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徐志鹏微愣，看了看陈默，又偏头看了看高老板，原来老大救下的不止他一个人。
不过他对高老板的反应，没有任何的奇怪，亲身经历过，才知道高老板说的救命之情意味着什么。那份所谓“举手之劳”的帮助，又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只是现在没有足够的能力，如果有足够的能力，他想做的完全不比高老板做的少。
……
毫无疑问，今天的合作洽谈最终成功的敲定了下来。
一个上午陈默便把后续的合同的事情弄得差不多了。
众人走出dream大厦的时候，还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等人准备了这么久，都没有啃下来的硬骨头居然在短短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谈下来，还签好了合同，众人都有些虚幻的感觉，哪怕手里已经拿着打印好的合同了，众人还是有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
“做好事果然是会有好报的！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巧合，今天要不是老大过来，还认识高老板，咱们这事恐怕得黄。”
“还是老大牛批，这一上午就把事情完全敲定下来了。”
“其实咱们只是需要一个证明的机会，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他们看到成果后，恐怕比我们还要震惊。”
“是啊，我们只是差了一个被看到的机会。不管怎么说，老大还是牛逼。”
“不管怎么说，我看到王经理那个涨紫的脸，我是爽了。”
“我也。”
“要不是为了项目组，搁我个人的话，他之前那么拿鼻孔看我的话，我直接一拳上去了。”
“我也想揍他很久了，不过现在爽了。”
“希望下次看到他的时候，他能不要在这么鼻孔看人了吧。”
“不会，下次应该就看不到他了。”
郝均笑着接话道。他自己家就有好几家公司，只是他自己不怎么想接手家族企业，但时候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看高老板那态度，不用想，也知道后来王经理会被怎么处理。
“老大，郝均，我们之前在图书馆见过。”
“哈哈哈，你就不用介绍了，我记得你，你资料还是我给志鹏的，我们微信上不是常聊吗。”陈默抬头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笑着应道。
“原来我的资料是老大你给志鹏哥的啊！”
“嘿，我酸了。我就说郝均你为什么升职这么快，你居然微信上经常和老大聊天！太鸡贼了你！老大，老大，我叫于舟，一叶扁舟的舟，学自动化专业的，就是为了你来的实验室。第一次见到你真人，没想到你真人这么帅，居然比我还帅！”
“于舟你还是这么臭屁！老大，老大，我我叫赵宁，信工专业的，我也是为了你来的实验室。”
“老大，我也是，我也是，化工专业的，我也是为你来的！”
“我也是！”
“谁不是啊！”
……
电梯里众人叽叽喳喳的向陈默介绍着自己，一个接着一个。
“得了得了，你们这是迟来的激动吗？别吵着别人，回学校有的是时间聊。”
“回学校我就要直接赶去图书馆复习了，马上考试时间来不及了，得趁现在在老大面前露个脸，以防老大忘了我。”
“哈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正好今天结束的早，我正好有时间回学校复习。”
“对，我回去也要背马哲了，我们学院第一个考，明天上午就要考。”
“卧槽，那你也太惨了。”
“谁说不是呢，本专业的理工科我倒是不怕什么，就是马哲那些要背的颠过来倒过去的话，让我头疼要死，但我还不得不背，最狠的是我们老师划重点直接整本书从头画到尾，今晚要背死我。”
“我也差不多，这学期一直在忙实验室的事情，大物的基础课我还没复习，还有一周就要考了，我觉得我要凉。”
“我也要回去背马哲，赶紧背完腾出来时间看线代。听说这期末各理工科学院的数学考试，由李建安老师出题！我都想象到那个难度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大一时候被他支配的恐惧。”
“什么？那个魔鬼！他不是传言说参加什么国家级项目去了吗，不是说得要个大半年的吗，全封锁的研究，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谁知道呢？我也想来个人告诉我为什么！老李子出题那是出名的变态难度啊，而且判分还极严。”
