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慎上前,像个熊猫饲养员一样,揪着他家的“小熊猫”抱在怀中,“和叔叔再见。”

    酒儿哀怨的小眼神望着老父亲,吃醋也不是这样吃的!真到了离别的时候,众人反而没有那么难受,都知道他回去要干什么,云舒说:“我等你邀请我们去南国皇宫旅游。”

    天边朝阳红渐渐露出浮面,天也亮了,时间也到了。

    他搀着老夫人走上了飞机,隔着窗户,又看了眼谢家的人。

    飞机升空,小家伙第一次看到飞机在天上飞,他惊喜的指着天,“鸟儿。”

    云舒按回他的手,“这是飞机。”

    “妈妈,我要肥鸡。”

    云舒将儿子丢给和丈夫,“问你爸爸要。”

    “爸爸,要肥鸡。”

    空中,老夫人看到了谢宅的全貌,她说:“长溯孙子的孙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将谢宅住满。”

    南墨也低着头看着她们,“不能。”

    谢家,有小孩,有老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人终会成为祠堂中,让人敬的一个木牌,孩子也会成为大人,继续有他们的孩子。

    如此相互错开,谢家不会被填满。

    铁打的老宅,流水的主人。

    老夫人信仰耶稣,她向上帝偷偷许愿,给予他们最美好的祝愿。

    南墨和老夫人走了。

    飞机消失不见,他们才上车各自散去。

    云舒回到家,小家伙黏在爸爸的后腿,抱着他的膝盖,撒娇哭闹,将他妈妈的本事学了个遍,一直要“肥鸡。”

    谢闵行去厨房做饭,小家伙一屁股坐在他的皮鞋面上,“爸爸,要肥鸡。”

    “用来吃还是用来玩儿?”

    “次玩。”

    谢闵行弯腰抱起他,“爸爸给你做吃的。”

    小家伙以为爸爸给给他了,于是高高兴兴的陪着爸爸去了厨房,看着爸爸磕鸡蛋在碗中,打散。

    归国的飞机抵达南国的时候,已经是南国时间的晚上七点。

    他直接被叫到了南国国王的书房,他的面前还跪着一个大儿子。

    “父皇,我失败了。”

    南国国王:“你从未成功过。”

    任凭他怎么说,南墨仿佛又是带了一层叫做冷傲的面具一样,不还嘴。

    和他接触的人都很疑惑,哪个是真是的南墨?

    就是国王自己都怀疑,他的儿子是不是半路被换了一个,他和北国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人。

    北国的周末,江季牵着谢闵西上山去见四空师傅,求教他的护身符对西子会产生什么不利影响。

    他可以大方的说,自己是无神论者,但涉及到西子,他能跪下拜一路的佛。

    谢闵西:“江季哥哥,你别让爷爷知道你这么迷信,爷爷会揍你的,他是无神论者,只相信国家。”

    江季:“你可拉到吧,从他设立一个祠堂就能看出,这就是个迷信的老头,每逢初一十五的烧香。”

    到了寺庙,他们找到了一个师傅,询问四空师傅的位置。

    得到答案,江季又拉着谢闵西去求神拜佛,护她平安。

    一位六十多岁的师傅听到他们的来意,笑呵呵的说:“小事儿。”

    “四空师傅,会不会西子带我的项链,然后把我身上不好的事儿给引导她身上?

    你要不还移回来?”

    对于爱人,关心则乱。

    谢闵西拍了一下江季的胳膊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也这么神叨?”

    四空大师说:“不会,你带着只会保护你平安,旁人带最多不保护你,这个不会害人。”

    他的话安了江季的心,接着,他又说:“能不能我给西子也求一个?”

