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姒,你给本公主滚出来!”
此时的宁芳容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她日复一日地让人往京城里传信,鸽子放了一只又一只,结果呢?
结果那么多鸽子居然都被明月庵外的人给拦下来了,而且还被塞在破笼子里喂着,那可是她专门从宫里带来传递消息的御鸽,御鸽!
最可恨的是她居然直到刚才才知道,若不是手下人提出要去查探,兴许她还在傻乎乎地等着父皇的回信呢!
“你胆敢偷窃本公主的信鸽,本公主绝不会轻饶了你!”
听着宁芳容跳脚的怒骂声,姜云姒收好桌上的药材走了出去,张口笑道:“公主殿下真是越发嚣张跋扈了,别人的菜你要,我养的鸽子你也要,这般厚脸皮你自己知道吗?”
“你!”宁芳容怒不可遏,姜云姒越是从容不迫她就越是恼火,恶狠狠道,“别胡说八道了,宫里的鸽子本公主怎么会不认得?你有胆子做这样的事别没胆子承认。本公主可告诉你,此乃是大罪,本公主现在就要惩罚你,以正视听!”
她自以为终于抓到了姜云姒的把柄,气恼之余还有些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来人,把这个贼人给本公主抓住,押下去重重责罚!”
纤容和许蝉衣连忙挡在姜云姒身前,姜云姒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我便是不认,公主又能如何?”
“你想违抗本公主?”宁芳容的声音尖锐刻薄,“你怎么敢?本公主要传信给父皇,然后父皇赐你死罪!”
姜云姒可不怕她,“公主与我都在明月庵,而我还有机会等王爷接我回京。你呢?皇上可有许诺会接你回宫?你说我拦截了你的鸽子,依我看,兴许是皇上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你离开明月庵。所以……”
她轻轻后唇,露出一个恶劣的微笑,“所以即便皇上收到了信,也当做没收到。”
“不可能!”宁芳容的脸色难看至极,“就是你,你处处与本公主作对,一定是你……你等着吧,等本公主让人把鸽子带过来你就无话可说了!”
“行。”姜云姒耸耸肩似乎妥协,“那我就等着看公主殿下的表演了。”
宁芳容死死地瞪着她,宫里养的御鸽都是有标记的,宁芳容就不信待会儿将鸽子拿过来,姜云姒还能抵赖。
“郡主,不好了郡主!”织儿急急忙忙跑到宁萱身旁道,“公主去找摄政王妃的麻烦了!”
百无聊赖的宁萱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事啊,走,咱们坐山观虎斗去!”
父王虽说了让她与姜云姒交好,可新仇旧恨尚未清算,自己怎么可能同姜云姒和好?如今不找姜云姒麻烦就是她最大的耐心了。
当然了,宁萱也清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隔岸观火,看姜云姒和宁芳容的勾心斗角。
于是她带着织儿火急火燎地冲到了现场,而后也没有靠近,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隔岸观火。
没过多久,几道人影窜过,在宁芳容跟前停住,宁芳容一看自己的人来了,忙说:“本公主让你们拿的鸽子呢?在哪里?”
她激动得仿佛恨不得现在就给姜云姒定罪,再狠狠地收拾姜云姒一顿。
然而护卫却艰难开口,“鸽子……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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