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听岔话了。”

    养生把齐眉棍收起,痞痞的朝路大树走来:“是文物就要上交,不是文物就不用上交,我爸表达的不够清楚?”

    刚才倒地的路大树,直挺挺起身,惊喜道:“真的。”

    他双手合十,向老天祈祷:“千万不要是文物,一定要是金子。”

    养生切了一声:“如果是古时候的金子,那也是文物,也同样要上交!”

    路大树的笑容定格在脸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眸紧紧的盯着箱子,祈祷里面是现金。

    但那是不可能的。

    一共挖出来七个大箱子,五十平方的房间,挖的没有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

    萧北感慨,这个吴青青,真的是狠,把七个大箱子都埋藏在陈老祖家,真是不得这佩服她。

    陈老祖家三个大箱子,那另外四个大箱子,就是富商家的。

    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装的全是金银财宝首饰,金光闪闪的亮光,吸引着所有人目光,恨不得这些全是自己的。

    路大树一家更是惊的张大嘴,眼里全是贪婪,若不是有制服者在这里,他们定是要上前去抢。

    第二个箱子也开了,里面是一些书本和画,众人挺失望的,只有萧北高兴。

    这才是真正值钱的东西。

    接着,后面几个箱子都打开了,都是一些瓷器和铜器。

    还有一个箱子里,装的是银元和小黄鱼,还有银票。

    但是,这些金银财宝,在路家人眼皮子底下,被抬走了。

    路大树急红了眼,不顾一切的朝吉普车扑去,大声嚎:“那是我们路家的,你们不能拿走!”

    制服者冷冷说道:“这些都是文物,是要上交国家的,你要抢国家文物?”

    再是文盲也知晓,文物是属于国家的,不能抢。

    看着一箱箱金银珠宝,自眼前拉走,路大树的心在滴血,没有形像的嚎啕大哭,说那就是他们家的。

    谁理他,没有理他。

    路大树绝望的喊道:“为什么会这样?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一开始说没有,我还不至于这么伤心!都让我看到了金银珠宝,再又自我眼前拉走,这是在挖我的心,喝我的血啊!”

    相对于路大树的疯狂,路大根就很淡定,在看到古老的箱子时,他就猜到,这些东西到不了他们手里。

    果然,全部上交给国家。

    “萧先生,你不是说分成三份,你得一份,两份归我们路家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路大树找萧北麻烦,痛哭,“你说话不算数,为什么让他们把属于我们的金银财宝拉走?”

    他用的是‘我们’,而不是‘我们路家’,这里面的意思那就不一样。

    众人都望向萧北,好奇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萧北淡淡道:“你想和我谈?”

    威胁!

    路大树感受到威胁,梗着脖子怒吼:“你这是想独吞……”

    哗啦!

    枪齐齐举起,对准路大树一家。

    没有见过种阵仗的路大树,吓的立即高举双手,惊恐万分:“没有没有,我乱说的,我胡说八道。”

    萧北面容清冷,声音低沉:“不管是谁得到文物,都得上交国家。如果不是文物,自然归你们。”

    “陈老祖,你说呢?”

    看着房间,被挖的没有一处落脚地的陈老祖,硬挤出一丝笑容来:“说的对,文物是国家的,房子才是我的。”

    没有人比陈老祖更清楚,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箱子里装的,都是陈老祖年青时倒斗得来的文物,有些好看的,以及不敢倒手卖的文物,就全部留了下来。

    这些自墓里出来的文物,自然是要上交。

    曾经,陈老祖也感慨,是不是他这一辈子,做多了丧尽天良缺德的事,才会只有一个女儿。

    老婆走的早,女儿和女婿也走的早。

    外孙和外孙媳一生孤苦,曾外孙瘫痪,曾玄孙瘸了腿,曾玄孙女又死了。

    陈老祖在路书秋的葬礼上,看着她的黑白相片,止不住一次次问自己。

    若是自己不盗他人墓,不策划顾家村灭村之事,是不是他的后代不用这么悲惨。

    老天让他活那么长久,不是为了让他享福,而是为了让他看着身边最爱的人,一个个死去。

    这是在报复他,是在报应他。

    听着外公的话,路大树哭淒的更悲惨。

    算来算来,没有想到,最后却算了个一场空。

    七个大箱子被拉走,看戏的人却津津乐道,讨论着里面的所有物,个个兴奋的好似那些东西,就是他们家的一般。

    路大树冲到路大根面前,扬起拳头,就朝他砸去:“都是你,你和他是一伙的,你们就是背着我,想要独吞这些金银财宝,说什么上交国家,这一切就是你们设的局。”

    路大根一时不察,挨了路大树一拳,火冒三丈:“路大树,你若是想要发神经,别找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拿出来了,你守不住,能怨谁?”

    路大树悔恨啊,若他不是想和路大根早点分宝物,又怎么会答应萧北。

    不答应萧北,又怎么会损失七大箱金银财宝。

    此时后悔的肠子青了也没用。

    一行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回到家的路大树,越想越不甘心,最后还是拿着棍子冲到路大根家,把路大树的家给砸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失了理智的路大树,还给路大根家放了一把火,幸好被急时浇灭,才没有烧起来。

    本就小而窄路家,就这一把火,也让路家烧的差不多。

    路墨冬抱着抢救出来的路书秋的黑白相片,气红了眼:“你们太过份了!”

    忍了一路的路大根,此时也忍不了了,扑过去和路大树抢棍子。

    两家人又打在一起,没有萧北镇场,路大根一家被路大树一家,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彼时,一行全幅武装的制服者,冲了进来。

    刚才打成一团的众人,瞬间被分开,瑟瑟发抖的望向制服者。

    聚众斗殴,是要坐牢的。

    “谁是路大树?”领头者站出来,面容严肃冰冷。

    路大树弯腰低头,卑躬鞠膝,舔着笑容道:“我是,军爷,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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