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当一个黑衣狱卒将一块烧红的烙铁猛然按在山本一木那伤痕累累**的胸膛上时,一股青烟伴着肉被烧糊的味着冒起,

    “啊,,”如同是野兽的嚎叫一样,山本一木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边嚎叫边象被电击了的鱼一样狠命的跳着,粗壮的胳膊将“十”字形刑架上的绳子都差点给挣断了,最后,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终于再次昏了过去,

    另几个黑衣狱卒狞笑着,动作十分粗鲁的给山本一木刚刚形成的伤口上浇上一些药水,一种奇怪的疼痛终于再次让他悠悠醒了过來,一个满脸都是钢针样胡子的家伙走过來一把抓起山本一木无力垂下的头颅,骂道:“狗东西,你说还是不说,告诉你,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否则,爷爷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呸,”山本一木无力的睁开一双死鱼样的眼睛,想将口中的那点血水吐出,但他太虚弱了,那些血水竟然顺着他破烂的嘴他向下涎出,他确实已经沒有力气将它吐到那些可恶的家伙身上了,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动作,同样引來了那个满脸都是钢针样胡子的家伙的报复,那家伙拿起一柄木锤,一脸狞笑的用一块木板“盛起”了山本一木的命根子,那家伙冷道:“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要不你就变成太监了,”倭国灭国这么多年,汉语作为官方语言,早已普及,山本一木当然明白那家伙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扭头冷哼一声,沒有作答,

    那可恶的家伙不再犹豫,毫不留情的轮起手中的木锤,对着山木那里就是一锤,

    “嗷,,”那声音绝对不象是人类发出的声音了,不仅是这受刑的山本一木,就连一起参加审讯的那些狱卒,看到这一幕,有的人都不自觉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命根,这“蛋碎”的感觉,真的不是正常人所能理解的,

    可是,那个残忍的家伙甚至连让山本一木缓一缓都似乎懒得等,仿佛是成心要让山本一木当太监,不等众人从“跟随性蛋疼”中反应中回过神來,他竟然铁石心肠的照着另外一边又是一锤,“扑”又是一声闷响,不过这次,他沒能如愿听到山本一木非人类的嚎叫,只是听到这家伙象鸡被扭了脖子一样咯了一声,已然再次昏死过去,

    当夜色已深,山本一木方才慢慢的醒过來,相比肢体所受的摧残,他心里所受的损害更大,他竭力想看看似火烧一样疼痛的下身,可惜,绳索让他不能如愿,他无奈的挣了一挣手臂,他忽然惊喜的发现,他的一支手臂上的绳子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给挣松了,这可是自从上次在海上交易时落水被俘以來,他所感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山本一木顾不得手臂挣的生疼,他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着,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一条手臂终于慢慢的从绳索中挣了出來,他小心翼翼的解开身上的绳索,顾不得查看身上的伤口,他迅速的隐身到牢房火把照不到的阴暗处,

    门口那个狱卒的呼噜打得是震天响,如同一个破风箱在拉扯一般,不过,对于此时刚刚脱逃下來的山本一木來说,这世上恐怕沒有比这更美妙的音乐了,他环顾一下左右,那把曾经一点点割开他皮肉的小刀就那样随意的丢在桌上,他身形一闪,便已经将那把刀操在了手中,这家伙此时的表现,又哪里还有一丝半点一个受重刑后虚弱的犯人模样,显然,他一直在想尽办法保存着体力,

    紧接着,就如同是他在倭国深山里操练的那样,他就地一滚,一手捂住那狱卒的嘴,另一手中的刀光一闪,那刀的锋刃便轻轻划过了那熟睡的狱卒的咽喉,半点声音也沒有,血,却已经悄悄的喷涌而出,那狱卒眼神很快便开始涣散,生命,已经快速的离开了那狱卒的身体……

    “八嘎,体力丧失的太厉害,这些该死的家伙,”山本一木边换那狱卒的衣服,一边摇头恨恨的骂道,显然,他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关押山本一木的牢房,离出口其实并不远,他看了看在牢房出口处昏睡的几个家伙,他可不敢再次冒险去试图杀了他们,他也更不敢去救他的“同事们”,他装着巡逻一样,屏住呼吸,几步便走出了牢门,

    山本一木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牢房外自由的空气,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看着看着,他不禁笑了,这里竟然不是他想象中戒备森严的监狱,而是一处类似于民房的建筑,整个院中,竟然沒有守卫,

