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辉沉默了一会儿,冲阿平和大鹏说道:“你们两个出去转转,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不要等天黑之后找不到北。”
阿平和大鹏出去之后,魏东辉犹豫道:“刚才那个女人不知道是什么角色,看上去挺漂亮,如果是陈正明的马子的话,那晚上他们很有可能会在一起,万一他们两个一起过来怎么办?”
张富强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办事的最好机会就在这栋屋子里,如果要去陈正明住的地方动手风险太大。
所以,如果那个女人跟陈正明一起过来的话,那只能一起带走,到时候就把她扔在山里面,晚上黑灯瞎火的她肯定找不回来,等他回到度假村,也没人能追得上我们了。”
魏东辉点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话音刚落,只见远处的庭院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只见他站在门口伸个懒腰,然后点上一支烟走到廊坊下面的一张木椅子上坐下来。
“你看,这个男人和刚才那个老六应该就是陈正明的马仔,我估计度假村中还不止这两个人。”魏东辉说道。
张富强点点头,说道:“不管有有几个保镖,只要没有引起陈正明的怀疑,我估计他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让保镖跟在屁股后面,从刚才陈正明的表现来看,他起码对我们的到来没有起疑心。”
魏东辉点点头,说道:“既然是来玩的,我们就别躲在屋子里了,离天黑还早呢,你带上两根鱼竿,咱们去前面的溪水里甩几杆,这里的野生可是一绝。”
张富强没好气地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指望今晚在这里喝鲫鱼汤?”
魏东辉打开房门说道:“钓鱼是假,探路是真,山里面可不比城里面,晚上很容易迷失方向。”
张富强说道:“那你等一会儿,渔具都在车里呢,我去取来。”说完,出了门。
张云英在房间里等了好一阵也没见陈正明回来,于是来到外面的房间,她对这里很熟,径自去了卫生间。
这里的卫生间都是独立封闭式的隔断,所以也不分男女,张云英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只听里面一个男人有点吃惊的说道:“你的消息可靠吗?我这里没一点动静啊。”
正是陈正明的声音,显然是在跟什么人通电话,张云英急忙躲在了门边。
过了一会儿,又听陈正明说道:“今天我这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不清楚跟这件事是否有关系,你放心,我自有脱身之计。”
说完,传来了马桶冲水的声音,张云英急忙走进了卫生间,正好陈正明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张云英楞了一下,问道:“你上卫生间?”
张云英嗔道:“废话,你躲在这里跟谁打电话呢?”
陈正明好像有点火急火燎,楞了一下,说道:“快点,我在办公室等你。”说完,转身出了门。
张云英走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手机开始写短信:一切顺利,他上钩了,晚上行动。
刚把短信发出去,好像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又发了一条信息:碰巧遇见香溪镇原派出所所长带着三个人在这里玩,不清楚是否跟任务有关系。
不一会儿,秦时月的回复就来了,计划不变,经查香溪镇有个副所长名叫魏东辉,几个月前辞职了,他和本次任务没有任何关系。
张云英怔怔楞了一会儿,然后删掉了微信的内容,这才出了卫生间。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陈正明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张云英进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看,那眼神有点吓人,跟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怎么啦?”张云英有点忐忑地问道。
陈正明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然后站起身来走过去关上了房门,并且还上了锁,然后转身盯着张云英问道:“你今天来找我真的是打算投靠我吗?”
张云英呆呆楞了一下,疑惑道:“是啊,要不我干嘛来了?”
陈正明走到张云英身边,身子几乎贴在了她的背后,嘴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如果你真的来投靠我的话,那就拿出点诚意让我看看。”
张云英感觉到了陈正明粗重的气息,不禁有点紧张,疑惑道:“你,你要什么诚意?”
话音刚落,陈正明忽然就把张云英脸朝下按在了沙发的扶手上,掀起了她的裙子,一把撤掉了内裤,一边喘道:“你不是想投靠我吗,那就先让你的屁股表个态。”
张云英做梦也没想到陈正明会突然动粗,呆呆楞了一下,随即就剧烈挣扎起来,一边大声道:“哎呀,你干什么,放开我。”
陈正明一只手掐住了张云英的脖子,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喘道:“怎么?你不愿意?这么说你确实是秦时月派来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张云英一听“秦时月”三个字,不禁吓了一跳,顿时想起了刚才在卫生间听见陈正明说的那几句话,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妙。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张云英的屁股已经沦陷了。
其实张云英也不是三贞九烈,这次来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这种情况有可能发生,只是没料到会以这种粗暴的方式进行。
最要命的是陈正明一边剧烈地发泄着,一边还咬牙切齿地从后面用双手死死掐住了张云英的脖子,一边骂道:“你这表子,老子待你不薄,你居然敢出卖我,今天看我不弄死你。”
张云英起初还扭着屁股拼命挣扎,两条腿一阵乱蹬,可根本无济于事,渐渐的就开始喘不过气来,垂死的挣扎变成了一阵阵颤抖。
万幸陈正明来得快去的也快,并没能坚持多久,没多大功夫就完事了。
不过,他掐着张云英脖子的双手并没有马上松开,直到张云英的身体开始一阵阵抽出,他才最终松开了双手。
张云英瘫软在沙发上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趴在那里半天没有动弹。
陈正明慢慢抽离了身子,然后绑好皮带,点上一支烟坐在沙发上盯着姿势不雅的张云英注视了好一阵。
最后才愤愤地说道:“要不是看在我们过去一起共事的份上,老子今天非掐死你不可。”
张云英也不清楚陈正明究竟是怎么看破她的,猜想多半跟刚才那个电话有关系。
她知道陈正明跟徐荣军也有密切来往,公安系统不少人都是他这个度假村的座上客,很显然秦时月做事不密,有人向陈正明泄露了行动消息。
眼下要想完成任务是不可能了,也只能先保命要紧了。
这么一想,张云英心里不禁哀叹一声,忍不住幽幽哭泣起来,一边爬起身来倒在了沙发上,一边抽泣道:“我也没办法,我也是被逼的,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干……”
陈正明哼了一声,质问道:“这么说原来是你把我出卖给了秦时月?”
张云英哀哀哭泣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其实秦时月早就怀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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