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冰月其实不太懂,如果徐穗背后的那个人就是骆华瑞说的,那位姓杨的男人,孩子也是他的,那徐穗回来后,为什么会能瞒天过海。
要知道,那天带着孩子去做亲子鉴定的,可是骆华生自己,徐穗按道理说,没有机会让医院的人在亲子报告上做什么手脚。
就算她有动机有时间,骆华生找的那家医院也算是这个城市的权威,他们犯不着为了帮助徐穗,而得罪骆华生。
今时不同往日,就连曾经赫赫有名的徐家,也比不上骆华生,做鉴定的人除非是瞎了,才会为了一个随时都会被揭穿的谎言来得罪骆华生。
两人说完这件事,脑子里暂时还没有理到头绪,赵冰月想起陆春晓把骆华生叫过去的事,就随口提了一句:“刚才二婶叫你做什么?”
大半夜的,总不会什么事都没有,就让骆华生过去一趟吧,那也太欠了。
一提到这个,骆华生的脸色就不太好,眼中的怒火也在克制和放肆中来回挣扎。
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是二婶。”
“啊?”赵冰月没听懂,“什么意思?”
不是二婶叫他过去的,那会是谁?
赵冰月的脑袋里,忽然浮现出一张年轻却让人讨厌的脸,那张脸像是会动一样,还从这赵冰月得意地笑了笑。
“就是你想的那样,是徐穗假借二婶的名义,把我叫过去的。”骆华生一想到这里,就恶心得不行,“她说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去看过孩子了。”
当时的徐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孩子是他的骨肉,而他却残忍地一次次抛弃他,将他拒之门外,甚至还联合陆家出了一张假的亲子鉴定报告欺骗所有人。
骆华生当时冷眼看着她,就想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鬼话来,结果她来来回回就只会这一句话,令人厌恶。
她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他们心知肚明,都到这个时候了,徐穗还想用眼泪来欺骗他,真把他当作傻子了。
赵冰月听完,却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眼中挣扎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骆华瑞跟我说,他看到徐穗跟那位姓杨的男人亲热的时候,你醉倒在酒吧,最后是她把你送走的。”
如果当时的徐穗,把骆华生送去了酒店,再趁机跟骆华生发生关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于徐穗的孩子,赵冰月还是相信陆家那边给出的鉴定报告陈述的事实,但孩子不是骆华生的,不代表骆华生和徐穗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赵冰月一想到那样的画面,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了起来,最近,她孕吐得越来越少了,就连小结都以为她孕吐时期已经过去。
此时想要呕吐的感觉,她没敢表现出来,害怕骆华生会受伤,只能死死地克制住,但即便是死死地忍住,她脸上的表情和眼神,也能透出几分因为赵冰月猜测的那件事而要呕吐的样子。
骆华生显示愕然,随后表情显得有点无可奈何:“你觉得,我当时醉成那个样子,连被谁带走都不知道的话,我还能硬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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