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可殿下为你留了一座椒香阁,那…-有关八皇子的小说
第172章 可殿下为你留了一座椒香阁,那…-有关八皇子的小说-八岁团宠太子妃-笔趣阁
八岁团宠太子妃
作者:姜盐豆子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微生寻真远远地看着椒香阁,眼睛里泛起一阵阵凉雾。
“娘娘——”木莲轻声唤着,将一碗清粥搁在了桌子上,配着白玉的小碗,倒也是精致非常。
“木莲,你说,为什么她那么招人喜欢?”微生寻真说着,就不自觉的有些难过,心里明明满满的是艳羡,为何却被不知名的情绪涨的如此难受?
“娘娘,她本就是南梁的公主,太子殿下有些青睐之意,也是正常的。”木莲不知该怎么安慰。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太子殿下。”
“娘娘,这话以后还是别说了,若是被这宫里的人听见,对娘娘也是不好的,木莲虽然不懂这些,但是也明白,进了这宫墙之内,一切便也由不得自己了。”
“木莲,我好羡慕她,那么快乐,随心所欲。”
“娘娘,吃些吧,奴婢出去了。”
云珠等了一夜,有些动静便拽动那一排铃铛,弄得沈惊河几乎也是一夜未眠,直到清晨。
“她为什么不来呢?”云珠趴在桌子上,看着那两枚越来越光亮的铜钱。
“殿下,也许昨日那根本不是翠翠,只是一只野猫?”
“不可能,那一定是翠翠!”
“公主,外面车马已经备好了,可以回宫了。”秋玲在门,轻声说着。
回宫路上,云珠用帕子仔细的包好那两枚铜钱,放在身上。
“公主,那个翠翠浑身带毒,为何一定要等她?”秋玲看云珠这谨慎的模样,不解。
云珠靠在马车里的软枕上,眼睛有些发涩。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总觉得她没想要害我,而且昨日那人,一定就是翠翠。”
入了宫门,马车急停,像是有人从前拦住了车马,否则,云珠的马车一贯是直接停在长乐宫前。
“谁?”云珠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秋玲撩起了帘子。
“公主,是太子良娣。”
云珠倏忽睁开眼睛,“扶我,下车。”
微生寻真一身宫装,施着清淡的妆容,倒也是相得益彰,另有一番韵味。
“公主殿下。”依着微生寻真的身份,行礼也是理所应当的。
“良娣至此,所谓何事?良娣入宫不久,怕是不知道,私自拦下本宫的车马,那可是要问罪的。”
微生寻真笑笑,“公主殿下说笑了,妾身拦着车马,自是有要事。”
云珠与秋玲对视一眼,秋玲会意,对着身后马车说道,“公主想透透气,你们先行回宫。”
“是!”待到马车走远,云珠看着微生寻真。
“此处已没有别人,良娣有何要事,便说吧。”
“妾身在太子殿下的书房中,发现了公主的画像,画像栩栩如生,十分精美。”
“这便是你说的要事?”这微生寻真才嫁入东宫几日,便这番争风吃醋,真是有意思,之前还喜欢沈惊河喜欢的要死要活的,这就开始担心祁镇的眼里有没有她了?
“公主殿下,能否同妾身说句实话,公主与太子到底是何关系?”
云珠笑道,“本宫的事,与你何干?良娣若想知道,自是问太子哥哥即可,如此拦下车马,就真的不怕本宫治你的罪?”
微生寻真的脸上有些凄然,“公主殿下,您是南梁尊贵的公主,人人都敬重您爱您,妾身不过是个被遗弃的公主,一个不受宠爱的良娣,告诉妾身,公主并没有任何损失。”
云珠实在不想理会这无聊的举动,侧身就想往长乐宫走。
“公主殿下,妾身有东西和您换!”
云珠停住了脚步,转身饶有兴趣的问微生寻真,“什么东西?”
微生寻真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件,“上官封可是公主殿下的生父?”
“正是。”云珠没有避讳,她想看看微生寻着到底想使些什么把戏。
“那便是了,这是妾身从太子殿下的书房无意间寻到的,上面说的应当就是上官封之事,他是被冤枉的,有人陷害了他。”
云珠真的很想翻白眼,却也能耐着性子,“本宫早已知晓,良娣若是手里只有这样没有意义的、所谓的真相,本宫还有其他的事情,先告辞了。”
眼看着这一招无效,微生寻真大声问道,“你为何不能告诉我?”
云珠背对着微生寻真,“良娣,本宫与太子,并无干系,以前或许有过一纸婚约,可现在,什么也没有,良娣可满意?”
“可殿下为你留了一座椒香阁,那是整个东宫最好的宫殿!”
云珠钝了一下脚步,良久,“太子的东宫自有太子哥哥做主,良娣不能随意置喙,就连本宫,也不行,至于宫殿为谁留,本宫也并不在乎,告辞了。”
微生寻真呆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如此凉薄的背影。
“娘娘,我们走吧!”木莲扶着微生寻真。
“木莲,她当真如同宫中秘闻那般,冷血,还是她刻意做给我看的?”微生寻真握着手里那封信,风轻轻吹开一角,信件之上,一个字也没有。
这些话,是她偷听到的。
她想拿这些,赌一把,赌云珠能告诉她,为何东宫会有一座留给她的宫殿。
东宫。
“她去了?”祁镇执笔描着一副人像,问在研墨的丁二。
丁二放下手里的墨块,“不出爷所料,良娣已经去了。”
微生寻真的一举一动,祁镇都清楚无比,他没有阻拦,只是因为也想知道,云珠到底会说些什么。
“派人盯着了吗?”
“派了。”
“启禀殿下。”说着,派去的探子便回来了。
“她说了什么?”祁镇没抬头,笔尖却悬与宣纸之上。
探子看了眼丁二,“公主说····说····”
“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公主说了什么,如实禀报给爷!”
“公主说,宫殿为谁而流,她不在乎。”
一滴墨,两滴墨,这幅人像又废了。
“爷,”丁二看着那副人像,“画。”
祁镇回神,将笔丢到一旁,一把将那画掀起,撕扯成了碎片。
“爷,爷,冷静啊!爷!”丁二拦不住,祁镇将满案的物什一下全推到了地上,那砚台顷刻间碎成了好几瓣。
“我到底要怎么做?难道一定要让我一剑杀了她?”祁镇不相信褚思成所说的,什么所谓的帝星错轨,他觉得,云珠,要么归他,要么归天。
丁二吓得,跪在地上,“爷,息怒啊!”随即转头冲着那探子,“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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