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酷酷的舞了个刀花，望着眼前被削掉脑袋的矮山，嘀咕道：“嗯……杀伤力是够了，但熟练度太低，想做到瞬发还需勤加练习。”
“咔哒！”
完美的收刀入鞘，凯恩转身飞回到悬崖上，继续盯着进度刚过30%的精灵。
接收储存来自遥远星空的信息，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从他那不停抽搐的身体就看得出来，这家伙起初是没多大问题，但时间一长就扛不住了。
凯恩拿起地上的可乐瓶，轻轻拧开瓶盖，往里面倒了点生命古树的精华提取液，他的工具精灵全靠这玩意才能苟活到现在。
“喝了吧。”凯恩语气轻挑手腕一翻，富含生命力的精华液顺流直下，落进了被法师之手掐开的精灵口中。
这些青绿色的液体相当珍贵，精灵工具人喝掉的量，都足够强秦大雷再来两次断肢重生的。
凯恩拧紧瓶盖，将可乐瓶放到脚边，自个则抱起小艾露莎，重新躺到了摇椅上。
小家伙是吃过晚饭后飞来的，她现在已经睡着了，时不时的吧唧两下嘴，甩甩尾巴抖抖腿，说些听不清的梦话，模样煞是可爱。
经过小半年的成长，冰霜巨龙幼崽依旧还是幼崽，想要脱离雏龙阶段，最起码还要吃四五年的饭，和人类也差不多。
凯恩抱着小家伙，仰望着纯净的灿烂星空，任由飘忽的思绪发散，渐渐的睡意袭来。
为了避免精灵猝死，凯恩特意分出一缕精神力丝带，与对方的精神链接在一块，监控着工具人的生命体征，如果出现突发情况，他就会被及时唤醒。
可惜这个机制是用不到了，凯恩上下眼皮刚刚合拢，轮回腕表又发出了该死的滴滴声，同时还他喵的震了几下，生怕他不知道似的。
“哦……”郁闷的拖了长长的尾音，凯恩抬起胳膊点开信息，发件人意外的不是熊雄，同样也不是姜人清。
“上限了？”
发信息的是白云，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吸收凯恩的血液，以此来强化自身，就在发信息之前大概几分钟吧，进度条总算是走满了，但未吸收的血液还剩下许多许多。
凯恩皱眉思考片刻，发了条语音信息：“你先休息几天，等我这边事情结束，我再过去找你。”
轮回空间是不讲道理的，无论在任务中度过多久，于外界而言都是一瞬，凯恩打算好好睡上一觉，借此机会进入青年期。
成年的话还是算了，那需要将他之前度过的十几二十年岁月，再草蛋重复来上一遍，凯恩可受不了这份寂寞。
时间匆匆，三日转瞬即逝，剑圣送来的礼物已储存完毕，对方什么要求都没提，说了句有空联系后便切断了通讯。
凯恩此刻正在泡澡，湖底杂乱的躺着一堆龙鳞，大部分都是他的，小部分是小母龙的，最后一丢丢是小艾露莎的，因此整个池子常年都是暖呼呼的，算是变相的温泉吧。
“汪汪汪！（不泡了不泡了。）”
星期六叫了一嗓子，狗刨游到岸边爬了上去，他浑身湿漉漉的，蓬松的毛发被水打湿粘在一块，肉眼看上去最少瘦了一圈，威风凛凛的气势也荡然无存。
一阵“啪嗒啪嗒”的螺旋乱甩后，狗身上的水少了大半，他换了块干燥的草坪直接趴下，准备就着午后的阳光打个盹，也顺便将毛发晒干。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湖中央泛起了泡泡，仿佛是水开了一般，一对尖角率先戳出水面，紧接着是巨大的龙首。
凯恩嘟着嘴调皮的吐出一条水柱，身体在耀眼的红光包裹下迅速缩水，直至恢复人形方才停止。
信息其实昨天就接收完了，之所以又耽搁了一天，是因为凯恩在制作炼金奇物，他总不可能去哪都带着一个工具人吧？
经过数次**试验，消耗了牢房里的大部分囚犯，凯恩成功剥离了对方的主体意识，将从剑圣那接收到的记忆信息，储存在了他的颅骨内。
为了美观，凯恩还特意镶了黄金和宝石，搞得颅骨看上去极具神秘感，很容易将其与邪恶、黑暗、堕落联系在一块。
实际上呢，这只是个信息储存器，相当于魔法版的u盘。
对了！它还有个名字，叫惊惧之颅，本来叫精灵工具人的脑袋，凯恩稍稍做了点修改，让它更符合自己的外观。
上面所说的过程是充满血腥的，他做实验时甚至都没遮掩，那痛苦的惨叫和求饶，整个营地都听见，从上午开始一直到傍晚才结束。
大部分居民都假装不知道，但人口基数上来了，脑子有坑且正义感爆棚的热血青年总归少不了，于是凯恩的实验素材又加了几个，无一例外全是年轻气盛的精灵。
他们的送死不是没有意义，一是暂时挽救了几个该死的囚犯；二是向所有人宣告了一件事，在没有拥有屠龙之力前，最好老老实实的该干嘛干嘛。
