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8章 听见你的声音,就更想了-江璟辰汤贝贝的小说叫什么
第2098章 听见你的声音,就更想了-江璟辰汤贝贝的小说叫什么-汤贝贝江璟辰-笔趣阁
汤贝贝江璟辰
作者:明炙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翁晏说;“你不介意我摘掉口罩,我也不介意你脱掉衣服裸奔,有什么问题吗?”
记者还是觉得被羞辱了,想要反驳,却又听翁晏说;“这么不专业,你是哪家媒体公司的?通知下去,如此没有强人所难,业务能力有待提高,以后这家公司的合作可以慎重一些。”
坐在翁晏另一边的工作人员立即点头,“是,翁晏先生。”
然后那就下台,就从记者手里拿走了话筒。
“……!”记者没想到就因为自己一句话,被翁晏给记恨上了,还以为给公司带来灾祸。
他想道歉,可是翁晏根本不理他,甚至有工作人员来提醒他,若是再胡闹,就让他立即离开。
“……”在场所有的记者,看着情况,也意识到这是翁晏给他们的下马威,这是杀鸡儆猴呢。
若是他们不老实点,故意找话题搞事情,他会动手,让他们的公司遭殃。
会这么一来,他们哪里还敢放肆!
也有一些不怕的记者,要仗义执言,拿着话筒大声说,他这是霸凌,仗着自己权利大,霸凌他人。
翁晏撑着下颚,懒洋洋的望着台上一根圆珠笔,反问责问自己的记者,“你穿衣服是为了遮羞,若现在脱掉你的衣服,算不算冒犯?”
“你只带戴口罩而已,受了伤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呼吸道疾病摘戴口罩几分钟并不会影响,你是没读过书不知道这个医学常识,你带着口罩,和我们说话,是不太尊重我们!
一个不懂的尊重人的人,管理翁氏,实在是让人无法信服!”
翁晏哦了一声,看向众人,“大家觉得呢?”
台下一众记者都不敢说话。
他们乐意看戏,却不希望自己成为戏中的小丑。
人家翁晏先生都说了,自己是因为病因才需要佩戴口罩,而且他受了伤不方便被大众看见,这样戴口罩也是礼貌,可如今偏要跳出来说你戴口罩是不尊重人。
这人脑子不是有病,就是想要踩着翁晏先生博眼球,但是后果恐怕也不会太好。
“是谁说他带着口罩就不能管理翁氏?”此时人群后,传来一声责问。
众人转头,就看见坐在轮椅上的翁老爷子,都很惊讶。
翁老爷子依旧隐退好几年了,突然出现,这是要为翁晏先生撑场面?
推着轮椅的是降,他把翁老爷子推上台,翁晏起身迎接。
翁老爷子没搭理他,直接拿着话筒说;“能不能管理好翁氏,和戴不戴口罩没关系,这要看个人能力。”
翁老爷子的视线扫了一圈,落在之前询问的记者身上,“我瓮家的人,没有去过学校,在家里安排最好的老师教学,他接受的精英教育,也懂得尊重人,这位先生,纵然他着调口罩,让你看见他的脸,你又不是我翁氏集团的人,你的想法不重要!”
“……”记者尴尬的脸色都发黑,赶紧把话筒递给其他人。
如今这瓮家最有资格老爷子出面为翁晏说话,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翁老爷子又继续说;“岁月不饶人,市场也多变,如今的消费群体也都是年轻人,让年轻人来管理公司,也是为了让公司又更进一步的发展。”
众人都鼓掌,之后也询问一些关于公司的近况,问题都还中规中矩,不敢再闹事。
记者招待会结束,翁晏起身想要推轮椅,但被老爷子甩开手,让保镖来推,翁晏却不管他的态度,低声对他说;“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外公。”
“……”
翁老爷子隐忍的沉着脸,也就没有再阻止。
要不是担心这小子发疯,真的会把瓮家的一切都毁了,他今天是不会出现在这里。
也是这小子有脑子,会找唐柏去说服他。
瓮家也是瓮老爷子从他父亲手里传下来,再创新发展,他也付出了一辈子的心血在上面,这公司一旦坍塌,将会影响成千上万人,所以他只能妥协。
回到休息的房间,翁老爷子质问,“你母亲呢,她在哪?”
翁晏也在另一边坐下,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他说;“她误会周梵二十年,如今知道真相,周凡没有背叛她,她当然要好好陪伴他一些时日。”
“撒谎!”
翁老爷子反驳,“我了解你母亲,你母亲纵然对周梵有感情,却绝对不会耽误工作,还有让你这个混蛋来接受工作,肯定是你动了手脚,你把你母亲怎么了?”
翁晏知道瞒不过老爷子,也就不再多说,让他自己去猜。
“翁晏,她是你的亲生母亲!”翁老爷子压低声音质问。
“那又如何?当年我被蓝羽当做翁赫,被人伤害毁容,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我给她打电话,求她救救我,你知道她怎么说吗?她让我别胡闹,她还要忙工作,让你来处理。
外公,您是怎么处理的?医生说我没救了,您要趁我还活着,抽我的血,你们都是我的好至亲!”
翁晏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语气也很轻缓,像是说别人的事一般。
翁老爷子顿了顿,试图找理由,“当时的情况,我只能做出最恰当的方式处理,翁晏,你很幸运,能活下来,你可以很我们,但还不能折磨你母亲。”
翁晏不想再说这话题,他们总有很多理由来欺负他,可是他若是做一点反击,就是忘恩负义,就是无情无义是,该死。
可惜他就是命不该绝!
“外公,谢谢你这次配合,我还有工作,走了。”
他起身走出去,听见里面有东西砸碎的声音,但是他也没停下脚步。
听见手机铃声。
是汤澜。
按了接听后,听见女孩喊他,他望着窗外苍茫的天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一句。
“汤澜,你那里,是天晴吗?”
“是……翁晏,是艳阳天。”
“汤澜。”很想你,可是他现在不能去见她。
“我在的,”汤澜轻声安抚,“我跟你说,我现在要练舞,还要写作业,老师要求好严格,不过我现在正在学习炒股,正好可以和你聊聊。”
翁晏知道她在故意找一些轻松的话题,“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
“倒也不是特别复杂的问题,你别这么严肃,翁晏,我就是,偶尔,偶尔会想你,才会给你电话。”
“哦,我也是偶尔,偶尔的想你,才会接听你的电话,听见你的声音,就更想了。”
“……”
汤澜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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