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以势压人，如出一辙（求订阅）-重生小说免费阅读大全在线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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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从2004开始
作者：凭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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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关村某个咖啡厅，校内网创始人汪兴，以及千橡集团创始人，同时也是5q校园网的创始人程一舟正式会面了。
说起来，虽然两人早就认识，但是这还是从社交网站竞争开始以来，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作为竞争对手，汪兴自然不会给程一舟好眼色，进入屋里就直接坐了下来。
想到电话里程一舟说的消息，汪兴急切地问了起来：“程总，你电话里面说的都是真的？”
汪兴这次是一个人来的，一个人也没带，和程一舟会面这个事情也是什么人都没有告诉。
因为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公司里面肯定有朝着程一舟通风报信的家伙。
不然的话，这家伙怎么对校内网现在的情况这么了解呢，还专门去调查了辰星投资的情况。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也是叹了口气，自己对投资人的了解居然还没对手了解的多，这真的是一种失败啊。
而对面的程一舟，对于汪兴的态度也并没有生气，毕竟两人之前本来就是竞争对手，没多少交情。
但是程一舟心里却是把这事儿记下来了，他本来也不是一个大气的人。
从上一世来看，程一舟也是一个喜欢剑走偏锋的人，居然花钱买来开心网域名，弄了个仿制的开心网，让开心网损失惨重。
再说了，就算是从互联网地位上来说，他也是比汪兴高了很多。
所以说，对于汪兴的态度，他当然心里不爽。
不过不爽归不爽，为了获得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点小事还是能够忍受的。
他看着汪兴，笑着说道：“这事儿当然是真的，我这边确实查到一些东西。你要不要先看看？”
汪兴闻言，心里立马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当然要看了。”
程一舟点点头，然后从旁边拿起一个文件袋，然后抽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看看吧，这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汪兴没说话，迫不及待地接过然后仔细地看了起来，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是越来越差，显然被里面的消息气到了。
“啪！”
几分钟之后，只见他一把将纸张一起拍到了桌上，然后恨恨地说道：“开心科技真的是欺人太甚！顾辰这小子居然这么阴险！还说什么华夏梦的代表，大家真的瞎了眼了。”
“谁说不是啊！这简直就是拿我们当猴耍呢。”
看到汪兴愤怒的表情，程一舟好整以暇地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开心科技打的什么主意了吧。”
好一会儿，汪兴才平复下来，看向了程一舟，白了对方一眼。
“还能有什么目的，无非就是欺负我没钱。故意让辰星投资入股校内网，然后和你的校园网竞争，消耗掉手里的资金。
到时候，我又不得不融资了，然后辰星投资继续投资，让他渔翁得利，最终将校内网拱手让人。
呵呵，开心网最后合并校内网，所以说最终来说，倒是我给他开疆扩土了。哈哈，真的是好深的算计啊！”
不过汪兴心里也是有着深深的疑惑，对方怎么这么早就布局，注册了校内网相关的域名，好像就在那里等着自己上钩。
难道顾辰真的是一个超级天才，在去年的时候，就提前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虽然他对顾辰投资校内网非常愤怒，但是对于顾辰的才华确实佩服。