大部分人是不敢造次的，小部分则较为理智，被关在监牢里的本就是该死的混蛋，也只有蠢猪会为他们葬送性命，死了也是优化种族基因。
………
“走了。”凯恩挥手告别还在玩水的小艾露莎，通过传送门回到了地球。
家里空荡荡的，除了白猫和雷丘外，找不到第三个活着的生物，当然小虫子和微生物不能算。
朝阳台上瞄了眼，两个小家伙正躺在椅子上睡午觉，凯恩没去打扰她们，轻手轻脚的开门离去，前往行杭市的高铁票他已买好了。
来到白云家，前前后后花了凯恩两个小时，迎接他的是条小黑狗，正是白云的宠物小四眼。
这小家伙原先怎样现在还是怎样，体型是没半点没变，怕不是继承了工藤新一的血脉。
“汪汪！”小四眼是认识凯恩的，他飞快的摇着尾巴，吐得粉粉的舌头，满脸的傻笑讨好着。
凯恩弯下腰揪着他命运的后劲，将小黑狗提了起来。
“你怎么长不大呢？”
“汪汪汪！（我也不知道呀。）”
一人一狗相互对视，凯恩摇了摇头松开手指，这小东西个子虽然没长，但智商还是张了的。
小黑狗落回到地面，根本不用吩咐，乖巧的在前面带起了路。
白云的家除了大以外，凯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放到古代妥妥的就是亲王府，甫一进去便仿佛穿越了时间。
七拐八饶也不知走了多久，在小黑狗的带领下，凯恩总算是来到了白云居住的院子。
“汪汪！”小黑狗蹲坐在地叫了两声，过了大概五六秒的样子，古色古香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阴冷邪异气息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以及极其微弱只有凯恩能察觉到的龙味。
“进来吧。”
白云面色惨白，双眼红的跟刷了油漆一样，身周还不停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这是是血脉纯度提升的显现，或许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你没事吧？需要我帮你看看吗？”凯恩说着迈入屋内，小黑狗也跳了进来，趴到了白云脚边，用脑袋亲腻的蹭着自己的主人。
“砰！”
房门被无形的力量重重关上，坐在圆凳上的白云邹了下眉。
凯恩坐到白云对面，屋子里很黑，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壁灯，他瞥了眼白云手边的玻璃杯，里面装着人造的处子血液，目前已喝了大半。
“连力量都无法精准掌握，你现在的状态比我想的还要差。”
白云没有反驳，她低头看着杯中的血液，说出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我差点控制不住，咬了白雨。”
她口中的白雨是白睿的女儿，也就是她的亲堂妹，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吸血鬼的寿命比人类长的多，你咬她一口也不算是坏事，不过最好等成年之后。
另外你是比较特殊的，所以不惧阳光，但你堂妹可就没那个本事了，当然解决这个问题并不难。”
听了凯恩的回答，白云气的直翻白眼，但仔细一想，似乎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人类的身份很重要吗？
至少她觉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人类和青春永驻之间做选择，没多少人会犹豫吧？
而且还是在解决了阳光和嗜血这两个隐患的前提下，既能活得久又能美美哒，还不用担心后遗症，这压根就不需要考虑吧。
白云暗自点了点头，但下一秒她又邹起了眉，这话题跑得有点偏啊，小雨今年才六岁，得再过十二年才成年，鬼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提前考虑这些毫无意义。
凯恩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小口便放下了杯子，受到白云散发的气息侵染，水的味道已经变了，很难喝！
“你这个状态需要接受特训，我手下正好有个吸血鬼，好像叫凯瑟琳来着，她或许能帮到你，需要见见吗？”
白云惊讶的抬起头，飞快的点了几下，她已经在屋子里待了好几天了。
