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筠本来打趣九爷的,没想到,竟然叫索卓罗氏挨了罚,不过时筠是不会去求情的。
她又不是傻。
“碧玺,收起来。”
时筠将桌子上的珍珠盒子扣起来,交给碧玺,顺便还将屁股底下的书也拿出来递给九爷。
“爷还看吗?”
“不了, 歇息吧!”
九爷摇了摇头。
别以为他没有看见,小女人都打哈欠了,虽然九爷还不困,但也不忍心时筠忍着困意陪着自己。
“哦,好的。”
时筠点点头,直接下了地, 朝着床榻而去, 一点都没有想要伺候九爷更衣的意思。
到了床边,时筠也是自来熟的滚上床。
见此九爷摇了摇头,挥推屋里的奴才,便跟着时筠躺在她边上。
九爷是不打算干什么的,毕竟时筠才出月子,太早的那啥,对时筠身子不好。
可时筠却是个没深浅的,被九爷搂在怀里,这里扭扭,哪里动动。
倒也不是时筠故意的,主要是天热了,搂在一起热。
“好好睡觉,再乱动,爷就要了你!”
九爷紧了紧手臂,语气恶狠狠的,但对于时筠来说, 没一点威慑力。
“热!”
时筠可怜兮兮的蹙着眉头。
倒是没将九爷的威胁放在心上。
“热也给爷忍着!”
九爷虽然语气不好, 但手上却松了一些, 却也没有松开时筠,只是虚虚的环着时筠的腰。
“哼!”
时筠不满的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再要求什么。
只是身子还时不时的扭一下。
九爷被时筠扭的浑身燥热,搂着时筠腰身的手,也箍的更紧了。
“爷?”
身后之人的异样,时筠自然是感觉到了,扭过头,紧张的看向九爷。
九爷该不会想······吧。可是她才出月子啊!
“帮爷一下。”
性感撩人的声音,自九爷嘴中吐出,声音之中还带着男人隐忍的沙哑。
“怎么帮?”
时筠傻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九爷。
直到被九爷的手牵着,然后······
接下来的过程,时筠都是红着脸完成的。
完事之后,九爷一脸餍足,时筠则是一脸的震惊。
她知道现代某些单身狗会这样解决,但不成想九爷也会。
这要是被宜妃知道自己的儿子,靠手解决生理大事。
非得将时筠瞪一身窟窿不可。
“爷抱你去洗洗。”
在时筠胡思乱想的时候,九爷叫人端了水进来。
两人倒也没有叫人进来伺候,九爷一把将时筠抱起,走向浴桶。
坐进水里之后,时筠立马捂脸,
真是没脸见人了,要说平时真枪实弹的时候,时筠被折腾的没力气,叫人抱,那还能说得过去。
可今儿用手,还是九爷攥着,时筠连力气都没出,完事后,还浑身发软,这叫时筠的脸往哪搁啊!
不过九爷倒是没打趣时筠,好心情的伺候时筠洗澡,洗好之后,还将人抱回床上去。
之后自己才去洗。
等九爷回来的时候,时筠已经睡着了,都打起了鼾声!
“呵呵!”
九爷无奈的一笑,随即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时筠搂进怀里!
这会子才来了困意,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既然时筠已经生产了,又做完了月子,刘氏便也没有理由在留在王府了!
在时筠出月子不久后,便离开了王府!
因为五阿哥是早产,当时洗三并没有办,而满月,九爷也问过时筠的意思!
时筠却拒绝了,并没有叫九爷张罗着给五阿哥办满月,而是推到三个月之后直接过百日宴!
因为五阿哥还小,身子又弱。
办宴席是要将孩子来回折腾的,她怕五阿哥受不了,所以想着等长大一些,直接办百日宴吧!
九爷自然是同意的!他也觉得时筠担心的不无道理!
因此,这事儿就搁了下来!
六月中旬的时候!被发派出去的时渊终于回来了。
时筠本还担心时渊会发现时威活着,到时候闹得整个京城都知道此事!
因此,在时渊回来的那几日,时筠总是有些惶惶不安!
不过,刘氏派人传来的消息却叫时筠松了一口气
听刘氏的意思,应当是皇上又要将时渊派去其他地方上任!
而时渊自然是不愿意离开京城的!
所以在回来的这些日子里,时渊基本上都在东奔西跑!
时间都花在了求人帮忙上面,哪还来的时间去打听时威的事!
尽管如此,时筠依旧没有放松下心情来!
因为若是叫时渊真的留在了京城,那么以后定然会知道时威的存在!
所以,时筠觉得,把时渊弄走也不错。
这种事情也不只是她嘴上说说就能办到的!
若想将时渊弄走,那么只能找九爷了。
好在九爷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倒是答应了帮时筠!
所以第二日上朝的时候,九爷自然一个劲的怂恿康熙爷将人派去其他地方。
不过有人赞同,就又有人不赞同。
那个不赞同的也不是旁人,正好是九爷身旁的八爷!
见此,九爷微微蹙起的眉头!
可也挡不住八爷的巧舌如簧。
这么一来二去的,竟然真叫时渊留在了京城!
回府之后,九爷便将此事说给了时筠听。
时筠倒是没有担心什么的。
只是问了九爷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妾身那叔父不是一向都跟着雍亲王办差么,怎得八爷好心的求皇上将人留下来?”
事已至此,时筠自然不会因为九爷没将时渊给赶出京城,而乱想。
就是一心局的好奇。
“那有什么好心不好心的。”
九爷勾唇一笑。老八的性子,九爷了解,若是没有利益可言,是断然不会去给时渊求情的。
“怕是你那叔父这些年来也是有些东西的,刚好就被老八看上了。”
“什么东西?”
时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瞪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瞅着九爷。
“呵呵,不知道。”
九爷被时筠可爱的小表情逗笑了。
随即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至于是什么,九爷不知道,但左不过就是跟权势有关。
“哦!”
时筠也不失落,她又不笨,如今想想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
多半就是四爷的黑料呗,也只有这些才是八爷感兴趣的。
虽说时渊只是一个闲职,可在进京城之前,一只都在金陵当官,金陵有什么啊?
那自然就是织造喽,织造这一块可是大清的一个肥差。
所以时筠猜想,八成是跟这个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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