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华夏大使馆就接到了来自伊拉克总统府的电话,说是总统萨尔姆允许接见了周铭。
随后使馆的工作人员分别叫醒了周铭大使林洪和邹越将军,至于周铭的保镖张林他们,作为华夏的精锐军人,他们睡的很浅,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醒过来了。
他们随便洗漱了一下就聚集到了会议室里,当林洪说出萨尔姆要求要见周铭的话以后,邹越笑了:“看来这位萨尔姆先生的总统架子倒是端的挺足,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要用召见的方式,那么周铭同志你现在就去总统府吗?还是等太阳升起来了再说?”
周铭则露出了苦笑:“我倒是也想晾晾他的锐气,不过恐怕他这个时候这么着急打电话找我,是发生了我们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吧。”
听着周铭这话,邹越沉默了,他哪能不明白周铭说的是什么事情呢?无非就是巴士拉、萨姆纳和纳杰夫三个军事重镇遇袭的事了。
当然,多国部队几乎天天都有空袭行动,空袭对象也包括几乎所有的伊拉克军事重镇;但这次能让萨尔姆如此着急的在清晨五点打电话找周铭,那么显然就是周铭最担心的,伊拉克军队的军心士气被打掉崩溃了,再没有勇气对抗多国部队了,因此萨尔姆只能找周铭死马当活马医了。
“本来现在的局面就已经很难收拾了,如果我再和他摆摆架子,那局面就肯定没救了。”
周铭最后做出了决定:“所以麻烦林洪大使去给我准备车了,我还是早点过去的好,现在我们可没有一点时间可以浪费。”
林洪很爽快的答应了,随后带着周铭出门坐上了一辆防弹轿车,直接开去了总统府,这个时候也才不过是早上的六点十分。
马吉德面对周铭的突然到来感到非常惊讶,因为他感到十分诧异,因为原本在他想来,以萨尔姆端着那样的架子去请的人,他就是也端着架子说不来也是很正常的,并且就算来,也没必要来这么早吧?
只是惊讶归惊讶,马吉德还是将他们立即请进了萨尔姆的总统府。
在路上,马吉德对周铭说:“周铭先生林大使,我非常感谢你们的到来,显然你们是伊拉克真正的朋友,我很抱歉这么急着邀请你们过来,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就在今天凌晨的两点钟左右,美军的飞机袭击了巴士拉、萨姆纳和纳杰夫三个军事重镇。”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我当然不会这么着急的请你们过来,毕竟自美军的沙漠风暴军事行动开始以来,我们就一直早遭受他们的空袭,对于一般的空袭我们早应该习以为常了,但是这次不一样了。”
马吉德说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道:“面对敌人无休止的空袭行动,我们的军队无法做到任何还击甚至反击,这让我们的士兵在凌晨终于崩溃,空军不战而逃,地面部队也没有了抵抗意志,不论是军官还是基层士兵,他们都不对战争抱有任何希望,他们甚至觉得活下来都成了一种奢望。”
马吉德看着周铭最后恳求道:“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才想到了周铭先生您曾说过的战术,我们需要您的战术来帮助我们取得胜利。”
马吉德的语气非常诚恳,宛如一位朴实的老农,周铭却对此挑了挑眉说:“很抱歉马吉德部长,难道今天的会谈是你代替萨尔姆总统来进行的吗?”
周铭会这么问显然是他对马吉德的话感到好奇,因为这些话并不应该是从他这位伊拉克二号人物的嘴里说出来,而应该是接下来在见到萨尔姆以后,由萨尔姆来说才对,他这么说似乎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面对周铭的疑惑,马吉德显然也有些尴尬:“这当然是由萨尔姆总统来说的,今天的会谈也会是萨尔姆总统亲自和您进行的,我只是事先和您说一下发生的事情,待会萨尔姆总统就不需要再进行重复说明了,你们可以进行更重要事情的会谈,不必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
“真的是这样吗?马吉德部长。”周铭故意加重语气问道。
马吉德最后咬牙道:“这个周铭先生不会不知道的,还请周铭先生您以大局为重!”
对于马吉德的说法,周铭只是笑笑就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了,随后他们到了总统府的接待室,他们在这里等了一会,萨尔姆总统才过来。
“林大使和周铭先生你们好,你们能这么早来就说明你们都是我最忠诚的朋友,这是我今天早上起来以后最高兴的事!”
