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插得又快又好,汗水顺着因为燥热而变得通红的脸颊滑落,最后跌入在水田里。

    正沉浸在劳动里阮苏,敏感的感觉到好像有两道视线在盯着她?

    她皱了皱眉抬起头,朝着四周打量,却发现并没有人。

    难道是她感觉出错?

    她突然感觉到腿上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

    她赶紧来到田边,结果就看到小腿处挂着一只恶心的蚂蝗。

    这蚂蝗得吃圆鼓鼓的。

    一旦把它们拔下来,小腿上立刻就会流血不止。

    阮苏被恶心得不轻。

    这东西不能硬性的将它拔出来,因为越拔,它就吸得越紧。

    如果一旦蚂蝗被拉断,吸盆还会留在伤口里面,容易引起感染溃烂。

    “该死的!”

    阮苏干脆捡了块板砖,正准备往蚂蝗上面轻轻拍打。

    结果突然头顶覆盖一片阴影,她下意识抬眸,就看到居高临下的薄行止。

    他蹲下身,不知道从哪里来拿了一块板子。

    朝着麻黄身上轻轻拍打。

    拍打了几下以后,那蚂蝗就松开吸盘自己脱落掉到地上。

    男人又将它扔到太阳底下暴晒。

    阮苏怔怔的看着他那双平时开飞机的大掌,按到她的伤口处,手指用力,将她伤口内的污血挤出。

    挤出来以后,又拿出来一些酒精帮她的伤口消毒。

    消毒完了,他才拿出云南白药帮她洒上了一些止血。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痛吗?”男人如同红酒般醇厚的嗓音响在头顶,阮苏这才反应过来,“不疼。你怎么来了?”

    “不来,我怎么会知道你原来这么爱我,哪怕是干农活也无所谓。”

    “不来,我怎么会知道你累得浑身都湿透了,还被蚂蝗给咬了。”

    薄行止脸色动容的望着她,她本来是那样的一个女子,才华横溢,精致漂亮。

    她明明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百岁医药的女董事长,全球钢琴大赛的美女评委……

    却跑到这里为了他,在这里顶着大太阳干农活。

    累得一身臭汗,累得脸色通红,此时的她带着一丝狼狈。

    可是在他的眼里,她却依旧那么美丽,美丽得令人几乎要发狂。

    他再也无法隐忍,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这样子的我……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对我。”

    “咳——咳——”阮苏猝不及防撞上男人坚硬的胸口,男人双手死死勒住她,几乎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的用力。

    勒得她忍不住剧烈咳起来,“放——开我!”

    再勒下去,她要窒息了。

    薄行止赶紧放开她,刚才那激动的情绪因为她的剧烈咳嗽,终于得到了一丝缓和。

    他一脸紧张的看着阮苏,声音都透着一丝慌张,“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阮苏:“……”

    他一向霸道又强势,现在竟然为了她的小小伤口慌张?

    这也太……

    “你别抱我那么紧,勒死我了。”阮苏无语的说,“蚂蝗这东西,就不能打烂它,它的身体会再生。得把它晒干!晒死!”

    “我们回去吧。”薄行渊将她抱起来,“以后……由我来保护你,你不用再为我做这种事情。”

    心底划过阵阵暖流,还有许多让他无法形容的感觉。

    究竟是怎么样才走到今天的?

    有附近正在干活的村民就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俊美异常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宠溺。

    怀里抱着个娇俏可人的女子,朝着一辆黑色的豪车走去。

    在阳光照耀下,两人好看得仿佛会发光。

    刚把阮苏放到车上,男人厚实的胸膛就帖过来,修长结实的身躯紧紧的帖着她的身子,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阮苏还没反应过来,薄行止的薄唇就堵了上来。

    早在看到她在田里忙碌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那种想要将她融入自己身体的渴望令他身子绷得生痛生痛。他有些无法自持。

    这个小女人,总是有办法给他无尽的惊喜,给他无穷的力量。

    猝不及防,阮苏就被男人死死固定。

    空气中狂野火热的温度上升,骤然多了一抹暧昧的气氛。

    “不准你再这么不顾自己为我付出。”极为霸道的声音在阮苏唇边响起,却丝毫没有移开。

    依旧狂野的带着一丝惩罚式的啃咬着,却又好像在渴求着她的一切。

    “唔——”阮苏憋红了脸颊,艰难无比的却发不出来声音。两只小手抵住男人那健硕的胸膛,怎么推这男人都纹丝不动。

    她快要窒息而死了。

    “听到了没有?不准。”这次,薄行止松开了她,额头抵住她的,一双墨眸散发着黑光琉璃,仿佛能吸人魂魄的精魅一般,深深的与她的双眸对视。

    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绝对霸道的气息。

    阮苏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回暖下她快要缺氧的肺部。

    空气间只听见暧昧喘气的声音,随即暧昧的气氛节节上升。

    “老婆,不许!听到了没有?只准我为你牺牲,不准你为我牺牲,回答我!”

