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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爷爷奶奶，我不是，我没有～”叶言夏一边否认一边在心里想着，“如果是就好了，我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肖宁婵听着那人苍白无力又不得不解释的声音，完全没有同情心地捂嘴笑。
肖安庭在一旁慢悠悠提醒：“好像罪魁祸首是某人。”
肖宁婵表情僵了僵，随即推卸责任：“谁知道他开了喇叭，我以为他没有开的，而且我怎么知道他旁边这么多人。”
游戏那边继续传来叶言夏众长辈的声音。
“没有那刚才说话的女孩子是谁，不行，我去问问彬彬跟阿墨，那两个小子肯定知道。”周清婉说着就掏手机要问任庄彬与程云墨。
叶言夏急中生智：“妈，我们这个游戏五个人，在一起玩游戏都可以听到其他人的声音，所以刚才是组队的队友啊。”
众长辈面面相觑，狐疑地看他，好奇：“真的是这样吗？”
叶言夏从容不迫地点头。
另一边的肖安庭听言看向某人，幽幽|道：“哎呦～某人并不想让他家人知道你哦～”
肖宁婵听着自家老哥故意挑起事端的话，无语又无力，两个人没一个正常的。
正想找个时间给叶言夏发消息道歉又听到手机那边传来温柔的女声，“那不是你也可以试试啊，刚才说话的女孩子听着就不错，声音多甜。”
叶言夏好笑，不动声色问：“妈，听声音你就觉得好啊?”
肖宁婵忽然就紧张起来。
周清婉只想让儿子赶紧找个女朋友，于是毫无依据地瞎吹：“当然啦，听着又乖又甜，你以后就找一个这样的。”
叶言夏微微一笑，认真道：“好，我就找一个这样的。”
周清婉与叶奶奶都呵呵笑。
另一边的肖宁婵忽然耳垂就发烫起来了，害羞地小声呢喃：“讨厌！”
肖安庭在一旁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阴阳怪气道：“就找一个这样的，不知道声音甜的都是霸王龙暴龙兽吗？”
肖宁婵用眼神剜一刀她哥，不满：“你才是霸王龙暴龙兽。”
肖安庭下意识道：“我又没有说你。”
肖宁婵怼回去：“但是他说的是我啊。”
两兄妹忽然就安静下来，游戏里面两个人也被人杀死了，肖宁婵突然就觉得有些紧张，肖安庭叹口气，平静着语气询问：“你们两个现在什么情况？”
肖宁婵打量一下他的脸色，不敢欺瞒，小声地回答：“就是这样，还没有在一起。”
肖安庭安静，没有在一起，那也是迟早的事了，看着人恶狠狠道：“别被那臭小子占便宜了知道了没。”
肖宁婵有些害羞跟尴尬，“我才不会，而且他不会有越矩的动作。”
肖安庭嗤笑：“我还不了解男人，哪个没色心。”
肖宁婵一脸崇拜地看她哥，为了诋毁某人把自己也搭上去实在是拼命了，沉声道：“哥，我知道你不是，他也不是，爸也不是，还有堂哥表哥……”
“停停停，”肖安庭忙不迭组织她的长篇大论，“我知道，可以了，快点上来，打团了。”
肖宁婵急忙操作手机页面里的人物，可惜没有赶上，他们被灭了三个人，只剩下叶言夏与她。
正想着要不要上去的时候手机里传来叶言夏的声音，“快走，打不过。”
肖宁婵毫不犹豫跑了回塔下，然后他们队就剩下她一个人。
“就在塔里面，别出来。”
肖宁婵看了眼敌我情况，操作着英雄一直往后退，心里嘀咕能不能守住塔，总觉得不太可能。
很快兵线上来，对方四个人横冲直撞，肖宁婵正想着要不要抵抗叶言夏指挥道：“不管了，退，这个塔要不了。”
“唉，找女朋友的时候这么有办法就好了，玩个游戏还成指挥官了。”
肖宁婵听着某人妈妈的吐槽，没忍住笑出声。
叶言夏有些在意看一眼某人的英雄，知道那边的人应该是听到了他妈妈的话，无奈喊：“妈，那种事不一样。”
周清婉正色道：“我当然知道不一样，不然你这么多年还单身?”