程一舟哈哈一笑，说道：“现在汪总你知道了柳海鸥的真实面目了，不知道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让辰星投资滚出校内网了。”汪兴直接说道。
程一舟笑道：“不过辰星占据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可不是那么容易撤股的。就算是要逼迫对方撤股，估计也是需要一笔非常大的资金。我好像记得汪总，现在可没那么多钱吧。”
“呵呵，这就不需要程总操心了。”
汪兴冷冷道，“这次柳海鸥来这边，本来就是我邀请过来参与融资谈判的。对方今天已经答应了，第二轮融资只跟投。
所以，辰星投资的股份不可能继续扩大。再加上之前的投票权可都是给我的，所以辰星投资的股份，完全影响不了我对公司的掌控。等到第二轮融资完了之后，我自然有的是办法，把柳海鸥的股份稀释掉。”
“哈哈，汪总这么自信，难道是把希望寄托在方正投资那边吗？”
程一舟看着汪兴，有点意外地说道，“不过我经过调查，怎么发现方正好像没有这方面的投资呢？”
这话一出，汪兴顿时心里就跳了起来，有点惊讶地看向了程一舟。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边计划的事情，居然被对方给拆穿了。
要知道这事儿只有他和王慧闻、以及方正那边的两个高层知道，现在居然连程一舟都知道了。
这时候，他顿时就有了被看透的感觉，同时也是感叹程一舟的人脉真的太强大了。
没怎么调查，就洞悉了自己费尽心力一直谋划的事情，顿时就沮丧起来。
不过，他还是强自硬撑道：“这事儿是我们和方正的内部机密，程总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程一舟呵呵一笑：“汪总就不要死不承认。我在方正的关系可是比你强多了。说实话，我还真没相过你会暗度陈仓，用这样的方法给辰星投资下套。
但是，这样的方法可不是那么容易成功的。这样吧，我给汪总一个更好的提议？”
被对方揭穿了，汪兴顿时脸色有点不好看：“什么提议？”
“那就是这次融资，由我们千橡集团领投，你觉得怎么样？”
程一舟终于说出来自己的目的，然后掷地有声地说道。
汪兴摇摇头：“你觉得我会答应这样引狼入室的事情？”
程一舟就知道汪兴是这样的回答，不过还是继续说道：“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两家虽然占据了校内社交的主流，但是开心网占据了除此之外的全部市场。另外，开心网的两亿注册用户里面，可是有不少的学生。随着每年的毕业生进入社会，这个数字肯定会持续增加。
再加上要不了多久，开心网肯定会彻底进入校园社交的。说实话，开心网在社交方面，已经远远超过我们了。如果我们还是在校内这个小池子继续竞争，我觉得我们都没有机会的。除了合并，没有任何办法。”
“就算要合并，也是校内网收购校园网吧。”
面对开心网的威胁，这个道理汪兴当然知道，不过他可不想失去校内网的主导权。
程一舟说道：“我承认校园网虽然在注册量确实和校内网差不了多少，但是在在线人数、活跃度方面，却是差了校内网一大截。但是你不要忘了，校内网没钱了，而我有钱。”
听到这话，汪兴依旧不甘心：“我可以给你不少于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管理权和投票权必须给我。”
这时候，汪兴也考虑清楚了，在发现柳海鸥是顾辰那边的人之后，他就必须和程一舟合作了。
不然的话，后面的校内网说不定撒时候就会被开心网收购了。
毕竟在开心网巨大的优势面前，创始团队里面很可能有人被拉拢过去。
到时候，创业失败和团队背叛，不就是他的下场吗。
“我可以直接让方正放弃支持你！”那知道程一舟听到汪兴的话，却是丝毫不留情面，直接说道。
听到这话，汪兴顿时就无语了，看着对面的程一舟，真想一拍桌子，直接走人了。
这是什么话！
简直就是以势压人，不把他看在眼里啊！
他承认程一舟不管是在资历、还是在人脉上，都比他汪兴强太多了。
但是你特么知道怎么做产品吗？
就看你运营的校内网，虽然宣传资金非常多了几倍，但是不也没有搞赢自己的校内网吗。
不过，理智却是让他没有拍桌而起，反倒是让他冷静了下来。
这时候，简直就是校内网生死存亡的时候，稍有不慎自己的计划就要落空，遏制辰星投资的目的就完全达不到了。
就像上一世一样，汪兴受到程一舟的压迫，最终以2000万的价格贱卖了校内网。
这一次，程一舟也是抓住了汪兴急于遏制辰星投资的关键，想一次性拿下校内网。
汪兴最大的劣势就是没钱，找不到好的投资商融资。
上一次柳海鸥如此，靠着关键域名获得了校内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这一次程一舟也是如此，靠着有钱和洞悉汪兴的计划，想一举获得校内网，实现校内网和校园网的合并。
