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告诉水田先生,这你情我愿都是少有的,尤其是这些勋贵之家,哪有什么女性做主的权利,还不是被当做工具,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找到一个如意郎君,若是运气不好,那就是表面风光,内心酸苦。现在余姑娘嫁给田仲达,也算是一件幸运的事情,毕竟田仲达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除了家里穷一点,也算是父慈子孝,兄恭弟悌的书香世家了。

    他说到这个,然后再次说自己和苏婉清之间也不是愿意的,而且还是女方愿意,自己不愿意,但是自己也没有办法,这襄国公府不是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农民可以招惹了,自己娶苏婉清,还是有那么一丝丝不愿意,不甘心。说到最后,让告诉水田先生,现在娘娘已经下了懿旨,连泰安伯心中多不愿意都要接下,更不用说田家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田仲达娶妻之后,好好的照顾别人余姑娘,不要让余姑娘受到委屈。

    他这话是违心之言,如今两人没有什么感情,田仲达又是一个绣花枕头,最开始余姑娘肯定要受到委屈,等到习惯之后,才可以幸福。水田先生听到这话,想了想说:“你这样真的不会让余姑娘受到委屈吗?”他说不会,田仲达只要专心爱余姑娘,那么余姑娘怎么可能会受到委屈呢?水田先生也没有经历过男女私情,对于这些也不懂,也不在说什么。

    水田先生询问他关于过六礼的事情,他说田老夫人会安排,水田先生说自己的嫂子已经年老了,事情不一定能够办妥当,希望他去帮忙操办一下。关于这个要求,他自然不能拒绝,这件事自己应承下来的,自然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他向水田先生辞别之后,见到周山又在那么喝酒了,他劝诫了一下,这样不分昼夜的喝酒,会喝坏身体的。

    “妹夫,这是养生酒,也叫长生酒,是一个道人告诉我的,喝了对身体有好处的,可惜妹夫你不会喝酒,否则的话,我也可以教你酿造这种酒。”他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离开这里,前往到田家,敲门之后,田仲达过了一会打开门,看见是他,不由笑着说:“原来是妹夫呀,昨天真是麻烦你了,快快请进,我们正在吃早饭。”

    他说这么晚才吃呀,田仲达无奈的说:“不会弄呀,我们三兄弟都厨艺不精,每次在厨房都要弄好久才能弄好,不过这些好了,余姑娘嫁过来之后,也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了。”他说三兄弟既然在一起吃住,为什么田信一个人住在外面呢?田仲达笑着解释,这破船还有几斤钉,田家虽然没落了,还有几十处房产,不过现在都在田老爷那里,他们家现在只有三座,其中一座租借给别人了,田信住的那一座是担心这房屋太久没有人住还坏了,于是让田信暂时去住那里。

    田仲达有说,自己结婚之后,田叔立也要搬出去住了,这房子就这只有这么多,田叔立和田信两人都没有娶妻,不能混居在这里,余姑娘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还有婢女陪嫁过来。说到这里,田仲达眯着眼睛说:“到时候,祖父肯定要将家产全部交给我们,到了那时候我们就有钱了,我也不会委屈余姑娘,让她风风光光的当我太太。

    他说这样就好,在谈话之间,已经到了大厅,田老夫人感谢他帮忙,让田仲达能够成家立业,他说自己就是帮了一个小小的忙,不用多感谢,这次能够顺利让余家统一,也是因为田文敬公福泽绵延,施给后人才有这个结果,自己出的力实在很小,不值一提。田信也开口说:“姐夫,何必如此谦虚,我们已经听大哥说了,都是姐夫你劝说燕知府,燕知府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帮忙的,这点大哥心里十分清楚。“

    “是的,妹夫,那燕知府对我的态度,我心中很明白,他完全是看在你面子上菜出面的,所谓死知府不如活县丞,我祖先都死了百多年了,都帮不上姓燕的忙,姓燕的怎么会在乎我呢?他可是在乎你这个大司农的女婿和襄国公的苏女婿。无论怎么说,这件事你功劳第一,你在否认的话,就是不把我们当一家人了。”田仲达说完,然后说吃早饭,他推辞不过,也随便吃了一两口。

