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猿飞日斩被揍，润玉原本不爽的心情，瞬间变得春暖花开。
心情变好后，就打算带野乃宇出去逛街，却不想后者已经前往千手一族拜访刚刚回村的纲手。
润玉换好衣服，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将藏锋挂在腰间，带上提前准备的糖果和黄金朗姆酒，前往千手一族拜访。
刚刚的观战可以证明，哪怕是漩涡水户也无法看穿无为转变的伪装，这也给了他去千手族地浪的勇气。
千手族地，训练场。
纲手不停的用拳头击打着面前的木桩，她没有用查克拉护住双手，碰撞导致双拳已经鲜血淋漓，这对于她来讲只是小伤罢了，拳影连密，延绵不绝。
“碰！”
木桩被打的四分五裂，纲手停手，呼吸急促。
野乃宇跑了来过，用掌仙术为纲手疗伤。
“纲手大人，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野乃宇的双手笼罩着淡绿色的光芒，纲手手上的伤口快速愈合，就在接近彻底愈合的时候，却被纲手阻止。
“没想到纲手姐姐喜欢自虐。”
润玉的脸上挂着笑容，漫步走入训练场，双手提着准备的礼物。
负责看守千手一族大门的忍者由于获得纲手的命令，没有阻止润玉。
“呵呵，你什么都不懂，所以才能如此若无其事的调侃别人的悲痛。”
纲手冷哼道，现在的她很讨厌这幅永远都云淡风轻的脸。
“你觉得团藏会放过于木遁其名的宇智波一族？”润玉反问道。
“千手尚有水户奶奶主持公道，而我们宇智波一族却只能委曲求全。”说到此处，润玉身体微晃，就仿佛极力压制着愤怒。
“难道团藏也打了写轮眼的主意？”纲手怔怔发问。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从战国时期开始，血继限界家族就是各方势力争夺的对象，宇智波族人若是秘密被人擒获，估计就会先被挖眼，然后成为繁衍的种马。忍村的建立让血继家族得到的只是明面上的保护，暗地里血继家族依旧处于众矢之的。”润玉解释道。
“那像你这样的宇智波族人，岂不是很容易被抓去当种马？”纲手笑道。
“你还是担心一下，千手绳树吧。忍战在即千手一族最有可能继承木遁的大少爷，才是他们真正眼热的对象，而不是我这个废物。”润玉正色道。
她这才明白润玉刚才说了那么多不是为了故作高深，也不是为了在自己面前炫耀，而是特意提醒自己，千手绳树已经成了某些忍村的目标。
“谢谢你。”纲手郑重的表示感谢。“团藏利用宇智波族人做实验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父亲大人打算明天向火影大人申述。”润玉自然的回答。
“对了，你有没见到有笔迹扭曲的便签，署名是夏俊12345？”纲手像是想到什么，追问道。
“我记得那张便签上的署名为夜闯闺房的小短腿。”
“又是个奇怪的名字。”纲手叹道。
“或许是某人的恶趣味吧。”
“这卑鄙无耻的小贼，竟然吃了珍藏的草莓味棒棒糖！”想到此处纲手下意识挥拳，却忽然瞟到润玉腰间的藏锋。“话说润玉你现在出门也会随身带着武器了。”
“有备无患……罢了，毕竟最近不安全。”
野乃宇不断偷瞄润玉，她是为数不多知晓他真正实力的人，也清楚这些事情都是润玉大人所为。
“咳咳。”润玉清咳一声，然后不动声色的笑道。“今天我特意为纲手姐姐准备了超大份草莓味棒棒糖。”
将手中的箱子递给纲手，嘴里接着说道。“那么背后的人，将机密文件送到我们手中究竟所谓何事？”
“或许他是正义的侠，揭露这些事情完全是因为正义。”野乃宇突然插嘴她要为润玉大人打掩护。
“呵呵，那个无耻小贼肯定不是所谓的正义之人。”纲手的声音无比笃定，那个小贼竟然敢取笑她喜欢粉色这件事情，不可原谅！
野乃宇替润玉发声。“我觉得他应该是个正经人！”
“野乃宇，你要清楚正经人哪个会夜闯闺房？”纲手拍了拍手，恨铁不成钢道。
“润玉大人就经常半夜来找我呀……”野乃宇直言。