叶言夏默，您说什么都对。
又一局游戏结束，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多，三人明天要回学校，而且还没有洗漱，于是退出游戏各自去洗澡，肖宁婵给叶言夏发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十八分。
2127
肖宁婵：抱歉，我不知道你开着喇叭，你家人还在身边。
2136
叶言夏：等下再讨论这个问题。
2218
肖宁婵：我洗好了。
一直在等着消息的叶言夏秒回。
叶言夏：方便语音吗？
肖宁婵直接拨打语音通话申请，就是这么干脆利落。
叶言夏有时候对未来女朋友直接又不扭捏的性子实在是喜欢得不得了，迅速接听电话，“喂～回房了?”
“嗯，”肖宁婵抱着床上大的狗熊，懒洋洋道，“洗完澡就回房了，我哥明天也要回学校，所以都不熬夜。”
“明天什么时候回学校?”
“早上七点半出发，十点我还有两节课，你呢？你还有课吗？”
叶言夏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明天早上七点半的课，六点要出去了。”
肖宁婵轻蹙眉，“这么早啊，那今天你还回家，而且回家吃完饭也可以回学校啊。”
叶言夏轻声道：“我妈说明天早上六点让司机送我去学校，本来是不想回来的，可是我爸他们都觉得冬至挺重要的，所以就回来了。”
肖宁婵表示理解：“嗯嗯，我爸妈也是这样认为，所以今天我跟我哥就回来了，吃得好饱。”
叶言夏轻笑一下。
肖宁婵听着他低低的笑声，突然间就脸红心跳起来，在心里暗骂一句自己不争气，随后跟他胡七胡八地扯，把该说的都说了一遍后叶言夏开始秋后算账，“我爸妈都问我什么时候找女朋友。”
肖宁婵一愣，手指扒拉几下大狗熊，然后娇娇俏俏地说：“但是这个看你，又不是催你你就可以给他们带个儿媳妇回家。”
叶言夏轻声细语：“所以问你啊。”
肖宁婵低低地呻|吟一声，用手捂住脸，抗议：“叶言夏，你犯规了。”
叶言夏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淡然道：“我没有，只是问你个问题，很难回答?”
肖宁婵继续扒拉大狗熊，尽量平静语气回答：“不难回答，只是现在还没有到答题时间。”
叶言夏轻轻地叹口气，懊恼：“我应该设置答题时间的。”
肖宁婵被逗笑，觉得两人再这样聊下去今晚就一直心跳加速不用睡了，于是转移话题，“你室友是今天开始考试吧。”
“嗯，今天开始，后天上午就结束。”
肖宁婵应一声，叶言夏追问：“前一个问题回答不了，那这个呢？还有两天。”
肖宁婵有些苦恼地挠挠头，小声地说：“嗯，我是没什么问题，就……你先问清楚学长他们吧，不然尴尬。”
叶言夏实力演绎重色轻友，“他们不想就我们两个吃，还安静。”
肖宁婵好笑又无语。
叶言夏解释：“他们一直都想见见你，不用担心。”
随后又想起一件事，笑道，“任庄彬与程云墨知道你先跟老周他们先吃饭，回来又得说我了，不过谁让他们放假都不回来，所以他们排后了。”
肖宁婵知道任庄彬与程云墨是他的发小，好奇，“他们放假了?在哪儿读书的?跟你同届的吗？”
说起自己的两个发小，叶言夏似乎话也多了几分，语气听起来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随意，“不是，他们比我大一岁，都在国外读研了，他们圣诞节元旦加起来两周假，都不回来，这两人一直比我大一届，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起，大学后他们在其他的学校。”
肖宁婵感叹：“很好啊，这样你有两个哥哥了。”
叶言夏赞同：“嗯。”
肖宁婵又有些好奇：“那你有堂兄弟姐妹这种吗？”
“比较疏远的有，同一个爷爷的没有。”
