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起来一看,只见自己雇来的那些马车早就走的一辆都不剩了!

    段无极一打听那些护卫人员们才知道,那些车辆早就走了快一个时辰了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这些人走得还真够早的呀!

    “嗯,这样也好,那今天他们天黑的时侯就能回到国内了,他们都能平安地回家的话,那比什么都好呀!

    毕竟跟着我出门儿挣这么俩钱也挺不容易的呀!”

    时间不太大,那女仆就把几大盆热气腾腾地熟肉就端出来了。

    这些护卫人员们见了,就是一阵疯抢呀!

    段无极他们三个也没有到正屋子里去,三个人从大木盆里拿走了大块儿的熟肉就吃呀!

    吃了一块儿又一块儿,三个人不但武艺好,这吃饭的速度那也是无人能极呀!

    别人刚吃完一块儿了,他们三个人已经三块儿都吃完了。

    等到别人吃第三块儿的时侯,三个人都已经吃饱了。

    时间不太大,那耶律储财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无极兄弟,你们三个人怎么不进屋子里吃饭去呀!

    莫非你们三个还不饥呢么?吃了饭儿咱们好挑马去呀!”

    段无极他们三个听了笑道:“我们仨早就吃饱了,这外边也是肉,屋子里也是这个肉,这还有什么区别吗!”

    “嗯!区别倒没有什么,都是一样的肉呀,只是屋子里暖和一些罢了。

    即然你们都吃饱了,我看咱们现在就走吧!

    现在这小短天儿,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就天黑了!”

    “嗯!那好吧!

    弟兄们,这不是大家都吃饱了吗!抄起咱们的赶马杆子来,走,咱们现在就挑马去吧,这个事儿早弄完了早清呀!”

    在耶律储财的带领下,人们直奔青草滩居民点儿的西北角儿奔了过来。

    这处养马场距离青草滩居民点也就二十多里地,那还不是说到就到吗!

    到了那个养马场一看,只见这个养马场基本上还是老样子,几个硕大的养马场里有成群的大批骏马,马群在养马场的马圈里跑动着,每一匹马都显得生龙活虎的样子!

    段无极见了笑道:“耶律储财哥哥,你这几圈马群,这一共是多少匹骏马呢!”

    “噢,这几圈马匹也不算多,也就一万七八千匹马吧!

    你们就从里边挑吧!

    挑够了一万两千匹马就行了,剩下的马匹今年夏天养肥了我们就宰肉吃了。

    我们大草原上,养马匹不就为了宰肉吃吗,我们这个地方不象你们农耕区,可以用它们来拉车耕地呀!

    我们这个地方就是种庄稼它也不长呀!

    再说了,我们这些人也不会种庄稼呀!

    干那个活儿我们哪会呀!

    还是我们养马、养牛羊比较踏实呀!”

    段无极对铁牛与柴绍说:“二位哥哥,那咱们就开始选马匹去吧!

    咱们三个每个人选一个马圈里的马,咱们都养马这么长的时间了,挑选马匹,咱们仨不会陌生吧!

    把那跑得快的马匹都选出来,剩下的马匹给他们留下来吧!

    咱们每个人都把自已选的马匹数儿记住,到时侯咱们往一块儿一碰不就行了么!

    咱们三个人,每个人都选四千匹马就行了。

    谁选够了谁歇呀!”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咱们就这么办了吧!”

    耶律储财把自己看马匹的二十几个人叫了过来,让他们也分三组盯住了段无极他们这三拨儿人了,大家共同往外挑选那些马匹呀!

    挑选马匹的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太阳刚刚西转的时候,段无极他们就把这马群里挑选得够了数儿了。

    段无极在挑马的时侯,发现马群里有一匹白马,此马比一般的马高出了一头,这匹马浑身通白,只是四只马蹄儿的位置是黑色的。

    此马通身没有一根杂毛儿,只是两只耳朵是红色的。

    段无极越看越喜欢呀!

    段无极纽头对耶律储财说:“耶律储财哥哥,你给我找副马鞍子把这匹马栓起吧!”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你要它干什么呀!兄弟,你或许不知道吧!

    这匹马是一匹凶马呀,它对别的马又踢有咬,那是十分地不老实呀!

    前阵子我想宰了它吃肉,抓了它三次也没有逮住它呀!

    如此凶悍的马,如果当坐骑的话,我觉得不怎么太合适呀!