“！！！”纲手大惊，盯着润玉稚嫩的脸庞，缓缓摇了摇头仿佛再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或许是那个人杀死了团藏之后，从他那里获得的机密文件。”润玉试图转移话题，分析道。
他潜入野乃宇的房间是为了共同研究“悲天悯人”系列的强化型，可是很正经的目的，为了提升野乃宇的战斗力。
“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纲手不解的问道。
“他在杀死了团藏的肉体之后，想利用宇智波和千手毁灭团藏的名声，将他彻底踩在脚下。”
“也就是说，他不仅要杀死团藏，还要摧毁他的声望和地位，这究竟是何等的仇恨？”纲手道。
“没错这个人和团藏有着深仇大恨。”润玉总结道，成功将纲手带入自己的逻辑思维中。
“所以调查的方向锁定为团藏的仇人！”润玉盖棺定论。
“那不只剩下宇智波一族了吗？与团藏有仇，并且具有实力能杀死他的势力，好像只有宇智波一族。”纲手看着润玉，理所当然的讲道。
润玉细想后发现纲手说的竟然有几分道理和团藏有仇的人要不就是已经被先下手为强干掉，要不就是没有潜入木叶动手的能力，如果以团藏的仇人为方向好像最可疑的就是宇智波一族。
这算不算把自己坑进去了？
“所以动手的到底是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纲手盯着润玉的双眼问道。
空气微有些凝重，野乃宇故作镇定的瞟向远处。
“那纲手姐姐觉得团藏他该死吗？”润玉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反问道。
“该死。”她咬牙切齿道。
“动手的不是宇智波一族。”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欺骗纲手，只能默默在心中加了句对不起。
她是润玉的好友，可终归阵营不同，润玉心中叹气。
“哈哈哈，我信你。”纲手像是松了口气，开始放声大笑。
“纲手姐姐，经历涡之国事件后，你是否对整个忍界的残酷有了更深的认知。”他在期待，在审视更像是老师向学生提出问题。
“战争太残酷了，漩涡一族死伤超过半数，战场上到处都是尸骸和鲜血。”纲手感叹道，最初的那段时间她做了很多次噩梦。
“纲手姐姐是这漩涡一族惋惜吗？这场战争并非不可避免。”润玉上前贴着纲手的耳朵。“只有漩涡一族损伤过半，他们才会松口加入木叶忍村，成为千手一族的助力。”
他转身走了，留下那句意有所指的话，以及呆在原地的纲手。
她以前只是在思考战争的残酷，从来没有想过是否存在避免战争的方式。
两年前，润玉预告了这场战争，两年时间，水户奶奶真的没有办法阻止战争的到来？纲手不禁陷入了沉思。
“润玉大人是因为欺骗纲手大人而伤心吗？”回家的路上，野乃宇轻声问道。
“并非，我只是在思考能不能骗得到纲手。”润玉扶正腰间的藏锋，这一天终究会到来。
“那润玉大人，悄悄说了什么？”野乃宇追问，这才是她真正好奇的问题。
“不告诉你。”润玉笑着说。
纲手觉得漩涡一族很可怜，但是她却忽略了那些涡之国的平民，他们才是受了真正的无妄之灾，这个世界身处底层的群众，就真的只能用命如草芥来概括。
夕阳下，他声音显得有些单薄，我们渴望最好的友谊，但免不了仍要孤身踏上行程。
“水户奶奶，这就是送来文件那人留下的便签。”
“原来我们的小纲手喜欢粉色啊。”漩涡水户瞄了一眼笑道。
“奶奶，连你也取笑我！”纲手轻哼一声，撇了撇嘴气呼呼道。
“哈哈哈。”
“小纲手，觉得幕后之人会不会是宇智波一族？”
“应该不会，今天下午润玉那小子来的时候我问过他，看起来不像是撒谎。”纲手答道。
“真是奇怪，今天下午润玉来过吗？”漩涡水户微愣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今天下午没有感知到润玉那孩子的查克拉。”
“奶奶，润玉他的实力弱小，应该是被你忽略了吧。”纲手解释道。“他查克拉少的可怜。”
