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间快马送信让赵云和刀木回来一趟,这个事还是要当面了断的好,免得赵云瞎想出意外。毕竟杨晨毓也不敢肯定这个赵云是否是历史上那个,黄巾贼寇叛乱前大汉尚有六千万人口,这个年代但凡有点身份或者是良家子的一定是取单名,赵云这类名字,说不定重名重姓也有好多。不过再怎么说,不能放过面前任何一位历史牛人才对,虽然现在没啥人投靠,可好歹也有赵云这个半大小子了。孙策那小子和申艳丽还一直有书信来往,孙策家乡自然算吴越地盘,作为老父母的关心下也是应该。可惜牛人不那么容易掌控,申艳丽骗术百出还是得不到孙策一丝有意义的回复。

    杨晨毓还在思考如何让自己这棵梧桐树热闹些,能留得住那帮子牛人。虞莺携了刘客奴进来,杨晨毓抬头看了看,俩闺女长得越来越成美人胚子了。

    “孩儿给父亲大人请安。”俩闺女说完就一**坐在杨晨毓左右,“爹爹,今晚我们就赖在这。”

    门外等着侍寝的虞栀咬牙切齿,不过一转身就满脸桃花进来,“是莺儿和客奴啊,好啊,今晚上就一起聊聊吧。”现在杨晨毓女人多,有时候分不了身子,女人们自然得等,虞栀好不容易等到自己侍寝,满想着有个清净的俩人世界,可给俩小孩子闹腾的,本指望着早日帮神仙哥哥留种生个一男半女的,现在看看又得往后延。

    客奴毕竟常住在临海,和老爸杨晨毓还是有点远,不觉中有些生分,杨晨毓看看,出手搂住客奴,“小家伙好久没亲爸爸了,来一下。”

    “不要嘛。”客奴有点子害羞,这个年代别人都没和老爸这么亲热的,不过杨晨毓是现代人,喜欢自己的孩子,一定要亲两口的,就算半大小子寄奴和虞彘俩都被杨晨毓当众亲脸庞以示父爱滔天呢。

    “客奴,别害羞么,这里,来。”杨晨毓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颊,凑了下去。

    客奴眯着眼睛,红着小脸,如黄莺啄米般飞快一下,没想成亲了杨晨毓的嘴,谁叫她心慌呢。

    杨晨毓伸手抚摸起客奴的长,“客奴啊,你也大了,是不是和你母亲商议下,咱再取个正式的名字?”

    客奴把头渐渐靠在杨晨毓的手腕上,有点入景,“母亲说了,等以后机缘来到时再说。”

    “哦,这样啊。”杨晨毓也没再坚持,毕竟俩孩子客奴、寄奴地叫着也都习惯了。

    “父亲偏心,就喜欢客奴。”虞莺撅起小嘴。

    杨晨毓笑笑刮了下虞莺的鼻子,“来吧,让老爸亲亲你。”说完把满是胡茬的下巴狠狠靠到虞莹的脸上,哈哈大笑起来。虞莺越愤怒,“爸爸偏心、偏心。”虞莺原本的脾气随母亲封茉,不过被杨晨毓现的早,就让孩子们都跟虞桑,由虞桑一并带大,在一群孩子中渐渐胆子大了起来,也越活泼了。看来环境是能改变人的,要是还想她母亲那般唯唯索索的,怕以后嫁人要吃亏。

    虞栀看看,今天老公被俩闺女缠住了,还是决定回去办点私事。对着杨晨毓点点头,“夫君,我还有点事,要不就不陪你了,可好?”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等明天再去吧。”

    “不啦,就是去看看账目,收购来的牛粪好像数字不对。”

    “怎么啦,有人吃回扣?寡人当叫他吃个够。”杨晨毓狠狠说了下。

    “也不是,大约是有收购的新人按照汉石收了,不是按照吴越石收的。”

    “哦,那快点去吧,明天过来陪我,反正,明天我休息,国是交给俩孩子了,怎么样,去乡下玩玩。”

    “农场么?好啊,一起游水,说好了,那臣妾就告辞了。”

    “嗯,当心点,门口这几天闹毒蛇,又是黑灯瞎火的。”

    “爸爸,我们也要去游水。”虞莺一把环住杨晨毓的手臂晃荡起来。

    “不行,明天是我的俩人世界,你俩就别当~呃,别当大头油灯了。”原来杨晨毓还要顺口而出电灯泡,还好打住了。想想孩子们也窝在王宫内学习各种礼仪知识,没有寒暑假,有点辛苦,“那个,等天气出梅后,一定带你们去宁波海边玩,好不?”

