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固也是老油条,看其叶世均的样子,也知他绝非是一时义气用事,因此也将目光望向了他。
叶世均这货得两个大佬重视,一下子屁股翘的比天高::“哎,我说什么呢?我还是不说了,免得啊,有些溜须拍马之辈又要说我对两位无礼了。”
朱颜硕气结,明明这是事实,现在反还成了他的不是。
把头别向一边,朱颜硕极其的郁闷。
冥雨也知,如此确实有些委屈朱颜硕,可是,她也清楚,如她先前所说的那样,有时候面对韩三千这样的对手,确实需要一些特殊的人和法子。
“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荣辱与共,叶公子,眼下形势紧急,就不要卖关子了。”冥雨下了软话。
叶世均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点点头:“好,既然神龙长老发话,那为了大局着想,如此,我也不和某些人一般见识了。”
“叶某以为,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立即抓住此等机会,进攻该落城。”
话落,他冷笑着望了一眼朱颜硕,笑道:“我知道,有些人肯定不服。但别忘记了,这该落城里未必不会有向着我们的人。这城门啊,也许就是他们开的也说不准。”
朱颜硕不屑轻哼:“即便有,也只是单开某一边之门,这四面城门都开了,那该落城里,难不成还全是我们的人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何必这么多人来这攻城?回家睡大觉,那不就行了吗?”
朱颜硕经常针对叶世均,叶世均针对本来心头便有不爽,如今,事关如此大局,结果这叶世均一顿操作猛如虎,细一看来才知是个二百五,对于他这种无脑理论,身为聪明人的朱颜硕,当然是充满了不屑。
有人听到朱颜硕这番嘲笑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但无疑,去让叶世均异常恼火。
“你懂个屁。”叶世均怒声大吼:“朱颜硕,别以为你读了些破书你就自认了不起,告诉你,朱门最是酒肉臭。”
“你啊,典型的说起来嘴上无敌,打起来心里没底,你早已经被那韩三千吓的连你爹妈都不认识了。”
“叶公子!”朱颜硕被人如此大骂,顿时恼火。
“怎么,朱颜硕,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我问你,四门城开,即便是有埋伏,每方埋伏的人马又能有多少人马?”
“平均而算,每城人马不过几万余人罢了,即便是东、南、西三面全部被歼,那北面呢?我等此时在这拥有的,可是二十来万人马,他韩三千胃口再大,恐怕也吞不下这么多人马吧?”
“只要我军破其任何一门,我且问你,这该落城还拿什么跟我们玩?”
话一落,一众人哑言,包括朱颜硕。
是啊,当看出城门四开有古怪时,他们都在猜测甚至担忧韩三千又在搞什么鬼把戏,并因此一直在此猜测而不敢乱动分毫。
实则,莽人有莽人看待问题的方式。
这就好像一些小孩的问题,成人有时候把问题太过复杂化,到把自己扔进了难题之中而难以自拔。
可偏偏,心性单纯的孩子,却可以从他们的简单视角将问题简单化,完全化,一切,也就迎刃而解。
“叶公子此言,甚有道理。”裴固点了点头:“攻城只需破掉一门便可,因此,我方若能集中兵力占据一处优势,则占据胜局。韩三千这般故弄玄虚,还真是在方才将你我等人,搞的晕头转向。”
冥雨也微微点头,叶世均的分析有道理,且重要的是,这种冒险但又极其釜底抽薪的方法又确实是韩三千所做事的风格。
而且,眼下合力而攻之,也是最为恰当的方法。
“命令部队,立即鸣鼓击锤,以我号令没准,四面同时发动对该落城的终极之战!”
“是!”
话音一落,北面尘土之中,鼓声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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