    山本一木紧跑几步,“登登登”三步,便窜上了矮矮的院墙,他猫着腰看着墙外几座显然戒备森严的军营,他暗自庆幸刚才沒有冲动,此地决不敢停留,他纵身从院墙上跃下,几大步,便已经隐身到黑暗之中,

    今晚的夜色多美好……呸呸呸,这些可恶的汉文化污染,山本一木刚刚唱了那么一句便立刻“醒悟”,他重新双手合什道:“感谢天照大神护佑,这份血海深仇,我一定要这些可恶的明狗十倍百倍的还回來,”

    山本一木辨认一下周围的方面,理了理有些浑浊的思路,眼下,最要紧的是将听到的情报送回去,这明国人竟然如此狡猾,还有那田淑兵,竟然叛变了,他们以交易为名设了一次伏不说,竟然还要再一次假称交易伏击我们神龙之会,可惜,天佑天皇陛下,让这条消息得以外泄,

    “报告,”第二天一早,一名黑衣卫侍者便匆匆來到小开在南京的上书房,他在门口便报道,

    “进來吧,”小开边品尝着这个时代的南京小吃,边看着一本线装书道,

    那黑衣卫侍者來到小开的面前,单膝跪下,将一封奏折呈了上去,小开放下书和早点,伸手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不由笑道:“你们这些个家伙,竟然将人家人蛋蛋全给砸掉,也太……那个了点吧,”

    但沒成想那侍卫却眼含泪水泣道:“可是,皇上……”

    小开有些诧异的看了眼,他沒有想到一个小侍卫一提到此事竟然如此情绪激动,道:“起來吧,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象个娘儿们似的,”

    那黑衣卫侍卫站起來道:“可是,皇上,我们因为他们这些该死的顽固份子的突袭,一下子便损失了十多个弟兄,还有孙头儿他也失去了一条胳膊……”

    小开叹了口气,道:“好了,朕理解你们的心情,失去这么多的优秀军人,老孙也受了重伤,朕也很不好受,这件事就这样吧,既然这鸟儿已经归林,我们的猎手也该打起精神來,这次一定要相互协作,争取将那贼人的老巢一举打掉,还有,这件事与原倭国前王室有所关联,你们黑衣卫一定要注意分寸,特别是做好保密与善后工作,”

    那黑衣卫忙跪下道:“黑衣卫领旨,请皇上放心,坚决完成任务,决不让一个犯人漏网,”

    小开道:“那种你们叫做什么示踪一号的气味药水,你们之前做过相关的试验吗,成功率如何,别到时搞成纵,,狗归山了,那可就亏大了……”

    那黑衣卫侍卫听皇上如此用成语,忍住笑忙道:“皇上请放心,那药水一旦渗入人的伤口,即使长时间游泳,只要一上岸,依然会留下一条明显的气味带,那气味对人來说,也许无味无踪,但对受过专门训练的军犬來说,即使过了几天,要找到这种气味带,也是易如反掌,对此,我们已经悄悄做过无数次的试验验证,从未有过丢失,而且,为了最后找到对手的老巢,我们还特意实施了双重双保险,即双诱饵,双跟踪,再铺以其他情报的支持,断不会有失,”

    小开点点头,道:“那好,朕相信你们,有什么情况随时报朕,你先行退下吧,朕还有事,”

    那黑衣卫悄然离开后不久,小开的书房门口竟然传來侍卫的阻拦声,随即又传來一阵轻轻的女人哭声,小开听了会,正要问,一名在门口当值的侍卫进來禀报道:“启禀皇上,珍嫔娘娘田淑兰求见,”

    小开叹了口气,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传进了宫中,想一想,他对那侍卫道:“你让她先行回去吧,朕此时还有些事情等着处理,你去告诉她,就说是朕说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田淑兵如此丧心病狂,犯下这弥天大罪,便是朕有心,为祖宗的江山社稷计,为天下百姓苍生计,为了法治的公平正义计,也无理由去救,朕所能做到的只能是待案子审结,允许她作为妹妹前去探望,为她兄长送行,”

    田淑兰在上书房门口听到侍卫转达的这话,不由跪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來,好大一会儿,方才听着她的声音由近而远,慢慢离去,小开的心里,也沒來由的一阵酸痛,想想在北京的皇后郑月儿,他更不知如何去安慰,不过,想到那田淑兵所犯的罪行,给大明帝国所造成的巨大危害,小开同志的脸色,又一次的无比坚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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