    “好,不过还得等一个月呢。”虞莺知道老爸妥协的底线在这里,也不再胡搅蛮缠了。

    门外有轻叩门条声,“大王是否更衣休息。”

    杨晨毓看着油灯的火头,提不起兴趣继续看东西,怪不得古人早睡早起了,“也好,衣服准备妥当了么,我那俩闺女最近要在寡人这里小住几天,衣服都带来了么?”

    “爸爸,都带来了。”客奴轻声说着。吴越王杨晨毓还是很节约的,衣服也有定制,外出都是把浆洗干净的衣服带着旅行,不想奢侈的后世那帮子人,只穿一次就扔,搞个龙袍非要数万、数十万两银子才行。杨晨毓即使是办公也只是普通的染灰麻衣而已,丝绸也是很少穿。别人以为大王有大志,其实杨晨毓觉得麻衣比丝绸舒服,又不容易挂坏,也就一直将就了。

    隔壁不远就有一间更衣房,不是拉屎的那种,而是盥洗间,不大,只有十来平方,一个大铁锅在煮水,边上有**女奴把烧烫的水舀入一边的小池子,池子也就一米宽一米长一米高,不过是整块上等的汉白石雕刻而成,下面有塞子可以放水,上边有毛竹管进山泉。大铁锅进水也是公用一根毛竹管,毛竹管是活络的,不用时,可以改变位置让冷水直接下下水道。烧火自然不是在这个房间,而是在隔壁,像后世淋浴热水设备这个年代就休想了。不过杨晨毓为了节约开支,除了在自己洗澡时用着,自己不洗时,边上的木桶放热水让身边伺候的女奴们轮流洗澡。杨晨毓带了俩闺女入内,自由女奴上来宽衣,在木桶边上准备好了洗澡泥,还有三个小木凳子,杨晨毓坐在中间,俩闺女一人一边安坐着,昏黄的油灯下只见黄白一片。

    女奴把洗澡泥抹在主子身上,然后用丝瓜烙轻轻搽起来。女奴还不断问着重不重,杨晨毓只是点头摇头表示,身边伺候的女奴们都已了然,自然手下力道很到位。“客奴啊,你那弟妹们是不是也要来我这里读书。和你母亲说说,别舍不得。”

    客奴不敢看杨晨毓,毕竟在家时只是和母亲一块洗澡,现在和父亲洗后点别扭,红着脸摇头“不,母亲说了,这几个小孩子还是要自己带,请父亲大人见谅。”

    “哦,随便吧。”说完杨晨毓站了起来,女奴已经帮杨晨毓全身都涂抹揉搓一遍了,包括小弟弟,等着杨晨毓站立来用清水冲洗。很快清洗干净后,杨晨毓第一个跨入汉白玉的小池子,池子一边是座位,座着泡泡也是很惬意的事,自然要是想伸直身子,可以到边上大木桶泡。不过杨晨毓为了让女奴们也能好好洗澡,没有去盛满清水的大木桶,而是在小池子自己泡。

    客奴要进池子,可惜人还小,一米高的池子加上三十来公分的底座,翻不进来,还好有眼色的女奴把刚才座的小凳子马上凑过来当台阶,不过即使这样,还是有点高,客奴跨过来时,杨晨毓不得不起身扶了下。小女孩的私处尽显,短短的耻毛,粉色的阴部,很是漂亮,赞美造物主吧,把个玉啄般的女孩制造得如此完美。很快虞莺也跨过来,杨晨毓左右各一个女儿搂住了安坐在石阶上。

    “以后你们嫁人的话,爸爸答应你们俩,可以自己选。不过苦头也要自己吃,眼光可要提高哦。”杨晨毓有点伤感,再过几年俩闺女是该嫁人了。

    “嗯,爸爸,我一定找个如孙策将军般的人物。”虞莺笑着,她见过一次,孙策那厮给小女孩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女奴们忙完冲洗地面的活,然后清洗手后帮杨晨毓按摩头部,俩孩子还小,杨晨毓不准女奴帮着按摩,毕竟小孩子按摩不好。“嗯,再重点。”

    “爸爸,我不嫁。”客奴红着脸,然后把小脸蛋靠在杨晨毓的胸部,“爸爸,我要招赘。”

    “哦,为什么啊?”

    “家里良田那么多,哥哥又继承了会吴王,我自然是继承临海侯爵位了,按照减一级的说法,还是临海伯,妈妈一定会留很大一片土地给我,嫁出去就是看别人颜色,招赘进门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又可以把我自己人生。”这个时候客奴的脸已经烫了。

    “小小年纪想得蛮多呢!”

