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银锁伸手推了一把金铃,却摸到金铃那一身又软又滑的皮肉,心中一惊,浑身渐起燥热,不敢再推,只说道:“大师姐,只要你往后退到那边去,我……我……”

    金铃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滑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挤进腿间秘缝之中,突破了最初的屏障之后,内里又热又滑,豆蔻早已硬挺,正戳在金铃指腹上。

    她微微一笑,吹得银锁肩膀上一阵凉意,“若这样便可,为什么你不先行离开?”

    但夜这样深这样黑,这冒着白雾的平静湖水之下又不知躲着几个通往地下暗河的隧道,不知是不是也有人和她们一样从里面钻出来。她绝不能让银锁□毫无防御地在这齐腰深的水中离开自己六丈以外。

    银锁咬着下唇,“……大师姐为什么会过来!”

    “我看不见你,以为有事,不过见你脸红成这样,我就明白了。我来帮你。”

    “……大师姐……”她的腰早就软了下来,斜靠在岩石上,无力喘息。

    金铃温柔地吻住她的颈子,手指在她泥泞不堪的股间小幅摩擦,与地宫之中如出一辙。

    银锁却没有像在地宫里一样,揽住金铃的脖子,她靠在大石头上,双手死死扣住石上突起,指节都泛白了。竟似拼死也不要再揽着金铃一般。

    金铃在她颈间细细吮吸,见她眼角飞红,又忍不住想看她哭泣了。

    可是见她如此抗拒,金铃又明白此事她决不喜欢。

    一池水被搅得波澜兴起,细碎的浪花一下一下地撞在石头上。金铃却悠悠地想:她本是守身如玉的影月右使,现在还没乱刀砍死我,多半又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看在我大大小小为她做的事的份上。我须不能让她太难堪……

    她努力控制着呼吸,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想着自己乃是天地初来以来就一直耸立的雕像。

    两人并未贴在一起,身体之间薄薄的一层气却越发炽热,两条挂在腰间的银锁链微微颤抖摩擦,发出细碎的沙沙声。金铃的一呼一吸十分平稳,渐渐笼罩了她全身。

    全身都在轻轻颤抖,银锁咬住嘴唇,喉头不住上下滑动,好容易克制住了喉咙深处呼之欲出的呻吟。只剩下细细的抽气声。

    金铃的手指灵活修长,轻易就剥开层层皮肉,触到□的肉芽,轻轻一拨弄,就让银锁半身酸麻。她不紧不慢地摩擦着隐藏在深处不见天日的结蒂,让银锁觉得灵魂也在不断窜升,好像立刻就要背叛她的意志。

    她时而全身紧绷,时而屏住呼吸,时而胸膛鼓荡,胸前花蕾因她呼吸起伏摩擦着金铃的身体,又被她无力地控制住。

    “快了吗?”而金铃的声音还是一贯沉稳。

    银锁闷哼一声,像是成功压制住一丝脱口而出的呻吟。

    “干什么要忍着?你的耳根都红了,之前可不是这样。”

    之前?你还敢提之前?

    她忍不住提起手臂,一掌打向金铃。金铃捏住她的手,又被她挣脱来,金铃不依不饶,五指扣住她的手按在头顶上,另一只手却深深划入腿间溪谷之中。银锁胡乱扭动,金铃尴尬不已,温声道:“别乱动。”

    这暧昧的三个字里回忆满满。银锁在上庸对金铃下套时,曾抢了金铃的马与她同骑,她那时从后面抱着金铃,也曾在她耳边说过“别乱动”。

    两人却总是这样,过一段时间,就会重复起对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银锁眼睛半闭,晕生双颊,捏住金铃在她身下做乱的手,道:“大师姐、大师姐……速战速决,恐生异变。”

    金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银锁立刻偏开头去。金铃凉凉道:“最多半盏茶。我已找回些手感,或许能再快一些。”

    听了金铃以古井不波的语调说着这么露骨的言辞,银锁已恨不得钻回地下水道之中。

    她刚说“恐生异变”,纯属托词。她已实在忍不住,恨不能立刻扑在金铃身上把她吃拆入腹。金铃若再不快点,她就要失去理智了。

    但金铃自习得焚心诀心法,似已完全不受□影响,那么两人之前因为功法相互影响而产生的种种情爱,自然也被焚心诀全部散去。

    她心里已没有龙若,更加没有了银锁,甚至可以全然没有感情。

    两人之间所有的前缘都已在渐渐崩坏,不知何时就会土崩瓦解,大师姐依旧是那个冷冰冰的大师姐。她就是仇老头的预言中与自己同渡情劫之人,此事已不容她再刻意忽略。

    大师姐总该要戒掉的是不是?