    这样的马你能降服的了它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它不就是一匹马么!那有什么降服不了的呀!

    它就是再厉害的马,我也有办法收拾得了它呀!

    我发现这匹马是一匹头马,我如果骑着它的话,其他的马就会跟着这匹马跑呀!

    这样往回运马的话,那不是省事儿的多了么!”

    “往它背上套马鞍子?那它能让你套马鞍子么?

    它若是那么老实的话,那他还叫那个凶马么!

    我这里好骑手多了去了,好多的人都想降服了它呀!

    最后的结果,不是被他从马背上给摔下来,就是被它纽头从马背上咬下来了。

    结果那还是任何人没有降服的了他呀!

    你想用它当坐骑?那不是找倒霉吗!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干脆你还是另选一匹良马吧!这么多的马匹,何必选它呢!

    我看此马只佩宰肉吃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它不致于象你说的那么凶吧!

    不信我给你骑骑它试试!”

    说着,段无极一个凌空飞跃就跳进了马圈里了,段无极动做那个快劲儿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呀!

    心说:这个人的功夫怎么这么好呀!他又没有翅膀,他是怎么飞进去的呀!

    段无极慢慢地靠近那匹马,到了离那匹马还有一丈多远的时侯,只见段无极身子猛地往前一窜,就跳上了那匹白马的马背了。

    嗬!这匹白马一见有人敢骑它,它可不干了,立刻嘶鸣了一声打起了桩,它想把段无极从马背上甩下来。

    段无极一伸手抓住了马的鬃毛,任凭这匹马如何的跳跃打立桩,始终也没有办法把段无极给甩下来呀!

    这匹马一共蹦哒了一百多下呀,直到蹦哒不动了,它才变得安静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你不是就是这么两下子么,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段无极伸手照着马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两下子呀。

    “你倒是给我蹦哒呀!怎么变老实了呢!”

    这匹马受到痛击以后,长嘶一声立刻就更猛烈地蹦哒了起来!

    又蹦哒了一百来下,终于又老实下来了!

    这匹马一见始终不能把段无极给甩下来,最终老实了下来。

    段无极从马背上噌地一声跳了下来,那匹马一见段无极跳下来了,张口就向段无极的胳膊上狠狠地咬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他娘地你还不服劲儿呀!”

    段无极照着马脸上就是一巴掌,段无极觉得自己还没有怎么使劲儿呢,那匹马就被段无极给扇倒在地上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怎么?你他娘的这么不使逗?

    你给我倒在地上装死玩?你给我起来吧!”

    好么,段无极用力一拉马的鬃毛,把这匹马从地上又拽了起来。

    段无极照着马另一面马脸上就又是一巴掌呀。

    “我叫你不要马脸,你给我装死玩!”

    这匹马又被他凑倒了。

    段无极猛地一拽鬃毛又把它从地上拽起来了。

    这匹马刚才可被段无极给收拾惨了,现在看着段无极,那是低着头浑身打颤呀。

    段无极揪着它的耳朵拉倒了马栏旁边。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耶律哥哥,你看它哪象你说的那么凶呀!

    这不是挺听话吗!

    这马匹极其有灵性,你如果降得服它的话,它对你就特别的老实呀!

    你如果降不服它的话,那它才在你面前呈威风呢!”

    耶律储财一见段无极如此的勇猛,忍不住笑道:“兄弟,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看起来最厉害的马在你的面前,它也不得不服气啊!”

    耶律储财对身旁的一个突厥人说:你去弄一套马鞍缰绳子什么的过来,把它给我栓起来!

    “那它不还得咬我么!”

    那个突厥人小声儿地嘟囔道。

    “你个废物,你刚才没有见到它已经被收拾服了吗!

    你去把缰绳什么的拿过来,我来给它装上去吧!”

    那个突厥人跑进了帐棚里,拿了一套马鞍僵绳什么的出来了,那个突厥人把这些东西递给耶律储财了。

    耶律储财十分利索的把这马鞍与缰绳给这匹马套上了。

    这时,段无极才把马耳朵给松开了。

    段无极把这匹马在围栏的柱子上栓好以后,迈步直奔那柴绍挑选马匹的围栏走了过去。

    到了柴绍那个挑选马匹的地方一看,只见那柴绍也已经把马匹全都挑选出来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这些马都挑选够了数儿了么!”

