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怡瑶将叶长松带回宫后,叶怡萱在叶府得知弟弟被带走,心中焦急不安,叶赫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他一直怀疑儿子不是自己的,前几天后院的小妾秦氏刚怀孕,太医把脉说是儿子。叶怡萱在院中踱步,苗氏在听到儿子被抓进宫,瞬间如同猫被踩了尾巴一般,她面色骤白,眼睛乱转,抓着叶怡萱的胳膊“快去,找找摄政王,摄政王肯定有办法的。”
“可,王爷近来因为那穗儿的事一直都没搭理我,我这去求王爷,王爷能帮忙吗?”叶怡萱踌躇不安,叶赫却淡定的该吃饭吃饭,该喝茶喝茶。
“王爷,叶长松被抓进宫了,罪名是冒犯皇后娘娘。”邵北寒的贴身侍卫顾剑硬着头皮走进雅和苑汇报,邵北寒正在给穗儿喂药,穗儿因着那晚的事竟想吃药自杀,要不是太医院的葛老,只怕邵北寒就要再一次痛失所爱了,邵北寒此刻紧紧抱着穗儿,穗儿看着他的眼神满是爱意,邵北寒听到顾剑的话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就继续给她喂药。
未央宫的管事嬷嬷来到未央宫时叶怡瑶正在和邵琪钰坐着,气氛有些凝固“陛下,皇后娘娘叶公子一直不肯说,叶夫人正在宫门外求见,摄政王妃也陪同在旁。”
“不说?本宫去看看。”叶怡瑶起身离开内殿。
邵琪钰离开未央宫后就听昌海说岳相进宫了,偏殿里岳相带着岳荣轩拜见邵琪钰,邵琪钰在得知当初在平岭城闻启言也在时,眼神幽深,他可从不是什么小绵羊,闻启言既然并不是什么草包,那么他就是下一个闻将军,有闻家在,启华国才能不受外敌侵袭,匈奴单于赫羯在听说那天摄政王大张旗鼓找人,在得到画像后他才明白,随即他立刻进宫,岳荣轩心知当年闻家落魄的原因,他有些担心闻启言会不会也…
“陛下,匈奴单于求见!”
“宣!”
“拜见陛下,赫羯听闻前两天摄政王在找一个姑娘,巧的是,那姑娘是我的女儿,云穗公主,还请陛下做主。”赫羯面露诚恳,眼中满是担忧和焦虑。
邵琪钰有些犹疑,最后他还是决定执行计划。
“你说的那个姑娘如今正在摄政王府上养伤,既然单于担心,那朕请摄政王进宫与你祥说。”
“多谢陛下!”
“摄政王,陛下请您进宫。”昌海亲自去了摄政王府,邵北寒不情愿进宫,但听说穗儿是匈奴公主,他眉头一皱,轻声安慰了穗儿后才进宫。
与此同时,暗牢内烛光昏暗,潮湿闷热,随处可见的老鼠在四处逃窜。
叶怡瑶来到叶长松面前,狱卒有眼力见的搬了椅子请她坐下,叶怡瑶挥退众人,她缓缓走到叶长松面前,双眼凝视着他“你知道我娘怎么死的?还有我大舅舅,二舅舅,说呢我可以让你好好活着,不说那就在这暗牢待着吧!”
叶长松的脸颊因着闻启言那一拳,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珠光华丽的姐姐,那个曾经被自己踩在脚下向母亲求饶的姐姐,他最不屑的人如今高高在上,他心知是恨的,可转念一想他笑了,声音越来越大“可笑,真是可笑!我不过是一时被你抓住了把柄,我娘,我姐姐会来救我的,你可真蠢,跟小时候一样蠢,天真幼稚。”
叶怡瑶听到这番话倒是不意外,她盯着叶长松“你知道吗?秦氏怀孕了,太医院诊的脉,是个儿子,而你马上就是一个弃子了,哦,那个孩子不是叶赫的,秦氏也是我的人,你不会以为你娘还会记得你吧!哦你姐姐,穗儿被抓,我安排的,开心吗?”
叶长松听到这些仍旧无动于衷,他可不信这些鬼话。
秦氏躲在院中,想到两个月前自己不过是官家小姐,一朝变天沦为阶下囚,她被买进了一个小院,院中的男子整天阴沉着脸教她如何取悦男人,原本的秦氏并不愿如此,男人带她去了一个地方,那里全是一些曾经富贵的女人因着家中变故娘家袖手旁观,她们又无长技傍身,最后竟做了皮肉之事,她甚至看到了自己父亲的妾室,从前总是欺负自己,可如今也不会是那些人中的一个,她怕了,她开始乖乖听话,直到某天男人让她一身素衣只为了进入叶府。
穗儿在得知自己无事后,心中一定,叶怡瑶找到她时,她还在乞讨,家乡饥荒她被父亲卖了换粮食,她见过最黑暗的地方所以她深知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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