萨尔姆先和周铭林洪打了招呼,然后请他们都坐下,他这才说:“想必你们都一定知道我一直在和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所进行的战争了吧?我现在已经很厌烦和他们所进行的无休止的消耗战了,所以在我的兄弟马吉德提醒下,我想起了你的有趣的想法,或许那可以派上一些用场。”
听着萨尔姆的话,周铭笑了,他这才明白之前马吉德为何要和自己掏心掏底的说那些了,原来他是很明白萨尔姆死要面子的性格,为了这个国家和现在的局势考虑,才先说的。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马吉德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伊拉克摊上了这么一位领导人呢?自己的权力也都是依附在萨尔姆身上的,所以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甚至当初马吉德在向萨尔姆提出接受周铭的战术建议时,萨尔姆都是不同意的,还是马吉德苦苦劝了好一会,萨尔姆才勉强接受。
周铭看到了马吉德哀求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对萨尔姆说:“那好吧,我答应你的请求,其实我的战术和我当初说的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我的主旨思想仍然是放开防线,把多国部队的地面部队放进我们的领土,然后再每一座城市和他们进行游击战。”
“难道就没有办法可以把那些该死的美国飞机给挡在我的国家外面吗?”萨尔姆问。
“我也想能有这种办法,但显然那只是一个笑话,强行装b的结果我想总统先生你也已经看到了,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周铭说。
周铭的这句话让薄脸皮的萨尔姆感到有些愤怒,这时马吉德很适时的站出来说:“可是周铭先生,我们的士兵并不会您说的这种游击作战。”
“没关系,我带了一个军官团来,可以紧急训练一批游击部队出来,不过我希望能是现在伊拉克剩下的精锐的士兵,因为都是作战,精锐士兵会比普通士兵理解起来要更快一些。”周铭说,“而除了这些游击部队,我还需要一批不畏惧死亡的战士,比如北方的库德人。”
萨尔姆没有着急说话,他而是先深深看了周铭好一会才说:“看来周铭先生对伊拉克的形势是有一定了解的,居然也会知道有库德人这么一个民族,但恐怕你对库德人的了解也仅仅只停留在知道这个名字上了。”
“我承认,由于信仰的关系,这些库德人都是悍不畏死的战士,可以发动任何自杀性的攻击,是很好用的死士,但这个民族却存在一个问题,他们一直不接受我的统治,在谋求独立,为此我曾命令我的军队去狠狠教训过他们,所以你觉得他们会愿意帮我对抗多国部队吗?”萨尔姆饶有意味的问。
作为一位重生者,周铭可是清楚的记得萨尔姆最后被绞死的罪名就是反.人类罪,案例就是命令军队对库德人进行武装镇压,并且还对手无寸铁的库德平民使用化学武器进行惨无人道的大规模屠杀。
“那就让我去一趟库德人领地吧,我去说服他们参加这场战争。”周铭说。
周铭的语气平淡,这并不是周铭冷血,可以毫无顾忌的把库德人推向这场战争,让他们这些曾经被萨尔姆深深伤害的民族去帮主仇人当死士。只是在这场战争里,总要有人来扮演这个角色的,不让库德人去死,难道让德库人去死吗?或者干脆掉华夏军队来送死吗?难道这就不冷血了?
所以有时候圣母的思维是很奇怪的,但周铭并不是圣母,他是立志要当手握巨额财富大资本家的,圣母可做不了这个。
另外,周铭也对伊拉克国内民族宗教或者政治仇杀也没什么兴趣,也完全没能力去管这些事情,只能捡对自己最有利的来说,而利用库德人来做死士这一点,也是周铭和邹越在研究了一周后所得出的最好结论。
不过萨尔姆显然并不相信周铭的话,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周铭问:“你要去一趟库德人的领地,去说服他们来帮助我?你凭什么这么有自信,我又凭什么要相信你?”
面对萨尔姆的质疑,周铭抬头回答:“很抱歉萨尔姆总统先生,我并没有说要你相信我,我只是说我能做到。”
“信我者得永生这句话我想萨尔姆总统你一定听过吧?你觉得整个阿拉伯世界的教徒们,都相信他们的真主为他们准备了有酒有肉有女人的天堂吗?都相信只要他们相信就能得永生吗?”周铭接着说,“显然并不是这样,否则你们就该统治全世界了,信我者得永生的意思就是只有相信我,你才会得到你想要的。”
“那么现在也一样,信周铭得永生。”周铭说,“我并不会给你解释我会怎么说服库德人,你必须要相信我,并且你不仅要相信,还要我要钱你就得给我钱,要女人你就得给我女人,要什么你都得给我准备好,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否则你就自己去想办法对抗美国人的飞机导弹去。”
周铭说完就抱着双臂坐在那里,一副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的表情看着萨尔姆。
萨尔姆则是被周铭这样的语气气得满脸通红,要知道自从他当上伊拉克总统以来,就再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了,现在居然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年轻人敢这样的挑衅他,这样的语气对他来说就和当面抽他耳光是一样的。
马吉德在旁边也是提心吊胆的,他真的很怕萨尔姆一怒之下说要绞死周铭,那可就真的完了。
不过作为总统的萨尔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政治智商的,最后他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对周铭说:“那好吧,我选择相信你,我会派人送你去库德人的领地,我希望你能给我带来好消息。”
“非常感谢。”周铭微笑着站了起来,“不过萨尔姆总统先生你好像弄错了一点,不是你希望我能给你带来好消息,而是你必须要相信我会给你带来好消息,为此你去祈祷吧,至于我,就看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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