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连她的话都不听了,嘴边反而经常提到赵冰月那个贱人。
可她再怎么在乎赵冰月有什么用,赵冰月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她骆欢喜再想做赵冰月屁股后面的那条狗,她也做不成了!
“我只是担心二伯娘,她那个状态太吓人了。”骆欢喜轻轻叹息了一声,表情像是很关心陆春晓的样子。
“不劳你费心了,你真在乎我妈的话,就少说几句吧。”
骆欢喜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样,继续神神秘秘地说道:“堂姐,我说真的,你看,怀疑二伯不是喝酒死的人是二伯娘不是我吧,二伯娘天天跟二叔同床共枕,二叔是个什么样的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她会不知道?”
“她说二叔是被人害死的,我绝对相信,可是咱们骆家如今里里外外都是监控,谁会跑到咱们家里来杀人呢?那必定是家里的人杀的。可是咱们自家的人,尤其是你们二房,又怎么可能会杀我二伯呢?除非,对方不是骆家的人,现在住在骆家,但又不属于骆家的人,你猜会是谁?”
这么明显的说辞,骆欢欢若是猜不出来,那她就是天大的傻瓜。
“骆欢喜,你什么意思,我爸今天出事了,你就这么幸灾乐祸是吗?你就算要替赵冰月对我们家的人挑拨离间,赵冰月已经死了,你这么做也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了吧!”
骆欢喜惊愕地张了张嘴巴,她只是猜测而已,怎么从骆欢欢口中说出来,她这么恶毒呢?
“算了,你不听我也没有办法。”骆欢喜知道自己说不过骆欢欢,只好闭嘴,结果一抬头,救看到陆梦橘的脸色很难看,骆欢喜没有多想,问了一句,“表姐,你没事吧?”
陆梦菊如同从梦中惊醒一样,晃了晃神:“什么?”
陆梦菊不在状态的样子,引得骆欢喜好奇起来:“表姐,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陆梦菊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小声道:“其实,我想的跟你的一样,不过……”
她下意识地看向骆欢欢,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仔细想想也没有可能,如果姑父真的是被人杀的,不可能做到这么神不知鬼不觉,要知道,二叔他们的房间晚上可是反锁的,如果是外面的人想对他痛下杀手的话,他怎么进去实施作案?再有,那么大的动静,二婶不可能没听到的。”
陆梦菊的否认没有得到骆欢喜的支持:“表姐,你前面说的我赞同,如果是外面的人,二婶他们的房间如果是反锁住的话,的确是没办法进去,不过,二婶听不到动静这点,总感觉有什么地方说不通。”
陆梦菊没等她说下去,拉着骆欢喜的手眼神示意骆欢欢的方向,骆欢欢的眼睛已经瞪了过来,那样森冷地瞪着她们:“再说?”
骆欢喜几乎立即认怂地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了。”
再说下去就要被骆欢欢赶出去了,骆欢欢说到做到,骆欢喜跟她一起长大,对她再了解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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