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光照耀之下,床上只穿着一层湿纱衣的苏媛,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力。

    近乎完美的身材,月光下象牙一般亮滑的肤色,再加上娇羞中变得通红的俏脸,这一切结合起来,李承乾只觉得小承乾都要爆炸了。

    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到底是第一次,李承乾也有些紧张起来。就在他轻车熟路的摸到胸衣之上,准备把苏媛彻底剥光的时候,闭着眼睛的苏媛突然惊叫一声,打掉了他的手。

    就在李承乾不明就里的时候,苏媛却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条白绫,笨手笨脚的铺到了自己屁股底下。

    看到这个,李承乾才想起来“贞操”对于古代女子的重要性。

    完成了这一切以后,苏媛又闭上了眼睛,因为紧张,还能看到她平放着的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嗯,怎么看怎么像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明明快被欲望给攻陷了,但李承乾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苏媛睁开眼睛,不明就里的看着他。

    “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像是被屠户摆到案板上的动物,哈哈。”

    听到夫君调侃自己,苏媛差点就哭出来:“您别调笑妾身了,妾身本来就怕的要死呢。”

    李承乾微微一笑,侧身躺到了苏媛的旁边。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但是一直以来,惹火的事情他也没少做,谁知道真到了这一步,苏媛竟然还是没适应。

    到底是自己的媳妇,终究是要呵护的,怕成这个样子怎么行?

    伸手在苏媛的背上轻抚,一直等到她平静下来,李承乾才按照原来的步骤,把手伸到了两座高耸的山峰处。

    这样逐步的进行,很快苏媛就适应了下来,虽然还在发抖,但已经不是紧张的发抖了。

    一步步的进行,一直到最后一步,苏媛都没有太恐惧,只有破瓜的时候,因为疼痛,才轻声尖叫了一下。

    月光照耀下,床上的两个人,开始了神圣的造人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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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李承乾的呵护,再加上他虽然是第一次,却比较能忍,苏媛还是享受到了应该享受的高c。食髓知味的两个人忘记了时间,足足忙活了半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在炽烈的阳光照射下,苏媛不由得醒了过来。某处的酸疼告诉她,她已经彻底的成为了太子妃,联想到昨夜的疯狂,不由得面红似血。

    因为她不舒服的扭动,李承乾也醒了过来,晨间的反应几乎是一瞬间就发生了。

    感受到夫君渐渐变粗的喘息,苏媛虽然有点害怕,但是更多的却是向往。不由得伸手在李承乾的胸口揉了揉,说:“夫君,还要吗?”

    听到这个诱人犯罪的声音,李承乾却坚定的摇了摇头,近乎粗鲁的把苏媛揽到怀里说:“你才破瓜,这两天就不要了,嗯,我算过,这两天是你的安全期,除非咱们倒霉,否则应该怀不上孩子的。”

    苏媛惊讶道:“您不应该期盼妾身怀上吗?哪有您这样的呀。”

    李承乾郁闷道:“难道你想带个球到处跑?再说,小孩子很麻烦的,有了孩子,你得操心死。”

    苏媛笑了:“哪有怕操心就不生孩子的?给您生孩子是妾身的福分,之前咱们没完成周公之礼也就罢了,现在完成了,要是还不怀孩子,妾身可就要被人笑话了。”

    她的一句话,就把李承乾给说住了。也是啊,这个年头男人以身份地位当荣耀,女人拿孩子当荣耀,夫妻再相敬如宾,公婆也不会当回事儿,而一旦怀上了,再生一个大胖小子,好家伙,放在苏媛的身上,她能立刻超越皇帝的一般嫔妃,达到皇后之下的地位。跟皇帝的普通嫔妃起了争执,所有人都只会判定皇帝的嫔妃无礼。

    想到这一点,李承乾翻身而起,在苏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想生就生,记好你来月事的日子,跟我说,咱们专门挑危险期,别人安全期都会中招,老子就不信专挑危险期,还不好怀!”

