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吴越使臣求见!”

    “见!”曹操没有理由不见以前的老大,所以也是要表态的。

    手下现在很不齐全,大部分人都投了吴越或者袁绍,时势如此,非人力可为。谋臣们闷声不响,曹操家将们也不作声,见就见咯。

    “吴越宣慰使拜见兖州牧曹大人!”吴越宣慰使不如说是宣威。

    “免礼,贵使前来弊邑所为何?”

    “州牧大人可知我吴越大王高举替天行道义旗,清君侧、诛逆贼,讨伐董寇而去?”

    “大王事天下震动,操安得不知乎?知也!”

    “州牧大人前番在我吴越可好?”

    “吴越大王待我如兄弟手足!操日日怀念,不敢忘也。”曹操知道来意了,牛人就是牛人,现在吴越大王出动大军要打董卓,希望边上的小把戏们不要出来闹事。也是啊,曹操和历史上不同,现在就三五千人马,七八百条枪啊,怎么也是干不过吴越军的,所以也就只能趁着吴越大王征伐董卓事吞并些许小地盘,以便将来能卖个好价码。现在的曹操可是一点点自立心思也没,丧乱以来,他最大的理想就是剿平群雄,不过现在这个理想离他很远。

    “州牧大人是大才,大王曾大朝上说,曹公者,当据庙堂之高,行执宰之权。我辈多疑之,州牧大人年少时曾在我南洋征伐野人,似无甚战绩。然大王念念不忘,说州牧大人,潜龙在渊尔。一旦得春风化雨时,直飞九霄也!”

    “大王这是折杀操,操不敢亦。大王此番征伐但有尘芥之地,操愿帅杂兵跛将往讨之。”

    “州牧大人好心是天下共知,大王定不相忘。讨伐董寇,路遥山险,我家大王愿担天下人之忧愤,劳师动兵非天下所喜,亦非民之所安。故而,我家大王一力担之,为天下百姓忧思也。不劳丧乱之民,不烦疲敝之兵。我吴越世受皇恩,又是先皇亲家,当奋勇争先为君解忧也。吴越偏安南方,累年不动,兵亦骄惰,将也无功,万民家积丰盈,食谷积三年,钱货满大仓,是故吴越出为天下分忧,当然也。”

    曹操脸色僵硬了一下下,笑起来也抽抽,食谷积三年,那个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吴越可以连续三年用兵乎?威胁啊!赤果果的威胁!

    “贵使此来旅途劳顿,操已备薄酒为先生洗尘,先生可愿与操共饮乎?”

    “州牧大人贵,我一个宣慰使弊,安能以贵侍弊。州牧大人赏赐小人一顿酒食,小使感激还来不及呢!”吴越的宣慰使确实是个小官,只是个传声筒而已,也就是工作轻松,拉拉关系的闲人。吴越现在不太重外交,但亦重外交,所以在矛盾的政策中,这些外交人员自己矮化了。这里么,给足曹操面子,免得丫不爽。

    “贵使请随我来。”说完曹操还一本正经抓起吴越宣慰使的手,牵着走向门外的步辇。

    中间的分食台上堆满了动物的尸首,这个宣慰使可以如此写报告,当然是煮熟加工后的动物尸体。鸿雁、山羊、乳猪、狗、鸽子、鸡鸭,这年代么,都是煮熟后分食。侍女洗白白的嫩手,慢慢撕扯,帮忙的奴仆用竹片使劲割肉。为了显示对吴越重视,本该用刀子割的,居然找了个竹片割,表示自己人畜无害啊。宣慰使看到暗暗笑了下,大王会放心么?

    吴越宴会,少拿,吃掉再有人送上,而不是一次堆满桌几。为得就是没有吃完,可以分给家人下人们改善伙食。这些都是从吴越大王那奇怪的习惯学来,大家觉得这样比较好,也都流行起来。中原还没这个规矩,自然是用玉盘堆满了食物,美酒由美貌少女用竹筒慢慢添置。

    “天地为敬!”曹操先敬天地,偶们汉人以前请客是要先敬天地,然后是长者的,到自己这,只是主人敬三杯。剩下的就是自己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强劝,不喜欢喝酒的,不喝也无妨。

    “州牧大人,小使此来,还有一事!”