“校内网想要发展壮大，没钱是万万不行的。就算是你击败了我的校园网，但是开心网呢。再说了，还有更加强大的扣扣。就算之后你运气好打败了开心网，又拿什么击败那只企鹅。”
看到汪兴的犹豫不决，程一舟再次说道。
不过，汪兴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上一世也是实在没人投资校内网，他才迫于无奈把校内网卖给程一舟的。
听说卖的当天晚上，他和团队吃散伙饭的时候，喝得酩酊大醉，哭得一塌糊涂。
当然了，他也是一个打不倒的战士，虽然之后几年依旧创业失败数次，但是最终他的美团也是成为了互联网第四巨头。
“程总，你觉得你懂社交吗？”
汪兴看着程一舟，毫不留情地说道，“你或许是一个不错的投资人，但是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合格的产品。看看你投资了数千万，校园网依旧做得一塌糊涂。”
汪兴这话，简直是插到了程一舟的痛处，让他刚刚的淡定神色都瞬间消失在脸上。
深吸一口气，程一舟说道：“你是想说你才是做产品的，我只会投资，让我就算是入股了也最好当个安静的投资人。”
“我就是这个意思。”汪兴点了点头，并不否认。
看到汪兴的态度，程一舟也是非常头疼，按照这样的情况，他应该很生气才行，然后甩手离开。
等汪兴实在没辙了，只能来求自己才是正确的选择。
但是他还是选择继续谈，因为现在有一个更大的竞争对手，那就是开心网。
“行，我可以不要管理权、投票权，但是我要控股权。”考虑了一会儿，程一舟直接说道。
听到这话，汪兴没怎么考虑，就点了点头：“好！”
随后，两人就开始商量接下来的事情，比如融资额度、程一舟的股权比例等等。
两人从十点，一直商量到了凌晨三点，才商量完成。
另外一方面，柳海鸥也是早上才知道，原定于今天和校内网的会议居然推迟了，推迟到了明天。
这时候，柳海鸥也是嗅到了一丝不同的东西，对着苏千里说道：“你赶快去查查出了什么事情，我总感觉有点不妥。”
苏千里点点头，直接去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他就回来了，然后说道：“柳总，早上八点不到，汪兴就来到了公司。然后把王慧闻等几个核心成员叫进了办公室，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这汪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听到这话，柳海鸥也不禁纳闷了起来。
不过在下午，她就知道出大事了，因为有人看到程一舟来到了校内网这边。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是惊呆了，因为两家公司可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啊。
而且就在两人会面的时候，两方在线上、线下的推广，也在如火如荼地展开着。
当柳海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相当的震惊。
她没有想到程一舟居然突然到访校内网，还受到了汪兴的热情接待。
这样的情况，透露出一个重大的信息，那就是校内网和校园网可能有着巨大的变化。
于是乎，她没有多想，就把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了顾辰。
顾辰接到这个消息，也是有点意外，不禁开始猜测起来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看来，柳姐你暴露了。”想了一下，顾辰才说道。
也只有柳海鸥暴露了，程一舟才能和汪兴这么平静地坐下了谈，因为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那就是自己的开心网。
其实，对于柳海鸥的暴露，顾辰并没有意外，毕竟当初柳海鸥是在江城这边工作了两三个月的。
当时也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也没有做什么防护措施，导致有心的人一查就会查到的。
听到这话，柳海鸥也是有点意外，问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他们如果联合起来，那我们可就有点被动了。”
顾辰也没有想到事情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了，简直就是很大的惯性啊。
本来他想着等校内网和校园网两败俱伤，然后收购校内网，这样的话开心网就能成为国内社交网站的霸主。
接着就是推出那几款火爆全国的休闲游戏，然后全面占领社交网站，和扣扣一决雌雄。