    情和欲,也总该要忘掉的是不是?不论是金铃,还是她这个正牌焚心诀传人,可以有情,可以有欲,却都不该在心中常留。

    现在这样不行。

    可是她现在立刻就需要,需要金铃来拉她一把。

    银锁心中酸楚难当,两条腿却酸软得使不上力气,整个人都似要从心里化开,慢慢贴着石头下滑。

    金铃松开她的手,托住她的臀,免得她滑到水里去。另一只手却没有停,越发沉稳地揉捏着。

    银锁有她托着,终于得一解脱,可以把腿张开一些,只不过两只手象征性地推着金铃的肩膀。

    金铃触到了更敏感的位置,只几下就把她送上顶峰。

    银锁颤抖得无法自已,嘴巴不住开合,想叫出来,又尽全力克制。金铃的指腹却仍旧压在肉芽根部不松,叫她根本停不下来,声音都被打的七零八落,咬着牙根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好了、不要了、不要了……”

    金铃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抄在膝弯里,把她抱了起来。银锁靠在她肩上细细喘息,任由她抱着走到衣服堆边,忽然一跃而起,裹着自己那被烤干再被夜风吹冷的外套擦干,又一股脑地把剩下的衣服都套在身上。

    不管承认不承认,金铃都把她从情-欲的漩涡中拉了出来。她穿好衣服,恢复一脸镇定,对金铃拱手道:“多谢大师姐出手相助。”

    只是她眼角浸出樱红,眼中水光闪闪,“相助”二字就十足暧昧了。

    金铃浑若无事一般点点头,道:“外袍未干,恐跑起来失温,再烤一会儿。”

    银锁强做镇定,点头应了。

    金铃脸上淡无表情。银锁却甚至不太敢看她。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银锁忽道:“你义兄……怎么办?”

    金铃忽地叹了口气,道:“管不到他了,希望他大难不死。”

    银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显得言不由衷,但要鼓励她回头去找,又觉得耽误自己行程。她若有一句话说得不对,两人一言不合,必然分道扬镳。

    一想到分道扬镳,她心里就空落落的,无端端惆怅起来。

    金铃却眯起了眼睛,一手抓鞋子,一手抓银锁,赤足跑进树林深处藏起来。两人刚刚躲好,就听湖中破水之声传来。

    银锁探出头张望,却正好看见一颗光头,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低声道:“这元大师命真硬,想不到竟然还活着。”

    金铃道:“有人抓着他,后面还有人。”

    银锁定睛一看,笑道:“大师姐现下可放一百二十个心了,那是你义兄萧留夷。”

    金铃眼睛一亮,道:“是吗?地宫塌了,他找不到宝藏,也该死心回家了吧。”

    银锁道:“希望如此,只要他没想着捉我回去做压府夫人。哎呀,我的鞋子……”

    她的鞋子在水中丢了一只,另一只没甚用处,刚才被她丢在火堆边上忘了拿,幸而是黑色,一时半会儿应该也没人看到。不过若是被人发现,可是马上就能猜到她头上来。

    金铃道:“别管鞋子了,现下尘缘已了,我们走吧,别和他们照面。”

    萧荀忽道:“元大师!警觉些!你往火堆那边跑什么!”

    元大师道:“冻死老衲了!还不能烤烤火吗?”

    萧荀一脸恨铁不成钢:“有火就是有人,这四周黑乎乎一片,你知道人藏在哪里,是不是拿了刀剑等着砍我们的头?快回来!”

    元大师悻悻走回去,道:“金大帅,这么冷,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萧荀沉声道:“我潜回去看看,看还有什么人。”

    元大师一抖,道:“不行啊老衲手无缚鸡之力兼且手无寸铁,你怎么放心老衲一个人在这,我要和你一起去。”

    萧荀叹了口气,道:“你别拽我就行。”

    他说着就要潜下水,正在此时,水下又咕噜噜冒出一个人来。

    银锁道:“要走趁现在,他们人越来越多了。来,你的鞋子给我,我背你。”

    金铃却不慌不忙穿上靴子,道:“我背你。”

    银锁道:“这怎么行!别浪费时间了……”

    金铃不容分说把她扛在肩上,道:“我冷,得披点什么。要背要扛,你说了算。”

    银锁道:“大师姐为何如此不讲道理……”

    金铃道:“我已冻得快要受不了了,烦请你抱紧些。找到辉日,就放你下来。”

    银锁急道:“给你披给你披,你先放我下来……”

    金铃将她放下,却又脱了外袍,脱出中衣,又把外袍穿上。

    银锁皱眉道:“你刚说冷,现下却又脱衣服,消遣我么?”

    金铃道:“一件而已,不妨事。来。”

    银锁便趴在她背上,紧紧裹住她。

    金铃将手中衣服缠在她□的脚上,道:“抓紧了。”

    银锁又抓紧一些,上身重量全都压在金铃腰间,努力不给她增加负担。金铃背着她朝西边跑去,穿过密林和草地,终于踏上了沙漠。

    天色已然隐隐泛白,两人不知跑了多久,银锁见她额上渗出晶莹的汗珠,伸出袖子替她擦了擦,低声道:“大师姐,停下来歇一会儿吧。”

    金铃摇摇头,道:“我恐他们发现你留下的靴子,就会跟上来。我们走的时候,并未刻意隐瞒痕迹,再不快跑,说不定就被人追上了。”

    银锁道:“大师姐太操心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还是歇会儿吧。”

    金铃抿了抿嘴唇,道:“你别再说风凉话了,给我水。”

    银锁一摸腰间,水袋还在,解下水袋递给她。

    金铃脚下不停,喝了一些水,道:“待会儿时间又到,可就麻烦了。”

    银锁脸上一红,道:“大师姐……你至少和我换换,我没病没痛,叫你背着是什么说法?”

    金铃微微一笑,道:“好啊,我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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