    “哦?”

    “我家大王爱才如命,总希望州牧大人能为我家大王臂助。所谓交易不成交情在,我家大王命小人送来大王给州牧大人的礼物!”

    “大王抬爱了,操不敢受啊!”

    “这是礼单,来人,抬上礼物!”吴越宣慰使还是要过场的,这个么,吴越宣慰使进城后,大家都知道是送嘛玩意了。

    曹操这厢也要装模作样看礼单,本来手下人早已告知大约有什么什么的,不过面子就是面子,还要装作第一次看见一般,“一百副马甲!啊!吴越大王真是大手笔啊!这叫操某何来还礼来哉?”说是如此,口是心非是也,心里早高兴得想仰天长啸了。

    一百副马甲很多么?是很多的!原本的历史中,当年曹操在和袁绍交战前,得知袁绍有三百副马甲,自己只有十来副马甲,很是不爽,也很是羡慕啊,那个口水都流到黄河鸟。所以吴越大王出重手一下子一百副马甲当安抚曹操的重礼,他能不乐坏吗。

    “黑白花马一百匹!”曹操看着礼单,那边厢吴越人也有模有样牵着黑白花马成线性排队走过门前,大家都乐呵了,一百匹马啊,这般走过,很是让大家可以互相交流一轮一番。

    武人都爱马,这年代就算文臣也是喜欢好马,这些买自印度诸国的好马,全部是没有阉割的公马,大块的黑色和白色掺杂,像个奶牛一般。印度诸民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把个花马养的像个奶牛一色,不过清洗干净后,甚是漂亮啊。本来就是好马级别的,在印度也是好马级别的,比之本地马要好很多。比之汗血宝马,也不差多少。当然吴越这么送马还有个没说明白,这些马都是亚热带、热带培育的呃,在中国主要作战季节冬季里是派不上大用场的。只能当种马了,吴越也算即送了礼,也没怎么资敌。

    “强弩五十副!”

    “宝珠两箱!”

    “各色桐华百匹!”

    “犀甲二十副!”

    “锁子甲二十副!”

    曹操感叹吴越大王财力雄厚啊!真不可为敌乎?心里打架起来。

    作陪的几位女人都开始眼光飘向桐华,而不是宝珠,桐华布不受污浊,这个是木棉的本身特色,不容易脏,穿着很舒服。吴越既然安在南方,对木棉也是开发的好,自己不会弄,也开始向南方各族学习如何搞桐华布,这些染色的桐华布是吴越自己搞的,也算是技术上一个突破。桐华很耐脏不容易被染色,所以染色的桐华就特别值钱,女人们的心思么,物以稀为贵,自然想分一些啦。

    吴越宣慰使自己也感概啊,吴越出的最新染色桐华,产量极低,染色及其不易,而且还解决了掉色问题,那个价格不是丝绸能比的了。自己那木棉为芯子的夹衣已经算不错了,里子也是桐华布,外面是丝绸。大王出手好大方啊,一次就一百匹桐华。在草原,那一匹染紫色或黄金色的桐华可是值好马三百的。

    “大王待我不薄啊!”

    “大王有句话要小臣和州牧大人说!”

    “请讲!”曹操不知道吴越大王又有什么要求。

    “我家大王要我传话如下:‘孟子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又云:亲亲而仁民。大王希望州牧大人能善待百姓,莫要为一时激愤或不顺,而为不仁。民本易损,民道在产,民生艰难,产积不易,勿使伤民害产。州牧大人事不可为,大王敞开朝门待州牧大人归政。’”

    “操受教了,也请贵使替我好好谢过大王厚赐,我当以大王话为时时警醒,如珥在旁,定不负大王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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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别磨磨蹭蹭的,收拾下就走!”董卓手按在宝剑青峰象牙柄上,大声训斥皇帝,这把宝剑还是吴越当初为了收集宫中书籍,而送给董卓的礼物。宝剑用的是印度的镔铁,不锈不腐,锋利异常。不过那种铁矿也是用一点少一点,吴越也没进口多少。

    “太、太师,您先走,寡人、我这就来。”小皇帝虽然是董卓看中的,但也没胆子给董卓颜色,尤其是董卓在他后宫睡了他的小萝莉老婆后,他更加不敢多嘴。

    董卓有点厌恶之色,朝着手下大声道,“给皇帝牵驴来,那些财宝就当赏赐大臣和将士的礼物!”