不过现在却是要提前要对付校内网和校园网了，毕竟校内网有了程一舟的支持，说不定还能爆发一点威力的。
想了想，顾辰直接说道：“先看看他们准备怎么办吧。开心网已经占据了巨大的优势了，再说了28号超级游戏上线，就算是他们合并了，我们也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好，那我就看看他们搞什么鬼吧！”柳海鸥也是点点头。
说起来，虽然两人早就认识，但是这还是从社交网站竞争开始以来，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作为竞争对手，汪兴自然不会给程一舟好眼色，进入屋里就直接坐了下来。
想到电话里程一舟说的消息，汪兴急切地问了起来：“程总，你电话里面说的都是真的？”
汪兴这次是一个人来的，一个人也没带，和程一舟会面这个事情也是什么人都没有告诉。
因为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公司里面肯定有朝着程一舟通风报信的家伙。
不然的话，这家伙怎么对校内网现在的情况这么了解呢，还专门去调查了辰星投资的情况。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也是叹了口气，自己对投资人的了解居然还没对手了解的多，这真的是一种失败啊。
而对面的程一舟，对于汪兴的态度也并没有生气，毕竟两人之前本来就是竞争对手，没多少交情。
但是程一舟心里却是把这事儿记下来了，他本来也不是一个大气的人。
从上一世来看，程一舟也是一个喜欢剑走偏锋的人，居然花钱买来开心网域名，弄了个仿制的开心网，让开心网损失惨重。
再说了，就算是从互联网地位上来说，他也是比汪兴高了很多。
所以说，对于汪兴的态度，他当然心里不爽。
不过不爽归不爽，为了获得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点小事还是能够忍受的。
他看着汪兴，笑着说道：“这事儿当然是真的，我这边确实查到一些东西。你要不要先看看？”
汪兴闻言，心里立马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当然要看了。”
程一舟点点头，然后从旁边拿起一个文件袋，然后抽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看看吧，这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汪兴没说话，迫不及待地接过然后仔细地看了起来，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是越来越差，显然被里面的消息气到了。
“啪！”
几分钟之后，只见他一把将纸张一起拍到了桌上，然后恨恨地说道：“开心科技真的是欺人太甚！顾辰这小子居然这么阴险！还说什么华夏梦的代表，大家真的瞎了眼了。”
“谁说不是啊！这简直就是拿我们当猴耍呢。”
看到汪兴愤怒的表情，程一舟好整以暇地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开心科技打的什么主意了吧。”
好一会儿，汪兴才平复下来，看向了程一舟，白了对方一眼。
“还能有什么目的，无非就是欺负我没钱。故意让辰星投资入股校内网，然后和你的校园网竞争，消耗掉手里的资金。
到时候，我又不得不融资了，然后辰星投资继续投资，让他渔翁得利，最终将校内网拱手让人。
呵呵，开心网最后合并校内网，所以说最终来说，倒是我给他开疆扩土了。哈哈，真的是好深的算计啊！”
不过汪兴心里也是有着深深的疑惑，对方怎么这么早就布局，注册了校内网相关的域名，好像就在那里等着自己上钩。
难道顾辰真的是一个超级天才，在去年的时候，就提前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虽然他对顾辰投资校内网非常愤怒，但是对于顾辰的才华确实佩服。
程一舟哈哈一笑，说道：“现在汪总你知道了柳海鸥的真实面目了，不知道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让辰星投资滚出校内网了。”汪兴直接说道。
程一舟笑道：“不过辰星占据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可不是那么容易撤股的。就算是要逼迫对方撤股，估计也是需要一笔非常大的资金。我好像记得汪总，现在可没那么多钱吧。”
“呵呵，这就不需要程总操心了。”
汪兴冷冷道，“这次柳海鸥来这边，本来就是我邀请过来参与融资谈判的。对方今天已经答应了，第二轮融资只跟投。
