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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衙鼓的敲响,里面很快就传来了动静,敲鼓的陆钰离很快就被人带了进去。
进入到审讯大堂里,兄弟二人作为犯罪的一方,当下就跪了下去,而陆钰离则站着是朝着上方的县令大人微微行了一礼。
坐在上首一身官服的县令大人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狠狠一拍,虽然知道对方是谁,但还是按照公式来办。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一点也不带怯的陆钰离看着上方的大人,不卑不亢道:“民女陆钰离拜见大人。”
“今日,民女酒楼中来了两位收他人钱财前来故意抹黑酒楼名声之人,他们的做法让民女酒楼受到了损失,还请大人为民女查明幕后之人,还以民女一个公道。”
“再者,两位收他人钱财前来抹黑酒楼的闹事者,在民女酒楼共消费二十一两要五百文钱,并且拒绝交付银钱,也还请大人替民女做主。”
坐在上首的大人听了后眼皮子一跳,今儿还有这种事情??
这种事,他见多了,也受理过,流程熟悉得很,于是便盘问起了跪在地上的二人。
“跪在地上是何人?”
兄弟二人闻言,麻溜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草民林进。”
“草民林出。”
“犯人林进林出,陆钰离所说之事可谓属实?”
“回禀大人,陆钰离所说的皆是实事。”
大人:“既然是属实,你们俩便如实道来。”
两人早已经是怕极了的,都不敢撒谎,于是连忙把自己要说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草民一时受他人蛊惑,收了他人钱财故意抹黑缘味楼,那人还让草民每日前去,直闹缘味楼生意惨淡………………”
巴拉巴拉的,他把对方让自己做的一切都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还从怀里面掏出了对方给的银票双手递给了大人。
一名衙役赶紧上前接过把这脏物,然后双手呈给了大人。
大人接过这些银票还有银两,看了看,随后放桌上,一双不大的眼睛直直望向了跪在地上的兄弟二人脸上,威严道:“既然有人指使,还不知其名字,那指使之人长何样子,身上可有何特征?”
听到了官老爷问特征,兄弟二人赶紧把自己看到的特征都说了出来,“回禀大人,在对方给草民钱的时候,草民看见了对方的拇指上缺了半块指甲盖,还有那个人的脸长得………………”
巴拉巴拉的,他把那个人的样貌都给说了出来,说完后,陆钰离在此站了出来,道:“大人,他们二人口中所说之人很像陆仁富家中仆人阿平。”
说出这句话接下来的话就不用她多说了,坐在上方的大人自然接下去道:“你确定?”
陆钰离点了点头,“我确定。”
“很好,来人,去把陆仁富家中仆人阿平给本官带过来。”
一名衙役从中走了出来,应了一声后就转身快步离开了。
坐在上方的大人刚刚还正愁着该怎么让人去大海捞针,把这个人捞出来,没想到下一刻受害者就给自己提供的信息,还真是方便很多。
不过,这一切还得要让这两人指认之后才知否是真,要不然还得派人去查找。
在找人的期间,大人并没有空闲下来,而是对兄弟两人吃霸王餐拒绝付钱的事进行审判。
早已经被制得服服帖帖的兄弟二人对于大人的审判,一点儿也没意见,并且称一定结上。
…………………
陆府,前去抓人的衙役直接敲响了大门。
才刚敲响了几声,大门就应声而开了,开门的人是个下人,看见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带刀衙役,顿时吓得一激灵,赶紧笑着脸将他迎了进来。
走进门口,衙役直接询问前来开门的下人,“府中仆人阿平可在?”
下人闻言,整个人一呆,他还以为眼前这个差大爷是来找老爷的,没想到却是找阿平的。
“不在,阿平不在府上,他跟在了老爷的身边伺候着老爷。”
“那陆员外此刻在何处?”
“这个奴才不知道,还请差大爷您等一下,奴才去问问管家。”
衙役闻言点了点头,并且开口让对方快点。
下人也不敢慢,麻溜的跑去找管家了。
身为府上的管家,陆管家当下就亲自过来。
他不知道这个衙役找仆人阿平来做什么,希望能从中套出点儿话来。
来到衙役面前,他行了一礼,道:“在下陆府管家,见过差大爷。差大爷,不知道府中阿平可犯了何事?”
衙差可不管他,语气冷冰冰道:“此事还等大人定夺,外人无需多问,你只需告诉我,仆人阿平此刻在何处。”
陆管家一噎,随后巴巴道:“仆人阿平跟在老爷身边伺候着,老爷今儿在仙鹤楼,差大爷,您可以去仙鹤楼看看。”
“好。”
衙役并没有多说,而是转身就走了,去的方向还是缘味楼的对面仙鹤楼。
花了一些时间来到了仙鹤楼门口,不少的人瞧见他这一身差服,特别是从缘味楼出来的食客们,他们看到仙鹤楼里进了衙差,顿时就想起了刚刚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于是乎,吃饱了的他们顿时跟了上去,想要去看热闹。
仙鹤楼中,衙役进去的那一瞬间就只觉得里面安静极了,简直就是一个客人也都没有。
里面的小二瞧见衙役进来,还以为对方是来吃饭的,赶紧迎了上去热情无比道:“这位差大爷,来,请坐,这里坐,今儿酒楼打了折,饭菜便宜,你想来些什么?”
衙差瞪了他一眼,道:“你们老爷在哪?带我去见。”
热情无比的小二听了,整个人一愣,“原来是来找老爷子呀!!”
于是乎,他带着人就往楼上走。
“老爷就在里面了,您里面请。”
说这话的时候,他伸手敲了敲房门,免得一会儿衙差进去会把东家给吓到了。
衙差也不多说废话,推门就走了进去。
房间里,气不顺的陆仁富正给自己灌着酒,心中计算着事儿。
仆人阿平就站在他的身后侧给他倒酒,每当酒杯空了就会立刻给对方补上。
听到了敲门声,喝着酒心里在想着事的陆仁富皱了皱眉头,下一刻就看见房门被推开。
随着房门被推开,他的眼睛就越瞪越大,最后变成了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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