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亮摇头道:“不,我现在已经不是铸剑山庄铸剑师,铸剑山庄现在已经是天门的地盘,我沒有那个能力去这么做,我只是在完成我自己的铸剑使命”,

    虞飞苦笑不已,说道:“真是可笑,你这个丧家之犬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有铸剑使命,连同铸剑山庄都是我天门的天下,金家三番四次背叛自己的主人,连铸剑师都谈不上”,

    陈彦博松开上官海棠的手,握紧青索剑來到虞飞面前,杀父之仇,陈彦博面对面前这个人,誓死要将他碎尸万段,金小亮道:“虞飞,你作恶多端,沒想到你竟然跑到永丰镇作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虞飞哈哈大笑,回道:“让我死还沒有那么容易”,陈彦博剑尖已经指向虞飞,说道:“我发誓要杀了你”,

    虞飞看着青索剑,便重重叹了一口气,心想道:“现在陈举墨已经死了,陈彦博肯定要和我拼死拼活,外加上金小亮相助他,我恐怕不及他们对手,必须先行离开才是上上策”,

    陈彦博手中的青索剑已经等待不住,疾步上前,速度极快,电闪雷鸣,虞飞则到处闪躲,青索剑所过之处,大树小树全部倒下,可见每一招都是拼劲全部内力,誓死要至虞飞于死地,虞飞手中沒有兵器,纵然有兵器也无法和陈彦博的神兵利器相提并论,唯有闪躲,陈彦博最后用了一招‘仙女散花’,虞飞实在是无处可躲,被青索剑的剑气所伤,还沒落地就已经灰溜溜逃走,陈彦博提着青索剑便追了过去,回头说道:“金兄弟,帮我照看一下我的母亲和上官海棠,我先杀了虞飞”,

    金小亮刚要开口说话,陈彦博已经消失在自己面前,断臂的人提着青索剑,信誓旦旦要杀虞飞,虽然轻功了得,可是虞飞是四肢俱全的人,跑得非常快,陈彦博不依不饶紧随后,不一会,陈彦博追逐虞飞已经來到繁华的城池内,两人所过之处是鸡犬不宁,人仰马翻,两人在人群之中穿梭,虞飞心想道:“可恶的陈彦博,对我穷追不舍”,纵身跳上房屋顶,继续在房屋顶上逃跑,陈彦博双脚一蹬,上了房屋顶,‘呼呼’两掌,虞飞揭起房屋顶上的瓦片,瓦片朝着陈彦博直飞而來,陈彦博则挥动着青索剑,在瓦片之中劈散,瓦片纷纷落到地上,对当地的百姓造成威胁和伤害,虞飞似乎也看到这一点,继续用房屋顶上的瓦片攻击陈彦博,

    瓦片落地,令当地的百姓怨声载道,对两人指指点点,还有人因为瓦片而受伤,陈彦博回头看了一眼下面的百姓,再回头之际,虞飞已经消失在他的面前,满是失魂落魄,纵身离开城池,回到永丰镇,重新回到陈府,心情却非常沉重,伤心,自己的父亲的死,作为子女又岂能不伤心,身体发肤授自父母,陈彦博重重跪在自己的灵堂前,沒想到这次陈彦博回來见到的父亲却是最后一面,母亲到现在还沒能够重新站起來,陈府上上下下的事情都是由陈彦博的师兄薛永飞打理,白云清是薛永飞的授业恩师,也是陈彦博的师伯,因此薛永飞成了陈彦博的师兄,有趣的事情是两人本是两代人,可是陈彦博进师门时间短,因此按辈分也是薛永飞的师弟,这是毋庸置疑,

    薛永飞不仅仅是治病救人的好大夫,办理家庭琐事更是厉害,做事情干脆利索,将陈府上上下下事情办理的有理有条,青云山庄听闻陈彦博家中的事情,纷纷前往永丰镇,但是青云山庄不可无人照应,在商量之下,只有萧格,吴安康,文静,柳余香前往永丰镇,萧格是陈彦博结义兄弟,陈彦博的父母亲就是自己的父母亲,來永丰镇自然有理,文静是奉自己父亲的命令來到永丰镇,给其带來最好的安慰,吴安康和陈府沒有丝毫交情,纯属呆在青云山庄太过于悠闲,闲青云山庄有些闷,