有堂哥堂姐还有亲哥哥的肖宁婵突然觉得他小时候挺孤独的，轻声安慰：“没事，有任庄彬与程云墨，你已经很好了，有的人一个都没有。”
叶言夏听着她安慰的话语，心情好得不得了，低声道：“嗯，他们很好。”
肖宁婵听到他这样说，心情也很好，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他觉得好，自己就开心。
第二天叶言夏要早早起床去学校，这晚上两人也没聊多久，刚十一点过三个字就断了通话，带着与对方聊天的美好余韵进入了梦乡。
12月24号，平安夜。
很多小年轻都喜欢过这个节日，但对于从小喜欢传统文化而且对祖国传统节日有莫名好感的肖宁婵来说，这个节日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如果真的要说区别，那就是今天叶言夏的室友考研结束，她要考虑与不与他们一起吃饭。
距离寒假正式放假还有三周时间，肖宁婵已经上完课了的，所以今天她上午就一直在图书馆复习。
叶言夏因为这学期主要任务是实习，所以课程都堆在了开学前两周与后面这三周，他上完课的时候肖宁婵刚好从图书馆出来。
两人约在食堂见面，因为这几天研究生考试，所以一到吃饭时间食堂总是比早几天热闹。
肖宁婵在食堂门口看到了抱着书的叶言夏，快步走过去，“等久了吧，你应该早点给我消息，你教室比我近。”
叶言夏失算道：“我以为你骑小电驴了。”
肖宁婵无辜脸，“天冷，不想骑车。”
叶言夏笑了下，跟她进入食堂。
冬天的食堂总像是有股闷闷的气息，叶言夏与肖宁婵平时都是打饭回宿舍的，但是约了一起吃饭，两人也就忍受着这种气息在食堂里慢慢地吃饭。
两人各自打好饭到食堂一个角落，肖宁婵好奇：“你同学不是刚考完试，你不跟他一起?”
叶言夏思虑周全：“等中午回去看看他情况再说。”
肖宁婵忽然严肃脸，“那你还问我，要是……肯定不能吃饭的。”
叶言夏笑了下，笃定道：“我信他，所以你不用担心，况且这两个不挂钩，他考试是考试，见你是见你。”
肖宁婵不太理解他们男生的想法，但是听到他这样说，也只能似懂非懂地点头，“好吧，没事就好。”
叶言夏看她，坚定道：“这样说已经确定了，我回去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出去，到时候给你消息。”
肖宁婵幽幽地看他，这样就确定了吗？你不再考虑考虑?
叶言夏叹口气，语调听起来慵懒又诱|人：“就一起吃个饭，好不好？”
肖宁婵在心里哀嚎，你这个语气谁顶得住，闷闷地点头。
叶言夏计谋得逞地一笑，看着对面的人提醒：“宁婵，就一起吃个饭，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听着那人低低地喊自己的名字，肖宁婵感觉心跳又在加速了，故意板着脸酷酷道：“才没有，你别妄加揣测。”
叶言夏看着她奶凶奶凶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毫无原则地点头：“嗯嗯，听你的。”
肖宁婵无语地看他。
吃完饭，两人从食堂出来，冬天的风一吹，食堂里燥热的气息随风而逝，肖宁婵舒服地叹口气，“还是外面舒服。”
叶言夏赞同：“下次我们可以在外面吃。”
肖宁婵看他，“不是，可以打饭回宿舍吃。”
叶言夏无奈，有些小委屈地感叹：“所以吃饭时间都没有了。”
肖宁婵无辜看他，认真道：“食堂空气好一点我们还是可以在食堂吃的，对了，好像元旦过后二楼几个窗口都要关了。”
叶言夏无所谓的语气道：“只要我们吃的那几个没关就好。”
“台湾卤肉饭应该没这么快关，烧腊饭应该会关，不管了，有吃就好，你下午还有课吗？”
叶言夏温文尔雅地看她，笑得有些深意，“要一起去看书吗？”
肖宁婵尴尬又害羞地瞪一眼他，傲娇道：“我自己去，你爱干嘛干嘛。”
叶言夏挑眉，在后面轻轻地挑起她一缕头发，动作轻浮又暧昧，“恼羞成怒了。”
