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亦凡并没有立马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重新点燃一支香烟，重重的吐出一口烟雾之后才幽幽的说道：“呵呵，我还是那句话，我们金茂地产的摊子铺得太大了，最近又在港股筹备上市的事，资金方面可能有些吃紧，要不是这样，也不会想找你们合作啊！”
听到这，范文程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一股不详的预感慢慢升腾而起。
果不其然，吴亦凡接下来的话差点气得他突发脑溢血。
就见吴亦凡随手弹了弹烟灰说道：“既然是深度合作，你们东江地产也要拿点诚意出来嘛，我的大致方案是这样的，你们公司前期全款垫资。”
“我们集团嘛，就拿无形资产出来质押，收益这块儿我暂时还不能定夺，得专业的核算团队计算之后才能得出结果，不过嘛，我以人格担保，你们的总收益不会低于百分之四十！”
“我……！”听见这话，范文程的那个“操”字差点脱口而出，这小子还真拿自己当傻子玩呢，他妈的还全款垫资，这不就是赤果果的空手套白狼么。
还美其名曰的不玩独霸资源这一套，要慷慨的分一杯羹出来，众所周知，房产企业玩的就是个现金流，资本运营是重头戏，利用一笔钱拿到项目，然后融资贷款，从而撬动更大的市场份额。
有多少房企就是因为现金流枯竭，或者突然断裂而垮台的，他们倒好，靠着背后操作的关系拿到项目标地。
然后分包给其它企业，还是以垫资的方式干活，范文程瞬间就想明白了，刚才安居地产公司的黄国轩为何会那么气愤，他妈的，原来吴亦凡这小子在这设着套呢。
愤怒只是一瞬间的事，冷静半晌过后，范文程又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这个合作方案确实有些苛刻，如果按照老范以前的脾气估计早就掀桌子了。
但机遇难得也是真的啊，如果真的能搭上红旗村拆迁改造这艘快船，他们东江地产公司一定能上一个崭新的台阶。
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吴亦凡嘿嘿一笑道：“范总，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我们金茂集团虽然没有你们的母公司东钢集团实力雄厚，但在江中，乃至整个江东省的地产业，那可都是一块金字招牌！”
“是是是，在地产业你们金茂集团的确建树颇多，这…这贵公司要拿无形资产出来入股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贵公司的知识产权储备怎么样？支不支持会计师事务所验资？”
范文程语气艰难的说道，这已经是他可退让的全部底线了，验资这玩意的猫腻也很大，知识产权与品牌价值的估值可以说是空头支票。
但有总比没有好，只要对方敢把他们金茂集团这个金字招牌抵押出来，那么他范文程便敢以此去跟集团公司谈判。
“行呐，问题不大，这些具体的琐事咱们可以请专人交涉谈判，毕竟是这么大的项目嘛！”吴亦凡表现的非常轻松，似乎一点都不为此事担心一般。
范文程见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又跟对方低三下四寒暄了几句之后，这才告辞离去。
…………………
红旗村的拆迁建设项目没拿下来，市集团高层震怒，宋剑锋第一次发了张承光的脾气，在办公室里咆哮着接近半个多小时。
总经办外则围满了看热闹的职员，宋总自从空降到了市集团之后，对外界所展现出来的形象一直都是和蔼可亲，彬彬有礼的。
哪知道这回却如此暴躁，就连隔音极好的办公室大门，都抵挡不住里面巨大的斥责声。
正在此时，电梯门缓缓打开，副总卢旺生与董事柯卫东来了，自从柯董事的侄子意外身亡之后，柯董事就请了长假，没想到仅仅过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重返了市集团。
员工们都很惊讶，赶紧退到一旁，恭敬的打着招呼，两人则是微笑点头，然后便在何道远的带领之下进入了总经理办公室。
见对头来了，宋剑锋自然不好继续发脾气，招呼两人坐下，但却没让张承光出去，而是就这样把他晾在一边，仿佛空气一般。
“唉……这次集团损失惨重，省总部已经有不少老朋友跟我通气儿了，说是老董事长的心情很不好啊！”刚落座，卢旺生就唉声叹气的说道。
他说的是实话，这次拆迁建设项目市集团，准确的说是宋剑锋非常重视，不止把自己的秘书派去帮助张承光处理相关事宜。
还动用了集团内极大的经济资源，哪知道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心想着政绩的宋剑锋可算是惨了。
柯卫东静静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双眼则是紧紧的盯着站在角落里的张承光，他俩可以说有血海深仇，柯朋文的事就不提了。
独子柯文定因为被安定医院的杨院长特殊治疗了一番，到现在还是痴痴呆呆的，这事虽然跟张承光没有直接关系，属于意外事件。