“我倒是听说一点，不过不算是什么好消息，听说今年的数学题恐怕会比之前的要难很多倍，比老李之前出的题还要难。我舍友有数院的，他说他老师这次回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回学校给他们上课的时候，精神还都一直处于十分亢奋的状态，激动的他们都有些害怕。最主要老李子还在课上说自己发现了不少好玩的思路和算法，到时候分享给我们。”
“靠！不要啊！听你这意思他不会就是要在期末考试的时候分享吧，我去，求求老李子放过我们吧！我已经做好了这学期期末数学绩点只有2点几的准备了。”
“2点几已经很牛批了，跟你说个数据，就是我们上三届的学长学姐，就是今年研二的一批，他们才叫惨，当时他们那届就碰到多个老师集体发疯，商量好了一般，集体出难题，最后当年的挂科率达到了百分之四十五，老李子出的数学更是杀了一大片，就连以数学为本专业的数院当年平均绩点也就只有1点6，f段的一大堆。”
“靠，这也太可怕了吧！”
“谁说不是呢，不然你以为老李子魔鬼的称号怎么来的。大前年这还是有几个大佬往上面拉了拉的原因，不然那一届可能就被f段给淹了。”
“好家伙，老李子为什么不在那个项目多待一段时间再回来啊，再待一段时间我们就放假了，怎么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我还是赶紧回去复习吧。”
一旁的陈默全程没有参与讨论，只默默的摸了摸鼻子。
“是该回去复习，再跟你们说一个消息，据小道消息说，今年自动化和人工智能的题也会很难。”
“真的假的，我们院长可不像老李子，他参加国家项目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况且我们温院长出题一直都比较大众化，对我们都还挺温和的，不算很难。反正我读自动化这三年还没碰到过我们院系期末出很难的题。”
“那是你没有仔细打听，如果说李院长是魔鬼的话，你们温院长才是那个真正的大魔王。这些年的题都不是温院长自己出的，都是他带的学生帮忙出的，大概前些年，十年前左右，有一场几乎让信工学院差点全挂科，只有百分之十左右的及格率的题就是你们温院长亲自出的。
哪一次考试可谓是轰动整个a大，到现在不少学长学姐，还有毕业后留校的辅导员还记忆犹新，提起来都是一脸痛苦面具的样子。”
“靠，真的假的，我们院长这么凶残的吗？”
“你可以去校园论坛里面搜，搜十年前信工学院考试，应该还能搜到。”
“我去，不说了，我这一出门就打车回学校，直接麻溜滚去复习。老天保佑，我们院长今年千万不要有兴趣出题。”
“放心，你们院长不是还在外面没回学校来嘛，没准传言是假的。”
陈默若无其事的偏头看了看电梯间的镜子，再次抬手摸了摸鼻尖。
突然想起了前几天晚上的事情，他刚刚跟上面说他可能要赶回a大参加期末考试，他手里的工作办的都快差不多了，这两天差不多就能结束，正好来得及。
晚上温老师把他留了下来。
……
“小默啊，你留一下。”
“唉，好。”
“小默听说你过两天要回学校参加期末考试？”
“嗯，是的老师。”
“我这边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结束，期末考可能赶不回去了。正好你这次能赶回去，要不老师把提纲范围给你，你帮老师出下题吧。”
“啊？老师这不好吧。”
“没什么，之前的那些题目也一直都是你师兄师姐出的。唉，不过也是，你这同时修了那么多专业，也着实有些忙不过来，出题是有点耽误你复习其他科目的时间。这样吧，还是我来，这两天我抽个时间把题目出一下。”
“正好你拜师以来，我回国后，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这边密钥升级的事情，我这个当老师的还没有正式给你出过考核的测试题，这次正好，你正好要回去考期末考，这次期末我来出题吧。
不过不确定啊，我这边随时可能有事，实验室这边你也知道，随时待命。到时候这边如果有事的话，这次题目可能还得你来出。
别这么反感出题，这也是对知识的一种熟练和归纳整理，也是我之前一直让你师哥师姐出考题的原因，能让你们很好的熟悉融会贯通本科的知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别妄自菲薄，你现在的知识框架已经完全足够你出题了。”
“好的……老师。”
……
思绪回笼，其实现在陈默也不知道最后是温老师出题，还是真的由他来出，距离去年自动化第一场的期末考试时间还有一个多星期左右，看温老师那边怎么说吧。不过不管怎么说，今年信工的题目可能真的不会太简单。
陈默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两声。
“好，那大家这段时间都好好复习期末考试吧，实验室这边的事情等期末考结束后，再继续进行，或者交给我来弄就行，大家期末好好考，期末考完我请大家去五道口吃一顿，算是咱们项目组正式聚一次餐。”
“好！”
众人出了电梯一边向门口走，一边聊着天。
