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岂止是蒙了,甚至有些恍然隔世。
当心动的感觉第一次降临人间时,就被打的粉碎。
这谁受得了?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进度快的有点让他反应不过来了。
刚认为是一个仙子一般的人物,就挨了一桌子……
刚认为仙子拿了他的鲜花心情澎湃的时候,就听到了双修……
顺道又挨了下。
好吧,这不是他的菜,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环视、他肯定是中了蛊惑精神的术法。
问题不大。
就是挺失落、挺委屈、挺难受,还有点想哭而已。
一时间哪里接受的了?
正不知道如何面对时~车厢内枫儿又走了出来。
唐文又愣住了。
此人身材苗条紧致,身段几乎让人血脉喷张,这身材好的。
用渠良的话形容,就是至少是E,甚至可能还是FG等等等等。
唐文回头瞅瞅仙子,顿时觉得~嗯,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无是处了。
心脏又跳了一下。
如果说刚刚那樊玲是翩翩若仙,此时这女子就是一看就容貌出众……当然,蒙面看不见全貌,就是身段太好,猜也猜得到。
理应是女神级别,唐文口水都流了出来。
渠良回头瞅瞅,嘲笑道:“谁下贱你下贱……”
唐文不以为然,感慨道:“虽然看不见全貌,但是想必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女子,身姿绰约无人能及,她贵姓啊?”
渠良继续鄙视:“我不知道,你自己问呗!”
“若是可以与此人结为良缘,真是三生有幸啊,总之,以后的孩子是饿不着了!”
渠良:“你就是馋她身子。”
“不,我是真爱。”
渠良无语,他这真爱变得倒是真够快的,刚刚看样子还想调戏樊玲仙子来着。
这才多大一会就改变目标了?
似乎还没到1分钟。
~
枫儿有些蒙,她平时谨慎小心,在没有绝对安全的环境下贸然不会睡下的。
可……她揉了揉脑袋,似乎还挺舒服的,神清气爽。
只是,明明刚刚在车厢里是换衣服的环节,怎么就突然睡着了?
难道是最近太困乏了?
眉头紧皱。
看见外面的举刀甲士和那个尸体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面如寒霜。
敌人都围到门口了,她竟不知,甚至有人死了,她都闻到了血腥味。
再一看少主此时正安抚着一个似乎受伤的人,几乎瞬间脑补。
少主救了一个不知道哪里出现的废物,这个废物和死去的那个是一伙的,被这些披甲之人围攻。
要么是仇杀,要么是刺杀。
少主心软去救她,樊玲被围困出不来。
嗯,大概如此。
她平时就不愿说话,一生气更加沉默,连问都不问了。
直接就气的身体发抖,一是气少主似乎正在被围攻,二是气自己竟然睡着了。
瞬间冷哼一声道:“找死~!”
一手掏出匕首,瞬间化为数十道虚影出现在所有甲士的背后,每一道身影都举着匕首准备下挥刺杀。
而甲士们却毫无所察。
速度之快根本让甲士反应不过来,因为他们眼中,车厢附近这个身材曼妙到极致的少女完全还没有动。
眼睛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完全捕捉不到她的身影,连出现在自己眼前同伴的身后,自己的身前都没有看到。
只有唐文看到了看清了,但,他虽是返虚境界的强者,实力就算高出她,也阻挡不了这么多属下的死亡啊。
这种大范围救人术,他哪里会。
他一眼便认出了一切。
“刺客?”
不,肯定是刺客导师,已经将武修纯粹化为杀人技。
不由打了个寒颤,丝丝凉意浸入体内,他速度就算再快,也无法救下所有人。
只来得及伸手疾呼:“请不要杀~他们是好人!~”
枫儿哪里在乎他,继续动手。
枫儿没有下杀手,而是每一道身影都用匕首从甲士肩膀一侧伸出,抵住了甲士们的喉咙。
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
唐文彻底虚了,见他们无事这才松了口气。
“谢……谢谢这位姑娘手下留情。”
枫儿是强大的刺客,几乎在动手的时候,也会随时打量周围的情况。
就比如刚刚少主就有阻拦他不要动手的意思,只是嘴还没张开而已。
她还是看的出来那眼睛张开,伸手想要阻拦这种微妙变化的。
唐文的甲士们全都吓傻了。
仅仅只差一点点,匕首机会刺进肌肤取走他们的性命。
匕首上的寒意已经刺痛了脖子,上面的杀气浓重,谁都不会怀疑下一刻身后之人会动手。
枫儿问道:“少主,这些人是向阳城的守军,他们来此做什么?”
渠良嘿了一声,这丫头还知道这些啊,一眼就认出来对方的来历了。
“没事了,是个误会。”
枫儿犹豫了一下,便松开匕首,数十道分身全部回到马车旁边,把匕首甩了两圈,收回到了腰间。
看着甲士冷哼道:“我不喜欢看见武器对着少主。”
甲士们如释重负,表情变得尊重了一些,前面一个化神境界高手,这又出来了一个神出鬼没的刺客,再加上旁边这神神秘秘的小子,他们不得不承认,对方实力还不错。
镇守大人能不能打过他们不知道,反正他们是打不过。
见唐文大人没有说什么,这才稀里哗啦收回了武器。
唐文干咳了一声,站了起来。
低着身子行了一礼:“姑娘贵姓?可否婚配~啊呸,是否婚配?”
枫儿面无表情,完全不理睬他,径直走到樊玲身旁,指了指唐文道:“那个白痴哪来的?”
樊玲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努努嘴:“估计他这里有问题。”
“嗯,我看也是。”
“刚刚还被我打过两次,估计下手下轻了没把他打好。”
唐文:“……”
他是返虚境界的强者,耳聪目明,怎么可能听不到她们二人的谈话,况且这俩女人说话根本就没有一点遮拦的意思,就连旁边的渠良都听到了。
唐文内心受到了创伤,今日心动两次折了两次,这叫什么事啊。
樊玲怒斥道:“喂喂喂,那个谁,那个尸体是怎么回事?”
瞅了瞅渠良,然后又叹了口气。
“小兄弟,你身边的女人都这么可怕吗?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嗯……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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