“或许如此。”漩涡水户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你很相信他吗？”漩涡水户问道。
“他是我的好朋友，而且经常请我吃糖。”纲手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漩涡水户将手放在纲手的背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纲手她很想问问自己的奶奶，那场战争是否真的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可话到嘴边却默默的咽下。
…………
月色如辉，星光熠熠。
有人行走于黑暗中，潜入密室，却早已有人等待。
先到的那人，拿出火柴轻轻滑过，燃起红色的火焰，点燃桌子上的油灯。
昏黄的光芒，照亮了两人的脸庞，却是今天大打出手的猿飞日斩以及漩涡水户。
“你来了，水户大人。”
两人白天还一副打生打死，彻底决裂的样子，晚上却又心平气和的坐在密室中。
“说说吧，团藏到底是怎么死的？”漩涡水户面色平静冷声道今天对战的时候猿飞日斩暗中留下了这个地址。
“晚上在家中被人刺杀，毫无反抗能力。”猿飞日斩解释道。
一只飞蛾，飞入暗室绕着油灯打转。
“他临时前没有给你留下密语吗？”漩涡水户问道。
“不知道……”猿飞日斩回答。
“不知道？”
“他的尸体和屋内的物品都被未知的力量，斩至碎片。那股未知的力量破坏了屋内的所有摆设。”
“尸骨无存？真是活该呀。”显然对于团藏使用千手柱间遗体研究木遁之事，漩涡水户心中依旧有气。
“也有可能他留下了密语，却被凶手抹除了，强大的观察能力。”漩涡水户评价道。
“宇智波山已经可以基本排除嫌疑。”猿飞日斩接着说道。
“哦？要我说他的几率最大，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他拥有万花筒写轮眼。”在涡之国的战斗中，漩涡水户始终留意着宇智波山。
“没想到宇智波一族还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存在，那么水户大人认为是宇智波山杀死了团藏吗？”猿飞日斩反问，他并未提及他已经将团藏秽土转生复活。
并且隐藏了自己对润玉实力的猜测，他已经倾向于润玉并不具备强大的实力。
两个人只是有着共同的利益才坐在这里，还没有达到坦诚相待的地步。
“我想不到其他可能。”漩涡水户沉思。
“会不会那个人还活着？”那个人的名字本身就是禁忌，他代表着强大。
世人只知他输了，却不知那人死后，不久千手柱间也离开人世。
“不可能！”漩涡水户断然道。
“夜月兄弟被杀的时候，宇智波山应该还处于涡之国，那么究竟还有谁能杀死他们兄弟二人。”猿飞日斩追问。
“或许，宇智波山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类似于扉间的飞雷神。”
飞雷神之术，忍界为数不多的s级时空忍术，目前掌握者只有二代火影千手扉间。
在火影忍者的体系内，所有带着神字的忍术威力都很bug。
例如：神威，飞雷神之术，别天神，神罗天征。
“这么说倒也合理，既然如此基本可以排除宇智波一族还有隐藏强者这件事情。”猿飞日斩像是松了口气。
“水户大人，最新情报。在四村联军返回途中，云忍联合雾忍对岩忍和砂忍发动了袭击，砂忍部队全灭，岩忍只有一人逃脱。”
砂忍部队的全灭，就意味着二代风影后最伟大傀儡师门左卫门的离世，对于漩涡水户来讲曾经在战场上争锋相对的故人，再次少了一位。
不过也很正常，砂忍和岩忍都居于内陆，远离大海自然在海面做战要先天弱于雾忍和云忍。
“岩忍部队，活着回去那人是谁？”漩涡水户问道。
“原口大介。”
两人再次交流了会情报便先后起身离开，表面上针锋相对，实际上如胶似漆，若是润玉看到这一幕估计会感叹一句，还是老年人会玩！
油灯并未熄灭，飞蛾发现间隙，扑向火焰，随即被燃烧成灰。
“呼~”