一是她现在讨厌阳光；二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及无辜。
说实话，跟凯恩面对面坐着很是煎熬，对方体内奔腾的血液，于她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然而来自上位生命的气息，却将她心里的躁动压抑的死死的，根本就不敢亮出小尖牙展露攻击姿态。
言归正传。
凯恩挠了挠后背，当着白云的面召唤出了传送门，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不明觉厉的旋转星云，出现在两人一狗眼前。
“跟我来。”
白云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呆坐了两三秒钟后，她将杯子里的鲜血一饮而尽，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进去，小黑狗紧跟在主人身后。
虽然吸血的**很强烈，但就跟大多数纯血吸血鬼一样，他们称自己为血族，是高贵优雅的暗夜生物，除非被逼无奈，否则绝不会去吸一只狗，因为在他们眼中那有损血族的荣光。
随着白云的血脉纯度提高，她心里也会出现这种认同感，慢慢地抛弃人类的身份，将自己视为吸血鬼的一员。
白云大富婆虽然有钱，多到她几十上百辈子都花不完，但对于轮回者来说，钱什么的几乎是毫无卵用。
她不是重生者更不是穿越者，身上没有金手指，在成为轮回者之前，她只是个普通的富家大小姐，属于十指不沾阳春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类型。
按理说像她这种菜鸡，绝对是活不下来的，但谁让人家运气好呢，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试炼任务。
之后就是花钱请个女教官，一对一的进行严苛训练，毕竟没人想死，且死后还会被抹除存在过的痕迹。
艰苦的训练加上不错的运气，让白云又度过了两个简单的任务，接下来便是强化血统，这是获得超凡能力的最简单途径之一。
对于各方面都不出众的新手菜鸟来说，她的选择显然有限，经过反复对比之后，也就吸血鬼勉强能接，主要是受到影视剧的影响。
………
此刻已近黄昏，营地内弥漫着饭食的香气，白云恍恍惚惚的跟在凯恩身后，她现在脑海里只有一幅画面，那就是堆成小山的黄金珠宝。
银行卡上的余额，哪有这些亮瞎人眼的玩意冲击力大。
白云一边观察身处环境，一边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凯恩停下脚步转过身，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看到白云是心里发毛，忍不住后退两步，差点踩到跟屁虫小黑狗，不过踩到了也没事，这小家伙皮糙肉厚结实着呢。
“你…你看什么？”
“没什么。”凯恩摇了摇头，坏笑着说道：“那是巨龙的天性，有点类似吸血鬼对于血液的渴求，当然我并不排斥它，另外我还喜欢睡觉，以及…收藏美丽的事物。”
“你…你…你……”白云更结巴了，惨白的脸色瞬间通红，她又不是满脑子肌肉的白痴，哪会不明白凯恩话里的意思。
“凯恩！”
带着奶音的软萌喊声忽然从前方传来，凯恩不怀好意的坏笑，白云羞红发烫的面庞，转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小小的冰霜巨龙幼崽，拍打着背上的小翅膀，忽高忽低的一头扎进了凯恩的怀里。
无论小母龙怎么努力，小艾露莎还是最黏他，大概是曾经叫过凯恩妈妈的缘故吧。
“你女儿？”
白云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凯恩则是一脸懵逼。
“哈？”
“咔哒！”
完美的收刀入鞘，凯恩转身飞回到悬崖上，继续盯着进度刚过30%的精灵。
接收储存来自遥远星空的信息，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从他那不停抽搐的身体就看得出来，这家伙起初是没多大问题，但时间一长就扛不住了。
凯恩拿起地上的可乐瓶，轻轻拧开瓶盖，往里面倒了点生命古树的精华提取液，他的工具精灵全靠这玩意才能苟活到现在。
“喝了吧。”凯恩语气轻挑手腕一翻，富含生命力的精华液顺流直下，落进了被法师之手掐开的精灵口中。
