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晋南压在了身下。
这个男人最近可真是越来越会了,以前躺下跟个老学者一样,现在生了两个孩子后,反而激发了他的潜能。
晚上也变得越来越贪婪。
好处是,许卿确实没空再想秦雪梅的事情,而且接下来两天还忙着收拾新租的房子。
赶在开学前把家都搬过去。
许卿也就晚上回来时,听叶楠说街坊们都在传,徐远东母亲来闹一场后,秦雪梅竟然还要嫁过去。
有些话自然就不好听,说秦家姑娘怎么能跟嫁不出去一样,还上赶着往外嫁呢。
秦父秦母不同意,可秦雪梅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就要嫁给徐远东。
这样一来,最得意的就是徐母,觉得还是自家儿子有本事,都这么闹,那姑娘还不肯走,还厚着脸皮要嫁。
许卿听完,就一个感觉,秦雪梅的日子以后肯定不好过。
女孩子,一旦被看轻,嫁过去后,婆家就不会重视,开始时男人还会珍惜,在鸡毛蒜皮中过的久了呢?当初那份疼惜还能剩下几分?
叶楠叮嘱许卿:“不管你怎么想的,反正雪梅和远东的事情你不能吭声了,这个恶人咱们不做。”
许卿嗯了一声,洗手准备去吃饭时,闫季川匆匆过来。
进门就问许卿:“秦霏呢?怎么好多天没见她了?”
许卿想扶额,小叔这个反射弧真是太长了,秦霏去实验室都一个星期了,他才反应过来没见人?
“你才发现秦霏不见了?”
闫季川拍了拍后脖颈,扭了扭僵硬的肩颈过去坐下::“忙叶琴音的后续啊,到这两天才算是轻松一些,这些天我已经去了京市一趟,昨天和今天去秦霏家外等了两天,也没见人出来。”
许卿:“……”
没想到小叔用这么笨的办法去堵人:“你怎么不直接上门找秦霏?”
闫季川嘶的吸了一口气:“我哪儿有那个胆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她爸妈对我有意见呢。你知道秦霏去哪儿了吗?”
许卿点头:“嗯,她去实验室了,就住那边,好像半个月能出来一次?”
闫季川拍了下许卿的肩膀:“你知道也不告诉我,害的我站了两天。”
许卿翻了个白眼:“这还能怪我了?是你要找媳妇,态度还不积极点。我都要愁死了,以后我们家大宝和小宝,还要牵着那些小一点的小舅舅或者小姨妈。”
闫季川想想觉得挺美好,再看周晋南都觉得顺眼很多,决定暂时不问他要账了。
跟许卿先聊了几句,突然莫名其妙来了一句:“我回京市,还给你爸上坟了呢。”
许卿有些惊讶:“我爸就葬在槐树胡同后面的那个山上,你去京市上的什么坟?”
闫季川就说当时看见闫伯川的墓碑时觉得有些怪异,人在省城没的,怎么在京市陵园里有个墓碑。
现在想想也有些想不通:“可能是我父亲太想念我大哥,在京市又立了个空坟。”
许卿看他一眼:“你觉得可能吗?我爷爷是那种把悲伤无限渲染,还需要一个空坟来寄托思念的人吗?”
闫季川摇头,老闫头还真不是!
他一度都觉得老闫头这种人就不适合成家有孩子,因为他心里除了工作,根本没有别人。
只有一旁的周晋南知道,闫季川父亲带走了闫伯川的尸体。
可能是最后安葬在了京市陵园里。
可是他也有疑惑的地方,记得闫老跟他说,闫伯川身份特殊,身上的病因也涉及方方面面的关系。
留在省城,怕是死后都不得安宁,所以还是要带回京市。
既然是这种情况带回京市,不是应该偷偷下葬,立个无字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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