第三人突然出现吹灭了油灯，喃喃感叹道。“真可悲的动物，一辈子都在渴望着温暖，最终却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心情变好后，就打算带野乃宇出去逛街，却不想后者已经前往千手一族拜访刚刚回村的纲手。
润玉换好衣服，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将藏锋挂在腰间，带上提前准备的糖果和黄金朗姆酒，前往千手一族拜访。
刚刚的观战可以证明，哪怕是漩涡水户也无法看穿无为转变的伪装，这也给了他去千手族地浪的勇气。
千手族地，训练场。
纲手不停的用拳头击打着面前的木桩，她没有用查克拉护住双手，碰撞导致双拳已经鲜血淋漓，这对于她来讲只是小伤罢了，拳影连密，延绵不绝。
“碰！”
木桩被打的四分五裂，纲手停手，呼吸急促。
野乃宇跑了来过，用掌仙术为纲手疗伤。
“纲手大人，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野乃宇的双手笼罩着淡绿色的光芒，纲手手上的伤口快速愈合，就在接近彻底愈合的时候，却被纲手阻止。
“没想到纲手姐姐喜欢自虐。”
润玉的脸上挂着笑容，漫步走入训练场，双手提着准备的礼物。
负责看守千手一族大门的忍者由于获得纲手的命令，没有阻止润玉。
“呵呵，你什么都不懂，所以才能如此若无其事的调侃别人的悲痛。”
纲手冷哼道，现在的她很讨厌这幅永远都云淡风轻的脸。
“你觉得团藏会放过于木遁其名的宇智波一族？”润玉反问道。
“千手尚有水户奶奶主持公道，而我们宇智波一族却只能委曲求全。”说到此处，润玉身体微晃，就仿佛极力压制着愤怒。
“难道团藏也打了写轮眼的主意？”纲手怔怔发问。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从战国时期开始，血继限界家族就是各方势力争夺的对象，宇智波族人若是秘密被人擒获，估计就会先被挖眼，然后成为繁衍的种马。忍村的建立让血继家族得到的只是明面上的保护，暗地里血继家族依旧处于众矢之的。”润玉解释道。
“那像你这样的宇智波族人，岂不是很容易被抓去当种马？”纲手笑道。
“你还是担心一下，千手绳树吧。忍战在即千手一族最有可能继承木遁的大少爷，才是他们真正眼热的对象，而不是我这个废物。”润玉正色道。
她这才明白润玉刚才说了那么多不是为了故作高深，也不是为了在自己面前炫耀，而是特意提醒自己，千手绳树已经成了某些忍村的目标。
“谢谢你。”纲手郑重的表示感谢。“团藏利用宇智波族人做实验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父亲大人打算明天向火影大人申述。”润玉自然的回答。
“对了，你有没见到有笔迹扭曲的便签，署名是夏俊12345？”纲手像是想到什么，追问道。
“我记得那张便签上的署名为夜闯闺房的小短腿。”
“又是个奇怪的名字。”纲手叹道。
“或许是某人的恶趣味吧。”
“这卑鄙无耻的小贼，竟然吃了珍藏的草莓味棒棒糖！”想到此处纲手下意识挥拳，却忽然瞟到润玉腰间的藏锋。“话说润玉你现在出门也会随身带着武器了。”
“有备无患……罢了，毕竟最近不安全。”
野乃宇不断偷瞄润玉，她是为数不多知晓他真正实力的人，也清楚这些事情都是润玉大人所为。
“咳咳。”润玉清咳一声，然后不动声色的笑道。“今天我特意为纲手姐姐准备了超大份草莓味棒棒糖。”
将手中的箱子递给纲手，嘴里接着说道。“那么背后的人，将机密文件送到我们手中究竟所谓何事？”
“或许他是正义的侠，揭露这些事情完全是因为正义。”野乃宇突然插嘴她要为润玉大人打掩护。
“呵呵，那个无耻小贼肯定不是所谓的正义之人。”纲手的声音无比笃定，那个小贼竟然敢取笑她喜欢粉色这件事情，不可原谅！
野乃宇替润玉发声。“我觉得他应该是个正经人！”
“野乃宇，你要清楚正经人哪个会夜闯闺房？”纲手拍了拍手，恨铁不成钢道。
“润玉大人就经常半夜来找我呀……”野乃宇直言。
“！！！”纲手大惊，盯着润玉稚嫩的脸庞，缓缓摇了摇头仿佛再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或许是那个人杀死了团藏之后，从他那里获得的机密文件。”润玉试图转移话题，分析道。
