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摸摸肚子:“那会儿就感觉肚子下坠的难受,忍不住害怕。”
“没事,是两个顽皮的孩子,回去注意休息,要尽量不做剧烈活动,比如跑跳之类的,还有别拎重物,总之双胎要小心一些。”
许卿应着,穿上衣服从检查室出来,就见周晋南笔直的杵在检查室门外,过道冰冷,他额前却布满细密汗珠。
许卿这才想起来,周晋南一路骑车过来,一句话都没说,恐怕也是吓到了。
笑着过去握了下他冰凉的手:“医生检查完了没问题,你不用担心。”
周晋南怎么能不担心,上一次许卿已经吓掉他半条命,这次有点儿风吹草动,他心都揪起来了。
而且他也不能任由有任何风险存在。
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办公室找闫季川。
闫季川看见周晋南倒是难得的正经:“不是给你假期了?怎么就准备回来上班了?正好这边有个……”
周晋南皱眉:“我找你来有其他事。”
闫季川见周晋南一脸严肃,抬了抬下巴:“关门说。”
周晋南关上门在闫季川对面坐下,也没客气直接进入主题:“你这里有关于于招远妻子梅素芬的详细信息吗?”
闫季川惊讶:“那天不是跟你说了,你还要她信息干什么?”
“就是想知道梅素芬和江雪英既然从小认识,又是滇南苗疆人,是不是也会养蛊之类。”
闫季川听周晋南说完更惊讶:“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就算会养蛊,她离了苗疆那块地也养不了吧?不说别的,那些毒虫什么的都不好弄。”
周晋南蹙眉,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他在滇南待过,知道那边之所以能养蛊,仗着环境的因素更多。
深山老林,瘴气沼沼,里面生活着很多剧毒无比的爬虫毒蛇。
还有一些剧毒的植物。
离开那个地方,就算会养蛊,却没有那些毒虫毒草怎么养?
只是冯淑华却依旧能养出蛊虫,而且还有时不时拿出来的,在甘省极其罕见的毒虫,让他又觉得,冯淑华能做到,别人应该也能做到。
闫季川见周晋南沉着脸一言不发,啧了一声:“我就讨厌你这个死样子,有屁就痛快放,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是不是怕梅素芬对许卿不利?”
周晋南凉凉的看了闫季川一眼:“是。”
闫季川转着手中的钢笔,若有所思的周晋南,突然把钢笔砸向周晋南:“草,你怎么是这么个玩意!就你这么个狗脾气,还挺能招女人喜欢。要不这样,你和卿卿离婚算了,只要你俩没关系了,卿卿也就没危险了。”
周晋南没躲,钢笔砸在肩上,军绿外套上落下一串黑色墨点,不悦的看着闫季川:“没空跟你斗嘴,赶紧把资料给我。”
闫季川骂骂咧咧的起来,去门口喊了秘书过来,让他去资料室把于招远全家的档案拿过来。
只要入他们这里的档案,能详细到从出生后发生的每一件事。
趁着秘书去拿档案的功夫,周晋南反倒八卦起来:“你七六年在哪儿?”
闫季川白他一眼:“你不是废话吗?我七六年在隔壁市呢,当时形式严峻,我们调防过来。”
周晋南摇头:“忘了,那一年你受伤了?”
说到受伤,闫季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哼了一声:“老子差点儿没死掉,不过命大又活过来,后来才调到保密二处来。”
周晋南意味深长的看着闫季川,完全是帮许卿打听八卦:“那受伤后,你失忆了?”
闫季川瞪他一眼:“你看我像失忆的?我还记得当年你偷拿我两块压缩饼干的事情。”
周晋南呵笑:“你还有没有点长辈的样子,那么点小事也斤斤计较!那你是怎么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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