肖宁婵深深地呼口气，转头看他，面无表情道：“叶言夏，你要被扣完分了。”
叶言夏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忽然失笑，低声提醒：“宁婵，这个分，还不如你直接答题。”
“爸妈，爷爷奶奶，我不是，我没有～”叶言夏一边否认一边在心里想着，“如果是就好了，我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肖宁婵听着那人苍白无力又不得不解释的声音，完全没有同情心地捂嘴笑。
肖安庭在一旁慢悠悠提醒：“好像罪魁祸首是某人。”
肖宁婵表情僵了僵，随即推卸责任：“谁知道他开了喇叭，我以为他没有开的，而且我怎么知道他旁边这么多人。”
游戏那边继续传来叶言夏众长辈的声音。
“没有那刚才说话的女孩子是谁，不行，我去问问彬彬跟阿墨，那两个小子肯定知道。”周清婉说着就掏手机要问任庄彬与程云墨。
叶言夏急中生智：“妈，我们这个游戏五个人，在一起玩游戏都可以听到其他人的声音，所以刚才是组队的队友啊。”
众长辈面面相觑，狐疑地看他，好奇：“真的是这样吗？”
叶言夏从容不迫地点头。
另一边的肖安庭听言看向某人，幽幽|道：“哎呦～某人并不想让他家人知道你哦～”
肖宁婵听着自家老哥故意挑起事端的话，无语又无力，两个人没一个正常的。
正想找个时间给叶言夏发消息道歉又听到手机那边传来温柔的女声，“那不是你也可以试试啊，刚才说话的女孩子听着就不错，声音多甜。”
叶言夏好笑，不动声色问：“妈，听声音你就觉得好啊?”
肖宁婵忽然就紧张起来。
周清婉只想让儿子赶紧找个女朋友，于是毫无依据地瞎吹：“当然啦，听着又乖又甜，你以后就找一个这样的。”
叶言夏微微一笑，认真道：“好，我就找一个这样的。”
周清婉与叶奶奶都呵呵笑。
另一边的肖宁婵忽然耳垂就发烫起来了，害羞地小声呢喃：“讨厌！”
肖安庭在一旁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阴阳怪气道：“就找一个这样的，不知道声音甜的都是霸王龙暴龙兽吗？”
肖宁婵用眼神剜一刀她哥，不满：“你才是霸王龙暴龙兽。”
肖安庭下意识道：“我又没有说你。”
肖宁婵怼回去：“但是他说的是我啊。”
两兄妹忽然就安静下来，游戏里面两个人也被人杀死了，肖宁婵突然就觉得有些紧张，肖安庭叹口气，平静着语气询问：“你们两个现在什么情况？”
肖宁婵打量一下他的脸色，不敢欺瞒，小声地回答：“就是这样，还没有在一起。”
肖安庭安静，没有在一起，那也是迟早的事了，看着人恶狠狠道：“别被那臭小子占便宜了知道了没。”
肖宁婵有些害羞跟尴尬，“我才不会，而且他不会有越矩的动作。”
肖安庭嗤笑：“我还不了解男人，哪个没色心。”
肖宁婵一脸崇拜地看她哥，为了诋毁某人把自己也搭上去实在是拼命了，沉声道：“哥，我知道你不是，他也不是，爸也不是，还有堂哥表哥……”
“停停停，”肖安庭忙不迭组织她的长篇大论，“我知道，可以了，快点上来，打团了。”
肖宁婵急忙操作手机页面里的人物，可惜没有赶上，他们被灭了三个人，只剩下叶言夏与她。
正想着要不要上去的时候手机里传来叶言夏的声音，“快走，打不过。”
肖宁婵毫不犹豫跑了回塔下，然后他们队就剩下她一个人。
“就在塔里面，别出来。”
肖宁婵看了眼敌我情况，操作着英雄一直往后退，心里嘀咕能不能守住塔，总觉得不太可能。
很快兵线上来，对方四个人横冲直撞，肖宁婵正想着要不要抵抗叶言夏指挥道：“不管了，退，这个塔要不了。”
“唉，找女朋友的时候这么有办法就好了，玩个游戏还成指挥官了。”
肖宁婵听着某人妈妈的吐槽，没忍住笑出声。
叶言夏有些在意看一眼某人的英雄，知道那边的人应该是听到了他妈妈的话，无奈喊：“妈，那种事不一样。”
周清婉正色道：“我当然知道不一样，不然你这么多年还单身?”