    “早够数儿了,我对这马匹那是精挑细选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行,即然咱们把马匹都挑选够数儿了,咱们跟我铁出哥哥碰个头儿,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咱们一会儿就走吧!”

    两个人刚要奔铁牛挑选马匹的地方儿奔去,铁牛幸冲冲地跑过来了。

    “柴大哥、无极兄弟,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吧!刚才我降服了一匹好马,那匹马是一匹头马,那匹马才好呢!是一匹青鬃烈马。

    那匹马四只蹄儿是黑的,全身是火炭红,只有鬃毛是青色的。

    那匹马才叫好看呢!等过太原府的时侯,我把它弄回家去,以后它就是我的座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今天我也看上了一匹马,那是一匹白马,只有两只马耳朵是红色的,刚才我想了想了,我就给它起名儿叫赤兔马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会起名子呀!当年那吕布吕奉先的赤兔白可是一匹大红马呀!

    怎么,你这匹白马长了两只红耳朵,你就给它起名儿叫赤兔马,这多少有点儿太说不过去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眨眼睛。

    “我就管它叫赤兔马,这怎么啦!我的马,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这个谁也管不着呀!

    好了,咱们也别争论这些没有用的了,咱们仨人跟耶律储财打个招呼,咱们赶紧轰着马匹赶紧撤吧!

    等回到咱们的国内,咱们才能算彻底地安全了呀!”

    柴绍听了抬头一看,只见那太阳已经偏西了。

    “兄弟,咱们赶夜道儿合适吗?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儿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趁着夜色俺护,咱们一宿赶不到也差不多呀!

    在这儿待的时间长了,一旦那耶律横通赶回来了,咱们哥儿不是凭空添很多的麻烦了么!

    柴大哥,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呀!

    那好,那咱们给他打个招呼马上就走吧。

    咱们早早地离开这事非之地吧!”

    三个人来到耶律储财的面前打了招呼刚要走,穾然有一骑大青马从东边飞驰而来。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我来也!”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一听,就知道是那耶律横通飞马赶到了。

    段无极冲着柴绍一笑,就知道当下是走不成了。

    那耶律横通冲到段无极他们的面前翻身下马。

    段无极一看,嗬!这耶律横通两眼通红,面容憔悴呀。

    段无极笑呵呵的问:“耶律大哥,你怎么这个模样了?”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们走了吧?你们走了的话,我还上哪找你们去呀!”

    耶律横通对耶律储财说:“三弟,把咱们的人都带到远处去,我要跟他们说会儿话儿!

    此事儿万万不可咱们的任何人听到呀!

    免得给咱们带来无妄之灾。”

    耶律储财一听就明白大哥的意思了,立刻找了一个理由儿将那些突厥人都领得远远的去了。

    耶律横通望着段无极小声儿地说:“兄弟,我终于把那确切的消息打探清楚了,颉布扎巴那老小子他最近也在贩马呢!

    他贩的马匹都运到那后汉国去了,听说他这次已经是第三次往那后汉国运马匹了。

    那老小子他可真会发财呀!我听说再有个三四天,他们就又把那马匹从北海运回来了。

    正好儿你们可以半路劫杀他们呀!

    你们把他给我弄死了,也就给我报了仇了。

    不报此仇,我这心里可憋屈的难受死了。”

    段无极想了想问:“耶律大哥,即然你求到我头上来了,这个事儿我就不得不管呀!

    谁叫咱们有交情呢!

    律耶大哥,你没有打听打听么,他们那只贩马的队伍一共有多少人呀!咱们总不能打无把握之仗吧!”

    “这个我能不打听吗?我早就打听清楚了。

    他们那支贩马的队伍,也就一百来人呀。

    人多了,那贩马不就开销大了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那好,那我就干他一票儿吧,我替你出出气吧!

    耶律大哥,你的身体还能顶的住劲吗!”

    耶律行通听了笑道:“这有什么问题呀!就是再有个四五天不睡觉的话,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那耶律大哥,一会儿你和我耶律储财哥哥先帮着我把这马群赶回去吧!

    此事宜早不宜迟,咱们可得快点儿行动呀!

    如果让那老小子贩着马群过去了,那咱们不就麻烦了吗!”

    “嗯,那好!那咱们立刻就行动,这段距离,如果咱们行动快的话,明天早晨咱们差不多就赶到了。

    你们把马放下以后,咱们立刻就采取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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