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万墟神殿,又怎能阻拦我的脚步?”
“等我铸造出肉身,我就要血洗万墟,我才是太上世界第一人,可不是你们那什么羽皇古帝。”
天心老祖大笑着,向着引无神山的方向飞射而来。
他知道自己孤身一人,硬闯万墟,必然危险,甚至有可能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但,引无神山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也无法保持冷静。
只要登上引无神山,就能获取轮回星日的赐福机缘,铸造出真正的肉身。
天心老祖知道,如果自己拥有肉身的话,就能更进一步,发挥出天碑的威能。
天碑的威能,十分恐怖强悍,甚至比起传说中的四大至高神器,还要再厉害一些。
如果能完全控制天碑的话,天心老祖有信心,直接血洗万墟,碾压羽皇古帝,称霸太上世界,甚至是更进一步,杀入无无时空,成就诸天万古未有的伟业。
这一切的一切,都必须要他拥有肉身。
如果连肉身都没有,根本掌控不了天碑的诸多威能。
瞬息之间,天心老祖就飞到引无神山之下,他想直接突破禁制进去,但背脊却莫名发凉。
他低头一看,就看到一个人,身穿布衣,手拿着一把极其绚丽的长弓,神情如雕塑般冷峻默然。
正是大羿王,姜霄云。
“大羿王,是你!”
天心老祖见到姜霄云,脸皮抖了抖。
他显然也没想到,姜霄云会镇守在此地。
姜霄云号称大羿王,是无无时空的一流高手,即便是天心老祖,面对此人,也感到无比棘手。
“天心老祖,你想染指引无神山的机缘,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姜霄云神情冷漠,挽起大羿弓,汇聚无无时空中的暗黑能量,爆射出三支漆黑森严的箭矢,如射破苍穹的黑龙,直射向天心老祖的眉心、咽喉、心脏要害。
天心老祖悚然,只觉那三支箭矢,劲气之猛烈,宛如能贯穿星空,十分霸道。
姜霄云能被称为大羿王,论射术,他在无无时空之中,堪称第一,是最为著名的神射手。
天心老祖难以抗御,急忙召出天碑。
轰的一声,天碑灵气爆炸,炸起狂暴的气浪,当场就将姜霄云射来的箭矢,全部轰飞。
“神山上的机缘,对你们万墟神殿无用,为何不直接给了我?我可以和你们万墟合作结盟,共同对抗轮回!”
天心老祖虽轰飞了姜霄云的箭矢,但又催动天碑,自身消耗巨大,脸容已是微微苍白,他想要与万墟结盟,获取那神山上的机缘。
轰隆隆!
引无神山上空,轮回的金光在酝酿,传说中的轮回星日赐福,已经快要降临了。
那是天心老祖,铸造肉身的唯一希望!
“神山机缘就算无用,也不能给你,我万墟也不会与一条毒蛇合作。”
姜霄云语气冷冽,深吸一口气,持弓踏出一步。
轰!
随着他这一步的踏出,天地苍穹仿佛都崩塌下去,地面开裂,一块块碎石崩起。
他挽弓。
手臂上的肌肉,如虬龙般暴突,硬朗冷峻得如钢铁浇筑的雕塑。
一股浩瀚,威猛,如碾灭落日般的恐怖能量气息,在他弓身上汇聚,灵气爆炸,渐渐化出一支通红如火焰般的箭矢。
无无时空的诸般法则,在那箭矢上环绕。
“不好,他要施展羿落天射术!”
天心老祖见状,眼瞳顿时收缩,心中惊骇。
羿落天射术,是传说中的三十三天神术之一,也是世间最强的箭术,威力非常恐怖,足以贯穿无尽星空,破灭亿万宇宙。
叶辰在山顶之上,看到姜霄云凝聚出的火焰箭矢,内心也有一股莫名的惊悚。
霎时之间,他窥见天机,看到了古老的传说。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轮回七星中的烈日命星,悬挂在天上,照耀十方世界,撒播光明与真理。
但后来,一尊大能出现,以羿落天射术,射落了烈日命星。
据说,那尊大能,便是传说中的源天帝。
源天帝射落烈日命星,是要让天上的轮回星辰,坠落到人间,成为轮回血脉的一部分。
这传说,是真是假,已经无人知晓。
叶辰只知道,如今掌控羿落天射术的人,正是那大羿王姜霄云。
“羿落天射术,给我破!”
姜霄云肌肉虬结,手中弓弦绷紧到了极点,弓弦上的火焰箭矢,比烈日还要辉煌,刺眼夺目。
当那火焰箭矢,光芒璀璨到极点后,他手指一松,轰的一声,火焰箭矢便是爆射而出。
这一箭,是羿落天射术的极致,代表着世间最巅峰的箭术神威,即便受到现实法则的种种限制,这一箭的威力,也足以贯穿星空,射杀仙帝。
天心老祖看到那火焰箭矢射来,只觉恐怖而锋锐的气息贯穿而来,简直是不可阻挡。
“天碑,给我挡住!”
生死关头,天心老祖燃烧血脉,催动天碑。
天碑震荡,化作百丈高大,上面无数古老玄奥的轮回符文,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砰的一声。
姜霄云的火焰箭矢射杀而至,狠狠射在天碑上面,狂暴的神术能量气息,还有诸般无无时空的法则灵气,瞬间爆炸。
天碑之上,居然被射出了一个浅浅的坑洞。
传说中的天碑,威能比起四大至高神器,还要厉害一些。
轮回书不出,天碑称雄。
可以说,目前放眼整个诸天时空,天碑都是最为珍贵,最为强大,最为无敌的法宝。
如此强大无敌的法宝,居然被姜霄云一箭射损。
虽然那损伤的痕迹,只是一个浅浅的坑洞,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但不管如何,姜霄云的确是让天碑出现了伤损,那羿落天射术的威力,可想而知。
“噗哧!”
天心老祖当场吐血,借着天碑的抵挡,他挡住了姜霄云大部分的箭术威力,但剩下来的小部分,还是冲击到他身上。
他当场重伤,几乎要被活生生碾死,心中又是悲愤,又是震怒:
“我没有肉身,还是太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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