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散发着皎洁柔和的光芒,清秀的脸蛋在光芒下显得温雅端庄,双眸中俱有一窝漩涡似的黑洞扭曲盘旋。飘渺的乐声不知从何处响起,清俊雅绝,听之不禁有不知身在何处,飘飘欲仙之感。一道柔和的光圈随即将她裹住,乍得一看,还真以为是天仙下凡。米晨颤抖着声音阻止将要尝试突破光圈的我,她巍颤颤的说道:“月……月神……我……没事……”到后来声音越加遥远细微,像是被光圈隔开了。我这时突然才想起米晨的外号叫做“月神之拥”,如米晨所说“我们苏米拉世世代代得到月神庇护,躲灾避难,家族才得以延绵兴旺。相对的也要世世代代的礼祭月神。每一代都必须选出一个人把七情六欲全部交之月神,生死交替,渊源流传。这就是所谓的月神之拥。”

    柔光不盛,但是丝丝缕缕散抚开来。房间似乎被纵向拉伸了,天花板如天高,脚下的瓷砖也好像深陷了一样,与天花板的距离越来越远。逐渐的,烟雾淡淡,遮住了天花板。轮月悬空,乘风徘徊。当时明月,曾经彩云。此时之意境当真是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

    米晨身形抖动,光彩闪烁,似乎是有另一个虚拟的人形要从她的身体中冲出来。那身形有着米晨的轮廓,闪出又收,米晨苍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颜色,抿着嘴唇强忍着。

    “以吾之名,赐汝以姓。兴汝后嗣,寄吾愿念,立此契约,皇天后土,有所共鉴。”不知何处飘来清远的女声,悠悠扬扬的漾淌在这片被拉长扩建,淡雅清俊的小天地之间,更觉乃镜花水月,浮生若梦。

    女声轻柔,人形再闪,这次皎月更加明清,顿时云淡天远,人形却没有再次收摄,而是径直的从米晨身体中走了出来,包裹着米晨的光圈也随她的走出来而散去。她和米晨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眼神柔和,额间印有一个小指盖大小的新月。而米晨则闭目蹙眉,显得很痛苦,楚楚可怜。

    “你是谁?米晨怎么了?”我本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米晨的强大,心有提防。那人的声音也很柔和:“我是苏米拉,也就是苏米拉家世代祭祀着的月神。你放心,这个孩子没有事。只是她承载七情六欲的魂魄长时间没有回到本体,这时候融合起来多有痛楚。”这苏米拉神色慈祥,虽然是那张米晨的萝莉脸,但是背后柔光淡淡,衣袂飘飘,没有米晨的冰冷稚嫩,却是说不尽的端庄慈祥。我心中大喜,据她如此说来,米晨是在恢复神魄,从此不再像是机器那般的冰冷无情。

    只听她继续说道:“你是伦斯达尔家族的?唔……原来是残缺传承,韩佐果然大气。”我见她似乎知之甚详,问道:“什么是残缺传承?韩佐是谁?”我父母都不是伦斯达尔,那么我的血统应该就和她口中的韩佐有光。她却没有答理我,而是自顾自的说:“世界不多了,我要走了。”说完便没了人影。

    又等待了一会,米晨还是紧蹙的柳眉,作痛苦状。我心中暗自担心:那个月神不是骗我的吧?掏出手机正要叫杨桐过来帮忙,哪知米晨忽然睁开眼睛,倏然已经到了我的面前,右手探出掐向我的脖子。这招来得过于突然,加之米晨离我又近,我没来得及招架就被米晨掐住了咽喉。同时,一个四面墙壁平地拔起,围住了我和米晨。我被她摁在了墙壁上,手脚也被瞬间禁锢。幸好我心念懂得甚快,用惩戒之兵幻化成强硬的护脖围在了颈脖上。这护脖肤色稀薄,不认真看完全看不到。

    米晨掐住我,眼神似恨忽罔,忽而大喜,倏忽落泪。手上的力气也随着眼神的变化而变化。“喂,你怎么了?”我被摁在墙壁上问道,有护脖的存在她掐不伤我。米晨仿若未闻,蹙眉展颜往往在瞬间交错,喜、怒、哀、乐在这张稚嫩的脸上变幻,我从未见过米晨有那么多的神情。我尝试着挣脱禁锢,但是排名榜no.2的米晨的禁锢哪是那么好解开的。里面蕴含着的法则我完全无从下手。米晨的神色变幻更加剧烈,时而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忽然有搂住我,脑袋倚在我的胸口,女孩的清香扑鼻而来。或者在我身上拳打脚踢,我已经偷偷在身上布上了稀薄的肉色皮甲,眼看不出来,实则是惩戒之兵所幻化,连子弹都穿不过。抑或是怜惜楚楚的看着我,让我大感吃不消。