但间接关系却怎么都跑不了，所以柯卫东把他都恨到骨子里了，要不是碍于自己身份尊贵，早就大打出手了。
“这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周，我愿意一力承担所有后果！”一直沉默着的张承光忽然发言道，他怀疑标书内容泄漏了，但却没有提及，一来是想暗中调查，二来则是想麻痹敌人。
“你怎么承担！你有什么资格承担？一个小小的子公司副经理，口气倒不小，红旗村可是涉及到十几个亿的大项目，就是把你卖了也无补于事了！”
柯卫东毫无征兆的咆哮起来，指着张承光的鼻子就是一顿痛骂，情绪明显过激了，让人有种借题发挥的感觉。
但张承光却出奇的没有回嘴，而是静静的站在哪，一脸的淡然表情，也不知道脑子里正在想着什么。
宋剑锋则有些烦躁的点燃根香烟，也没为张承光出头，这个项目虽说是子公司名下的，但他却寄托了了很大的希望。
毕竟钢铁市场变幻莫测，国际钢铁价格又牢牢的掌握在那三大公司手上，他想从本业里出政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唯有把希望寄托在房地产这个高速发展的行业上了。
哪知道雷霆一击出手，换来的却是大败而归，估计自己迅速摆平河源铁矿积攒下的那点好印象，在总部大佬们的眼中早就被消耗殆尽了。
“这也怪不得小张嘛，他毕竟才刚去地产部上任，对业务不熟悉，也是人之常情，金茂集团的确是个可敬的对手啊，咱们要想跟他斗，必须得严防死守，做足充分的准备才行啊！”卢旺生幽幽的发言道。
张承光有些惊讶的看了眼卢旺生，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第一个为他开脱的居然是这只老狐狸。
柯卫东却对这个说法有些不满意，他撇撇嘴道：“我说老卢啊，这次的准备已经够充分了吧？提前知道要拆迁的消息不说，还特意准备了大笔的资金，就是想要得标的，哪知道下面的人这么不会办事，到嘴的肉都可以弄丢，我建议张副经理停薪留职，回家好好的检讨检讨再考虑官复原职的事！”
他终于露出了险恶的獠牙，快刀斩乱麻的便吐出了自己的想法，而且一开口就是要张承光停薪留职，实在是有够狠辣。
躲在门外偷听的何道远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斥退围在旁边的员工。
正在此时，总经办的电梯门又开了，范文程气喘吁吁的小跑进来，嘴里断断续续的喊道：“宋宋……宋总在么？张副经理在么？”
何道远见状，赶紧上前搀扶住这个快要60的老头，皱着眉头问道：“范经理，你有什么事？宋总跟张副总正在办公室里开会呢？卢副总跟柯董事也在，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吧！”
范老头也是混得惨，明明他才是东江地产的掌舵人，但是集团内部的员工却只认张承光，直接就把他排除在了权力核心之外。
“有大事啊，项目可能还没黄，我刚刚才跟金茂集团的负责人吴亦凡吴总谈过了，他有意向跟咱们合作，共同开发这个项目啊！”范文程此时也顾不上自己被看轻这事了，语气急促的说道。
果不其然，何道远听见这话，双眼瞬间就亮了，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真的？金茂集团真的要跟咱们合作开发红旗村项目？”
“真的，千真万确啊！”范文程急得不行，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那行，范总您赶紧跟我进去吧，张承光都快成背锅侠了！”
说着，何道远便立即领着范文程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对于他的到来，几位老总并不是很感冒。
成立地产部的初衷便是集团想要进军商业地产这个行当，哪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一直都在几个公益地产的项目上徘徊，对于这位老臣子的能力，集团内部早就有非议了。
范文程坐惯了冷板凳，此时也不在乎领导们的冷漠态度，迫不及待的便把自己与金茂集团少东家洽谈合作的事给说了出来。
当然，他并没有说是对方主动要求合作的，而是说是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之下，这才以真情打动了吴亦凡。
他这番话立即就起到了效果，宋剑锋瞬间转忧为喜，迫不及待的询问着合作细节与方案。
而卢柯两位集团大佬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显然对于有希望和金茂集团共同开发红旗村拆迁项目的提案非常感兴趣。
只有张承光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不是怕自己的风头被范文程抢去了，而是怕这个老头利欲熏心，被对方给蒙蔽了。
