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牛家?你疯了?”艾薇皱着眉头问道。

    “这不是第二层的两头下注么?如果按你说的现在已经是第四层了,你这么做有什么用?”

    “不,一点都不一样。”海伦说到。

    “因为动机不一样,我们之前的目的是为了获得阴阳学说,而我们现在的目的是要阻止金色革命军,虽然不知道金色革命军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我能知道的是,绝对不会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海伦解释道。

    “金色革命军大量囤粮,用换人的方式来让奥克斯联合推出了五国联盟,不论要做什么,恐怕都不是什么好事,最坏的情况就是——战争。”海伦说到。

    “你不觉得奇怪么?虽然街上还有外国人,但是五国之间国与国的政策在不断缩紧,高层也不像以前那样往来了,这是战争的前兆。”

    “而我们要组织金色革命军就要保证一件事情,说实在的,械国的形式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仔细想一下,牛家本身是拒绝了金色革命军的‘援助’的,因为牛家处于强势的状态,不需要外力帮助,如果我们能交好牛家,进一步打压陈家的话,那么金色革命军就不得不全力帮助陈家了,这样可以避免金色革命军两头下注。”

    “不行。”下川紫说到。

    “先不说我是陈家的人,他们连金色革命军的帮助都拒绝了,又怎么会接受我们的帮助?就算我不喜欢陈家,但并不代表陈家的存亡。”

    “那么,你既然不愿意提供协助,你已经可以离开了。”海伦冷冷的说到。

    “玛格丽特!”艾薇叫出了海伦的姓,关系好的人一般都是直接称呼名字的,但是这是艾薇第一次叫海伦的姓。

    “······你不是周飞宇,他的做法,你学不来。”下川紫冷冷的说到。

    “你和周飞宇有绝对的区别,你在压制你自己的情感和道德观,让它们处于一个负作用的情况下,而周飞宇虽然有情感,但是他完全没有道德观。”

    “摒弃了善恶的观念,最优先考虑利益,用感情去处理要做的什么程度,才是周飞宇的做法。”下川紫说到。

    “但是如果你做不到摒弃,不,没人能做到,摒弃道德观,恐怕周飞宇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没有道德观这种东西,但凡有道德观的人,都做不到那种程度,拙劣的模仿是起不到效果的。只有疯子才做得出那种事情。”

    没错,下川紫并不傻,周飞宇确实是这样的,只是大家都是闭口不语,从来没有提出过这种事情。

    “闭嘴!”海伦抓住了下川紫的衣领。

    “怎么?就因为周飞宇是一个平静的疯子,就不让我说话了么?”

    “收回你的话。”

    “我拒绝。”

    “别忘了,你的战斗技巧、武器,都是周飞宇给你打造的。”

    “那又怎样?我是很感谢他,但是我可没说和人随便滚床单,婊子。”

    “我再说一遍,收回你的话。”海伦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平时那种普通的表情,那是——扑克脸。

    周围的温度开始慢慢下降,虽然很慢但是确实能感觉到温度变化。

    “我拒绝。”下川紫挣开了海伦的手。

    “你真要和我动手?”

    “来。”

    剑匣中一把直刀从剑匣中“射”了出来,准确地停到了海伦的面前。

    此时刀身已经不是普通的银白色了,而是天空的蓝色,刀上不断冒着寒气,而海伦只是拿起武器,右臂就已经覆盖了一层寒霜。

    下川紫将父亲的长枪也拿了出来,面色阴寒。

    “所以,我们是为了什么打?”下川紫问道。

    “那么谁更适合待在周飞宇身边呢?”

    “······”海伦沉默了。

    “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周飞宇选择的是你,好么?”

    “那你为什么喜欢周飞宇?”海伦问道。

    “这是不可能的,你不可能会喜欢周飞宇。”

    “那是因为······”

    “没错,你肯定想不起来,因为你就是被设定成这样的啊。”华路怒缓缓的说到。

    “被设定?你在说什么?”艾薇起身一脸疑惑。

    “你还看不出来么?她——是一个赝品。”

    “赝品?”

    正当艾薇还想问什么,一道蓝色的刀光划破天空,下川紫已经身首异处。

    一名黑袍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下川紫的背后,就算看不到脸,但是两人是绝对不会认错那把武器的。

    没错,那正是周飞宇的专属武器,进行了重重的生物、公式、权限认证的——蝰岚叁式。

    “周······”

    黑袍人伸出了一个手指轻轻地放在最前。

    随后黑袍人带着下川紫的身体消失了。

    艾薇瘫坐在了椅子上。

    而海伦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情况,急忙松手,刀掉在地上没入了地面,只剩一个刀柄露在地面上。

    寒霜也随着刀的离手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下川紫是赝品?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那么周飞宇又是怎么回事?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来见我们?”

    艾薇一口气抛出了一大堆问题。

    “······,不知道。”海伦说到。

    “从我和下川紫对质开始,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说。”海伦瘫坐在椅子上说到。

    “我不是那么冲动的人,但是我却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就仿佛自己是一个——提线木偶。”

    “但是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海伦说到。

    “说说看。”

    “首先负责金色革命军和陈家的联系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大夫人了。”海伦说着,撸开了袖子。本来洁白的手臂上,此时到处都是冻伤。

    “治愈。”艾薇一抬手释放了一道绿色的法术,缓缓地治愈着海伦的右手。

    “仔细回忆一下,我们一进入了陈家的时候下川紫就被支开了,对吧。恐怕下川紫在路上就被人袭击,之后的就是假的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很简单,而且我也要给你提个醒,说完之后,咱们恐怕就需要她的帮助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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