    我这时却不知道,米晨承载七情六欲的魂魄被三界屏弃在众生六道之外,只得在时间的夹层之中颠沛流离,通透天界人间,万千世界,阅遍世间的大喜大悲,然则因为没有主体的消磨开导,也不知积蓄了多少恨仇情妄,此刻回归与本体融合,米晨对这涌入了诸多杂繁剧烈的情感哪能承受,所以只能够无尽的宣泄在了我的身上,才会出现了如此状况。若是这种情感得不到宣泄平复,随时都有可能被冲昏神智,自此行尸走肉。而月神苏米拉也是第一次使用这般法术,哪能预料其中后果。

    这时米晨的眼光恨意大盛,我心中暗道不好。果然堵住我的四面墙壁消失,我手脚的禁锢却还没解除,米晨本来掐住我脖子的右手搭在了我的手上,一拉一扯一带,我被狠狠的摔在了地面。此时我的房间已经被禁锢加持,壁上地上都布满了符文。本来这一摔有开山崩石之力,却也没有打穿地板。身上是肤色薄铠甲,骨骼也被惩戒之兵加强着,这一摔对我来说也并不算什么。

    米晨却没有就此停下,双手印出,七道紫雷精准无比的劈了下来。她手诀念动,一时间飞沙走石,腾蛟起凤,我被闪电劈飞,又被巨石砸落,身在半空,龙啸冲来,空气爆鸣。我像一个泄着气的气球,在房间内乱飞。米晨刚刚向我射来了七道火龙,这时也开始捏起手印。米晨善于利用法则,很多法术都不需要捏印,就算要捏,也非常的简单,而这次她的手法快速繁复,自然非同小可。我依旧被禁锢着只能默默的加固身上的铠甲。果然,米晨完成最后一个手势,双手微微一颤,显然把握不住印诀。强大的势翻腾涌动,她双手推出,我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万千的图像映入眼帘来不及传达到大脑,身体已经被打飞出去。我也看不清是什么打在了我的身上,铠甲并没有崩碎,只是裂开来伟力却透过铠甲打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觉腹部剧烈一痛,一瞬间有了昏死的感觉,身体乱窜的气流在我的五脏六腑搅动,翻转。一根根感受神经在大脑皮层“兹兹”的崩断。终于我受不住这般折磨,还是昏了过去。

    我醒了过来,感觉到身上覆着软绵绵的躯体,柔软的手搭在我的胸口。睁开眼,细嫩的手指已经顺着胸膛滑到了我的脸上,那张清秀的脸也慢慢的凑到了我的面前,女孩的眼睛迷茫而情深,她的声音清脆而婉转,她低低的念着的却是我的名字:“鞋子……鞋子……”而此刻,在我身上的,不是林晓初而是米晨。

    谢长安是个极大极佳的沙袋,发泄完心中的愤恨和暴躁之后,随之而来的是迷惘和情愫,这也是人生必经的阶段,人应有的情感。回归本体的七魂六魄再次将之放大,米晨对谢长安虽然谈不上爱,但是好感始终是有的,这时被情感左右后对男孩情根深种。

    我见米晨低头,脸蛋在逐渐的接近,清晰。温润的嘴唇就要印下,我连忙闪避,一把推开了她:“米晨,你到底怎么了?”然而米晨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的只是低低的念着我的名字:“鞋子……鞋子……”然后整个人又投向了我的怀里。我这时已经处于床沿,害怕米晨摔下去所以没有躲开,稳稳妥妥的接住了她。她顺势的双手环抱住我的腰际,脸颊红晕,抬头用那双深深的眸子看着我。我一低头,她的樱唇已经印在了上来。这一刻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米晨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也没有看过什么爱情电影、小说,之前的人生苍白单调,自然是没有什么技术可言的。她娇艳欲滴的唇印上,却没有任何的突进,只是环抱住我腰际的双手越发的紧了。她也不知道闭上眼睛,那双好看的大眼睛蕴着盈盈秋水,就这样如此接近的看着我。我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更加的愣神,迷情。我一直都搞不清楚米晨在我心中的位置,以前我以为是对朋友的关怀,但是现在想来或许不仅如此。

    米晨自出生就把自己的七魂六魄祭献给了月神,活了那么久,却没有体验过任何活着的感觉。没有心的懵懂,没有泪的流淌,没有欢笑也没有痛苦。她冰冷淡漠,说话机械,不知情为何物。就如同一个机器人一般的存在。但是看见她怯生生的扯住我的衣角;听着她用冰冷的声音问我人们为什么会笑,为什么会哭;她站在秦牧面前毫无畏惧的说“放他上去”;她安静的端坐在一脚看着人间的喧哗;她生硬的学习着使用筷子;第一次吃饭脸上粘了很多米粒……不知为什么,我总是会生出一种让我照顾她的念头。

    我一直都认为所谓怜悯慈悲者都是大虚大伪之人,他们之所以会怜悯,会慈悲,是因为他们已经把自己放在了高人一等的层面上,我把这称为是上帝情怀。而我对米晨的仅仅只是想照顾她,我想见到她能够对着我笑,能够抱着我哭,能够和我倾诉,我……就这样希望她能够……和我在一起。

    接着我又想到了林晓初,我同样这样喜欢着她。要后宫了吗?