所以，辰星投资的股份不可能继续扩大。再加上之前的投票权可都是给我的，所以辰星投资的股份，完全影响不了我对公司的掌控。等到第二轮融资完了之后，我自然有的是办法，把柳海鸥的股份稀释掉。”
“哈哈，汪总这么自信，难道是把希望寄托在方正投资那边吗？”
程一舟看着汪兴，有点意外地说道，“不过我经过调查，怎么发现方正好像没有这方面的投资呢？”
这话一出，汪兴顿时心里就跳了起来，有点惊讶地看向了程一舟。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边计划的事情，居然被对方给拆穿了。
要知道这事儿只有他和王慧闻、以及方正那边的两个高层知道，现在居然连程一舟都知道了。
这时候，他顿时就有了被看透的感觉，同时也是感叹程一舟的人脉真的太强大了。
没怎么调查，就洞悉了自己费尽心力一直谋划的事情，顿时就沮丧起来。
不过，他还是强自硬撑道：“这事儿是我们和方正的内部机密，程总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程一舟呵呵一笑：“汪总就不要死不承认。我在方正的关系可是比你强多了。说实话，我还真没相过你会暗度陈仓，用这样的方法给辰星投资下套。
但是，这样的方法可不是那么容易成功的。这样吧，我给汪总一个更好的提议？”
被对方揭穿了，汪兴顿时脸色有点不好看：“什么提议？”
“那就是这次融资，由我们千橡集团领投，你觉得怎么样？”
程一舟终于说出来自己的目的，然后掷地有声地说道。
汪兴摇摇头：“你觉得我会答应这样引狼入室的事情？”
程一舟就知道汪兴是这样的回答，不过还是继续说道：“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两家虽然占据了校内社交的主流，但是开心网占据了除此之外的全部市场。另外，开心网的两亿注册用户里面，可是有不少的学生。随着每年的毕业生进入社会，这个数字肯定会持续增加。
再加上要不了多久，开心网肯定会彻底进入校园社交的。说实话，开心网在社交方面，已经远远超过我们了。如果我们还是在校内这个小池子继续竞争，我觉得我们都没有机会的。除了合并，没有任何办法。”
“就算要合并，也是校内网收购校园网吧。”
面对开心网的威胁，这个道理汪兴当然知道，不过他可不想失去校内网的主导权。
程一舟说道：“我承认校园网虽然在注册量确实和校内网差不了多少，但是在在线人数、活跃度方面，却是差了校内网一大截。但是你不要忘了，校内网没钱了，而我有钱。”
听到这话，汪兴依旧不甘心：“我可以给你不少于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管理权和投票权必须给我。”
这时候，汪兴也考虑清楚了，在发现柳海鸥是顾辰那边的人之后，他就必须和程一舟合作了。
不然的话，后面的校内网说不定撒时候就会被开心网收购了。
毕竟在开心网巨大的优势面前，创始团队里面很可能有人被拉拢过去。
到时候，创业失败和团队背叛，不就是他的下场吗。
“我可以直接让方正放弃支持你！”那知道程一舟听到汪兴的话，却是丝毫不留情面，直接说道。
听到这话，汪兴顿时就无语了，看着对面的程一舟，真想一拍桌子，直接走人了。
这是什么话！
简直就是以势压人，不把他看在眼里啊！
他承认程一舟不管是在资历、还是在人脉上，都比他汪兴强太多了。
但是你特么知道怎么做产品吗？
就看你运营的校内网，虽然宣传资金非常多了几倍，但是不也没有搞赢自己的校内网吗。
不过，理智却是让他没有拍桌而起，反倒是让他冷静了下来。
这时候，简直就是校内网生死存亡的时候，稍有不慎自己的计划就要落空，遏制辰星投资的目的就完全达不到了。
就像上一世一样，汪兴受到程一舟的压迫，最终以2000万的价格贱卖了校内网。
这一次，程一舟也是抓住了汪兴急于遏制辰星投资的关键，想一次性拿下校内网。
汪兴最大的劣势就是没钱，找不到好的投资商融资。
上一次柳海鸥如此，靠着关键域名获得了校内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这一次程一舟也是如此，靠着有钱和洞悉汪兴的计划，想一举获得校内网，实现校内网和校园网的合并。
“校内网想要发展壮大，没钱是万万不行的。就算是你击败了我的校园网，但是开心网呢。再说了，还有更加强大的扣扣。就算之后你运气好打败了开心网，又拿什么击败那只企鹅。”
看到汪兴的犹豫不决，程一舟再次说道。
不过，汪兴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上一世也是实在没人投资校内网，他才迫于无奈把校内网卖给程一舟的。
听说卖的当天晚上，他和团队吃散伙饭的时候，喝得酩酊大醉，哭得一塌糊涂。
当然了，他也是一个打不倒的战士，虽然之后几年依旧创业失败数次，但是最终他的美团也是成为了互联网第四巨头。
