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倒猢狲散,这是千年不变的哲理。如果说人在背后搞点阴谋,那是可以理解了。可如果你让他站出来,公然拿武器造反,恐怕没有几个,那是在找死。

    当孟伟光听到王伟业,他以军事特别情报处的名义,接管了西北军区,可把他吓了一跳。同时他也明白了,十一处的人,他们不单单是来抓马奎武一个人的,说不上连他也来一个搂草打兔子。

    孟伟光他在心里暗想:马奎武这个老家伙,他到底干了什么惊天伟业了?让十一处的人,这么兴师动众地跑到家里来抓人。

    已经六十五岁的孟伟光,看着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副处长,虽然他感到有一点不可思议,但他还是马上回答道:“是,首长。”

    王伟业也不多废话,对孟伟光道:“孟政委,上面的首长知道你跟马奎武不是穿一条裤子的人。所以,我们并没有想抓你的意思,这请放宽心。现在,我给你第一道命令,就是司令部大楼,从现在开始只许进、不许出,任何人不准打电话跟外面联系,直到我们抓捕马奎武之后。对那些死心塌地跟着马奎武的人,立刻就地正法。”

    “是,请首长放心,我立刻执行。”孟伟光一听没有他什么事,知道上级首长还是相信他的,孟伟光立刻精神十足地答道。

    既然自己没有什么事,孟伟光他也就不用再害怕王伟业,他小声问王伟业:“首长,马奎武他……”

    到了这个地步,王伟业也就没有必要对孟伟光隐瞒什么,就说道:“昨天晚上,北京发生一起严重的政治暗杀事件,中央一位重要首长,在回家途中被刺客枪击,而组织这场政治暗杀的主谋就是马奎武。”

    孟伟光一听马奎武组织了一场政治暗杀事件,而被枪击的还是中央某一位重要首长,吓得他扑通坐回椅子是,两只眼睛发直的看着王伟业。

    王伟业没有再去管孟伟光,他是转身就走。王伟业现在就是尽快地抓捕马奎武,以防万一。

    孟伟光在椅子上傻坐了一会,就激灵一下想起王伟业刚才对他发布的命令了,他立刻抓起电话,向各个有关部门下达了命令。等到孟伟光下达完命令之后,他整个后背的军装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

    军事政变?叛国?……一个个词汇从孟伟光的脑海中冒了出来。他现在就是想不明白,马奎武西北要风有风,要雨得雨。他为什么要这么干?难不成他还想做一号首长,这他妈的也太开国际玩笑了。现在,孟伟光心里已经知道,马家一切都完了。不光是马家的人完了,那些死心塌地跟着他走的人也全部都完了。看来西北地区大换血是肯定的了。

    当大楼里的扩音器里传出孟伟光的命令的时候,所有司令部的人都全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他们(她们)已经明显感到,西北军区司令部出大事了。而电话就放在桌子是,可就是没有人敢去碰它,现在碰了它就等于没命了。

    马家的餐厅上,众人正在推杯换盏喝的正高兴呐,而外面已经被包围了。

    王伟业手一挥,基地那些特殊军人,立刻翻到马家高墙之上,并飞快的跳进院内。

    而在院中负责警卫的那些警卫员,在看到有人翻墙而入的时候,就立刻想从腰中拔出武器。看还没有等到他们有所动作的时候,四周枪声已起哒哒哒哒……砰砰…,这些警卫立刻就倒在了地上。

    激烈的枪声,不但将正在喝酒吃菜的马家的人吓了一跳,也将军区家属大院的人给吓了一跳。他们(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就家中跑了出来。当他们(她们)看到一队全副武装的军人,正在对着马司令员家大院里开枪,并从大门冲了进去。

    而马家的人也从惊骇中清醒过了,他们(她们)扔掉手中碗筷。而身上带有枪支的人,立刻从腰间拔出手枪就向外面冲了出去。当他们一冲到房间外面的的时候,他们的额头和身上立刻就出现了几个血洞,就扑通一声倒在门口。而这其中之人,就有马奎武的二儿子马豹。

    马虎他手中并没有拿枪,当他看见自己的亲弟弟,被站在院中的人给开枪打死,他站在门口气愤地用手一指,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敢……。”

    “砰,一声枪响,马虎眉心处就中了一枪,他身体晃了晃就向前倒了下去。

    房间里剩下活着的人,被这一突发事情都给吓惊呆了。他们(她们)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几个机灵的人,立刻躲在窗户后面,向外面院子看了一下,并大声向马奎武他们道:“是军队的人。”

    可他们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就从窗户外跳进几个人,他们手中的武器对着房间里的人,并大声喊道:“都不许动,举起手来。”

    房间里的人看到冲进来的这些军人,见到他们手中的武器正对着他们(她们),他们(她们)立刻将手举起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上。

    门口前的尸体被人快速地搬到一边,王伟业脸色阴沉的走了进来。

    现在马奎武非常的镇静,虽然他已经看到两个儿子被打死,但他并没有发怒,而是他大脑快速运转想着问题。

    马奎武他并认识王伟业,他见王伟业走进来,就大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而站在一边的马鸣海他可认识王伟业,就用手一指王伟业道:“是你这个孙……。”

