赵书妍随声望去,便见一位双手叉腰的胖妇人站在篱笆外指桑骂槐。
“我当是哪个疯婆子在瞎叨叨,原来是三婶啊,你可真是稀客,好久不见啊三婶!”
赵书妍怀抱着双臂斜靠在水缸边上,打量着钱氏,可真是肥的像猪一样,一张脸胖的肿成了个球,看不出个模样来。
“可别叫我三婶,我可没脸答应,你现在可是出名啦,私奔不说,还被休,这整个赵家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狗蛋他娘,你少说几句吧,大丫刚回来,身子还虚的很,别给她气置了。”奶急从屋里走了出来。
“呵,娘,我才说两句你急吼吼的赶来,你就护着她吧,也就你还当她是个宝,她呀,现在就是那臭水沟里的赖哈蚂,人人喊打,我喊打,还嫌脏了我的口,还敢嫌弃我家侄儿,我呸!”说着便扭着腰走了。
边走还边骂骂咧咧“老不死的,把这祸害弄回家,我都没脸出门了,家里穷的要死,可别私底里找狗蛋他爹接济,这个耙耳朵,我可得赶紧回去给他拧拧螺丝,这家可是无底洞...”
赵书妍看着扭着腰远去的三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就是这个理,哎,目前还是得想法子发家致富啊!
“呜呜呜,丫儿,受委屈了我的孙女,你三婶子人不坏就是嘴巴不饶人,有些抠门。”奶边抹泪边念叨。
“奶,你不要哭,仔细眼睛。这雪中没有碳,锦上无需花,我赵书妍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她那侄儿是个赖疤子还是个三百斤的大胖子,让我嫁给他,想到就恶心,那可是祸害三代的,哼!”
“丫儿,奶老了,没几年好活,我担心啊,你以后...”
“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名声坏就坏了,大不了我这辈子不嫁了,就跟您呆一起,把弟弟抚养长大,多好,以后我养着您!”
奶叹口气走了,赵书妍再次扶了扶额,这都什么事啊,万恶的封建社会,要奋斗啊要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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