他潜入野乃宇的房间是为了共同研究“悲天悯人”系列的强化型，可是很正经的目的，为了提升野乃宇的战斗力。
“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纲手不解的问道。
“他在杀死了团藏的肉体之后，想利用宇智波和千手毁灭团藏的名声，将他彻底踩在脚下。”
“也就是说，他不仅要杀死团藏，还要摧毁他的声望和地位，这究竟是何等的仇恨？”纲手道。
“没错这个人和团藏有着深仇大恨。”润玉总结道，成功将纲手带入自己的逻辑思维中。
“所以调查的方向锁定为团藏的仇人！”润玉盖棺定论。
“那不只剩下宇智波一族了吗？与团藏有仇，并且具有实力能杀死他的势力，好像只有宇智波一族。”纲手看着润玉，理所当然的讲道。
润玉细想后发现纲手说的竟然有几分道理和团藏有仇的人要不就是已经被先下手为强干掉，要不就是没有潜入木叶动手的能力，如果以团藏的仇人为方向好像最可疑的就是宇智波一族。
这算不算把自己坑进去了？
“所以动手的到底是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纲手盯着润玉的双眼问道。
空气微有些凝重，野乃宇故作镇定的瞟向远处。
“那纲手姐姐觉得团藏他该死吗？”润玉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反问道。
“该死。”她咬牙切齿道。
“动手的不是宇智波一族。”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欺骗纲手，只能默默在心中加了句对不起。
她是润玉的好友，可终归阵营不同，润玉心中叹气。
“哈哈哈，我信你。”纲手像是松了口气，开始放声大笑。
“纲手姐姐，经历涡之国事件后，你是否对整个忍界的残酷有了更深的认知。”他在期待，在审视更像是老师向学生提出问题。
“战争太残酷了，漩涡一族死伤超过半数，战场上到处都是尸骸和鲜血。”纲手感叹道，最初的那段时间她做了很多次噩梦。
“纲手姐姐是这漩涡一族惋惜吗？这场战争并非不可避免。”润玉上前贴着纲手的耳朵。“只有漩涡一族损伤过半，他们才会松口加入木叶忍村，成为千手一族的助力。”
他转身走了，留下那句意有所指的话，以及呆在原地的纲手。
她以前只是在思考战争的残酷，从来没有想过是否存在避免战争的方式。
两年前，润玉预告了这场战争，两年时间，水户奶奶真的没有办法阻止战争的到来？纲手不禁陷入了沉思。
“润玉大人是因为欺骗纲手大人而伤心吗？”回家的路上，野乃宇轻声问道。
“并非，我只是在思考能不能骗得到纲手。”润玉扶正腰间的藏锋，这一天终究会到来。
“那润玉大人，悄悄说了什么？”野乃宇追问，这才是她真正好奇的问题。
“不告诉你。”润玉笑着说。
纲手觉得漩涡一族很可怜，但是她却忽略了那些涡之国的平民，他们才是受了真正的无妄之灾，这个世界身处底层的群众，就真的只能用命如草芥来概括。
夕阳下，他声音显得有些单薄，我们渴望最好的友谊，但免不了仍要孤身踏上行程。
“水户奶奶，这就是送来文件那人留下的便签。”
“原来我们的小纲手喜欢粉色啊。”漩涡水户瞄了一眼笑道。
“奶奶，连你也取笑我！”纲手轻哼一声，撇了撇嘴气呼呼道。
“哈哈哈。”
“小纲手，觉得幕后之人会不会是宇智波一族？”
“应该不会，今天下午润玉那小子来的时候我问过他，看起来不像是撒谎。”纲手答道。
“真是奇怪，今天下午润玉来过吗？”漩涡水户微愣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今天下午没有感知到润玉那孩子的查克拉。”
“奶奶，润玉他的实力弱小，应该是被你忽略了吧。”纲手解释道。“他查克拉少的可怜。”
“或许如此。”漩涡水户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你很相信他吗？”漩涡水户问道。