    男人的大掌捏住女子的下巴,得不到回应的薄行止忍不住再次重复,势要得到他满意的答案为止。

    “你发什么疯?”双眸含怒,阮苏没好气的低吼。

    这男人跑过来先是把她差点勒死,这会儿又在这里上演霸道总裁小娇妻的戏码。

    她这么累是干啥?还不是为了他!他还霸道的不让她这么做。

    “我要你好好的。”捏住她下巴的大掌抬高了一点。

    男人深邃的眸子望进她的眼里,那张俊美的面孔带着一丝隐忍的宠溺,薄唇压低嗓音吐出这几个字。

    他不能看到任何她受到伤害的样子,哪怕是被蚂蝗咬到也不行!

    他只想她好好的!

    阮苏眨眨双眸,这男人这是在……剖析他的内心?

    就在这时,男人捏住女子下巴的大手又是一抬。

    露出她那白皙娇嫩的脖颈,男人突然张口俯身对准她那白嫩的肌肤就咬去。

    “咝——痛——”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让阮苏忍不住低呼出声,头一仰就忍不住一拳头想要打烂薄行止的脸。

    双手发力想要推开他!

    “老婆,你是我的,你受伤我也会疼。”

    阮苏耳边传来男人含糊不清,但却霸道的声音。

    她突然发现,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根本就是个幼稚鬼。这个幼稚鬼还不如那个分裂出来的邪佞人格呢!最起码那个人格不会咬她吧?

    “行行行,我都听你的,你先松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阮苏赶紧的说,只求这个男人放开她可怜的脖子。

    话一出口,紧咬着脖子的牙齿立刻松开。

    薄行止撑着身子,一双眸子认真的盯着她,“真的?”

    这个调皮的小女人,就得他想办法,她才会听话。

    “当然是真的。”阮苏赶紧点头,捂住自己被咬疼的脖子说,幸好没咬流血,不然的话她还怎么见人?

    指不定人家以为她和薄行止度过了怎么激烈的……大战。

    薄行止幽深的眸子微微波动。他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满意,内心的燥热被她的话给浇得干干净净。

    冷峻的面容也缓和许多,“乖,听话。”

    真想把命都给她,全都给她。

    这么乖乖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想亲!

    听话?阮苏有些气结,精致的小脸带着一丝扭曲。这个恶劣可恨的男人。

    “松手。”

    薄行止厉眸一扫,只见阮苏依旧捂住自己的脖子,顿时一丝懊恼自他的眼底划过,随即他就想看一看她的脖子。

    阮苏戒备的瞪着他,“你干嘛?”

    该不会又要继续咬他吧?他要再敢咬,她一脚,她就一脚踹烂他的命根子!

    咬什么咬!

    又不是十七八岁刚谈恋爱的小年青,整天在脖子上吸草莓出来。

    都一把年纪了,还咬什么咬?

    看到阮苏这么警惕的样子,薄行渊有些不满的拧眉,“老婆,放手。”

    阮苏没好气的撇嘴放手。

    修长的手指轻轻磨蹭着那暗红色的牙印。

    男人眼中的懊悔再次从他的眼底溢出,没有多想。

    俊脸俯下,那炙热的唇就一点一点的触上那暗红的牙印,小心翼翼的,带着一丝莫名的温柔,直抵心灵!

    阮苏身子猛然一颤,颈间传来湿热的感觉,让她的小脸顿时如同火烧。

    整个人更是僵硬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任由薄行止那颗脑袋埋在她的颈间,一点一点的抚平那牙印上的痛感。

    这男人……是属吸血鬼的吗?

    这不是薄行止第一次咬她……

    寂静的空间里阮苏几乎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薄行止抬头,就发现面前的女人在发愣,那美丽动人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那被他取得红肿如玫瑰绽放的红唇微张,诱人之极。

    男人心口一荡,刚强的手臂一伸,俯身再次啄向她的红唇。

    见此,宋言非常识趣的蹲到田间地头又开始抽烟。

    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晒成人干的时候,车窗终于被缓缓摇下,露出男人那张俊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脸庞,“上车。”

    宋言赶紧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

    哎哟喂,终于可以回去了。

    喜欢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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