“老大你也别了老忙实验室的事情了，我们期末回来后，就来帮你。你也好好准备期末考试吧。”
他们这段时间虽然都在忙实验室的事情，但最起码还都是在学校，正常的专业内上课还都是正常去的，老大可是耽误了近乎半个学期都没有去学校啊。哪怕老大再聪明再妖孽，也经不起这么长时间。
“是啊，老大你好好复习吧，今年各科的题目应该都不会简单，老师们今年就没准备放过我们。”
“是啊，老大，你好像还是修的多学位吧，哪怕只是大一的内容对您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架不住量多啊，再加上老李子和温院长，老大你期末要复习的可比我们的多得多啊！”
陈默其实没有说的是，他这次不止要考大一的课程，一些理工科的本科专业，他已经跟着梁老师和温老师往后学了很多了，现在只是补一补基础，如果复习的快的话，他期末可能会申请跟着自动化和物院大二大三的一起考试。
但陈默没有说什么，对着众人的关心，只是轻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
“好，我这段时间好好复习。”
“对了老大！你不是修了好几个专业吗，我们应该很多考试都是重合的，你老大你要不和我们一起复习吧！”
“哦对，是啊老大！你和我们一起复习吧！”
好几个项目组的人开口说道。哪怕在实验室呆了这么久，真的觉得陈默挺厉害的，脑子好使的让人汗颜。但是先入为主，他们还是觉得陈默是大一的学生，实验好，不代表考试能力也那么变态。
他们记得老大高考的成绩好像是七百二十四分，其实实验室的这些人，能各种往实验室跑的家伙们，基本上高考的时候成绩都不低，基本上都是一批七百一、七百二的人，他们中还有一两个七百三的当年各自省的省状元。
但他们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觉得陈默的能力和脑子，这个成绩对他的能力来说，他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
所以他们私下都聊过，老大好像感觉挺不会考试的，一到考试，就没有办法发挥出自己全部真实的实力。
所以他们想着自己这些大三、大四的学长学姐，看能不能在和老大一起复习的时候，带一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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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对高老板的反应，没有任何的奇怪，亲身经历过，才知道高老板说的救命之情意味着什么。那份所谓“举手之劳”的帮助，又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只是现在没有足够的能力，如果有足够的能力，他想做的完全不比高老板做的少。
……
毫无疑问，今天的合作洽谈最终成功的敲定了下来。
一个上午陈默便把后续的合同的事情弄得差不多了。
众人走出dream大厦的时候，还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等人准备了这么久，都没有啃下来的硬骨头居然在短短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谈下来，还签好了合同，众人都有些虚幻的感觉，哪怕手里已经拿着打印好的合同了，众人还是有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
“做好事果然是会有好报的！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巧合，今天要不是老大过来，还认识高老板，咱们这事恐怕得黄。”
“还是老大牛批，这一上午就把事情完全敲定下来了。”
“其实咱们只是需要一个证明的机会，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他们看到成果后，恐怕比我们还要震惊。”
“是啊，我们只是差了一个被看到的机会。不管怎么说，老大还是牛逼。”
“不管怎么说，我看到王经理那个涨紫的脸，我是爽了。”
“我也。”
“要不是为了项目组，搁我个人的话，他之前那么拿鼻孔看我的话，我直接一拳上去了。”
“我也想揍他很久了，不过现在爽了。”
“希望下次看到他的时候，他能不要在这么鼻孔看人了吧。”
“不会，下次应该就看不到他了。”
郝均笑着接话道。他自己家就有好几家公司，只是他自己不怎么想接手家族企业，但时候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看高老板那态度，不用想，也知道后来王经理会被怎么处理。
“老大，郝均，我们之前在图书馆见过。”