这些青绿色的液体相当珍贵，精灵工具人喝掉的量，都足够强秦大雷再来两次断肢重生的。
凯恩拧紧瓶盖，将可乐瓶放到脚边，自个则抱起小艾露莎，重新躺到了摇椅上。
小家伙是吃过晚饭后飞来的，她现在已经睡着了，时不时的吧唧两下嘴，甩甩尾巴抖抖腿，说些听不清的梦话，模样煞是可爱。
经过小半年的成长，冰霜巨龙幼崽依旧还是幼崽，想要脱离雏龙阶段，最起码还要吃四五年的饭，和人类也差不多。
凯恩抱着小家伙，仰望着纯净的灿烂星空，任由飘忽的思绪发散，渐渐的睡意袭来。
为了避免精灵猝死，凯恩特意分出一缕精神力丝带，与对方的精神链接在一块，监控着工具人的生命体征，如果出现突发情况，他就会被及时唤醒。
可惜这个机制是用不到了，凯恩上下眼皮刚刚合拢，轮回腕表又发出了该死的滴滴声，同时还他喵的震了几下，生怕他不知道似的。
“哦……”郁闷的拖了长长的尾音，凯恩抬起胳膊点开信息，发件人意外的不是熊雄，同样也不是姜人清。
“上限了？”
发信息的是白云，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吸收凯恩的血液，以此来强化自身，就在发信息之前大概几分钟吧，进度条总算是走满了，但未吸收的血液还剩下许多许多。
凯恩皱眉思考片刻，发了条语音信息：“你先休息几天，等我这边事情结束，我再过去找你。”
轮回空间是不讲道理的，无论在任务中度过多久，于外界而言都是一瞬，凯恩打算好好睡上一觉，借此机会进入青年期。
成年的话还是算了，那需要将他之前度过的十几二十年岁月，再草蛋重复来上一遍，凯恩可受不了这份寂寞。
时间匆匆，三日转瞬即逝，剑圣送来的礼物已储存完毕，对方什么要求都没提，说了句有空联系后便切断了通讯。
凯恩此刻正在泡澡，湖底杂乱的躺着一堆龙鳞，大部分都是他的，小部分是小母龙的，最后一丢丢是小艾露莎的，因此整个池子常年都是暖呼呼的，算是变相的温泉吧。
“汪汪汪！（不泡了不泡了。）”
星期六叫了一嗓子，狗刨游到岸边爬了上去，他浑身湿漉漉的，蓬松的毛发被水打湿粘在一块，肉眼看上去最少瘦了一圈，威风凛凛的气势也荡然无存。
一阵“啪嗒啪嗒”的螺旋乱甩后，狗身上的水少了大半，他换了块干燥的草坪直接趴下，准备就着午后的阳光打个盹，也顺便将毛发晒干。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湖中央泛起了泡泡，仿佛是水开了一般，一对尖角率先戳出水面，紧接着是巨大的龙首。
凯恩嘟着嘴调皮的吐出一条水柱，身体在耀眼的红光包裹下迅速缩水，直至恢复人形方才停止。
信息其实昨天就接收完了，之所以又耽搁了一天，是因为凯恩在制作炼金奇物，他总不可能去哪都带着一个工具人吧？
经过数次**试验，消耗了牢房里的大部分囚犯，凯恩成功剥离了对方的主体意识，将从剑圣那接收到的记忆信息，储存在了他的颅骨内。
为了美观，凯恩还特意镶了黄金和宝石，搞得颅骨看上去极具神秘感，很容易将其与邪恶、黑暗、堕落联系在一块。
实际上呢，这只是个信息储存器，相当于魔法版的u盘。
对了！它还有个名字，叫惊惧之颅，本来叫精灵工具人的脑袋，凯恩稍稍做了点修改，让它更符合自己的外观。
上面所说的过程是充满血腥的，他做实验时甚至都没遮掩，那痛苦的惨叫和求饶，整个营地都听见，从上午开始一直到傍晚才结束。
大部分居民都假装不知道，但人口基数上来了，脑子有坑且正义感爆棚的热血青年总归少不了，于是凯恩的实验素材又加了几个，无一例外全是年轻气盛的精灵。
他们的送死不是没有意义，一是暂时挽救了几个该死的囚犯；二是向所有人宣告了一件事，在没有拥有屠龙之力前，最好老老实实的该干嘛干嘛。
大部分人是不敢造次的，小部分则较为理智，被关在监牢里的本就是该死的混蛋，也只有蠢猪会为他们葬送性命，死了也是优化种族基因。
………
“走了。”凯恩挥手告别还在玩水的小艾露莎，通过传送门回到了地球。
家里空荡荡的，除了白猫和雷丘外，找不到第三个活着的生物，当然小虫子和微生物不能算。
朝阳台上瞄了眼，两个小家伙正躺在椅子上睡午觉，凯恩没去打扰她们，轻手轻脚的开门离去，前往行杭市的高铁票他已买好了。
来到白云家，前前后后花了凯恩两个小时，迎接他的是条小黑狗，正是白云的宠物小四眼。
这小家伙原先怎样现在还是怎样，体型是没半点没变，怕不是继承了工藤新一的血脉。
“汪汪！”小四眼是认识凯恩的，他飞快的摇着尾巴，吐得粉粉的舌头，满脸的傻笑讨好着。
凯恩弯下腰揪着他命运的后劲，将小黑狗提了起来。
“你怎么长不大呢？”
