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炎来找萧棋时,萧棋的房门大开着,地上一片狼籍,散落着被子书籍,他往里面走,卧房的墙竟然有处机关,而此时机关的门是开着的,他往里面走进去一看险些窒息,里面竟然是一些女子的尸骸,遍地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涸了,尸体也腐烂发臭,他察觉只怕这事有人操纵,正想往外走却被人从后面打晕了过去。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他就是个妖孽,祸害!”
“对,杀了这个妖孽!”
萧宗主没有等来唐炎却等来了属于萧棋的审判,广场中央萧棋被人架在十字架上,脚下是许多木柴,他的旁边绑着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头,一群宗门弟子围着他们。
“君傲天,你们魔宗实在是欺人太甚,萧棋做的那些勾当莫非就是受你们指使的?”某宗长老义愤填膺的说道。
“什么就魔宗做的了?你大早上没睡醒吗?你什么东西什么级别的来质问老子。”君傲天一晚没睡,刚躺下就被这人吵醒,君傲天作为魔祖还没几个敢在他面前放肆。
大乘期的威压直接将那人压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从额角划落滴在地上,他艰难地说“魔祖饶命,是我错了,请魔祖饶命。”
“哼,发生什么事了?”君傲天扭头就走,那长老察觉身上的威压没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听到问话,他连忙爬起来,随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眼中的怨毒之色一闪而逝,他满脸堆笑的来到君傲天面前“魔祖,宗主请您去大殿,有事相商。”
“哦?是吗?难道不是审判?”君傲天想起这帮伪君子就觉得牙疼,整天标榜着正义可是他们喝着麒麟的血,嘲笑魔族以吞噬他人的生命来进阶,可他们也坐着相同的事。
“君施主,那老衲可否有资格请施主前去广场一游呢?仙门子弟对魔族可能有些误会。”话音刚落,那俊逸的和尚缓缓出现在门口,君傲天笑了“你来了,多年不见,你可还好?”
源恩大师春风一笑“还好,还好,施主多年未见还是如此顽皮。”
“嗨,当年的事还是要谢谢你,罢了,我们且先去大殿,这群伪君子可是不好惹。待此事了了,我请你喝素酒,丫头的菜做的极好,我们喝两杯啊…”君傲天推着源恩大师两人很快来到了广场。
“啊,他怎么了,这,救命,救我啊!”一弟子拼命挣扎,可他脖子上的手却仿佛感觉不到痛苦,哪怕被人砍伤了手也没有松开,那弟子逐渐停止了挣扎,呼吸越来越弱,最后死在了自己亲朋好友手中,广场上顿时陷入诡异的气氛,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这样的人是谁,他们害怕恐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被杀了。
君傲天推着源恩的轮椅来到广场时这里已是一片狼籍,有死了的弟子也有崩溃嚎叫的弟子。有的弟子看着亲友发疯杀人却不想下手,还有胆小的弟子匆忙跑下山连衣服和配剑都扔了。
“这,这怎么回事?他们竟然都有此等情况,君施主你可知道?”源恩大师诧异地问。
“哼,他们为了提升品阶服用了以水麒麟之血制成的丹药,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麒麟之怨又岂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抵挡的。”君傲天不屑地说。
“阿弥陀佛,因果轮回,这水麒麟虽说是祥瑞之兽,可他们为何以前没有发疯的情况。怪哉。”源恩大师之前还有些迷惑,有的弟子为何灵气中有一团血气,现在明白了却只剩叹息。
“水麒麟在哪,你们若是不说出来只怕就要大祸临头了。”源恩和君傲天看着萧宗主等宗门长老,各宗长老吱唔不言,还说没这回事。源恩不理会他人只看着萧宗主。
萧宗主看着昏迷不醒的萧棋还有广场上的乱局仍然不肯说。
当初和萧宗主一起逃出来的宗门长老却不敢不说出来,他怕了,他怕自己也会成为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说,是在唔~”话音未落那长老已被一只飞针刺入眉心,当场毙命。众人都吓了一跳,可也吓得胆小的长老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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