    在我无聊的思想发酵着的同时,米晨已经不满足吻间的欲情,柔嫩的小手在我的探向我的下身,笨拙的小手带着一股天然的凉意不知在何时居然已经握住了我胯间的那根火热的兄弟。冰与火的融合,软绵绵的触感让我身躯一颤,一阵刺激的快意传达脑海。酥软的胸 脯不大不小压在了我的胸膛上,米晨抬起了脸蛋,两团彩霞在脸颊逸飞,她用迷离的眼光看着我说:“鞋子,我要……”米晨完全不懂世间礼法,普通女孩子说出这个大会羞恼,她却平静的很,直表己心。

    “米…晨……你先放手……”我艰难的说着,但是此刻却生不出一点力气去阻止,这或许也是我自己内心的欲望。米晨很认真的问:“你喜欢我吗?”小手却安全没有离开那管火热的物件,她虽然握着但是却什么都不懂,只是本能性的觉得这应该是一根很重要的东西,偶尔间指甲会不小心的轻轻刮在**的茎头,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我的胸膛都快炸开了。米晨见我久久没有说话,环握的小手一紧,轻启樱唇:“你喜欢我吗?我很喜欢你呢。”收到了恰到的挤压加之米晨成述的表白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猛然起身反把她摁在了床上:“我也喜欢你啊。”我亲吻她的唇,钻进了她的小嘴,引导她的节奏,在我们舌尖相触的一瞬间,一种难言之感用上心头,心有灵犀般的睁开眼,同时说了一句。米晨说的是“我很高兴。”我说的是“我也是。”心意相通,相视一笑。这是我第三次看米晨笑,我明确清晰的知道这是在为我而笑,不禁有点飘飘然。米晨低声问:“之前打得你疼不疼?”我把她抱在怀中,手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摩挲,在她耳边挑逗的说:“你握得我很舒服。”米晨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眼睛依旧迷离:“是这里吗?”凝脂玉指从**的头部轻滑致根部。我不禁轻呼一声,把她放回床上,低身去吻她的锁骨,她比林晓初更加纤瘦,锁骨很漂亮带着淡淡的清馨。“给我……好不好?”见她轻轻点头:“嗯”我已经脱掉了她的上衣。白色的t恤下时黑色文胸。林晓初平日里喜欢给我随便科普,我能够很熟练的脱去文胸,但是此刻手却颤颤然。

    相拥缠绵,我和米晨在这方面都很笨拙,我在进入米晨的那一刻米晨轻轻的**起来。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世上居然会有如此动人美妙的声音。突破了最后的防线,米晨婉转的叫痛,眼中却逐渐清晰起来,不再迷情,而是爱意。她更加清澈的叫着我鞋子,我知道这就是米晨,我认识的米晨。一边一边的叫着我,痛并快乐着。她主动的搂住了我的脖颈,随着我的抽动而摇摆的柔曲身躯似乎要和我融为一体。

    我们**相拥,米晨那张清纯的脸带着缕缕从未有过的情感。她贴在我的胸口说着:“鞋子,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我低头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发丝:“嗯,我也是……喜欢米晨。”我帮她裹好被子看到了床单上的一滩血迹问:“刚才痛不痛?”米晨点点头:“不过感觉很奇妙。”我无力道:“你倒也不用这么诚实。”

    “为什么?刚才真的很舒服。”米晨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问:“诚实不好吗?”如果说林晓初是节操殆尽,那么米晨这时才有了魂魄情感,处于完全没有过节操的阶段。为了不让她成为第二个林晓初,我觉得好好引导她:“嗯……有时候人应该撒谎,这就是所谓的善意的谎言。”

    米晨还是不懂:“那是什么样子的?”

    “嗯,比如说……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手很不规矩的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

    米晨脸上红潮未消,此刻红潮又涨,她变得吞吞吐吐,我正觉她节操还有救,她就吐出一个字:“嗯”我差点没有摔下床。她好奇我的反应:“你怎么了?”我摇摇头:“没事。”

    “是累了吗?”米晨关切的问,这孩子怎么说话那么歹毒,我有那么虚吗?还是她忘记了刚才的教训!我决定应该好好的给她上一课。翻身撑在她上面,笑着说:“知道吗?永远不要在这个时候说男人累。”

    “为什么?”米晨伸出手来搂住我的脖颈。

    “因为,这会激发男人的战斗力。”我低头吻她,顿时房间内又响起了米晨的低喘声。

    我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米晨的身体,云雨过后她的身上还是粉红的,脸颊上还有几滴汗珠,小手侧抱着我,双峰也随之压在了我的身上,交拢着的白皙双腿纤长笔直,如同工艺品一样的精美,配上身上的潮红,真当粉雕玉琢一般。

    “饿不饿?”折腾了一天,我还真有点累,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傍晚了。

    “嗯”米晨显然也累着了,脑袋搭在我的胸口。

    “你先睡会,我去做饭。”

    正要起身却被米晨紧紧的抱着,那张稚嫩的脸认真的看着我:“不要走。”

    “傻瓜”我帮她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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