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末心中打定主意,将其列入计划后,便继续问道戊土精石之事。
戊土灵身,最后一层,需要汲取的便是戊土精石中的神秘物质。
若是单纯靠戊土石修炼,怕是修炼时长感人。
而选择地,心中自然也有了计较,自然是最近的庆丰县。
毕竟其余两地,要么像淮平府距离太远,变数太大,要么太过危险,离大延山千里,已经算淮泰山脉深处,其中宗师兽王不在少数,危险系数不小。
反倒是常人畏之蛇蝎的庆丰,成为了适宜的选择。
毕竟修炼毒仙注的他,对于寻常剧毒抵抗能力极强,而此番前去,瞧瞧那的瘟疫,到底是什么情况,或许还能借之修炼出第二道毒律【疫】。
所以最好的选择,便是庆丰县。
“大伯,庆丰那还有我们林氏的人吗?最近那边情况怎样?”
林末心中有了计较,当即便问道。
虽说自觉无须忌惮,但基本情报却也要获得。
“你要去庆丰?”
林远天一愣,有些意外。
“那里的瘟疫很是可怖,听说周胜军已经将周遭封锁,情况不太妙,若是你需要的紧,我可以试试帮你去一趟大山深处寻一寻。”
他并不太希望林末去庆丰,那的情况,一些老朋友信中隐约提到过点,很是古怪,就连他听了也心惊。
林末点头,听着林远天说要为他去山里,心中有些触动,却是拒绝了。
“大伯,我对于毒道有些把握,先去那边瞧一瞧,应该没事,若真事不可为,再作打算也不迟。”
他沉声说道。
林远天见林末如此坚决,确实也从林君阳口中得知,其毒道有些见解,也没再多劝,
“过段时日,我派一队人先过去探探底,打听一下情报。”
林末点头。
接下来,两人又较搏杀之间的秘诀经验,石佛身功修炼诀窍进行了些许交流。
林远天阅历见识极广,年少时下山,青年时建家,也曾游历各郡,遇见了许多人,许多事,大大小小与人厮杀次数不可计数,
其间确实也琢磨了不少诀窍,以及应对暗手阴招的手段。
两人一通话聊起来,有趣而又实用,不知不觉天色黯淡,这才踩着最后的余晖,意犹未尽地一齐回庄。
..
林末回到家。
时间已经不早,林父林母早便吃完了饭,屋里没人不知是不是去散步去了。
而大姐林芸,同样没有人,大抵陪那位男朋友去了。
关于这位男朋友,林父林母自然也了解到了一二,毕竟庄子就那么大。
几人倒也见了一面,称不上满意或不满意,更多的是有些为人父母,女儿出嫁时的怅然。
至于弟弟林殊,不知道去哪玩去了。
林家庄数千族人,像他那个年龄的同辈不少,正值玩耍的年龄,疯起来更是没边,一下武课便没了影,每天都得林母到处叫喊。
不过比之宁阳时,确实开朗乐观了不少,算是往好的方面发展。
总的说来,回到家,屋里只有他一人,不对,还有只熊。
从林义乡到大延山上,要说最为自在的,还要数熊大。
没事吃吃喝喝,吃完便去山里溜达一圈,像是回归本性般,发育得极好。
只是依旧是灰黑灰黑的模样,并不像他爹一样银毛霸气。
家里一个人倒也自在,随意吃过饭,搭配一些补充气血的丹药,日常药膳一波后,林末便开始了照常的修炼。
如今他主要精力放在石佛如来独尊经的修行之上。
比起单纯的石佛身功,作为经典,其内容极其繁多。
打法,练法,秘技,等等都有。
据其上所言,大致分为四正境界。
分别为:
金刚般若,怒相行身,照见诸法,以及自在观空。
此时,他正处于金刚般若境界的修行。
在他看来,其的第一层境界,简化后正是石佛身功。
而后续石佛斗战法,不出意外,便是怒相行身境的简化,一切对应。
比之效用,难度,经过简化后的石佛神功,石佛如来独尊经,就修炼难度自然极大,不过好在林末天赋珠将熟练度固化,一切照常修炼便可。
一旦将其突破,应该到宗师之境便再无阻碍,只剩资源堆砌。
据他估计,其分三层,每一层对应立命一境,突破一次,气力增幅暂不明确,防御力却至少是翻倍增长,令他很期待。
等他第一境突破,再度防御暴涨,无论是前去庆丰县搜寻戊土精石,抑或参加明年的泰淮河会,底气便将更足,也能使他更为从容地面对一切强敌。
自此,林末再次进入苦修模式。
除却每隔三日的进山带队狩猎,活动手脚,搜寻药材外,就连武行授课也推脱了,将时间节约起来,苦修石佛如来独尊经。
一个月后,白沙石终于也失去了其效力,换来的则是,石佛如来独尊经,第一境金刚般若,即将突破。
而这方世界的新年,终于也悄然来临。
.........
许成元喘着粗气,接过身旁小裳递过的山参汤,一口饮下,呼吸渐渐平缓,感受着体内愈加坚韧的意劲,脸上严峻之色稍缓,终于坐了下来。
一旁的侍女见此眉眼处难掩担忧,却是莲步微启,来到身后,为其按摩肩膀起来。
“公子,你何必如此拼命?实在不行,我们回郡府重新开始也好啊。”
自普世教第一次攻下宁阳城,三大家撤离,许成元暴露实力后,毫不意外,众人皆惊。
即使是许氏族人,也没想到,往常只顾玩鹰弄犬,整日吃喝嫖赌,正事不干的许二少,会是这般强大。
原本天赋还算卓绝的许若龙,与其相比,别说黯然失色,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果然,许成元随即便受到重用,从开始无权无势的庶子少爷,直接被命为宁阳许氏最高负责人,可以说是位高权重。
但不知为何,小裳却发现,她所崇拜敬爱的少爷,好似并没有因此开心。
甚至越发孤僻,除却每日执行公务外,便是修炼修炼。
她原以为,许成元只是在担忧普世教突然势大的事,但此时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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