    见夫君终于答应了,苏媛顿时笑得花枝招展。她从来都没怀疑过丈夫的话,包括这个什么“危险期”和“安全期”。

    再荒唐,每天的锻炼也不能缺少。如果说之前还抱有怀疑,但是这些年坚持下来,李承乾已经认定锻炼是有积极作用的。断过的腿,除了最初的两年,就一直没有出现过问题,至于风寒一类的病症,更是从没有找到他头上过。唯一让他担忧的,就是一些烈性传染病了,这个身体到底没有打过疫苗,还是很危险的。

    说到这个,他就格外羡慕身穿的人,他这个魂穿的,整天都害怕碰到某个身具乙肝之类病症的人。嗯,女人。不过,苏媛她们三个并没有这样的病症,让他的担忧少了不少。

    洗漱早饭完毕走出殿门,吩咐宫女把饭食送到床上去,李承乾溜达着走出了小楼。

    冯家自然是有演武场的,不只是冯盎,冯智戴每天也会到这里练一练。

    远远的看到太子走来,冯盎和冯智戴都停下手,把武器丢到了一边,站在演武场边缘等太子过来。

    父子都是过来人,见太子时不时的扭扭腰,就知道这位殿下昨晚没少“忙碌”。

    “太子殿下。”

    等到李承乾走进,父子二人一起躬身行礼。

    李承乾还了一礼,说:“不是说过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你我之间不用如此多礼了嘛,搞得每次孤还要还礼,怪费事的。”

    见太子说的滑稽,冯盎笑道:“既然殿下这么说,那以后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我父子就不跟太子殿下迂礼了。”

    李承乾点点头,走到兵器架上,拿下了一张弓。

    这是一个五石弓,还是没有加装辅助轮的,但是此时的李承乾,已经能玩的动这个家伙了。造船厂的两年时间,他可没有偷懒。

    取出一支箭,没有过多的瞄准,就一箭命中了靶子的中心。

    冯盎和冯智戴在一边拍手,冯智戴道:“太子殿下的臂力和箭术,绝对已经赶上了父亲,估计用不了几年,殿下就堪称大唐第一神射了。”

    名字没问题,但是“大唐第一神射”这个词在李承乾听起来,还是有点怪怪的。

    见冯盎没有反驳,李承乾谦虚道:“冯公面前,孤岂能自称第一?别看射靶子孤在行,碰到战场上或者打猎,可就不行了。”

    冯盎笑道:“太子殿下不比自谦,老夫今年已经六十有七,再过两年能不能拿的动弓都是问题,更别说射箭了。一代新人换旧人,恐怕老夫也该到了隐退的时候了。”

    冯盎年纪有争议

    看着冯盎唏嘘的样子,李承乾偷笑不已,这老家伙,显然话里有话。

    再拿出一支箭,射到靶子上,李承乾笑道:“冯公的意思,孤明白,不过您大可放心,李家从来没有过河拆桥一说,就算朝廷开始控制广州以西,冯家的地位也绝对不会动摇。不管怎么说,您也是有大功于国的。去年冯家组织了大量人手下海探索海路,可有什么成果?”

    说起这个,冯盎就笑了:“果然如殿下所说,自南海岛往南,没有太大的岛屿,一直到爪哇,才终于见到有人的地方了。爪哇人其蠢如猪,个个跟没开化的猴子一般,微臣很奇怪,您为什么不允许冯家打下那片土地?当初您下令占领南海,陛下可是专门降旨嘉奖您了啊!”

    微微一笑,李承乾摇了摇头:“哪那么简单,现在世界各地的君主,所求不过是土地而已。一片充满岛礁的海域没什么,但是一片土地可就危险了。那里距离大唐太过于遥远,就算出兵,也要半年甚至更久才能到达,这样的地方,咱们真是取之无用啊。与其拿到手再被抢走,不如盯着别的手,谁敢伸,就剁掉。”

