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墨寒,仿佛在说:你这“义父义母”倒是喊得比我顺畅多了啊!
司墨寒也仿若听到了苏浅的心声一般,继续笑道:“我说过了,咱们俩现在是,夫、妻、一、体!
既然老婆大人已经成了人家的义女,那么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你的老公我,自然也就成为他们的女婿咯。
你要喊他们义父义母,我当然也要跟着你喊他们义父义母,这样才算有孝道,不是么?”
苏浅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甚至觉得司墨寒说得还挺有道理,最后只能鼓着小脸道:“油嘴滑舌!”
司墨寒弯了弯嘴角,并无半分恼怒之色,只是搂着苏浅的芊芊细腰,在她耳边轻语了一声:“走吧,都在等着我们呢。”
苏浅红着脸默不作声的跟着他一起朝前迈去,领着众人一起去往医院。余恬的遗体还暂时存放在医院的停尸间,无论如何,总不能让她的遗体一直留在那里。
与此同时,凌佑霆终于迷迷糊糊地在车中醒来,车内的气味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随后扶着脑袋,强忍着后脑勺传来的一阵阵眩晕感和疼痛,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由于睡的地方“很不宽敞”,凌佑霆醒过来时不仅有药物残留带来的头晕头痛,四肢也传来阵阵酥麻,让他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在他终于看出来自己就在自己的车里时,他暗骂了一声,随后推开车门,踉跄着走出去。
太阳已经高升,耀眼的阳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周围传来清晰可闻的鸟叫虫鸣,让他有些错愕,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在郊区。
而且,在他车的不远处,还停着一辆军绿色的车,然而那辆车在他下车回头看的时候,却又突然启动转弯、扬长而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车怎么回事儿?停在这里是偶然么?感觉不像。又或者,是来监视他的?
凌佑霆的心里一阵没来由的烦躁。
他揉按着自己的眉心,感受着郊外清新的空气协伴着微风轻轻扑面而来,这才稍稍心平气和了一些。
然而,车里传来的味道又让他眉心一紧。他不是未经世事的孩童,自然知道这气味意味着什么。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睡在车里?又怎么会来到郊外?而且他车里又怎么会......怎么满是那种味道......
车里的气味让凌佑霆觉得心情很是不好,他索性把车子调到敞篷模式,自己直接坐在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开始回想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在他印象里,他应该是连酒都没喝的,又怎么会像宿醉了一般头晕头痛人又迷糊?
凌佑霆开始从自己记得的部分开始往后推,他记得他得知了司墨寒晕倒的消息,怒气冲冲的去了季家的晚宴,遇到了苏浅和......
艾倪恩。
一个在他意料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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