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狸带着教众坐在高台上,哗啦啦的,宗门的都纷纷起身离开了,在另一处落座,叶狸带着教众坐的地方四周都空的,叶狸还笑着说“太客气了,仙门百家就是好面子,等会上场千万别留情,咱们得记得人家对咱们的好,知道吗?”教众哄笑着“是,宗主!”
“呸,真是无耻!”
“就是,魔宗果然都是无耻之徒!”
“不愧是魔女,穿的真是伤风败俗,丢人,就该浸猪笼。”
“就是,就是。”
“啊!”突然刚才说话的弟子纷纷倒在地上,旁边的人连忙去扶,“呕,这,这是呕~”众人只见刚才说话的弟子,满嘴都是白嫩的蛆虫,嘴里的舌头也被割了,众人看着这场景纷纷呕了出来。
“魔女,你这是想挑事?你这是施的什么妖术,解药呢?”一男子气冲冲的跑到叶狸五米处厉声质问。
“你是何人?也敢质问我们宗主,你也配吗?”左护法站起身蔑视着那男子。
“你,黄口小儿,我论年纪也是你父亲一辈,你竟如此无礼,我宗门弟子如今这样肯定是你们所为,今日若是不给个说法我就带人打上魔宗。”那男子身约七尺是个精瘦的老头,左护法褚飞身约八尺那身高妥妥的碾压。
“呦,可真是会往脸上贴金呢,你只怕头上长的是什么瘤子吧,怎么看都不像人。”褚飞轻蔑一笑。
“砰!”那精瘦老头倒在地上。
“说话说不过还敢动手?怎么?当我魔宗是吃素的?”右护法张诚明眼看那老头从袖中掏出一枚飞针,右护法上去就是一脚。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紫堇上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紫堇径直走到叶狸面前“小狸,好久不见了。”
“您是哪位啊?我们认识吗?”叶狸慵懒的瘫在椅子上连头都没抬。紫堇上人是叶狸的师父,叶狸在他身边长大,可二十年前叶狸被一个爱慕紫堇上人的女人打成重伤,恰逢家中突遭变故,叶狸求着紫堇上人给家人报仇,紫堇却言修道之人与凡俗不能有牵扯,从那天起叶狸每日都能见到死去的家人,他们哀嚎着哭泣着叶狸的无情,这件事也成了叶狸的心魔,直到那女子嫉妒叶狸可以得到紫堇的特别照顾,心中的妒火燃烧了理智,她设局害死同门嫁祸叶狸,紫堇不在宗门,将宗门交给那女子打理,于是叶狸经历了绝望与无助,她在无尽的深渊囚禁了数年,深渊中有许多妖物垂涎着叶狸的灵气,是那个男人,那个人人惧怕的魔宗之主救了她,她出了极渊感受着光明,最想做的就是回宗门看看紫堇,告诉紫堇当年的事,原以为紫堇会如从前一样爱护自己,然而紫堇却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将叶狸逐出师门,那女子担心当年的事被他人知晓,叶狸体内的金丹被她生生捏碎,灵根也被挖掉,那天的雨浇在叶狸的身上,叶狸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对紫堇而言宗门声誉,天下苍生什么的永远是重要的,那女子是其他宗门的少宗主,他不想因为叶狸而与之交恶,叶狸体会着身上的痛楚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而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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