    “妈妈教我的。”客奴毕竟还是脸嫩,没敢一直装下去。

    泡完后,杨晨毓穿了个裤衩,回到自己卧室,三十平方的大卧房,隔壁还有十几平方的小卧室,小卧室是侍女和护卫休息的地方,卧室一角还有一条被子是让值夜班的女奴休息用。奢侈的生活人人喜欢,杨晨毓节俭处,处处像个地主老财,奢侈处,处处像暴户。晚上别人只要一个守夜值班女奴,他非要一双,还是汉奴。自然房里的女奴都是汉奴,大抵上是父兄获罪,然后被杨晨毓买来的官宦人家子弟,一个是给个希望,服侍好了再配出去立功获爵,又一个是这帮人主仆分明,礼仪方面更是让人放心,弥补了吴越各蛮族野人们自我需求的矛盾。一对双胞胎美女就安排了值宿,杨晨毓一次搞了八对双胞胎女孩伺候自己,做一天休息一天,四对负责干活,四对是备用的小女孩还在培训中。侍寝就离不了这些双胞胎,在房子一角准备好了茶壶、热水、夜壶什么。俩双胞胎早铺好床铺,就等着主子安歇,自己也能猫一会。不过算下来杨晨毓身边的女奴是活计最轻的,一个班六个时辰,然后就是休息一天回复精神体力,这个年代哪有这么好的待遇?

    俩闺女在浴室没有穿衣服,而是裸着用白布包裹,到了卧室内,自由双胞胎给擦干,然后一人一个小肚兜,还是胸前绣着团簇盛开的蔷薇。杨晨毓把双手借给俩闺女当枕头,俩闺女也搂住了杨晨毓的胸聊天起来。开始自然是杨晨毓问,然后女孩们自来话多,挡也挡不住。房子一角的双胞胎互相看看,唉摊上今天倒血霉了,平时杨晨毓睡下就什么事也没,今天看来得好好等着伺候了。

    “爸爸,那个和赵将军的事您真的不报复么?”虞莺胆子大,又一直在杨晨毓身边,也有点八卦起来。

    杨晨毓自然知道小孩子嘴守不严,说了等于给天下讲,略微想想,“说道生气么,有点,不过咱们吴越讲究的是男欢女爱建立在自愿基础上,爸爸也不想勉强别人。”

    吴越有配种人口,那些种奴配种也给这帮孩子们看过,自然俩丫头也是知道怎么回事。吴越奉行的是天道,自然顺应天之大道,对男女之事不设防的,虽然没妓院之类,但男女间关系倒是开放得很。一般青年男女相恋大都如商周时期一般,有在野地苟合偷欢,有直接赖人家屋里。

    客奴摇头,“爸爸,您是大王,刀家的女子随你也是福分,如此不懂事理不明黑白的女子不要也罢。”

    “乖乖,亲一个,爸爸喜欢你这话。”客奴不像白天放不开,毕竟黑灯瞎火的,没人看到。

    “嗯,”客奴抚掌把小嘴凑过来,又是亲在嘴唇上,杨晨毓心下一动,牙齿咬住了小嘴唇,心里直念,怎么有**的倾向,是不是不正常啊。可嘴上并没有放弃,客奴的小嘴没回抽,杨晨毓干脆伸出舌头叩开女儿的门齿,小香舌和大尾巴狼那血腥的大舌头卷在一起。

    “不,我不同意,应该惩罚那个刀木,父亲要人才是不错,可刀木不给面子也该狠狠敲打一番。”虞莺还在另一头义愤填膺。杨晨毓赶忙收回自己舌头,客奴也把小脑袋躲进胳肢窝,小嘴没事用嘴唇咬著杨晨毓的腋毛玩儿。

    “算了,这个事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人家无意何必强留。”

    杨晨毓嘴上说着,心里直揣揣,**果然不是那么好玩的,强烈的负罪感随即充斥全身,不过那种违禁后的愉悦也越让人不安分。只是这么和女儿亲一次就如此惊心动魄了,何况再进一步该怎么?人之初,性本恶,没有人监督管理后,果然是要**的,只是个人**的方向不一。好吃好色好权,但在杨晨毓这个位置后,前面三个都提不起多大兴趣了,只有挑战生命或者冒险还能有点激情,不过那样的话杨晨毓也是怕死的,故而挑战伦理道德倒是最为省事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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