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生表情不满:“我惹事?如果不是他把你带来这儿,我何必这样大费周章,他把你带来这里是什么目的,人尽皆知。”
“那你说,他是什么目的?”赵冰月反问他。
她虽然不喜欢贝度,但贝度没有对她做什么,赵冰月也不想事情闹大闹得太难看。
当然,如果贝度对她动手动脚,她也不会让骆华生对他客气。
骆华生因为赵冰月为贝度说话而表情不悦:“为什么总是为他说话?他对你怀着什么样的狼子野心,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还是你乐在其中?”
贝度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他们闹得越厉害越好,这样赵冰月就会看清骆华生的真面目,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我说骆华生,身为一个男人,你这样会不会太小气了一点?我能对她怎么样,我又不是你,强行将她掳走,带着她消失了几天,不管她身边的人会不会担心,从始至终,自私自利只在乎自己的人,是你。”
“我跟你比起来,还算绅士许多的,不是吗?”贝度讥讽着他,像是要将自己对赵冰月的所有求而不得的怨气撒在他的身上。
“绅士?”骆华生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自己的失败说得这么清丽脱俗的。”
赵冰月听着他们一来一往的互相讥讽,满脸的黑线:“你们俩能别吵了吗?半斤八两。”
骆华生:“……”
骆华生回头,对他的手下道:“把贝度给我绑起来。”
“是!”骆华生的人迅速地上前,贝度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他的人抓了起来。
赵冰月皱眉,看着骆华生:“你要干嘛?”
骆华生冷笑:“干嘛?法律上,绑架应该是什么罪名,你知道吗?”
“我什么时候绑架过她了?我要真绑架她,还将车停在这里等着你来抓?”贝度用力挣扎,也没能挣脱。
“要真说绑架,那也是你绑架她,你敢说她失踪的这几天,跟你没有关系?”
骆华生眯了眯眼,只觉得他自不量力:“赵冰月是我的妻子,我带她出去散散心,需要向你汇报?”
“你们复婚了吗?”贝度狞笑,“没有复婚,她算你哪门子的妻子?”
“我们复不复婚,需要向你汇报?贝度,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赵冰月只觉得脑瓜疼,不管他们怎么吵,她起身就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去哪儿?”骆华生一把抓住她。
“回去工作,难道要干等在这里,听你们两人吵完架吗?”
骆华生:“……”扫了贝度一眼,他伸手指向自己的车,“上我的车回去。”
赵冰月也没打算上贝度的车,如果她有自己开车来,她甚至不想上骆华生的车子。
“冰月,你还想跟他回去吗?”贝度见她要上骆华生的车,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他今天带赵冰月来这里,就是想要她一个态度,他不希望她再跟骆华生走得太近。
“你给我闭嘴!”骆华生不耐烦地看着他,只觉得这个人聒噪无比,“她是我女人,不跟我回去跟谁,跟你吗?你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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