吴亦凡那小子怎么可能安了好心，还两家企业共同开发红旗村的拆迁项目，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这就好比嗜血的雄狮肯定不会把到嘴的肥肉施舍给其它竞争者一样，除非这块肉有毒，又或者这名竞争者已经被雄狮视作了盘中餐。
听到这，范文程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一股不详的预感慢慢升腾而起。
果不其然，吴亦凡接下来的话差点气得他突发脑溢血。
就见吴亦凡随手弹了弹烟灰说道：“既然是深度合作，你们东江地产也要拿点诚意出来嘛，我的大致方案是这样的，你们公司前期全款垫资。”
“我们集团嘛，就拿无形资产出来质押，收益这块儿我暂时还不能定夺，得专业的核算团队计算之后才能得出结果，不过嘛，我以人格担保，你们的总收益不会低于百分之四十！”
“我……！”听见这话，范文程的那个“操”字差点脱口而出，这小子还真拿自己当傻子玩呢，他妈的还全款垫资，这不就是赤果果的空手套白狼么。
还美其名曰的不玩独霸资源这一套，要慷慨的分一杯羹出来，众所周知，房产企业玩的就是个现金流，资本运营是重头戏，利用一笔钱拿到项目，然后融资贷款，从而撬动更大的市场份额。
有多少房企就是因为现金流枯竭，或者突然断裂而垮台的，他们倒好，靠着背后操作的关系拿到项目标地。
然后分包给其它企业，还是以垫资的方式干活，范文程瞬间就想明白了，刚才安居地产公司的黄国轩为何会那么气愤，他妈的，原来吴亦凡这小子在这设着套呢。
愤怒只是一瞬间的事，冷静半晌过后，范文程又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这个合作方案确实有些苛刻，如果按照老范以前的脾气估计早就掀桌子了。
但机遇难得也是真的啊，如果真的能搭上红旗村拆迁改造这艘快船，他们东江地产公司一定能上一个崭新的台阶。
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吴亦凡嘿嘿一笑道：“范总，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我们金茂集团虽然没有你们的母公司东钢集团实力雄厚，但在江中，乃至整个江东省的地产业，那可都是一块金字招牌！”
“是是是，在地产业你们金茂集团的确建树颇多，这…这贵公司要拿无形资产出来入股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贵公司的知识产权储备怎么样？支不支持会计师事务所验资？”
范文程语气艰难的说道，这已经是他可退让的全部底线了，验资这玩意的猫腻也很大，知识产权与品牌价值的估值可以说是空头支票。
但有总比没有好，只要对方敢把他们金茂集团这个金字招牌抵押出来，那么他范文程便敢以此去跟集团公司谈判。
“行呐，问题不大，这些具体的琐事咱们可以请专人交涉谈判，毕竟是这么大的项目嘛！”吴亦凡表现的非常轻松，似乎一点都不为此事担心一般。
范文程见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又跟对方低三下四寒暄了几句之后，这才告辞离去。
…………………
红旗村的拆迁建设项目没拿下来，市集团高层震怒，宋剑锋第一次发了张承光的脾气，在办公室里咆哮着接近半个多小时。
总经办外则围满了看热闹的职员，宋总自从空降到了市集团之后，对外界所展现出来的形象一直都是和蔼可亲，彬彬有礼的。
哪知道这回却如此暴躁，就连隔音极好的办公室大门，都抵挡不住里面巨大的斥责声。
正在此时，电梯门缓缓打开，副总卢旺生与董事柯卫东来了，自从柯董事的侄子意外身亡之后，柯董事就请了长假，没想到仅仅过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重返了市集团。
员工们都很惊讶，赶紧退到一旁，恭敬的打着招呼，两人则是微笑点头，然后便在何道远的带领之下进入了总经理办公室。
见对头来了，宋剑锋自然不好继续发脾气，招呼两人坐下，但却没让张承光出去，而是就这样把他晾在一边，仿佛空气一般。
“唉……这次集团损失惨重，省总部已经有不少老朋友跟我通气儿了，说是老董事长的心情很不好啊！”刚落座，卢旺生就唉声叹气的说道。
他说的是实话，这次拆迁建设项目市集团，准确的说是宋剑锋非常重视，不止把自己的秘书派去帮助张承光处理相关事宜。
还动用了集团内极大的经济资源，哪知道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心想着政绩的宋剑锋可算是惨了。
柯卫东静静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双眼则是紧紧的盯着站在角落里的张承光，他俩可以说有血海深仇，柯朋文的事就不提了。
独子柯文定因为被安定医院的杨院长特殊治疗了一番，到现在还是痴痴呆呆的，这事虽然跟张承光没有直接关系，属于意外事件。
但间接关系却怎么都跑不了，所以柯卫东把他都恨到骨子里了，要不是碍于自己身份尊贵，早就大打出手了。
“这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周，我愿意一力承担所有后果！”一直沉默着的张承光忽然发言道，他怀疑标书内容泄漏了，但却没有提及，一来是想暗中调查，二来则是想麻痹敌人。