    田叔立吃完之后就去干活了,田信询问他来这里的目的,他也说了自己是奉水田先生之命,前来协助田老夫人来办这一件事情的,田老夫人听到这话,对着他说这怎么好意思呢?他说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气。然后他询问了田仲达生辰八字,前去打造庚帖,在离开的时候,田仲达对着他说:“妹夫,你前去打庚帖的时候,不妨让先生看一个日子,好送聘礼。”他点点头,这交换庚帖合八字都是走过场了,就算这两人的八字克的厉害,也要继续下去了。

    庚帖这边他倒是没有省钱,花了三两银子,将庚帖打造好,然后前去道观寻找道士来算日子,现在城隍庙的附近的八字先生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如今只有道士没有机会跑掉了。他到了一个道观,说明自己的来意,很快一个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道长出来,对着他说:“施主,不知道你想要选什么日子。”

    “红事,下聘礼。”他说完,然后将田仲达的生辰告诉了这道士,道士听了之后,掐指一算,诧异的说:“这是独木挂帅,纯阳至命,请恕贫道失礼了,这种命格的人还是出家为好,这个命格实在太硬了,不是福源深厚的女子,是承受不住的。”他说没有事情,这人是家里的独苗,无论如何都要成家。道士听到这话,然后摇头说:“既然如此,贫道就不多废话了,这日子实在不用选了,除非日食日才好,贫道心想你们也不会等到那一天才会下礼吧。”

    他说这个是自然,既然都没有好日子,他就不在多废话,给了道士五百文,当做卦金。道士收下之后,再次说:“这人倒是我道众人,若是那位施主愿意出家,还请施主将他带来小观,让贫道师兄为他授印。”他说自己知道了,不过这件事肯定这几年不会有结果,至少将子嗣填了,那么就可以考虑这件事了。

    走出道观,他心中想着,怎么告诉田仲达,只有田仲达克妻这件事,自己丝毫不在乎,首先这种都是无稽之谈,其次就是又不是自己亲人嫁给田仲达,最后这件事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不可能为了一个道士的话就放弃了。走着走着,他突然撞到了一个人,他不由道歉说:“抱歉,真是对不住了。”

    “悉昙无量,没有想到贫道才出因果,又坠业障,何日才能求的一个大解脱,大自在。”一个洪亮的声音说着,他才定睛一看自己撞到的人,原来是一个和尚,这个和尚打扮有些类似喇嘛,他也诵了一声佛号,然后准备离开的时候,这位和尚开口说:“这位施主,且慢走,贫道与你因果尚未了断,你又何苦急匆匆的离开呢?”

    他心想自己真是倒霉,他对着和尚说:“圣僧,众生皆有无名业,你我皆是业力缠身,这因果岂会一时间就能了断。今日你留我,这番谈话已经成因,还不如让我速速离开,斩断这因果,莫要在逞嘴角,最后越陷越深,圣僧更难求的大解脱,大自在。”他心想这么一说,这个和尚就应该不会多纠缠了,没有想到这和尚恭敬的说:“施主说的对,众生皆有无名业,斩不断理不清,今日你我有缘一见,何不好好聊聊。”

    他说自己就是一个俗人,没有什么好聊的,和尚还是恭敬的说:“施主,何苦冲从离去,不妨暂听贫道一言如何?”他见这和尚纠缠不清,只好说:“好吧,还请圣僧移步。”他和这和尚走到一旁的小巷,他随便的坐在地上,然后那个和尚也坐下了,神情自然,如同坐在云床上面一样。

    “不知道大和尚上下?”他先询问起来,和尚恭敬的说:“贫道巴思达,那是大势至国人士,此次北上,是摆脱因果,求得涅槃。”他听到这个国名就知道这个和尚来自南国,南国的国名都和佛经有关。他说一声失敬,然后巴思达再次说:“此次前来,是因为我师尊圆寂之前,看破玄机,让我来此地,将一个故事,若是有人能参悟这个故事,我便可以求得一个大解脱,大自在。”

    他心想听故事倒是不错,让巴思达说说是什么故事,巴思达神情严肃的讲起来:“在很久以前,佛祖的影子对着佛祖说,佛祖呀,真是因为我,才显得你多么光明和伟大。佛祖听到这话,笑着告诉影子,影子能说出这话,就已经得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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