“哈哈哈，你就不用介绍了，我记得你，你资料还是我给志鹏的，我们微信上不是常聊吗。”陈默抬头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笑着应道。
“原来我的资料是老大你给志鹏哥的啊！”
“嘿，我酸了。我就说郝均你为什么升职这么快，你居然微信上经常和老大聊天！太鸡贼了你！老大，老大，我叫于舟，一叶扁舟的舟，学自动化专业的，就是为了你来的实验室。第一次见到你真人，没想到你真人这么帅，居然比我还帅！”
“于舟你还是这么臭屁！老大，老大，我我叫赵宁，信工专业的，我也是为了你来的实验室。”
“老大，我也是，我也是，化工专业的，我也是为你来的！”
“我也是！”
“谁不是啊！”
……
电梯里众人叽叽喳喳的向陈默介绍着自己，一个接着一个。
“得了得了，你们这是迟来的激动吗？别吵着别人，回学校有的是时间聊。”
“回学校我就要直接赶去图书馆复习了，马上考试时间来不及了，得趁现在在老大面前露个脸，以防老大忘了我。”
“哈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正好今天结束的早，我正好有时间回学校复习。”
“对，我回去也要背马哲了，我们学院第一个考，明天上午就要考。”
“卧槽，那你也太惨了。”
“谁说不是呢，本专业的理工科我倒是不怕什么，就是马哲那些要背的颠过来倒过去的话，让我头疼要死，但我还不得不背，最狠的是我们老师划重点直接整本书从头画到尾，今晚要背死我。”
“我也差不多，这学期一直在忙实验室的事情，大物的基础课我还没复习，还有一周就要考了，我觉得我要凉。”
“我也要回去背马哲，赶紧背完腾出来时间看线代。听说这期末各理工科学院的数学考试，由李建安老师出题！我都想象到那个难度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大一时候被他支配的恐惧。”
“什么？那个魔鬼！他不是传言说参加什么国家级项目去了吗，不是说得要个大半年的吗，全封锁的研究，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谁知道呢？我也想来个人告诉我为什么！老李子出题那是出名的变态难度啊，而且判分还极严。”
“我倒是听说一点，不过不算是什么好消息，听说今年的数学题恐怕会比之前的要难很多倍，比老李之前出的题还要难。我舍友有数院的，他说他老师这次回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回学校给他们上课的时候，精神还都一直处于十分亢奋的状态，激动的他们都有些害怕。最主要老李子还在课上说自己发现了不少好玩的思路和算法，到时候分享给我们。”
“靠！不要啊！听你这意思他不会就是要在期末考试的时候分享吧，我去，求求老李子放过我们吧！我已经做好了这学期期末数学绩点只有2点几的准备了。”
“2点几已经很牛批了，跟你说个数据，就是我们上三届的学长学姐，就是今年研二的一批，他们才叫惨，当时他们那届就碰到多个老师集体发疯，商量好了一般，集体出难题，最后当年的挂科率达到了百分之四十五，老李子出的数学更是杀了一大片，就连以数学为本专业的数院当年平均绩点也就只有1点6，f段的一大堆。”
“靠，这也太可怕了吧！”
“谁说不是呢，不然你以为老李子魔鬼的称号怎么来的。大前年这还是有几个大佬往上面拉了拉的原因，不然那一届可能就被f段给淹了。”
“好家伙，老李子为什么不在那个项目多待一段时间再回来啊，再待一段时间我们就放假了，怎么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我还是赶紧回去复习吧。”
一旁的陈默全程没有参与讨论，只默默的摸了摸鼻子。
“是该回去复习，再跟你们说一个消息，据小道消息说，今年自动化和人工智能的题也会很难。”
“真的假的，我们院长可不像老李子，他参加国家项目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况且我们温院长出题一直都比较大众化，对我们都还挺温和的，不算很难。反正我读自动化这三年还没碰到过我们院系期末出很难的题。”
“那是你没有仔细打听，如果说李院长是魔鬼的话，你们温院长才是那个真正的大魔王。这些年的题都不是温院长自己出的，都是他带的学生帮忙出的，大概前些年，十年前左右，有一场几乎让信工学院差点全挂科，只有百分之十左右的及格率的题就是你们温院长亲自出的。
哪一次考试可谓是轰动整个a大，到现在不少学长学姐，还有毕业后留校的辅导员还记忆犹新，提起来都是一脸痛苦面具的样子。”
“靠，真的假的，我们院长这么凶残的吗？”
“你可以去校园论坛里面搜，搜十年前信工学院考试，应该还能搜到。”
“我去，不说了，我这一出门就打车回学校，直接麻溜滚去复习。老天保佑，我们院长今年千万不要有兴趣出题。”
“放心，你们院长不是还在外面没回学校来嘛，没准传言是假的。”