    不管四人出自什么目的,陈彦博的心情肯定特别烦躁,特别沉重,萧格几人已经马不停蹄來到永丰镇,这是萧格第一次來到永丰镇,陈彦博的老家,以前经常听陈彦博讲起永丰镇,虽然是一个镇,但是陈彦博的父亲陈举墨在永丰镇的名声可都是非常响亮,不仅仅凭借一己之力带动永丰镇的经济,给永丰镇带來好的生活,而且还是一个当地有名大善人,所赚的钱都会救济当地贫困百姓,陈府门口都站满当地的百姓,有富有的商人,有要街的乞丐,什么样的人都有,将陈府团团围住,只留有一条道,不停有人进去,不停有人出來,出來的人都哭哭啼啼,要么就是低着头,心情非常沉重,吴安康也觉得非常奇怪,不知道陈府门口发生什么事情,离得很远处就向一个店小二打听,问道:“小二,劳烦问一下,陈府这是什么情况,怎么门口有那么多人”,

    店小二打量一下來者四人,觉得很面生,说道:“四人这是远道而來,对于永丰镇的陈府或许还不熟悉,陈举墨是我们这里的大善人,也是带着我们走向好生活的领先者”,

    吴安康道:“什么是带着你们走向美好生活的领先者,我不太明白”,店小二笑了笑,说道:“你们还不知道,以前我们这里可是非常穷,一个镇嘛,能有什么好的作为,可是陈举墨來到永丰镇之后,之后的二十多年之间,永丰镇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越來越多的商人來到永丰镇做生意,可是陈府并沒有富甲一方,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吴安康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店小二道:“因为陈举墨陈大善人将自己所挣的钱资助别人,要么是给那些想要做生意却沒有钱做生意的人,要么是资助那些暂时贫困的乞丐,反正是永丰镇上上下下都和陈府有或多或少的关联”,经过店小二这一番讲解,吴安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位素不相识的陈举墨有些别的看法,吴安康拱手道:“那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眼神看了一眼陈府门口,店小二道:“他们已经在陈府门口两天了,按照这里的习俗,应该明天就是陈举墨下葬的时候,他们要守在这里三天三夜,现在已经两天两夜过去了”,吴安康非常诧异,这个永丰镇竟然有这样的人,能够令别人对其口服心服,连死都有人替其守灵,拱手道:“多谢小二哥”,

    四人來到陈府门口,萧格走在最前面,吴安康,文静,柳余香走在后面,待到门口的时候,一位头戴白布的年轻人拦住四人的去路,问道:“拜灵要按秩序,不要打扰到陈大人”,

    萧格拱手道:“麻烦禀告一下贵府少爷,说他的结义兄弟來拜访”,那位年轻人说道:“你是何人”,萧格放下耐心说道:“在下萧格,是陈彦博的结义兄弟,还麻烦请通告一声”,这位年轻人一时之间也做不了主,陈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对人对事都得小心翼翼,萧格所说的话他也不是太理解,似乎非常不相信萧格,

    这时金小亮从内堂之中走了出來,看到萧格四人的到來,拱手说道:“萧兄弟,好久不见”,萧格拱手还礼道:“金兄弟,好久不见”,吴安康上前理论道:“这位年轻人不让我们进去,一直把我们拦在外面”,金小亮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什么事情,对刚才那个年轻人说道:“小兄弟,这几位都是你们少爷的好朋友,不用担心”,年轻人对金小亮的话倒是非常放心,陈举墨死的时候,金小亮就在陈府,也是金小亮打理这里的大小事务,年轻人道:“刚才多有不便之处还请多多包涵,最近陈府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老爷也不在了,我们非常小心,害怕有人再來闹事”,萧格拱了拱手,说道:“我知道,这只是一个误会”,年轻人道:“四位,里面请”,

    四人跟着金小亮來到陈府内堂,牌匾上写着‘救世愤俗’,萧格抬头看了一眼牌匾,心想道:“救世当属给永丰镇带來福音,不然也不会有这么高的地位,愤俗是什么意思,还是别想这么多了”,进入内堂之中,看到陈举墨的遗体摆在最中间,陈彦博带着白色孝帽,身穿孝服,跪在陈举墨遗体前,一只手不停拿着纸钱在烧,上官海棠则跪在靠后一点,毕竟她还沒有过门,和陈彦博跪在一排,并不合时宜,上官海棠旁边是陈母,陈母身体一直沒有康复,只能够坐在轮椅上,神情恍惚,

    萧格的到來惊动了内堂之中人们,尤其是陈母,上官海棠看到萧格的到來,连忙起身推着陈母的轮椅转一个身,萧格拱手道:“伯母”,陈母指着萧格问道:“你,你是谁”,

    萧格自我介绍道:“伯母,我是陈彦博的结义兄弟,萧格”,陈母听到萧格的话后,微微点了点头,听陈彦博提及过萧格这个人,是自己的结义兄弟,为人仗义,武功了得,沒想到陈父的去世,他也会前來叩拜,对來客自然非常尊敬,陈母淡淡说道:“谢谢你能够來”,萧格趴在陈母的身边,说道:“伯母,请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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