    就按太师说的办!”小皇帝无奈啊!心里盼着那姑父吴越大王快快来啊。

    董卓回转身子,“再不走,军士就要火烧宫室!我们要实行焦土政策,不叫吴越得一点点东西,只留给他们一座死城、荒丘!”

    外面飞驰过几匹骏马,军士还没等马儿停下就跃身而下,顺着惯性趔趄几步,稳住后飞快走到董卓身边,“禀报太师,太尉等已经等候太师大人。”

    “这就去!”董卓还舍不得那些朝臣,其实董卓是很讲正统的,不会像吴越那般乱搞一气。

    “太尉、司徒大人,咱们这就去郿坞!”董卓看着太尉张温和司徒王允一左一右在身边躬身迎接,还蛮满意的。历史这里就是个大拐弯,张温并没死,所以就和王允密谋诛除董卓。

    “秦王太师大人先行,我等还催催皇帝小儿去!”张温也学董卓直呼皇帝小儿,乐得董卓哈哈大笑,“汝等,有趣人也!”

    董卓看着紫檀木的上马车阶梯,那巨大的吴越重型豪华马车真是又喜又恨,喜吴越精工巧匠,厌恶吴越咄咄逼人,大家南北分治不是很好么。

    忽然那驾马车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心中疑惑,“赶车人,你是何人?”

    “布衣张玄,小人花了万钱才谋得为秦王太师御手之职,刚下来的官职,还没著公文、入籍。”

    “哦!”董卓想起自己确实卖那些小职位,算了,买职位的一定是强人,铁定想和自己攀关系呗!

    车门是俩绝色双胞胎打开,就等着董卓上去。“恭迎秦王太师大人!”

    “哇哈哈!”董卓觉得一路去长安不会太寂寞,长安啊,好不容易回来的,又要去也!顺手抄起一个小美人抱进车厢。吴越的豪华马车就是好,十轮,巨大的车厢和及其奢华的装饰,他一直来都希望自己的房间也这么改造就好。

    一个车奴奉上果子茶水,董卓大怒,“不长眼的东西,滚一边去,”顺脚踹了过去。这车厢巨大,分前后,后车厢是仆人,前车厢是主位,可卧可睡,宽敞得很。奴仆吓的窜进后车厢,赶忙关闭了互相间的木门。

    “太师大人累了吧,还请喝口茶水缓缓。”小美人娇滴滴,董卓色笑着一口喝光茶水。

    董卓一把按住小美人,双手乱摸起来,大胡子往人家小脸蛋上狂蹭,我的香香小娇娘!”

    小美人红着脸儿,挣扎起来,“太师大人!门还没关呐!”

    那双胞胎的姐妹也上车,关闭了门而,轻声道,“奴家来服侍太师大人,为大人宽衣。”

    你也来!”董卓臭嘴又蹭了过去香了几口,小美人红着脸蛋,拿了一块糯米蛋糕,塞进董卓口中。“太师大人劳顿,怕是饥饿难当,先垫垫饥,然后、然后再来征伐我家姐妹!”说道后面吞吞吐吐惹的董卓性致勃勃。

    俩小美人一起开始脱董卓衣服,董卓这年岁也该到了会饿的时候,大口吃起果子蛋糕来,最后只剩下白布内衣时,俩丫头一起从左右往上掀起,裹在一起,董卓手身俱备裹住,不得动弹,口中还有蛋糕一大块,出声不得。本以为小丫头们开玩笑,本来么,肌肤相亲前搞搞前戏是很有趣的。不过胸口被尖尖箭头穿过时,大怒起来,奋力起身甩开俩小美人。小美人俩个被甩到车厢厢壁上,两声,待董卓甩开衣服时,手脚具已发麻,手已经开始颤抖起来,董卓要临死拔箭头刺死那俩丫头,不过箭被拔开就再也没力气刺去。剩下的就是胸口急剧发闷,不得呼吸,手脚软做烂泥一滩,看着那俩小丫头各手持一根角弓箭从左右肋下刺入身子,眼睛也开始模糊起来,血从伤口附近的皮肤渗出。

    俩丫头互相击掌,三长两短。赶马车的张玄呼得停下马车,窜进后面车厢内,拔了腰刀割下董卓脑袋,把发髻散开,头发缠绕在手上,高高举起,单手扶梯,攀上马车顶上!

