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讨价还价
第二天，当王石带着两个徒弟骑着车出门的时候，两辆黑色的皇冠停在了大院门口堵住三人，两个白人走了出来。
“你好，我们是美国可口可乐公司的，你是王师傅吗？”车上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精干中年人。
最近几天他每天都过来，今天终于看到王石了，语气中不免有少许兴奋。
身后站着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戴墨镜保镖装扮的干练壮年跟在身后。
“好吗，对方已经等不及了，这下好了。”正好也懒得自己骑车，再说，对方越着急，嘿嘿，到时候宰起来更狠。
这有点像算命先生经常玩的套路一样，先上来就吓你一下说你得了什么什么的大灾难，吓得你胆颤心惊，然后有求于他，这个时候他再说有办法可以免去你身上的灾难，不过需要钱……。
户越着急，自己就越容易赚钱。
“嘿嘿，还是石头你最厉害，这次他们自己上门接我们，倍有面子。”雷子坐在皇冠车里面看着里面皮制的沙发兴奋地说道。
今天刚好是周末，这货今天又出来蹭饭来了。
这是一家在城东二环以外的地点，门口有一辆车厢印着红色可口可乐logo广告的重卡像一头野兽般趴在大门口，离大门不远处另外开了一个大门，这明显看得出来是刚刚开凿出来的，砖头断面非常新。
王石三个下来，把车头掀开，看到里面的发动机。
这是一台涡轮增压六缸柴油美国产康明斯发动机，查看了一下名牌，出厂日期是75年出厂。
美国人在内燃机方面走在世界前列，这个王石得承认，比国内先进得不是一星半点，别看是75年出厂的东西，不过从外面看来，一点渗水渗油的迹象都没，整个发动机外围干燥得很。
在路上王石也打探了一下这车的故障，这是突然熄火不动了。
“见鬼了，这车突然就不动了，找了许多人来看，油路也没有渗没破损的迹象，柴油虑芯也换了，就是不见好，听说你在北京行内非常厉害，不知道你能否搞定？”白毛中年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看着站在车架上正观察发动机的王石问道。
“你拿把螺丝刀过来。”王石不回答对的话，叫人拿来一台螺丝刀。
很快螺丝刀就拿在手里。
大家非常好奇王石用螺丝刀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周围也围了不少人，许多都是之前没有处理好的一些所谓的师傅。
他们也都是个二把刀，只知道外围的一些基础东西，到底是不是发动机里面的问题，他们也不敢拆开，也没有拆过这样国外的发动机。
他们没这个能耐，这个可不是上柴动力或者是玉柴动力等国内的发动机，这老美的东西在他们眼中可是个高档货，修好还好说，要是拆开修不好，装不回去，可大可小。
搞不好闹大了，成了外交事件，那吃不了兜着走。
王石把螺丝刀把启动机的电瓶一端接头跟启动机主动转子一端乱接，“嘟嘟……”发动机发出启动机跟飞轮转动的声音，看到风扇叶转运了起来，就是没能启动成功。
“说明发动机里面没有问题。”这说明油路的问题，王石在心里松了口气，大体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什么问题，王先生？”去接王石的白毛子看到王石不要钥匙仅用一根螺丝刀就能启动车子，觉得非常新奇问道。
“我可以解决……”
“太好了，请王先生马上处理这个该死的故障。”该死的，这个问题自己也打电话回美国那边的总部问了人，可是大家就是说不出是哪里的问题。
现在终于有人可以解决此事了，真是太好了，该死的，它像头魔鬼似的趴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害得我们不得不在旁边又新开一个大门。
“不，不，在这之前，咱们还是把这个修理费讲清楚，我们中国有句话说，先小人，后君子，咱们把这个费用先说清楚，免费麻烦。”王石说道。
“是滴，是滴，不知道王先生你要多少钱？”对方看着王石问道。
“我之前帮你们美国使馆修过一辆车，要了两千美金，这个你可以去你们使馆问问，你这个要麻烦得多，你们能给我多少钱？”王石不先开价，把皮球又踢回给了对方。
谁先开价谁吃亏。
“两千？”对方伸出两根手指。
“雷子，咱们走。”王石一听，叫上雷子跟林政唐就往回走。
“走，咱们没这么多时间跟你们在这里磨牙，两千美金，打发叫花子呢，搞得我们没车修似的，告诉你，等你大爷们修车的人多了去了，都排到明年了都。”雷子也知道王石这是在吓唬吓唬老美，骄傲地仰起高傲的头颅说道。
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
