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
这是觉得他们家主子会找不到媳妇,强行让她负责了?
她翻了个白眼,冷着脸说道:“你们要是不把他衣服撕开,我就没法给他针灸,不能把他体内的毒逼出来,那他就只能等死了。”
南宫瑞的暗卫们都解决完敌人过来了,听着苏夏的话,他们开始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最后,一咬牙,算了,撕就撕吧,他们反正也是被逼的。
“等等,”在其中一个暗卫走上前,准备撕开南宫瑞的衣服时,苏夏喊住了他。
“在撕开他的衣服之前,你们得先写个协议,不然我怕把他救过来之后,我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了。”
眼前这帮暗卫在不久之前可还想让她撕了南宫瑞的衣服,并且对南宫瑞负责的。
她可不敢担保万一把南宫瑞救过来之后,他们会不会不承认衣服是他们撕的,或者就算他们承认撕了衣服,会不会又因为她看了南宫瑞的胸口,就还是让她对南宫瑞负责?
解决这问题最好的办法,嗯,那就是先写个协议,先声明无论她待会做些什么,怎么看南宫瑞,也不能强迫她对南宫瑞负责任。
她可是要当皇后的人,又怎么能随便对人负责任呢,这根本就是负不起的呀。
她随身就带了自己做的本子跟自己做的炭笔,她将协议内容写下来之后,将之交给南宫瑞的暗卫们。
南宫瑞的暗卫们看着纸上写的内容,默默地在心里同情了他们的主子一把,看来他们的主子是没希望了,连给机会苏姑娘霸王硬上弓她都不要,还要撇清关系的。
唉,主子怕不是要注孤生了吧?
苏夏要求的是所有暗卫都要签字,于是这些暗卫只能一个一个排队上前去签字画押。
等到签完之后,其中一个暗卫过去撕了南宫瑞的衣服,苏夏就过去在他胸口上扎了三针,三个方位,连起来就是一个各边长都一样的三角形。
这三针是封住南宫瑞的心脉,让他的心脉不会被毒素攻击到。
接下来在他胸前紫黑色的地方,苏夏又扎了一根针下去,就像有东西在驱赶那团紫黑色的皮肤一样,它往后退了一点。
苏夏继续在它后退出来的地方又扎了一针,它继续后退,继续扎针,一直到这一团紫黑色退到他的手臂处。
苏夏直接拿出早就让暗卫消过毒的匕首,直接在南宫瑞的手臂上滑了一刀,最后再扎一针,将那团紫黑色的东西逼出来,最后一团黑色的血留了出来。
“还好刚刚他吸进去的毒不多,我又喂他吃过药,将这些毒给聚集到一个地方控制住了,这会体内残留的毒血也被逼了出来,他现在没事了,只不过,他刚刚中的始终是剧毒,还有身后的伤口也不浅,他还要昏迷两个时辰。”
苏夏让暗卫们将南宫瑞扶起来,帮他把身上的伤口都处理过,包扎好,又让暗卫们给他穿好衣服。
这事情便算是处理得完了,剩下的只需要将南宫钰跟老道士还有其他人押回京城就成。
苏夏也有空去管那辆失控了的马车,然而,等她转过头去看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下来,马车内的郝运被甩了出来。
原来是将郝运甩出来之后,马脚上的钉子也自己弄掉了,它便再也不是一匹倒霉的马,也不会因为脚疼就不受控制疯了一样四处跑。
被甩到马车外面的郝运看起来也有些过于凄惨,在马车里的时候,他原本就已经被甩得头破血流,被甩出来之后,他腿也摔断了。
看到苏夏他们过来的时候,他惨兮兮地抬着头,望向苏夏,“夏宝,我以前虽然也很倒霉,可我从来没试过倒霉成这个样子,这么要命的,我这是怎么了啊?”
要是以后都是这种程度的倒霉,那他……他觉得他可能今年的年都过不了了。
苏夏有些尴尬,她摸摸脑袋:“那个,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因为你戴了我给你的符纸,将你自身的霉运压制住了,等到符纸不在的时候,那之前被压制的霉运就会叠加回来。
也就是说你现在会比之前倒霉很多很多,因为要连之前的一块倒霉了,还有,你之前压制倒霉的时间越长,之后符纸离身那一刻,你就会越倒霉。”
郝运伤得吐了一口血,脸色惨白地望着苏夏,神色激动:“你没说过,你根本就没说过,要是你早点跟我说,我就不戴那符纸了。”
他还以为苏夏给他的符纸真的这么好,还能给他改运,没想到这东西就是催命的。
这玩意儿谁敢戴着,还不如就一直小小的倒霉一些下算了,反正他都已经习惯了,那样也死不了人。
苏夏“呵呵”地笑了笑,倒是也没让人先把郝运搬到马车上。
这会郝运的符纸丢了,她手上也没有备用的,最主要的是,就算是有备用的符纸,她也觉得郝运大概是不会再戴了。
之前普普通通倒霉的他都没人敢接近了,如今加倍倒霉着呢,这谁敢跟他坐一辆马车吖,她怕要是真跟郝运坐一辆马车了,他们可能会倒霉到连天上掉下来的一点鸟屎都能把他们砸死的。
她吩咐南宫瑞的暗卫:“去弄一辆马车过来,专门装他的。”
暗卫走后,苏夏看看躺在地上的郝运,还是先过去帮他把身上的伤处理掉。
为了安全起见,她的动作很快,早点处理完,早点离郝运远远的。
以至于,她都没有认真地帮郝运擦掉脸上的血,就是用郝运的衣服随便擦了擦,让嘴巴安静些,直接塞了颗药丸进去。
药丸塞完,盯着郝运那只仿佛断了的腿看了看,最后走过去,握着膝盖的两侧,用力一掰,发出咔嚓的一声响,还有郝运也爆发出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随后,郝运便痛晕了过去,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马车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又想哭了,戴着苏夏给的符纸可以有朋友,跟别人坐一块,可事后很遭罪。
不戴的话,他又是孤零零的一个。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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