    “董贼已伏诛!诸军士官吏各归其职,降者既往不咎!”

    呼啦一下,周围士兵都惊恐看着那黑黑大脑袋,在前一刻还心存胆怯对那脑袋,这时刻,那黑黑脑袋已经在壮士手中亦。

    李傕、郭汜二人各帅千名军士押解皇帝和内宫准备离开皇宫,俩人正商议要怎么烧宫室好。

    张温前来,“二位将军,宫中府库尚有宝物,且慢烧之。”“你知道还有宝,那不快些带我们兄弟去找!”

    “将军请随我来。”

    后宫府库铜锁已经被削下,几个在偷搬宝物的阉人被一行人撞见,张温拔剑上去就是乱砍一番,削了几个阉人脑袋,“叫你们偷皇帝宝物!”

    李傕、郭汜二人面面相觑,这厮是骂我们还是骂阉人?

    “将军,还好,我们赶到及时,要不就便宜那些无鸟的腌臜货!”

    “是啊!快去看看,”俩人得知值钱十万钱的宝物有很多后,俩人一齐冲进刚才那阉人搬财货的房间。

    寄奴挥起斩龙刀,为了保险,特意在刀刃上抹上吴越特制毒药,俩贼军将领各被劈开一臂,而张温拔剑上前就是从后面刺进郭汜的后腰,吴越会吴王刘子都寄奴同志又对李傕补了一刀,砍掉了首级。“呼!”

    张温收剑跪下,“臣叩见会吴王殿下。”

    “快快收了乱兵!”

    张温摇头,“等等,那边消息还没来,万一没做掉,我们只能逃出去!”

    “也好,就在这等,你让你的人收拾掉李傕、郭汜带来的兵士,等招降即可,其它的勿要小气,稳定压倒一切!”

    “诺!”

    张温诺下,但是乱兵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很快李傕、郭汜二人心腹知道必死无疑,他们不会相信吴越的怀仁之策,故而劫了皇帝走,在火烧起的宫室中迷路被压缩到一处硫磺火油仓库边,还没知觉,只觉得这里宽敞可避火!

    宫中也是有宫墙,那个宫墙很是高大,故而准备了火油硫磺以防被乱贼攻打宫室。烧着的大梁终于倒下,掉进硫磺麻袋中,瞬间内大火加燃爆吞噬了周围一些,包括,仓库外宽阔的防火隔离空地,爆炸声声震长安!皇帝,偶们的小皇帝就这么被送向极乐世界,终于不必再烦忧。

    寄奴以精兵三千收复昔年何进何苗部曲,在怀柔董卓余部和各部人马,很快把长安安顿下来,长安后门已经被高顺带兵攻克关死,郿坞也被攻下。好在关中没有像历史上那般被搞荒乱,大幸、大幸。

    “会吴王刘子都叩见皇后!”寄奴深深鞠躬。

    伏寿只是哭,寄奴上前,“妹妹,臣大胆叫一声妹妹,您要么跟父亲一起去我吴越安顿!”

    “嗯,妾愿离开这个伤心之处!”伏寿还在想着以前被董老贼欺凌的日子。

    =======

    南阳新建的行宫内,吴越大王正式接待宗室亲族,吴越大王看向那小美人!心中不住感慨,帝王事业很风光,但是也只见风光不见凄惨啊!堂堂大汉国的皇后被一个贼寇欺凌,唉!时不在大汉矣!

    “臣叩见吴越大王殿下!叩见公主殿下!”

    “姐夫请起!”刘莹上前搭把手,“姐姐故去,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最最亲的亲人,不必见外!”

    伏完红着眼睛,“皇帝已故去!安得如何哉!”

    吴越大王很不客气,“要不是董贼,那小儿会成皇帝呼?你也会安然许多,人生一甲子,纷纷接扰扰。怀忧且惧,何能坦坦荡荡无虑而活!”

