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千在阁楼上看到她们打闹的样子无奈的笑着摇头。
这对活宝是她的快乐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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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三更,名夜半,又名子夜、中夜,这是十二时辰的第一个时辰,也是夜色最深重的一个时辰。
这无疑是一夜中最为黑暗的时刻,这个时候黑暗足以吞噬一切。
而传说中的鬼...便在这个时候出来活动了!
几条黑影在某个城墩上忽上忽下,偶尔有荧光闪过,锋利的刀锋在他们背后忽然闪现。
黑影动作很快,就像影子穿墙而过,一下子便不见了踪影。
四更在丑时,名鸡鸣,又名荒鸡,十二时辰的第二个时辰。
虽说三更过后天就应该慢慢变亮,但四更仍然属于黑夜,且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于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就有贼人趁着这黑夜开始捣起了乱。
所以四更也可称为是“狗盗”之时。
在某间地牢里,有个犯人正低着头,身穿血衣在灰暗的地牢内显得毫无生气。
监牢里静悄悄地,狼藉的桌面上都是花生嘎子,酒壶杯碗空空如也,狱谇靠在桌子上都睡着了。
监牢里的门悄悄地打开了,有黑色的靴子纷纷进入。
不久,通体全黑的几道身影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来到关押犯人的监牢前。
他们互相做手势暗号,有两个去狱谇左右用刀架着他们的脖子,从桌子上拿了钥匙。
打开门将里面不知是死死活的囚犯左右架起往外走。
就在他们因为得手的时候突然监牢里灯火通明,有无数官兵从门口将他们给团团围住。
就见宋瑜一身墨色紧身衣搭配半身披风,一脸邪魅的从官兵中间走到最前端。
“哼,小样儿,你们胆子可真大啊,居然敢劫狱!小爷我今晚要让你们有来无回,给我拿下!”
早就等着他们了。
这几天他为什么没有跟着裴珩,为什么裴珩独来独往,那是因为他们早就在那天高丽王子和公主的神色中看出了端倪。
黑衣人见事迹败露,纷纷眼露惊恐。
既然如此只有鱼死网破了。
他们心狠的将刚拉出地牢的昏迷囚犯扔到一边,在扔之前不忘在他脖子上一抹。
一道鲜血从他脖颈流出。
“该死的家伙!”宋瑜一惊,这些人还是人吗?
“给我通通拿下。”一声令下官兵和黑衣人厮杀起来。
宋瑜一个吏部的官员为什么能调动官兵?是他人一直感到疑惑的,难道是因为他是裴珩的人?
而裴珩又是皇后的人,所以才会可以调动官兵做手下?
其实一切都要从他初到洛阳说起....
“小人宋瑜,见过唐皇。”
“嗯,你就是小宋瑜?”
“是的,陛下。”
“小小少年武艺非凡啊。宋茲,你的儿子教养的很好嘛!”
“多谢陛下妙赞了,犬子年幼不懂礼数,冲撞陛下还望陛下赎罪。”
“如此优秀的儿子,你要给他安排什么呢?要不要寡人给他一个小副将做做?”
“多谢陛下抬爱,臣的儿子常年在外性子野,刚回洛阳,他娘亲也念叨他,这官职一说尚且还早。”
“嗯,爱卿如此说来倒也是,那先让他跟着你在吏部学习管理人事,后续在给他立功的机会。
如此武艺要是不做将军那不是太可惜了。”
“臣领命,遵旨!”
“谢主隆恩!”
若干年后一次外出狩猎,宋瑜意外救下了太子,所以自那以后他便成了秘密暗卫。
专门保护太子的暗卫,除了裴珩知道外,其他谁也不知道,就连他的父亲也不知道。
这次调动官兵是因为他找了皇后说明了情况,皇后一直都是照顾裴珩和他的,于是就给他令牌去调遣当地的官兵。
五更在寅时,称平旦又称黎明、早晨、日旦等,是夜与日的交替之际。
这个时候,鸡仍在打鸣,而人们也逐渐从睡梦中清醒,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洛阳大街依然人来人往,商贩们纷纷摆摊打理自己的小本经营,商铺也不甘示弱的开门营业。
一场恶斗已经悄然平息,在监牢里满地的尸体也已经被清理干净,宋瑜身上脸上都是血迹斑斑,不难看出就在一个多时辰前是一场怎样的恶斗。
地上排成一片的尸体有黑衣人也有官兵。
“大人,他们都已经服毒自尽了。”
宋瑜扔下手中的刀,“哐当!”一声刀柄抨击地面发出刺耳的低鸣声。
“罢了,安葬了吧。”死亡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这些人虽然是敌人但毕竟是一条条的人命。
为什么他的父亲总是说他不适合做刑部,也许正是因为他心底不够硬吧。
脚步沉重的来到司徒殿,裴珩正在看书,见他一副狼狈的样子,不由眼露关怀。
“你去给宋大人准备热水沐浴。”低声跟身边的书童交代一句,裴珩就放下书站起来。
“瑜,如何了?”
“珩,他们都死了。”无奈地倒在地上闭上眼睛,他其实并不想杀他们的。
“你累了,先去洗洗换身衣裳,别让人起疑心。”扶起他裴珩轻拍他的肩头。
点点头,他现在的样子不能回家,母亲看到会担心,要是被父亲看见指不定又要家法伺候了。
“珩,对不起。”
“傻瓜,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自己不珍惜。”有些心疼他。
明明是热血男儿,却会因为不相干的人死去而懊恼是不是自己的原因。
如此心软心善又怎么让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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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啊,你说我这老毛病能治好吗?”姚氏药铺外有很多人在排队,今天是姚千千出诊的日子。
每月她都会安排一次在药铺里问诊,来看病的也大多数是当地的一些老弱妇孺。
今日她一身浅蓝色素色群,黑发上也是简单的插着一支玉色簪子,面纱遮脸也是为了卫生安全。
“奶奶不要怕,你这只是肝虚上火,不是什么大病,对于大道不通畅,时常咳嗽,可以用蜂蜜调适。”
“蜂蜜!那东西贵吗?”老大娘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身体看上去也有些瘦弱。
“不贵,大娘安心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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