    “砰-砰”两声枪响,马鸣海的两个膝盖骨被王伟业用枪打碎。王伟业看都不看一眼,正在地抱着腿嗷嗷嚎叫的马鸣海,他也不想多跟这些人多废话,王伟业将手一挥道:“将所有人全部带走,我想跟马老爷子谈一下。”

    马鸣海的母亲牛翠花,刚才见丈夫被人打死的时候,她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现在她见到唯一的儿子,两条腿也被打成残废,她“啊”一声就扑到马鸣海的身上,搂着她的儿子放声大哭起来。

    马奎武看见王伟业想杀人的时候,他大声道:“住手!你这个畜牲,你连一个孩子都不肯放过,我们马家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样赶尽杀绝,你还有没有人性?国法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王伟业他一边大笑,还一边拍着手。从马奎武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王伟业他感到非常的悲哀。

    房间只剩下王伟业还马奎武俩人,王伟业用手一指沙发道:“马老爷子,具体我们有没有深仇大恨,那就坐下谈吧。”

    马奎武知道今天他们马家彻底完了,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王伟业是什么人,敢这么公然杀人,他决不是什么善类。而他家发生这么大是事情,西北军队没有一支到这里来,这就说明这些人,在没有到他家之前,就已经控制了西北军区司令部了。

    “马老爷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那好,我就让看一下我的证件。”王伟业从兜里掏出证件,递给马奎武。

    当绿色没有任何部门名称的证件一递到马奎武的手里,马奎武心里就是一惊。这种证件太熟悉了,他一辈子不会忘记。但马奎武还是将证件翻开,当上面的名字和职务印到他的眼帘的时候,他的心脏就像针扎一样疼痛。他是千算万琢磨,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伟业竟是十一处的副处长。马魁梧暗想:“难怪他身边会有那么多的警卫了,他现在为自己感到悲哀,杀十一处的副处长,这玩笑开大了。

    现在已经知道王伟业为什么会出现他的家里了,马奎武将手中的证件还给王伟业,并惨淡地笑了一下,问道:“王副处长,你在我马家公然杀人,不知道我马家人犯了那一条国法,你们十一处的人并不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

    王伟业从兜里拿出香烟,用手指弹出一支,点燃后吸了一口,朝马奎武点了点头,就心平气和道:“马老爷子,你的确说的对,我们十一处的人,并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可你不要忘了,我们国家组建十一处的宗旨是什么?”

    王伟业这时候口气一转,大声道:“对那些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人,十一处的人就绝不姑息养奸,对他们(她们)没有情可言,也不会遵循什么法律,那就是杀一儆百,斩草除根一个不留。马老爷子,像你我这样的,坐在这里高谈法律,你不感到可笑吗?”

    马奎武苦笑一下,但他还是不死心,说道:“我马奎武戎马生涯一辈子,为党、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我马奎武能坐上这里位子,也是我应当得到的。可我不明白,我马奎武即没有造反,也没有颠覆我们的党,你们十一处凭什么一不调查;二不取证。公然跑到我家里来杀人,是什么人给你的这种特权。”

    王伟业将身体靠在后面,翘起二郎腿笑着说道:“马老爷子好口才,可你作为西北枭雄,你不感到说那些话有一点幼稚吗?调查?取证?哈哈…马老爷子你以为你是谁呀,天王老子?还是天老大、地老二,你他妈的就是老三了。造没造反你心里比我清楚,颠没颠覆无产阶级专政,你我都心知肚明。我敢公然杀你全家,就当然有证据,那些证据还用我来说吗?马老爷子不是更清楚吗?我没有来之前,你不是还在家里摆宴庆祝吗。怎么?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忘了,不可能吧,我说是不是啊马老爷子。”

    马奎武对王伟业这番说辞是无比的气愤,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伟业坐直了身子,对着马奎武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一号首长再三嘱咐,念你为党和国家立下过汗马功劳,放你一条生路。你以为,三爷我会坐下来跟你浪费时间,我他妈的早就要了你的命了,还让你活到现在。你他妈的在西北作奸犯科、无恶不作,你以为三爷我不知道?我**的,黑衫会的大会长,我说的没有错吧?”

    当王伟业一指出他是黑衫会的会长,马奎武吃惊地看着王伟业,他不相信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如果十一处早掌握了这些,他们早就对他采取行动了,还要等到现在。马奎武想到这里是哈哈大笑。道:“好一个栽赃嫁祸、移花接木,你们十一处就是这样铲除眼中钉的,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们了。”

    王伟业冷笑了一下,道:“马老大,你真的以为,你做的事情是天衣无缝吗?哈哈…哈哈…,早知道你他妈的是个草包,三年前我就应当叫人杀了你,你真他妈的给江湖中人丢脸。到了这接骨眼了,你还他奶奶的跟三爷我装孙子。”

    听到王伟业三爷、三爷的这么叫,马奎武吃惊地问:“你…你到底是谁?”

    王伟业非常无奈道:“三哥。”

    (请各位多多支持,谢谢大家,谢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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