    虽然李承乾说的轻松,但是冯盎和冯智戴还是察觉到了一丝肃杀的气息。只是他们想不明白,还有什么国家敢跟大唐叫板。

    经历了一系列战争以后,面对蒸蒸日上的大唐,不管是大国还是小国,都选择了臣服。每年的秋天,草原人肥马壮,侵略中原几乎是史书上历来不断的记载。但是打从吐谷浑被打败以后,这件事情直接绝迹了。哪怕“和平年代”依旧往来与边境的所谓“马贼”,也彻底消失。

    而吐蕃,谨守高原的土地,哪怕大唐的军士离开松州之类的边境,略微试探着进入吐蕃的领地,也没人敢动手。至于东爨西爨的土地,他们果然如约的一点没有侵占的想法,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鸿胪寺的使节进入,随后招降成功。而他们的大相禄东赞,几乎都要住在长安了,每年向皇帝进贡吐蕃在别处掳掠来的大量贡品,所求的不过是跟大唐联姻。这要是搁在贞观初年,吐蕃如何会如此的放低姿态?

    至于高丽,则是痛快的将太子桓权送到大唐,名为“侍奉君主国天子”,实际上就是质子了。小动作彻底消失,重新得到高丽东部指挥权的高建武,选择了修建长城,希望能遏止大唐侵略的意图。

    在这样的情况下,冯盎很难想象究竟还有谁敢跟大唐抢地盘的。

    天下安定,边疆无战事,百姓安居乐业,可称盛世。汉朝可以算是一个盛世,但是跟当今的大唐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毕竟,只有大唐,做到了边境真真正正的没有战事。

    李承乾知道,冯盎是了解“鞭长莫及”这个道理的,只是如今大唐的无敌姿态,带动的他也不由自主的骄傲起来,才忽视了这个问题。

    这样的心态连冯盎都出现了,李承乾很担心长安会是什么模样。由谦转骄易,由骄转谦难啊。

    就在李承乾担忧长安的时候,忽然后院出现一个骑士,经过窜天猴的盘查以后,才匆匆的走过来,将一个盒子交到了张赟的手里,随即单膝跪地对李承乾说:“太子殿下,长安的急信!”

    张赟打开盒子,取出信件,确定没有问题后,才交到了李承乾的手里。

    对于这样的信件,李承乾已经快要免疫了,多半是皇后在皇帝的指使下写的信。要说皇帝老爹想儿子了就直说呗,干嘛让皇后代笔?反正李承乾相信长孙是绝对不可能写出“混蛋小子”之类的话的。

    拆开信件,不看内容,直接看落款,李承乾顿时震惊了,情不自禁的说出了一句“好家伙”。

    不由得他不震惊,这封信竟然是李渊写的。

    如果按照正常的历史进程,李渊早就嗝屁了,如今的他因为心结解了大半,从怀郁等死变成了随便等死,反而没那么早完蛋,一直活到了现在。

    李渊的信很简单,通篇总结起来其实就是一句话:“孙儿啊,爷爷感觉这两年差不多就要完蛋了,你这个大孙子不在跟前守着爷爷,爷爷嗝儿了你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真是不孝啊!”

    看完信,见冯盎一副“我很好奇,但是我要保持不好奇”的表情,李承乾干脆的把信递给了她他。

    看完信,冯盎也是苦笑,对李承乾说:“太子殿下,这一次,恐怕您真的要回去了。太上皇都发话了,您再赖着不走,可就是真正的不孝了。”

    “不孝”这个帽子,谁戴上都够呛的,李世民就是因为这顶帽子,才让千古一帝的光环暗淡了不知道多少bit,更不要说他这个太子了。

    无奈的收起信件,李承乾笑道:“看样子,是得回去了,冯公,召集黎勇树、黎勇忠、常怀春等人,孤在走之前,还有些事情交代给他们。同时,孤会修书一封,麻烦您派人送到循州等州府。”

    冯盎知道,太子通过他给这些州府的新刺史送信,也是一种安抚的手段,当下也答应下来。

    再看了一眼手中的信函,李承乾更加哭笑不得了。

    事实上,就算皇帝不找太上皇写这么一封信,他也该回去了。算上登州的一年,他这个太子已经在外面晃悠了三年的时间。套用皇帝的一句话说,那就是....

    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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