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武田一郎的面前,有两名被手指粗的麻绳绑住身体的当地年轻村姑,低着头在哭泣。
这两个年轻村姑年长的约摸在二十七八岁,年幼的也是在二十二三岁,正是女人花开正盛之机。
论长相,在山村野地里都算上品,身上穿着破烂的土布斜襟衫,黑黑的鬓发高挽,皮肤稍微粗糙些,但身材丰满绝对是顶呱呱,凹凸有致。
“你们两个花姑娘的,还是乖乖的顺从我的吧,我的不喜欢动粗,喜欢快乐享受的美味,如果你们的能够让我的满意的话,我可以不杀你们的这个寨的人。”
武田眼眸里透着淫光,嘴角微微上浮,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一直在诱骗糊弄,满片都是的的的。
他见二个村姑并不允承,只顾哭泣,转而脸容一敛,怒目威胁道:
“如果你们的不顺从我的话,外面的有六个强壮的男人等着享受你们的,我想他们的会非常的乐意,因为他们饿得太荒了的哟。”
一位年长点的村姑,脸色苍白,口中呸了一声喊道:“你有种就一刀杀了我们,不要搞这些小把戏。”
“大嫂,我不怕死,我男人被他们害死了,我想早点陪着他去,就怕是死之前不能保住自己净洁的身子和尊严。”身旁那名村姑,整张脸蛋上已经布满泪痕。
“别怕小妹,我们找机会与他们拚死,决不能被他们给侮辱了身子。”
她们俩小声用当地土话交流着。
这二个村姑是姑嫂关系,年长点的嫂子,就是胡阿发的婆娘,小姑则是他的妹妹。
姑嫂二人从小性格钢烈,她们紧咬银牙,已做好了拚死准备。
“不知好歹的臭女人,待会我的就让你们的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哈哈哈…”
武田狂笑着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军用匕首,将刀尖对准那位嫂子的衣装,轻轻一挑,顿时,前胸部位又多出一条巨大的口子。
“你的想一想,当我的划到第几刀的时候,你的玉体才能够完美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武田淫笑着用刀子在划弄。
这时,陈天华他们三人已摸进这个天然溶洞里。
洞里面也就二个东洋兵了,他们已是很放松,一副胜利在望的模样。
摸进去约十几米深,有左右二个通道,右边有微光,一个东洋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在说话。
陈天华用手势指划,表示自己摸向右边,让胡阿发和左刚二人,进左边去解决另一个东洋人,顺便将乡亲们都解救出来。
左刚与胡阿发二个人都点头称是。
这样,陈天华与他们分开行动。
右山洞里只有一盏类似于马灯一样的灯具,可能是灯罩的原因,光线很昏暗。
当陈天华蹑手蹑脚向武田这边摸上去时,那位胡阿发婆娘突然起身,仰脖向刀刃靠去。
她想以自尽方式,来保全自己的名节和尊严。
武田玩弄持刀挑衣的把戏,正在兴致勃勃之中,这个婆娘的自尽方式让他始料不及,有点倏不及防。
正在千钧一发之时,陈天华却瞧得清楚,只见他把手中长枪随手一丢,双腿一蹬,如猛虎出洞般向武田侧身扑去。
武田敏捷到侧身有人影一闪,本能的一缩身但已躲闪不及,身躯随攻击者一起后飞出数米之远,手中的军用匕首也随之飞了出去。
俩人几乎是同时倒地,扭在了一起。
武田绝非等闲之辈,他在日本就是个柔道高手。
只见他紧紧抓住陈天华的衣领,一个‘背飞’将其甩出七八米远,身躯重重砸在洞壁上再跌落下来。
陈天华非常冷静,他将身体缩成一团,双手抱头,将伤害降到最低。
“嘭…”地一声,陈天华后背撞击在洞壁坚石上,五脏六腑被震得是腥血上涌。
就在身体落地瞬间,他一个顺势前滚翻,后又快速侧转180度,正面对着武田。
武田这才看清楚攻击者,竟是个年轻后生,他咧嘴冷哼道:“你的,死啦死啦的有!”
话音未落,他足下猛蹬二步,一个饿虎扑食向对手飞扑过去,准备再来个锁拿抛甩。
陈天华深谙东洋柔道的利害之处,刚才为救人而防御不力吃了亏,这次决不能再让其贴身拿住。
只见他双腿倏地收缩至胸前,形成强有利的反击姿势。
这是迟那是快。
武田猛扑上去之后,才发现情况不妙,对手绝非是个平庸之辈,变招神速,恰恰说明是个格斗高手。
但此刻已来不及收势,他的正面门户完全打开,形成巨大破绽。
陈天华对迎面扑来的武田一声冷哼,运功于双腿,一招凶狠的‘兔子蹬腿’,猛击倭寇的正面胸口。
“嘭…”的一声闷响。
武田被击打个正着,他惨叫着飞出去七八米远,重重撞在洞壁上,跌得是人仰马翻、前胸肋骨砸塌,口喷鲜血。
但他活命意志顽强,身体壮硕。
只见他奋斗挣扎起身,跌跌撞撞向洞口奔去。
那地上有支村田步枪,是陈天华刚才为救人而丢掉的。
陈天华岂能让他抓到武器,只见他猛跑二步,用单手着地做支撑,一个漂亮的贴地飞铲,侧击武田两腿的膝关节。
只听得“哎哟…”一声惨叫,武田双膝跪地,上身惯性前扑,一个狗吃屎被摔得满脸满鼻是血,门牙蹦掉好几颗。
容不得对手再度挣扎,陈天华飞扑上前一把揪住武田头发,猛地往上一提,右手迅速从腰间刀鞘中拔出刺刀。
“卟哧…”一声响。
村田步枪的刺刀刃刃,足有半尺来长,锋利刀刃从武田脖颈右侧插进,穿过整条脖子从左侧而出。
刀刃刺进去如此之深,武田喉咙咔咔的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天华左手把对手的头按在自己膝盖上,右手握住刀柄,像杀猪似的横着用力拉动。
“嗤嗤嗤…”他硬生生切断了武田的大半边脖颈。
脖颈的主动脉“吱吱…”飚出血注,像断裂了的水管似的,殷红鲜血喷溅在山洞壁和地上都是。
亲眼目睹这场几分钟的生死搏杀,如此血腥的场景,二个村姑早已被吓傻了,竟没有发出任何惊叫声音。
当陈天华手持血淋淋刺刀走近她们,准备弯腰割断绑住她们的绳索时,二个村姑这才从惊魂中回过神来,竟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并浑身抖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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