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
金胜曼呆住了:“抢劫什么?”
金德曼却是恨恨的看向李承阳:“原来的大夏皇帝也是来做强盗的。”
李承阳笑了笑:“姑娘说朕是强盗,朕也不否认,只不过,朕是从倭人手里抢,又没从新罗人手里抢,姑娘大可不必如此的呃义愤填膺。”
“再者说了,你们若是有本事,还可以再抢回去啊。”
说得轻巧,连倭人都打不过,又如何能从把倭人按在地上乱揍的大夏手里抢东西?
金德曼满心满眼都是失望:“枉我还以为大夏天子是个本事了得,与众不同的皇帝,如今看来,真是瞎了眼。”
“哈哈哈,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你也没有瞎眼,朕确实是本事了得,与众不同啊。”
李承阳哈哈大笑,又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关于这两点,难道到了现在,还有什么疑问么?”
毫无疑问!
要说本事了得,他登基不到一年,大夏几乎快要成为无敌的存在。
至于与众不同,那也确实是够与众不同的,哪有做皇帝做得这么不要脸皮,在别国公主面前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是强盗的?
金德曼被李承阳问得无言以对,气呼呼的站起身来:“妹妹,我们走!”
李承阳呵呵一笑:“不送!”
金胜曼倒是也站了起来,却是没有挪步:“姐姐,他们既然是来抢劫的,要么是劫财,要么是劫色,不妨问清楚再说,只要他肯帮我们拿回新罗王位,给他些好处也没什么的。”
还劫财劫色!
这姑娘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啊!
李承阳等人笑得肝儿疼。
金德曼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还有什么好说的,从今以后,这世上怕是连新罗都不会再有,又何来王位?”
金胜曼再次愣住:“为什么?”
李承阳终于忍不住了:“胜曼姑娘别听她瞎说,新罗是肯定会有的,但是这王位么……嘿嘿,那确实是不一定了,不过刺史肯定是会有的。”
“刺史?那不是大夏州郡的地方官么?”
金胜曼嘀咕了一句,然后俏脸唰的一声就变得惨白一片:“你要把新罗变成大夏的州郡?”
总算是明白了。
李承阳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说对了。”
“不行!”
“凭什么不行?”
“你要这么做,我就不告诉你那能让人长生不死的宝物在哪里!”
李承阳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的宝物可是一块不明材质的碎片?”
话音刚落,金德曼就变了脸色,想要阻止金胜曼继续往下说,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金胜曼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不错,皇帝陛下既然知道那宝物,不妨再仔细考虑一下我们姐妹的提议!”
李承阳的脸上便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不用考虑了,把东西交出来,朕就让你让新罗女王。”
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金胜曼立刻向金德曼投去询问的目光。
金德曼却是有些不敢相信李承阳了:“皇帝陛下若真有诚意,就请先助我们姐妹登上女王之位。”
亲自跑这一趟,首要目的就是为了天权。
刚刚正愁没有线索,如今金胜曼却是把线索送上门来了,岂有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道理?
至于新罗是现在就并入大夏,还是在登上几年。
在李承阳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不管这个世界跟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有没有联系,有什么样的联系。
反正在自己的记忆中,作为新罗女王来说,德曼胜曼这两姐妹干得还不错。
至少没给中原王朝惹什么麻烦。
而且,实力摆在这里,也不怕她们生出什么坏心思。
大不了有样学样,在此地驻军。
这么一想,李承阳便有了决定:“好,朕答应你!”
金德曼竟是楞了一下,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提出那个条件,不过是试试而已,毕竟妹妹已经说漏了嘴,他大可以耍些手段,甚至严刑逼供的。
相比男人,要从两个女人嘴里撬出秘密来可是容易多了。
可他居然就这么答应了。
好像跟他之前表现出来的无耻和卑劣有些不一样啊。
他会不会是在骗自己?
应该不会吧。
毕竟是大夏的天子,而且还是个年轻有为的天子。
之前还有扶余和百济在前面挡着,可现在扶余的都城都被轰没了。
百济王软骨头也已经屈服。
大夏的军队,随时可以长驱直入,直抵新罗。
眼下这情况,他似乎也没必要骗自己。
有没有一种可能,
其实他是喜欢自己,想要自己做他的妃子的?
只是碍于霍去病等人在此处,担心失了君主的威严,所有才说出那番话来?
一定是这样!
这天底下不可能会有男人对自己姐妹毫不动心。
金德曼越想越觉得李承阳肯定是看上她了,越是这么觉得,心头就越发欢喜。
若是叫李承阳知道她此刻心头的想法,只怕又要感叹一句女人的恋爱脑发作起来,简直不可理喻。
见她许久没有答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且脸还红了。
李承阳多少有些懵:“德曼公主,你倒是说句话啊。”
之前是姑娘,现在换了个称呼,叫公主了。
正常人都会觉得李承这是在表达愿意承认金德胜身份的诚意。
但金德曼却是突然心跳加速,脸也更红了。
他叫我公主。
大公主!
花了大价钱打探来的消息可是说了,大夏天子身边有个缙云公主,非但跟他不清不楚,而且还是他最宠的女人。
那什么缙云公主多半是假的。
他非要给那个女人安个公主的名号,一定是因为他特别想娶个公主做老婆。
但自己可是货真价实的新罗公主……
金德曼又是一番脑补。
那副样子看在李承阳眼中,也是莫名其妙,脸这么红,人也呆呆的,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心里这么想,嘴上也就问了出来:“胜曼公主,你姐姐是不是病了?”
金胜曼也有些懵:“姐姐身体好得很,什么会突然生病呢?”
李承阳微微皱起眉头:“那可不一定,你看她脸都红成什么样儿了,多半在发烧,不信你摸摸她的额头,肯定烫得很。”
“不应该啊,自从父王将长生玉种在了姐姐体内之后,姐姐就从来没生过病!”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金胜曼还是伸手摸向了金德曼的额头。
与此同时,四道锐利的目光也瞬间锁定了金德曼。
被李承阳和安素素这么一看,金德曼心头蓦然一紧,终于从花痴状态中清醒过来。
紧接着就是一声苦笑。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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