“你怎么承担！你有什么资格承担？一个小小的子公司副经理，口气倒不小，红旗村可是涉及到十几个亿的大项目，就是把你卖了也无补于事了！”
柯卫东毫无征兆的咆哮起来，指着张承光的鼻子就是一顿痛骂，情绪明显过激了，让人有种借题发挥的感觉。
但张承光却出奇的没有回嘴，而是静静的站在哪，一脸的淡然表情，也不知道脑子里正在想着什么。
宋剑锋则有些烦躁的点燃根香烟，也没为张承光出头，这个项目虽说是子公司名下的，但他却寄托了了很大的希望。
毕竟钢铁市场变幻莫测，国际钢铁价格又牢牢的掌握在那三大公司手上，他想从本业里出政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唯有把希望寄托在房地产这个高速发展的行业上了。
哪知道雷霆一击出手，换来的却是大败而归，估计自己迅速摆平河源铁矿积攒下的那点好印象，在总部大佬们的眼中早就被消耗殆尽了。
“这也怪不得小张嘛，他毕竟才刚去地产部上任，对业务不熟悉，也是人之常情，金茂集团的确是个可敬的对手啊，咱们要想跟他斗，必须得严防死守，做足充分的准备才行啊！”卢旺生幽幽的发言道。
张承光有些惊讶的看了眼卢旺生，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第一个为他开脱的居然是这只老狐狸。
柯卫东却对这个说法有些不满意，他撇撇嘴道：“我说老卢啊，这次的准备已经够充分了吧？提前知道要拆迁的消息不说，还特意准备了大笔的资金，就是想要得标的，哪知道下面的人这么不会办事，到嘴的肉都可以弄丢，我建议张副经理停薪留职，回家好好的检讨检讨再考虑官复原职的事！”
他终于露出了险恶的獠牙，快刀斩乱麻的便吐出了自己的想法，而且一开口就是要张承光停薪留职，实在是有够狠辣。
躲在门外偷听的何道远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斥退围在旁边的员工。
正在此时，总经办的电梯门又开了，范文程气喘吁吁的小跑进来，嘴里断断续续的喊道：“宋宋……宋总在么？张副经理在么？”
何道远见状，赶紧上前搀扶住这个快要60的老头，皱着眉头问道：“范经理，你有什么事？宋总跟张副总正在办公室里开会呢？卢副总跟柯董事也在，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吧！”
范老头也是混得惨，明明他才是东江地产的掌舵人，但是集团内部的员工却只认张承光，直接就把他排除在了权力核心之外。
“有大事啊，项目可能还没黄，我刚刚才跟金茂集团的负责人吴亦凡吴总谈过了，他有意向跟咱们合作，共同开发这个项目啊！”范文程此时也顾不上自己被看轻这事了，语气急促的说道。
果不其然，何道远听见这话，双眼瞬间就亮了，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真的？金茂集团真的要跟咱们合作开发红旗村项目？”
“真的，千真万确啊！”范文程急得不行，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那行，范总您赶紧跟我进去吧，张承光都快成背锅侠了！”
说着，何道远便立即领着范文程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对于他的到来，几位老总并不是很感冒。
成立地产部的初衷便是集团想要进军商业地产这个行当，哪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一直都在几个公益地产的项目上徘徊，对于这位老臣子的能力，集团内部早就有非议了。
范文程坐惯了冷板凳，此时也不在乎领导们的冷漠态度，迫不及待的便把自己与金茂集团少东家洽谈合作的事给说了出来。
当然，他并没有说是对方主动要求合作的，而是说是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之下，这才以真情打动了吴亦凡。
他这番话立即就起到了效果，宋剑锋瞬间转忧为喜，迫不及待的询问着合作细节与方案。
而卢柯两位集团大佬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显然对于有希望和金茂集团共同开发红旗村拆迁项目的提案非常感兴趣。
只有张承光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不是怕自己的风头被范文程抢去了，而是怕这个老头利欲熏心，被对方给蒙蔽了。
吴亦凡那小子怎么可能安了好心，还两家企业共同开发红旗村的拆迁项目，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这就好比嗜血的雄狮肯定不会把到嘴的肥肉施舍给其它竞争者一样，除非这块肉有毒，又或者这名竞争者已经被雄狮视作了盘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