陈默若无其事的偏头看了看电梯间的镜子，再次抬手摸了摸鼻尖。
突然想起了前几天晚上的事情，他刚刚跟上面说他可能要赶回a大参加期末考试，他手里的工作办的都快差不多了，这两天差不多就能结束，正好来得及。
晚上温老师把他留了下来。
……
“小默啊，你留一下。”
“唉，好。”
“小默听说你过两天要回学校参加期末考试？”
“嗯，是的老师。”
“我这边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结束，期末考可能赶不回去了。正好你这次能赶回去，要不老师把提纲范围给你，你帮老师出下题吧。”
“啊？老师这不好吧。”
“没什么，之前的那些题目也一直都是你师兄师姐出的。唉，不过也是，你这同时修了那么多专业，也着实有些忙不过来，出题是有点耽误你复习其他科目的时间。这样吧，还是我来，这两天我抽个时间把题目出一下。”
“正好你拜师以来，我回国后，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这边密钥升级的事情，我这个当老师的还没有正式给你出过考核的测试题，这次正好，你正好要回去考期末考，这次期末我来出题吧。
不过不确定啊，我这边随时可能有事，实验室这边你也知道，随时待命。到时候这边如果有事的话，这次题目可能还得你来出。
别这么反感出题，这也是对知识的一种熟练和归纳整理，也是我之前一直让你师哥师姐出考题的原因，能让你们很好的熟悉融会贯通本科的知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别妄自菲薄，你现在的知识框架已经完全足够你出题了。”
“好的……老师。”
……
思绪回笼，其实现在陈默也不知道最后是温老师出题，还是真的由他来出，距离去年自动化第一场的期末考试时间还有一个多星期左右，看温老师那边怎么说吧。不过不管怎么说，今年信工的题目可能真的不会太简单。
陈默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两声。
“好，那大家这段时间都好好复习期末考试吧，实验室这边的事情等期末考结束后，再继续进行，或者交给我来弄就行，大家期末好好考，期末考完我请大家去五道口吃一顿，算是咱们项目组正式聚一次餐。”
“好！”
众人出了电梯一边向门口走，一边聊着天。
“老大你也别了老忙实验室的事情了，我们期末回来后，就来帮你。你也好好准备期末考试吧。”
他们这段时间虽然都在忙实验室的事情，但最起码还都是在学校，正常的专业内上课还都是正常去的，老大可是耽误了近乎半个学期都没有去学校啊。哪怕老大再聪明再妖孽，也经不起这么长时间。
“是啊，老大你好好复习吧，今年各科的题目应该都不会简单，老师们今年就没准备放过我们。”
“是啊，老大，你好像还是修的多学位吧，哪怕只是大一的内容对您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架不住量多啊，再加上老李子和温院长，老大你期末要复习的可比我们的多得多啊！”
陈默其实没有说的是，他这次不止要考大一的课程，一些理工科的本科专业，他已经跟着梁老师和温老师往后学了很多了，现在只是补一补基础，如果复习的快的话，他期末可能会申请跟着自动化和物院大二大三的一起考试。
但陈默没有说什么，对着众人的关心，只是轻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
“好，我这段时间好好复习。”
“对了老大！你不是修了好几个专业吗，我们应该很多考试都是重合的，你老大你要不和我们一起复习吧！”
“哦对，是啊老大！你和我们一起复习吧！”
好几个项目组的人开口说道。哪怕在实验室呆了这么久，真的觉得陈默挺厉害的，脑子好使的让人汗颜。但是先入为主，他们还是觉得陈默是大一的学生，实验好，不代表考试能力也那么变态。
他们记得老大高考的成绩好像是七百二十四分，其实实验室的这些人，能各种往实验室跑的家伙们，基本上高考的时候成绩都不低，基本上都是一批七百一、七百二的人，他们中还有一两个七百三的当年各自省的省状元。
但他们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觉得陈默的能力和脑子，这个成绩对他的能力来说，他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
所以他们私下都聊过，老大好像感觉挺不会考试的，一到考试，就没有办法发挥出自己全部真实的实力。
所以他们想着自己这些大三、大四的学长学姐，看能不能在和老大一起复习的时候，带一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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