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肆意妄为。

    极其主动,将他往床上带。

    沈晚星并没有睡着,她一肚子的心事又怎么可能安然入睡。她翻身趴到了贺西洲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长发微卷披散着落下,扫到了男人的俊脸上。

    她一声不吭解开了男人西装外套和衬衣。

    “做什么?”

    贺西洲没有阻止,任由她胡闹。

    “检查!”

    她将他的衣服都扒开了,露出精壮的胸膛。

    “小叔,你的身上有她的香水味,很浓郁。”她板着小脸说道,她的嗅觉从小就灵敏,一点点气味都能够闻到,还能辨别是属于谁的。

    她发着烧,烧糊涂了,不顾理智。

    她知道她是个外人,贺西洲和陆纯还是一对,可是她不管。

    “洗澡。”

    她艰难地从贺西洲的身上爬下,催着他去洗澡。

    “我不要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气味,我讨厌这种感觉。”

    她红着眼眶,憋着眼泪说道。

    生病的时候,永远都是沈晚星最脆弱的时候,她任性妄为,脆弱易碎。

    “你去洗澡。”

    她拉着贺西洲往浴室里面走,打开了花洒。

    “洗干净才能出来!”

    她哑着声音,将浴室门关上,搬了个凳子坐在外面守着。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她才安心。

    她的嘴唇干燥,喉咙发疼,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可是她就这么守着,十分钟之后浴室门打开,男人系着浴巾带着满身的水汽走了出来。

    沈晚星站起身,她抱着他,鼻子凑近了嗅。

    鼻尖触碰到了男人温凉的身体。

    “好冰啊,你洗的冷水澡?你是不是见到陆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沈晚星抬头控诉地看着他。

    女人有时候就是那么无理取闹。

    贺西洲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发烧了,去床上躺着。”

    他不和一个病人计较。

    “我不要!”

    沈晚星抱着他,“小叔,你是不是宁愿洗冷水澡都不愿意碰我?你要开始为陆纯守身了么?”

    “沈晚星,你想把我逼疯么?”

    男人的脸阴沉地能滴出水来,他将她带到了床上,翻身压下。

    他拿她没有办法。

    “吃过药了么?”

    他的手背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依旧是异常。

    沈晚星摇了摇头。

    “宴会要喝酒,我不敢吃头孢。”

    “那你就敢喝酒?”

    贺西洲扯了扯薄唇,被她气笑了。

    沈晚星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手指在他的腰窝戳了戳,“我以为你会照顾的,谁知道你去照顾别人了。”她心里难过得要死,还是要说服自己这就是一场交易。

    她的唇落到了他的下巴。

    轻轻地亲了一下,又亲着他的嘴角。

    她什么都不说,只是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她知道这是贺西洲喜欢的。他喜欢被人触碰,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喜欢这样的接触了,人是会同化的么?还是说她也是隐形的皮肤饥渴症患者?

    “小叔,我亲戚走了。”

    她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

    贺西洲冷冷地看着她。

    “我知道我病了,可是小叔就是我的药。你不敢,还是真的要守身如玉?贺西洲,我都不怕你在怕什么?”她嘴角扬起,笑得妖娆。

    她惯用的激将法,在床上对贺西洲非常有效。

    她将被子往上盖住了两人,被窝里对男人上下其手。最终,贺西洲还是将她给收拾了一顿。

    她是越生病,越会作。

    沈晚星睡得很沉很沉,她的眼角还有眼泪,被欺负得十分惨烈。

    两个人在贺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面前保守着这个秘密。

    天光大亮。

    沈晚星睡眼惺忪,她打了一个哈欠,还是能够摸到男人的身体。

    她蹭了蹭他的手臂,睁开眼用手指描摹着他高挺的鼻梁。

    贺西洲也醒了。

    “小叔,我喜欢夜里。”

    天一亮,他就会离开。

    他们两个在其他人面前就要保持着距离。

    她亲了亲贺西洲的肩膀,指着他脖子上那道划痕说道,“是我留下的,都怪小叔不够体贴。”

    贺西洲颇有些自暴自弃,随着她一起堕落。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退烧了。

    “小叔就是我的良药。”

    她的嘴很甜。

    贺西洲掀开被子,想要起身。沈晚星伸出脚,勾住了他的腰。

    “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她伸手将贺西洲拉下,紧紧地抱着他,肌肤相贴。

    “西洲!”

    “阿洲!”

    贺西洲的门外,陆纯敲了敲房门,怎么都没有回答。

    这么早,她问过佣人了,今早上没见过贺西洲。

    “阿洲?”

    陆纯一醒来就想要见贺西洲,她敲门没听到动静,于是她推门而入。

    里面干干净净。

    陆纯的脸色沉了下来,她操控着轮椅走到了床边,摸了摸床。

    冰凉的床铺。

    被子也没有睡过的痕迹。

    贺西洲昨晚上没在家。

    他去了哪里?

    陆纯咬着唇,心跌落到了谷底。两年多了,贺西洲是个正常有需求的男人,他要找女人也很正常。只是陆纯不能接受贺西洲有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她翻看着柜子,还有衣橱。

    从最底层的衣柜抽屉里面翻出了蕾丝的吊带睡裙。

    女人的东西。

    陆纯差点没反应过来,贺西洲的房间里面也有这些。

    “陆小姐?用早餐了。”

    “哦来了。”

    陆纯连忙把东西塞进去,装作无事发生过一般往外走。

    “陆小姐,我们先生对您可真好啊,连夜让人安装了电梯,以后您上下楼就方便了。我们承泽少爷刚出院,先生都没这么嘱咐呢。”

    “是么?”

    也许他只是怕麻烦呢。

    他不想抱她了。

    “当然,您可以我们先生最爱的女人。他的身边就没有出现过其他人,连温氏的温小姐都被他赶到国外去了。”

    “他的身边真的没有其他女人么?”

    “对啊。”

    贺西洲在外面养的女人!

    所以,贺家人都不清楚。

    陆纯笃定地想道。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墙之隔,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和沈晚星温存着。

    “再一分钟!”

    沈晚星抱着他撒娇。

    “时间到了。”

    “那你今晚上还会过来么?你不在我会失眠。”

    “……看情况吧。”

    贺西洲原本到嘴边的“不”字,又咽了下去,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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