叶言夏默，您说什么都对。
又一局游戏结束，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多，三人明天要回学校，而且还没有洗漱，于是退出游戏各自去洗澡，肖宁婵给叶言夏发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十八分。
2127
肖宁婵：抱歉，我不知道你开着喇叭，你家人还在身边。
2136
叶言夏：等下再讨论这个问题。
2218
肖宁婵：我洗好了。
一直在等着消息的叶言夏秒回。
叶言夏：方便语音吗？
肖宁婵直接拨打语音通话申请，就是这么干脆利落。
叶言夏有时候对未来女朋友直接又不扭捏的性子实在是喜欢得不得了，迅速接听电话，“喂～回房了?”
“嗯，”肖宁婵抱着床上大的狗熊，懒洋洋道，“洗完澡就回房了，我哥明天也要回学校，所以都不熬夜。”
“明天什么时候回学校?”
“早上七点半出发，十点我还有两节课，你呢？你还有课吗？”
叶言夏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明天早上七点半的课，六点要出去了。”
肖宁婵轻蹙眉，“这么早啊，那今天你还回家，而且回家吃完饭也可以回学校啊。”
叶言夏轻声道：“我妈说明天早上六点让司机送我去学校，本来是不想回来的，可是我爸他们都觉得冬至挺重要的，所以就回来了。”
肖宁婵表示理解：“嗯嗯，我爸妈也是这样认为，所以今天我跟我哥就回来了，吃得好饱。”
叶言夏轻笑一下。
肖宁婵听着他低低的笑声，突然间就脸红心跳起来，在心里暗骂一句自己不争气，随后跟他胡七胡八地扯，把该说的都说了一遍后叶言夏开始秋后算账，“我爸妈都问我什么时候找女朋友。”
肖宁婵一愣，手指扒拉几下大狗熊，然后娇娇俏俏地说：“但是这个看你，又不是催你你就可以给他们带个儿媳妇回家。”
叶言夏轻声细语：“所以问你啊。”
肖宁婵低低地呻|吟一声，用手捂住脸，抗议：“叶言夏，你犯规了。”
叶言夏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淡然道：“我没有，只是问你个问题，很难回答?”
肖宁婵继续扒拉大狗熊，尽量平静语气回答：“不难回答，只是现在还没有到答题时间。”
叶言夏轻轻地叹口气，懊恼：“我应该设置答题时间的。”
肖宁婵被逗笑，觉得两人再这样聊下去今晚就一直心跳加速不用睡了，于是转移话题，“你室友是今天开始考试吧。”
“嗯，今天开始，后天上午就结束。”
肖宁婵应一声，叶言夏追问：“前一个问题回答不了，那这个呢？还有两天。”
肖宁婵有些苦恼地挠挠头，小声地说：“嗯，我是没什么问题，就……你先问清楚学长他们吧，不然尴尬。”
叶言夏实力演绎重色轻友，“他们不想就我们两个吃，还安静。”
肖宁婵好笑又无语。
叶言夏解释：“他们一直都想见见你，不用担心。”
随后又想起一件事，笑道，“任庄彬与程云墨知道你先跟老周他们先吃饭，回来又得说我了，不过谁让他们放假都不回来，所以他们排后了。”
肖宁婵知道任庄彬与程云墨是他的发小，好奇，“他们放假了?在哪儿读书的?跟你同届的吗？”
说起自己的两个发小，叶言夏似乎话也多了几分，语气听起来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随意，“不是，他们比我大一岁，都在国外读研了，他们圣诞节元旦加起来两周假，都不回来，这两人一直比我大一届，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起，大学后他们在其他的学校。”
肖宁婵感叹：“很好啊，这样你有两个哥哥了。”
叶言夏赞同：“嗯。”
肖宁婵又有些好奇：“那你有堂兄弟姐妹这种吗？”
“比较疏远的有，同一个爷爷的没有。”
有堂哥堂姐还有亲哥哥的肖宁婵突然觉得他小时候挺孤独的，轻声安慰：“没事，有任庄彬与程云墨，你已经很好了，有的人一个都没有。”
叶言夏听着她安慰的话语，心情好得不得了，低声道：“嗯，他们很好。”
