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你不认我了?”赫连景策拦住了付满满的去路,轻声道。
“滚!”付满满冷冷道。
还想她认他,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凡是背叛她的人,她不杀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
她念在他这几次的相帮,她就放他一马。
“满满,别往前去,那前面有机关。”赫连景策上前一把拉住付满满。
付满满用力一甩,竟没有甩开他。
“是谁?”突然有人呵斥道。
赫连景策忙一把拉住付满满往竹林里跑去。
我靠,一言不发拉着她就跑,什么情况。
刚刚那些是什么人?
不知道跑了多远,前面出现了一个竹林小院。
这是什么地方?
付满满四处打量,自己的手还被对方抓住,她再次用力的甩开,这一次甩开了。
赫连景策指着前面的院子道:“这里有个茶室,要进去坐一坐吗?”
“不去了,我还有事。”付满满冷冷道。
“你是要去找双双吧!”赫连景策说道。
付满满转身看向他,不得不说,这一张脸很俊美,很养眼,都说长越好看的女人很危险。
这话放在男人的身上也同样很合适。
这个赫连景策就是一条捂不热的毒蛇,很危险。
“是,我想方设法的进来,就是为了找双双,你要还有点良心,念我们付家姐弟妹对你恩情,这件事情,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付满满冷冷道,语气里还带着几分的威胁。
他要是敢说出去,她一定不会手软,杀了他。
“满满,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赫连景策心酸,他怎么可能伤害她们。
“双双也是我的妹妹,我也很关心她,我也会想方设法的带她离开这里。”
“闭嘴吧!双双什么时候成你妹妹了,我们都姓付,你姓赫连,是复姓,是皇族,咱们可不是一路人。”付满满冷笑道。
随即转身离开。
赫连景策听着这话,心里堵的难受。
原来满满一直是介意的,介意他的身份和姓氏。
“满满,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要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你要去湖心岛,今晚子时,我带你过去。”赫连景策道。
“不必了,我自己会去。”她已经和皇甫斐然约好了。
付满满转身要走,这时身后的竹屋的门开了,一位身穿蓝色长袍的贵公子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劲服少年,两人看到付满满和赫连景策,都是一愣。
付满满看到两人也是一愣,这里面有人。
他们听到他们说话了吗?
她在看到红衣的少年时,眉头微皱,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脸上的面具。
“景策兄,原来你和五小姐认识呀?”文山七元满眼好奇的道。
“不认识。”付满满冷冷道。
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笑嘻嘻的模样,看起来还挺和善的,但实际什么样的人,谁也不知道。
“我见这位小姐,有点眼熟呢!”东野柏宇走上前,打量着付满满。
“五小姐,这都已经进了家门了,怎么还带着面具。”东野柏宇说着就伸手要摘付满满脸色的面具。
付满满往后一退。
东野柏宇却依然上前,有些不不依不饶,一定要拿下付满满脸上面具的意思。
赫连景策伸手拦住,道:“东野少城主,你这样做不妥吧!”
“你这个病秧子,老子的事情,你也要管。”东野柏宇一掌击开赫连景策。
东野家族的人学的都是霸道类阳刚类的武学,这个内力十分的霸道,这一掌击的赫连景策往后退了几步,心头血翻滚。
“噗……”赫连景策竟吐了一口血。
付满满站在一旁,看他吐血了,惊了惊,手也不自觉地捏紧了,凉凉的看了一眼东野柏宇。
这个混小子,出手这么狠!
竟把赫连景策打吐血了。
不对呀!这个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弱了,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强,之前跟着他的时候,越打越强,现在怎么这么的弱不禁风。
“东野柏宇,你怎么能这么对景策兄,他的身体弱,受不了你这至刚至阳的内力的。”文山七元上前摸了赫连景策的脉搏。
随即一把扶住赫连景策,把他带进了身后的茶室里。
付满满心中狐疑,当初跟着自己的时候,除了瘦一点可是什么毛病都没有,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
真是的,都已经不是一家人,她还管他个屁。
付满满转身要走,东野柏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茶室走去。
“五小姐,难得见,一起进去坐一坐。”东野柏宇拉着付满满不放手。
他真是越看越觉得这个小丫头很像自己的小娘子。
付满满没有挣脱对方的钳制,现在跟他反抗没有意义,既然要坐一坐,那就坐一坐。
进了这个所谓的茶室,付满满才知道,这地方别有洞天,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有个临湖的楼阁。
楼阁上摆着一张长木案,案几上摆着一套茶具,长案旁还有几个蒲团。
“几位公子怎么又折而复返了,我刚要收起这些的茶具。”这时有个美丽的女子迎了出来。
她在看到付满满的时候,微微惊讶。
“这位是?”
“连云居士,这位是钟离家的五小姐,钟离紫夕。”文山七元介绍道。
连云居士微微吃惊,随即淡淡的微笑道:“原来这位便是今日府中传的一拳打死巨蟒的五小姐呀!”
府中对她是这样的传闻?
一拳打死巨蟒!听着有种一倒拔垂杨柳的感觉。
她看这位连云居士,样貌清雅,气质娴静温柔,年纪也有三十上下,是个上了年纪的姑姑。
只是她在钟离家是什么身份?
以居士自居,有一种隐士高人的感觉。
“五小姐,在辈分上,你应该要称她一声表姑。”文山七元道。
付满满看向她,她也是钟离家的姑娘,没出阁的那种。
“不,五小姐,从辈分上来说,我应该尊称你为一声五小姐,我在钟离家不过是个丫鬟,哪里受的五小姐的一声姑姑。”连云姑姑道。
付满满就更好奇了,这一个丫鬟,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居士的称呼,还一个人站在这个地方。
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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