“该死的，王，你不能这样，多少钱，你开个价。”对方一看王石要走，着急向王石走去，拉着王石的手。
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解决故障的，可别跑了。
“你们中国人不是说，有事好商量吗，你不能放下我们不管。”这事总公司那边已经知道了，车子都停了四五天，今天要是再搞不好，自己得卷铺盖走人。
现在总公司对中国市场非常重视，作为第一年重回中国市场，今年可口可乐在中国销量猛增，没有想到在这个节点出了这么个事。
“看来你是个中国通呀。”王石也不是真的走，见到对方拉着自己的手，回头看了对方一眼，“既然你熟知我们中国，我们还有一句话叫一分钱一分货，你听说过吗？”
对方耸耸肩膀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过。
“你也知道，你这是重卡，比那轿车大得多，而且你们在这里停一天，这里面的损失只怕你可以算得明白，你们作为一家跨国公司，耽搁一天里面的损失可不是几千美金。”王石知道，像他们这些公司，每一辆车的运输时间都是指定的时间，这辆车已经在这里停了四五天了，耽搁不得。
“上帝，我为我刚才的小气向你道歉，这样你看好不好。”对方伸出三根手指。
“少于这个，我们没有必要谈了。”王石抻出五根手指，“这也是看到你这么有诚意上门接我们的份上。”
“不，你不能这样，太不好了，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对方一听王石开又高出了两千美金。
狮子大开口就对了，谁让你们老美有钱，不宰你宰谁。
就这么任性，你明知道是宰你也没办法，现在整个北京城只有自己会修。
“四千五。”对方把价钱压低五百。
“四千八，不能再少了，否则我们现在就真离开。”
“成交！”这一次对方答应得非常爽快，王石刚刚喊出八字，对方就举手答应。
“那请王先生你开始吧？”对作了个请的手势。
“不，我修车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先拿到全部的修理费到手才动手。”
“不，不能这样，按我们美国的法律，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所以不能把全部的费用给你，最多先给你一半的定金。”
“不行！”王石坚决地说道。
第二天，当王石带着两个徒弟骑着车出门的时候，两辆黑色的皇冠停在了大院门口堵住三人，两个白人走了出来。
“你好，我们是美国可口可乐公司的，你是王师傅吗？”车上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精干中年人。
最近几天他每天都过来，今天终于看到王石了，语气中不免有少许兴奋。
身后站着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戴墨镜保镖装扮的干练壮年跟在身后。
“好吗，对方已经等不及了，这下好了。”正好也懒得自己骑车，再说，对方越着急，嘿嘿，到时候宰起来更狠。
这有点像算命先生经常玩的套路一样，先上来就吓你一下说你得了什么什么的大灾难，吓得你胆颤心惊，然后有求于他，这个时候他再说有办法可以免去你身上的灾难，不过需要钱……。
户越着急，自己就越容易赚钱。
“嘿嘿，还是石头你最厉害，这次他们自己上门接我们，倍有面子。”雷子坐在皇冠车里面看着里面皮制的沙发兴奋地说道。
今天刚好是周末，这货今天又出来蹭饭来了。
这是一家在城东二环以外的地点，门口有一辆车厢印着红色可口可乐logo广告的重卡像一头野兽般趴在大门口，离大门不远处另外开了一个大门，这明显看得出来是刚刚开凿出来的，砖头断面非常新。
王石三个下来，把车头掀开，看到里面的发动机。
这是一台涡轮增压六缸柴油美国产康明斯发动机，查看了一下名牌，出厂日期是75年出厂。
美国人在内燃机方面走在世界前列，这个王石得承认，比国内先进得不是一星半点，别看是75年出厂的东西，不过从外面看来，一点渗水渗油的迹象都没，整个发动机外围干燥得很。
在路上王石也打探了一下这车的故障，这是突然熄火不动了。
“见鬼了，这车突然就不动了，找了许多人来看，油路也没有渗没破损的迹象，柴油虑芯也换了，就是不见好，听说你在北京行内非常厉害，不知道你能否搞定？”白毛中年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看着站在车架上正观察发动机的王石问道。
“你拿把螺丝刀过来。”王石不回答对的话，叫人拿来一台螺丝刀。
很快螺丝刀就拿在手里。
大家非常好奇王石用螺丝刀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周围也围了不少人，许多都是之前没有处理好的一些所谓的师傅。
