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家里这么多哥哥当中,就只有二哥成了亲,有了孩子,阿奶现在也不愁了。
至于其他人,他们一直都挺好的,我也很好,我到了京城看到小哥哥后就更好了。”
苏夏将糖葫芦的签子丢掉,双眸一亮:“对了,我们家里的人都这么好,说明有我们家的人在的地方都是风水宝地。
只要跟我们家的人在一块的人都会变好的,所以榛姐姐,等到你们家那坏女人的事情解决了,要不你还是继续搬到我们家,跟我们一块住吧。”
“我?还是不了,父王跟哥哥都不在家,家里总得有人守着的。”
“这样呀,那没事,我到时问问小哥哥,看他能不能把他的宅子卖给我们,我们就搬到他的宅子上去,这样就能离榛姐姐很近了。”
南宫瑾的宅子就在淳亲王府边上,要是苏家人搬到这边就能随时去淳亲王府了。
“反正小哥哥当了皇上,他有一个这么大的皇宫,这外面的大宅子留着不住也是浪费。”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等着你们搬过来。”
南宫榛脸上难得有些笑容,拿起桌上的点心递过去给苏夏吃。
这会门房那边也将苏夏放在门口的东西给搬进来了,按照南宫榛的吩咐就搬到她们这边的桌子上。
“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等会回去的时候,你还是都带回去吧。”
苏夏咬着牛舌酥,抬起眼眸,扫了一眼那些东西,漫不经心地应道:“我不带回去,这些东西虽然是我带过来的,可是都不是我买的,是元萩他们几个奇奇怪怪地非要抢着付银子的。
尤其是元萩,他买的那块玉佩还花了两千两银子。
我觉得他们可能是知道我的东西是要带给榛姐姐的,所以才这么主动。
所以我就不带回去了。”
“这个牛舌酥不错,榛姐姐,我等会想带些回去给阿爷他们吃。”
苏夏已经吃完一个牛舌酥,又拿起一个。
南宫榛有些走神,随意地应道:“嗯,等会我让银杏去装些给你带回去。”
她的目光扫向桌上的那一堆东西:“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东西都是元萩他们买的?
你在外面碰到他们了?”
“嗯哒,我在外面碰到他们在做坏事,欺负别人,我就过去教训了他们,他们就硬是要跟着我过来了。
不过,我没让他们进来,他们这么多人进来,肯定会吵着我跟榛姐姐说话的。”
南宫榛拧着眉心:“你说他们在欺负人?”
“榛姐姐刚刚是不是给了一对兄弟两个包子吗?元萩就带着人过去将包子抢回来,还丢地上踩碎了,不过抢包子的人主要是钟炜。
元萩就站在边上看着,他没一块抢。
后来我就让钟炜把他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给那对兄弟,补偿他们了。”
南宫榛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果然是死性不改,竟然都去欺负人了,幸好我跟他这亲事只是我娘跟他娘随口说说的,不然要是真让我嫁给他,那跟嫁给那个女人给我安排的对象也没差。”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她两年前刚回到京城的时候,元萩是怎么当着他的面跟别人说她的坏话的。
她说她在村子里住了这么多年,肯定是土里土气,还粗鲁得要死,根本就配不上他。
还说他哪怕是死,也不会娶他的。
初初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原本也没什么想法的,毕竟她刚从村子里回来,京城里的人不认识她,对她有误会也是正常的。
只是后面她让下人出去给她买点东西的时候,总会被元萩家的下人拦截,还被他们家下人警告,让她不要到处跟别人说他们两人定亲的事情。
又后来她带着下人想去京城的街道上走走,可但凡是她要去的地方,都会或多或少让元萩给提前带人霸占了。
他们一群男孩子在那,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也不好进去。
有时碰上她想买些什么,也会遇到他们,他们会不经意地将她想买的东西买下了。
她跟在苏夏身边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然而,每次她想找元萩讨个说法的时候,元萩都不见她,就让其他人跟她说,她这连主要肇事者都没看到,说个屁。
后面她嫌他们烦,干脆就避着他们了。
正好那段时间,哥哥每天都跟着父王进皇宫去跟皇上开会说些什么事,她也就没跟他们说过这事儿。
她就这么在京城呆了一年。
父王突然回来跟他们说他要成亲了。
她那几天心情不好,也就忘了要离元萩远一些这么回事儿。
心情低落地带着银杏去了醉月楼那边。
恰好那天元萩也在,那算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吧。
元萩自那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经常在她面前出现,也没再去做什么过份的事儿。
可没想到原来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欺负她跟她家下人的事做得少了,可欺负别人的事却没少做。
她对苏夏说道:“做得好,你不让他们跟着进来是对的。”
……
苏夏在淳亲王府坐了会,吃点心吃到撑,便站起来,让南宫榛带她却找她的后娘。
“其实你可以不用去找她的,她不能对我怎样的,就算她给我安排了成亲的对象,只要我抵死不从,她也拿我没办法。
而且,父王走的时候,还留了几个暗卫来保护我,要是我出事了,他们就会出来救我的。”
只是她不想让父王为她担心,把那几个暗卫支走了,就只让他们守在王府外面。
他们在王府外面也不清楚王府里发生的事情,就算时不时见到有媒婆进来,对于他们几个粗枝大叶的大男人来说,也联想不到这么多。
“不行,我今天既然来了,我就得去看看那坏女人。”
苏夏坚持,南宫榛想想,只能将她带过去。
王府当中的沁雅苑,是那位夫人住的地方。
此时,她正在院子里跟媒婆说话。
“夫人,这些都是我找到的,他们都是身家清白的人,现在也都没有妻子,没有养在家中的妾……”
她大概也知道眼前这位夫人不敢做得太过分,像这种明面上不好的东西是肯定不能有的,毕竟家里的这位是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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