    “大王说风凉话!”伏完也很不客气,他怕董卓,可不怕吴越大王。

    “你闺女给董卓欺负时,你在哪儿啊!”

    “少帝被害,你在哪儿啊!”

    “天下丧乱,你在哪儿啊!”吴越大王连续问倒伏完,接着大声呵斥起来。

    “请大王勿要辱我父亲!”

    “妖蛾子来了!”吴越大王杨晨毓哈哈大笑起来,“这天下,你们家跟着那皇帝,怕要族灭,在祸中而不自知!蠢笨如斯,未为见也!”

    “大王,您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妾要与你共死!”伏寿拔出随身的小刀,吴越大王左右侍郎们皆惊!纷纷起身,要制服前皇后!

    吴越大王杨晨毓挥手,“不必!我家事也!”

    伏寿疑惑看向吴越大王,恨恨道,“你且说来!”

    公主刘莹拉拉杨晨毓,“杨家哥哥,不要。外甥女啊,你心气也够高的!”

    杨晨毓赌气一般,“天下丧乱以来,汉德已失,非人力可为也。你这末世的皇后怕当不到头,一旦受辱,比训父兄复仇,定为权臣所加害全族!”

    “天下尚有公义在!”

    “你家安得雄师百万乎?”杨晨毓嘲弄起来!军权才是君权的绝对保证,任何时候都一样。比如现在的某太子,还没上军委二把手,所以前途很有一说,只有上了二把手,才能说有可能接班,否则就免谈。比如当年矮公,一生未上乾位,但是军权在手,**朝局几近二十年也!

    “伏完谢大王招待!我们这就回家去!”

    “伏完,尔活几十载,如小儿一般乎?”

    “大王辱我,我白身无兵丁,不敢言复仇雠,自去总可也!”

    “鄙陋之人不敢言大事,你那闺女被董贼所辱,你怎不去生吃其肉!”

    “这,我家事,我家自会处理!”伏完也受不了杨晨毓的刺激。

    “走屁啊!我还要说说这寡妇的去向呐!”

    整个厅堂都看向吴越大王,这般辱骂人家,还要打人家闺女主意!

    杨晨毓微微藐视一下众人,很诚恳对自己老婆汉公主刘莹,“你那外甥女无归处,出身又贵,下配他人,不好!我愿纳之,你看行不!”

    刘莹无语,“你是贵家寡妇控么?”俩人咬着耳朵说起来,大家都听不明白。

    “丫头是你外甥女,嫁我你也好好好安置她,免得外嫁受苦。她又是前皇帝的老婆,你能怎样?难道下嫁一个庶民么?你们是亲戚,不必远离,不是蛮好的!”

    “好吧!不过约法三章!”

    “你也来约法?”杨晨毓疑惑起来,一直叫他杨家哥哥的人,开始谈条件了。

    “需守孝三年,需按照汉礼明媒正娶!还需公告天下人纳之以王后!”

    “吴越平妻,没有后妃之分!还是换一个吧!”

    “那,那就,你要拿出等身的黄金做聘礼!”

    “好!”杨晨毓看向伏完,“伏家豪门望族也,跟随我吴越,必定能再创辉煌!希望你不要错失机会。天下纵横两万里具是我的土地,从南十字星到北极星下都是我的土地,跟我必定有无上荣光!还有太后也想看看外孙女,您带她去吧。”

    杨晨毓是直接指着伏寿说话,一般来说吴越大王杨晨毓一直很有礼貌,不会这般无礼,但是现今吴越大王确实无礼了,直接用手指指着伏寿伏皇后。

    “你们宗族,各归爵位,我不会亏待尔等,钱粮土地奴仆一样不会少你们的。但是,一句话我先说明了!”

    大家很害怕,正是刚出狼窝,又入虎**也,只是听着。

    “男子需娶我吴越大臣、贵家之女为妻!嫡女、美貌庶女需归我吴越王室所有,庶女必须嫁明翠谷诸老贵家、诸元老贵家!不要做无礼抗争,没有寡人应允,不得嫁娶,你们要是违反我的规定,三族发配两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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