他们也都是个二把刀，只知道外围的一些基础东西，到底是不是发动机里面的问题，他们也不敢拆开，也没有拆过这样国外的发动机。
他们没这个能耐，这个可不是上柴动力或者是玉柴动力等国内的发动机，这老美的东西在他们眼中可是个高档货，修好还好说，要是拆开修不好，装不回去，可大可小。
搞不好闹大了，成了外交事件，那吃不了兜着走。
王石把螺丝刀把启动机的电瓶一端接头跟启动机主动转子一端乱接，“嘟嘟……”发动机发出启动机跟飞轮转动的声音，看到风扇叶转运了起来，就是没能启动成功。
“说明发动机里面没有问题。”这说明油路的问题，王石在心里松了口气，大体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什么问题，王先生？”去接王石的白毛子看到王石不要钥匙仅用一根螺丝刀就能启动车子，觉得非常新奇问道。
“我可以解决……”
“太好了，请王先生马上处理这个该死的故障。”该死的，这个问题自己也打电话回美国那边的总部问了人，可是大家就是说不出是哪里的问题。
现在终于有人可以解决此事了，真是太好了，该死的，它像头魔鬼似的趴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害得我们不得不在旁边又新开一个大门。
“不，不，在这之前，咱们还是把这个修理费讲清楚，我们中国有句话说，先小人，后君子，咱们把这个费用先说清楚，免费麻烦。”王石说道。
“是滴，是滴，不知道王先生你要多少钱？”对方看着王石问道。
“我之前帮你们美国使馆修过一辆车，要了两千美金，这个你可以去你们使馆问问，你这个要麻烦得多，你们能给我多少钱？”王石不先开价，把皮球又踢回给了对方。
谁先开价谁吃亏。
“两千？”对方伸出两根手指。
“雷子，咱们走。”王石一听，叫上雷子跟林政唐就往回走。
“走，咱们没这么多时间跟你们在这里磨牙，两千美金，打发叫花子呢，搞得我们没车修似的，告诉你，等你大爷们修车的人多了去了，都排到明年了都。”雷子也知道王石这是在吓唬吓唬老美，骄傲地仰起高傲的头颅说道。
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
“该死的，王，你不能这样，多少钱，你开个价。”对方一看王石要走，着急向王石走去，拉着王石的手。
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解决故障的，可别跑了。
“你们中国人不是说，有事好商量吗，你不能放下我们不管。”这事总公司那边已经知道了，车子都停了四五天，今天要是再搞不好，自己得卷铺盖走人。
现在总公司对中国市场非常重视，作为第一年重回中国市场，今年可口可乐在中国销量猛增，没有想到在这个节点出了这么个事。
“看来你是个中国通呀。”王石也不是真的走，见到对方拉着自己的手，回头看了对方一眼，“既然你熟知我们中国，我们还有一句话叫一分钱一分货，你听说过吗？”
对方耸耸肩膀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过。
“你也知道，你这是重卡，比那轿车大得多，而且你们在这里停一天，这里面的损失只怕你可以算得明白，你们作为一家跨国公司，耽搁一天里面的损失可不是几千美金。”王石知道，像他们这些公司，每一辆车的运输时间都是指定的时间，这辆车已经在这里停了四五天了，耽搁不得。
“上帝，我为我刚才的小气向你道歉，这样你看好不好。”对方伸出三根手指。
“少于这个，我们没有必要谈了。”王石抻出五根手指，“这也是看到你这么有诚意上门接我们的份上。”
“不，你不能这样，太不好了，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对方一听王石开又高出了两千美金。
狮子大开口就对了，谁让你们老美有钱，不宰你宰谁。
就这么任性，你明知道是宰你也没办法，现在整个北京城只有自己会修。
“四千五。”对方把价钱压低五百。
“四千八，不能再少了，否则我们现在就真离开。”
“成交！”这一次对方答应得非常爽快，王石刚刚喊出八字，对方就举手答应。
“那请王先生你开始吧？”对作了个请的手势。
“不，我修车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先拿到全部的修理费到手才动手。”
“不，不能这样，按我们美国的法律，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所以不能把全部的费用给你，最多先给你一半的定金。”
“不行！”王石坚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