“他是我的好朋友，而且经常请我吃糖。”纲手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漩涡水户将手放在纲手的背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纲手她很想问问自己的奶奶，那场战争是否真的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可话到嘴边却默默的咽下。
…………
月色如辉，星光熠熠。
有人行走于黑暗中，潜入密室，却早已有人等待。
先到的那人，拿出火柴轻轻滑过，燃起红色的火焰，点燃桌子上的油灯。
昏黄的光芒，照亮了两人的脸庞，却是今天大打出手的猿飞日斩以及漩涡水户。
“你来了，水户大人。”
两人白天还一副打生打死，彻底决裂的样子，晚上却又心平气和的坐在密室中。
“说说吧，团藏到底是怎么死的？”漩涡水户面色平静冷声道今天对战的时候猿飞日斩暗中留下了这个地址。
“晚上在家中被人刺杀，毫无反抗能力。”猿飞日斩解释道。
一只飞蛾，飞入暗室绕着油灯打转。
“他临时前没有给你留下密语吗？”漩涡水户问道。
“不知道……”猿飞日斩回答。
“不知道？”
“他的尸体和屋内的物品都被未知的力量，斩至碎片。那股未知的力量破坏了屋内的所有摆设。”
“尸骨无存？真是活该呀。”显然对于团藏使用千手柱间遗体研究木遁之事，漩涡水户心中依旧有气。
“也有可能他留下了密语，却被凶手抹除了，强大的观察能力。”漩涡水户评价道。
“宇智波山已经可以基本排除嫌疑。”猿飞日斩接着说道。
“哦？要我说他的几率最大，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他拥有万花筒写轮眼。”在涡之国的战斗中，漩涡水户始终留意着宇智波山。
“没想到宇智波一族还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存在，那么水户大人认为是宇智波山杀死了团藏吗？”猿飞日斩反问，他并未提及他已经将团藏秽土转生复活。
并且隐藏了自己对润玉实力的猜测，他已经倾向于润玉并不具备强大的实力。
两个人只是有着共同的利益才坐在这里，还没有达到坦诚相待的地步。
“我想不到其他可能。”漩涡水户沉思。
“会不会那个人还活着？”那个人的名字本身就是禁忌，他代表着强大。
世人只知他输了，却不知那人死后，不久千手柱间也离开人世。
“不可能！”漩涡水户断然道。
“夜月兄弟被杀的时候，宇智波山应该还处于涡之国，那么究竟还有谁能杀死他们兄弟二人。”猿飞日斩追问。
“或许，宇智波山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类似于扉间的飞雷神。”
飞雷神之术，忍界为数不多的s级时空忍术，目前掌握者只有二代火影千手扉间。
在火影忍者的体系内，所有带着神字的忍术威力都很bug。
例如：神威，飞雷神之术，别天神，神罗天征。
“这么说倒也合理，既然如此基本可以排除宇智波一族还有隐藏强者这件事情。”猿飞日斩像是松了口气。
“水户大人，最新情报。在四村联军返回途中，云忍联合雾忍对岩忍和砂忍发动了袭击，砂忍部队全灭，岩忍只有一人逃脱。”
砂忍部队的全灭，就意味着二代风影后最伟大傀儡师门左卫门的离世，对于漩涡水户来讲曾经在战场上争锋相对的故人，再次少了一位。
不过也很正常，砂忍和岩忍都居于内陆，远离大海自然在海面做战要先天弱于雾忍和云忍。
“岩忍部队，活着回去那人是谁？”漩涡水户问道。
“原口大介。”
两人再次交流了会情报便先后起身离开，表面上针锋相对，实际上如胶似漆，若是润玉看到这一幕估计会感叹一句，还是老年人会玩！
油灯并未熄灭，飞蛾发现间隙，扑向火焰，随即被燃烧成灰。
“呼~”
第三人突然出现吹灭了油灯，喃喃感叹道。“真可悲的动物，一辈子都在渴望着温暖，最终却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