    “好。”

    这一对让人喜欢,四空师傅只接认识人的单,他不会管别的,但他们这一对是个例外。

    临走前,他说:“祝你们有好事情发生。”

    寺庙的香火不断,人来人往,四空师傅是年长且是众人眼中的高僧,想见他的人很多,但不是人人都有机会。

    虽说,佛要视众生平等,但四空师傅是个人。

    一天想见他的少说几十多则上百,他都不用休息了。

    江季是个特殊的,他有曾经自己给予的平安福,庭院的小僧侣自然为他指引过去。

    见到他的平安福,四空想到前些日子的江夫人和老江,看面相他应该是她们的孩子。

    谢闵西看五官,又是个极好的姑娘,四空师傅便出手了。

    回到榭园,江季将谢闵西的平安福拿走,“我去给你做一个结实的绳子。”

    上次他的送给西子,明明他系的是个死疙瘩,可还是用力一拽就断了。

    这次他和西子的都要换一个绳子。

    “西子,过来我亲亲,过个嘴瘾。”

    谢闵西诱惑性的爬在江季的身上,“只过嘴瘾么?”

    瞬间,姿势翻转,男上女下。

    “不了,现在要全身心都过瘾。”

    他咬住谢闵西的嘴唇,在沙发上摩擦。

    “唔,现在还是大白天,你要不忍到晚上?”

    江季:“晚上是晚上的。”

    他分开谢闵西的腿,夹在他的腰上,抱着她回到卧室。

    “江季哥哥,窗帘。”

    江季按了下遥控器,屋子里陷入黑暗,仿佛是夜晚。

    他褪去两人的衣服,亲吻她的娇唇,永不厌烦的吸收着西子的香味。

    她累的大喘气,“江季哥哥,晚上还来的话,你会不会累死在床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再次搂紧小姑娘,亲吻她的耳垂,脖子,后背……突然,“西子,你指甲该剪了。”

    谢闵西娇喘,突然就嘤嘤语笑出声。

    ……一场大战,结束的时候,谢闵西累瘫躺在床上,晚饭都没有劲儿去吃。

    好在江季贴心,做好了端在她身边喂。

    “会不会不熟?”

    南墨中毒的事情她还记着呢。

    江季:“那是烤肉,我拿不准火候,简单的还是可以吃,我刚才试过了,能吃。”

    谢闵西伸出两条胳膊,坐在床上,捧着碗开始吃,她不挑食好养活。

    江季的厨艺一般,好在可以过日子就行,再不济,偌大的紫荆山还在等着他们回去蹭吃蹭喝。

    江季去厅外的抽屉中拿出一盒工具,又进去,“吃过饭,我给你剪指甲。”

    情欲高涨时刻,他的后背被小姑娘挠的惨不忍睹。

    爽中带疼。

    洗澡的时候后背真是火辣辣的感觉,像是伤口上撒上了辣椒粉,那种痛,江季倒吸一口气儿。

    谢闵西想起自己的杰作,她拽着他的肩膀,看了眼后背,“这,也不怪我啊,谁让你色心大发,还一直折磨我,这是对你的惩罚。”

    江季内心:剪指甲后,看你还怎么抓。

    “江季哥哥,外婆走了,没人打搅你好事儿了吧?”

    “怎么没有?

    你一个月一来的亲戚总是搅我好事儿。”

    说起这个,小姑娘差点忘了,这个月还没来。

    “我吃完了,你剪吧。”

    她将碗筷放在床头桌子处,继而,将纤纤十指递给江季,看着他为自己认真的修剪。

    江季拿过去一个垃圾桶,顺着床边,为她服务,他的后背是触目惊心的指甲痕迹,谢闵西的后背则是清楚可见的唇印。

    两人谁也不相上下。

    待大功告成之时。

    江季得意的说:“我看你今晚怎么抓我。”

    他美美的出门了,留下谢闵西歇息,迎接晚上的暴风雨。

    周一去学之际,谢闵西睡醒后手一直扶着腰,“江季哥哥我腰有些疼。”

    江季为她轻轻的揉搓,“还疼么?”

    谢闵西摇头,“好多了,你看纵欲过度没好下场吧。”

    导致吃饭她都没有胃口。

    江季:“就是疼也是我疼啊,你腰用力了?”

    谢闵西:“……混蛋一辈子都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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