肖宁婵听到他这样说，心情也很好，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他觉得好，自己就开心。
第二天叶言夏要早早起床去学校，这晚上两人也没聊多久，刚十一点过三个字就断了通话，带着与对方聊天的美好余韵进入了梦乡。
12月24号，平安夜。
很多小年轻都喜欢过这个节日，但对于从小喜欢传统文化而且对祖国传统节日有莫名好感的肖宁婵来说，这个节日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如果真的要说区别，那就是今天叶言夏的室友考研结束，她要考虑与不与他们一起吃饭。
距离寒假正式放假还有三周时间，肖宁婵已经上完课了的，所以今天她上午就一直在图书馆复习。
叶言夏因为这学期主要任务是实习，所以课程都堆在了开学前两周与后面这三周，他上完课的时候肖宁婵刚好从图书馆出来。
两人约在食堂见面，因为这几天研究生考试，所以一到吃饭时间食堂总是比早几天热闹。
肖宁婵在食堂门口看到了抱着书的叶言夏，快步走过去，“等久了吧，你应该早点给我消息，你教室比我近。”
叶言夏失算道：“我以为你骑小电驴了。”
肖宁婵无辜脸，“天冷，不想骑车。”
叶言夏笑了下，跟她进入食堂。
冬天的食堂总像是有股闷闷的气息，叶言夏与肖宁婵平时都是打饭回宿舍的，但是约了一起吃饭，两人也就忍受着这种气息在食堂里慢慢地吃饭。
两人各自打好饭到食堂一个角落，肖宁婵好奇：“你同学不是刚考完试，你不跟他一起?”
叶言夏思虑周全：“等中午回去看看他情况再说。”
肖宁婵忽然严肃脸，“那你还问我，要是……肯定不能吃饭的。”
叶言夏笑了下，笃定道：“我信他，所以你不用担心，况且这两个不挂钩，他考试是考试，见你是见你。”
肖宁婵不太理解他们男生的想法，但是听到他这样说，也只能似懂非懂地点头，“好吧，没事就好。”
叶言夏看她，坚定道：“这样说已经确定了，我回去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出去，到时候给你消息。”
肖宁婵幽幽地看他，这样就确定了吗？你不再考虑考虑?
叶言夏叹口气，语调听起来慵懒又诱|人：“就一起吃个饭，好不好？”
肖宁婵在心里哀嚎，你这个语气谁顶得住，闷闷地点头。
叶言夏计谋得逞地一笑，看着对面的人提醒：“宁婵，就一起吃个饭，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听着那人低低地喊自己的名字，肖宁婵感觉心跳又在加速了，故意板着脸酷酷道：“才没有，你别妄加揣测。”
叶言夏看着她奶凶奶凶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毫无原则地点头：“嗯嗯，听你的。”
肖宁婵无语地看他。
吃完饭，两人从食堂出来，冬天的风一吹，食堂里燥热的气息随风而逝，肖宁婵舒服地叹口气，“还是外面舒服。”
叶言夏赞同：“下次我们可以在外面吃。”
肖宁婵看他，“不是，可以打饭回宿舍吃。”
叶言夏无奈，有些小委屈地感叹：“所以吃饭时间都没有了。”
肖宁婵无辜看他，认真道：“食堂空气好一点我们还是可以在食堂吃的，对了，好像元旦过后二楼几个窗口都要关了。”
叶言夏无所谓的语气道：“只要我们吃的那几个没关就好。”
“台湾卤肉饭应该没这么快关，烧腊饭应该会关，不管了，有吃就好，你下午还有课吗？”
叶言夏温文尔雅地看她，笑得有些深意，“要一起去看书吗？”
肖宁婵尴尬又害羞地瞪一眼他，傲娇道：“我自己去，你爱干嘛干嘛。”
叶言夏挑眉，在后面轻轻地挑起她一缕头发，动作轻浮又暧昧，“恼羞成怒了。”
肖宁婵深深地呼口气，转头看他，面无表情道：“叶言夏，你要被扣完分了。”
叶言夏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忽然失笑，低声提醒：“宁婵，这个分，还不如你直接答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