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媳妇此时觉得她很了解太上皇,猜到了太上皇的想法。
苏夏嘴角抽了抽。
她要不要告诉娘亲,其实不是楚王太笨,而是郝运哥哥太倒霉?
她都想振臂高呼一声,郝运哥哥永远的神。
郝运哥哥无敌!
皇宫里面,就连向来都没有什么表情的南宫瑾在听说了这消息之后,都忍不住抽搐了下嘴角。
“皇上,这郝运也太厉害了,我以后都想借他用用,要是我跟谁有仇,我就将郝运放到他身边去,我感觉我就算什么都不做,有郝运在他身边,这人也会完蛋的。”
四王爷又被皇上喊进皇宫了,说完之后,认真地思考了下,是不是要把郝运安排在南宫瑾身边,让他倒霉一下?
省得他总是将他喊进皇宫里来剥削他。
他现在都有些盼着去封地了,去了封地之后,就没有这么多事情啦。
上官宇也被南宫瑾喊了进来,正在回忆在村子里的时候跟郝运相处的点点滴滴。
"郝运这些年在京城里经历了些什么?这也太倒霉了吧?"
“他在京城里能活这么久也不容易啊。
还有这京城里的人还能让他活这么久,大家也都挺能忍的,这命也都挺硬的。”
南宫瑾诧异过后,又开始批折子了。
刚送过来的折子里有一处是建议在全国范围内再多建一些书院,这些书院可以不用太好,就给那些家庭条件不太好的孩子读书就好。
让人人都能读书。
这折子是苏家五郎写的。
南宫瑾之前也有这想法,就像在山下村时候那样,因为有育才书院的存在,村子里的孩子就是人人都有书读的。
让孩子们都能读书明理,对于他们本人以后的发展很重要,对于一个地区的发展也很重要。
就比如现在的山下村,甚至比他们那的府城发展得都要好。
人人都有文化,他们就会用自己掌握的知识去建设自己的家园。
要是京城,乃至全国各地的适龄孩子都能读上书,那晋国的未来定是无可限量的。
只是,这些书院并不是盈利性质的书院,就需要国库去支持才行,否则根本就算是开起来了,也运营不下去。
南宫瑾在这之前还挺愁的,开一两家书院以现在的国库来说,还不是什么问题。
大臣那边就算是有不赞同的,也可以不用理会他们,毕竟这问题不是太大。
可要是他想要多开几间,甚至是多开很多很多间这样的书院,都靠着国库出银子的话,那国库就要大出血。
即便这几年因为粮食产量上去了,百姓交的税多了,可这几年因着修路,搞种植试验,还有时不时就来一场自然灾害。
还有制造兵器,边疆那边不太稳定,养一大批的士兵,这些都是需要花银子的。
故而国库始终不是太富裕。
没法支撑建太多的书院。
现在有了楚王的这些金矿跟他藏着的金银财宝,这问题倒是解决了。
五郎写的这个折子也可以准奏,让他快些带人去安排才行。
说到底,楚王的银子来得太及时了。
而楚王也不愧是想要造反的人,竟然私藏了这么多银子。
南宫瑾将五郎写的折子批好之后,想了下他那些兄弟们,要是还有其他人也要造反,好像也挺不错。
到时让郝运去他们家里住一段时间,等到他们的事情暴露出来之后,他们的家产就能充入国库了。
都想着造反了,那他们的财产肯定也是很惊人的。
他甚至都想,要不要颁布一条政令下去,说鼓励大家囤积银子造反?
“皇上,沁太妃求见。”
南宫瑾一边听着上官宇他们说话,一点继续批着折子的时候,有公公走了进来。
沁太妃就是之前的沁妃,是大皇子的母妃。
正跪在御书房外面,要见南宫瑾。
南宫瑾抬眸,干脆地应道:“不见,另外派人将她押到大理寺,先关起来,等楚王的事审完,如果跟她没有关系,再将她放出来,如果跟她有关系,那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告诉大理寺寺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啧啧啧,皇上,你这样子也太狠了,我觉得沁太妃这会可能会气吐血。
她没想着过来给楚王求情的时候,你还没想起来要将她关起来。
结果她过来了,连您的面都没有见着,就要被抓到大理寺去关起来了,这感觉都像是自己送上门来找关的一样。”
上官宇在一旁幸灾乐祸。
四王爷跟五王爷也在一旁偷笑。
但谁也没想着帮她求情。
楚王都想着要造反了,她这个当母妃的还能是无辜的吗?
这必须不能啊。
南宫瑾没再理会这些事,国库马上就要得到一大笔银子,他还要找户部尚书过来,跟他谈一下这笔银子的事情。
在等户部尚书过来的时间里面,他看向另一个折子。
是淳亲王前段时间让人送进来的,只不过北疆离京城远,等送到过来都过去快半个月。
折子上写的内容都是发生在南宫曦受伤之前。
原来那时候起,淳亲王就怀疑他的军营里面有奸细,只是他找过,又将所有人都喊过来问话,也问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南宫瑾想起苏夏之前进宫帮淳亲王他们算的事,现在他们应该是已经抓到一些奸细了。
就是可能还没有抓完。
有些人隐藏得深,未必这么容易能全部抓出来的。
他得另外想些法子去将全部的间隙抓出来才行。
至于让小笨蛋用卦算去算出来?
他摇头否定了这个法子。
小笨蛋上次光是算了下军营里的事跟楚王的事就累得不行,想来她的能力是有个限度的,他不能再让她这么操劳。
郝运离开了楚王府之后,也没敢回家,直接跑去苏家,想找苏夏。
等到了苏家之后被告知苏夏不在家,在二郎他们家里,于是,他又跑向二郎的家,找了上门。
如愿见到苏夏了。
见到苏夏的瞬间,郝运就“哇”一声哭了出来,哭得好不凄惨,就像是苏夏辜负了他,心里极度委屈一般。
“来,吃糖,吃了就不委屈了。”
苏夏很负责任地上前去,掏出了一把糖,塞到郝运手上。
“不,我还是想哭,我还是委屈。”
郝运剥了一颗糖丢到嘴里,含着甜甜的糖,眼泪该冒出来还是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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