“程总，你觉得你懂社交吗？”
汪兴看着程一舟，毫不留情地说道，“你或许是一个不错的投资人，但是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合格的产品。看看你投资了数千万，校园网依旧做得一塌糊涂。”
汪兴这话，简直是插到了程一舟的痛处，让他刚刚的淡定神色都瞬间消失在脸上。
深吸一口气，程一舟说道：“你是想说你才是做产品的，我只会投资，让我就算是入股了也最好当个安静的投资人。”
“我就是这个意思。”汪兴点了点头，并不否认。
看到汪兴的态度，程一舟也是非常头疼，按照这样的情况，他应该很生气才行，然后甩手离开。
等汪兴实在没辙了，只能来求自己才是正确的选择。
但是他还是选择继续谈，因为现在有一个更大的竞争对手，那就是开心网。
“行，我可以不要管理权、投票权，但是我要控股权。”考虑了一会儿，程一舟直接说道。
听到这话，汪兴没怎么考虑，就点了点头：“好！”
随后，两人就开始商量接下来的事情，比如融资额度、程一舟的股权比例等等。
两人从十点，一直商量到了凌晨三点，才商量完成。
另外一方面，柳海鸥也是早上才知道，原定于今天和校内网的会议居然推迟了，推迟到了明天。
这时候，柳海鸥也是嗅到了一丝不同的东西，对着苏千里说道：“你赶快去查查出了什么事情，我总感觉有点不妥。”
苏千里点点头，直接去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他就回来了，然后说道：“柳总，早上八点不到，汪兴就来到了公司。然后把王慧闻等几个核心成员叫进了办公室，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这汪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听到这话，柳海鸥也不禁纳闷了起来。
不过在下午，她就知道出大事了，因为有人看到程一舟来到了校内网这边。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是惊呆了，因为两家公司可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啊。
而且就在两人会面的时候，两方在线上、线下的推广，也在如火如荼地展开着。
当柳海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相当的震惊。
她没有想到程一舟居然突然到访校内网，还受到了汪兴的热情接待。
这样的情况，透露出一个重大的信息，那就是校内网和校园网可能有着巨大的变化。
于是乎，她没有多想，就把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了顾辰。
顾辰接到这个消息，也是有点意外，不禁开始猜测起来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看来，柳姐你暴露了。”想了一下，顾辰才说道。
也只有柳海鸥暴露了，程一舟才能和汪兴这么平静地坐下了谈，因为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那就是自己的开心网。
其实，对于柳海鸥的暴露，顾辰并没有意外，毕竟当初柳海鸥是在江城这边工作了两三个月的。
当时也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也没有做什么防护措施，导致有心的人一查就会查到的。
听到这话，柳海鸥也是有点意外，问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他们如果联合起来，那我们可就有点被动了。”
顾辰也没有想到事情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了，简直就是很大的惯性啊。
本来他想着等校内网和校园网两败俱伤，然后收购校内网，这样的话开心网就能成为国内社交网站的霸主。
接着就是推出那几款火爆全国的休闲游戏，然后全面占领社交网站，和扣扣一决雌雄。
不过现在却是要提前要对付校内网和校园网了，毕竟校内网有了程一舟的支持，说不定还能爆发一点威力的。
想了想，顾辰直接说道：“先看看他们准备怎么办吧。开心网已经占据了巨大的优势了，再说了28号超级游戏上线，就算是他们合并了，我们也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好，那我就看看他们搞什么鬼吧！”柳海鸥也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