“汪汪汪！（我也不知道呀。）”
一人一狗相互对视，凯恩摇了摇头松开手指，这小东西个子虽然没长，但智商还是张了的。
小黑狗落回到地面，根本不用吩咐，乖巧的在前面带起了路。
白云的家除了大以外，凯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放到古代妥妥的就是亲王府，甫一进去便仿佛穿越了时间。
七拐八饶也不知走了多久，在小黑狗的带领下，凯恩总算是来到了白云居住的院子。
“汪汪！”小黑狗蹲坐在地叫了两声，过了大概五六秒的样子，古色古香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阴冷邪异气息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以及极其微弱只有凯恩能察觉到的龙味。
“进来吧。”
白云面色惨白，双眼红的跟刷了油漆一样，身周还不停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这是是血脉纯度提升的显现，或许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你没事吧？需要我帮你看看吗？”凯恩说着迈入屋内，小黑狗也跳了进来，趴到了白云脚边，用脑袋亲腻的蹭着自己的主人。
“砰！”
房门被无形的力量重重关上，坐在圆凳上的白云邹了下眉。
凯恩坐到白云对面，屋子里很黑，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壁灯，他瞥了眼白云手边的玻璃杯，里面装着人造的处子血液，目前已喝了大半。
“连力量都无法精准掌握，你现在的状态比我想的还要差。”
白云没有反驳，她低头看着杯中的血液，说出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我差点控制不住，咬了白雨。”
她口中的白雨是白睿的女儿，也就是她的亲堂妹，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吸血鬼的寿命比人类长的多，你咬她一口也不算是坏事，不过最好等成年之后。
另外你是比较特殊的，所以不惧阳光，但你堂妹可就没那个本事了，当然解决这个问题并不难。”
听了凯恩的回答，白云气的直翻白眼，但仔细一想，似乎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人类的身份很重要吗？
至少她觉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人类和青春永驻之间做选择，没多少人会犹豫吧？
而且还是在解决了阳光和嗜血这两个隐患的前提下，既能活得久又能美美哒，还不用担心后遗症，这压根就不需要考虑吧。
白云暗自点了点头，但下一秒她又邹起了眉，这话题跑得有点偏啊，小雨今年才六岁，得再过十二年才成年，鬼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提前考虑这些毫无意义。
凯恩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小口便放下了杯子，受到白云散发的气息侵染，水的味道已经变了，很难喝！
“你这个状态需要接受特训，我手下正好有个吸血鬼，好像叫凯瑟琳来着，她或许能帮到你，需要见见吗？”
白云惊讶的抬起头，飞快的点了几下，她已经在屋子里待了好几天了。
一是她现在讨厌阳光；二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及无辜。
说实话，跟凯恩面对面坐着很是煎熬，对方体内奔腾的血液，于她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然而来自上位生命的气息，却将她心里的躁动压抑的死死的，根本就不敢亮出小尖牙展露攻击姿态。
言归正传。
凯恩挠了挠后背，当着白云的面召唤出了传送门，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不明觉厉的旋转星云，出现在两人一狗眼前。
“跟我来。”
白云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呆坐了两三秒钟后，她将杯子里的鲜血一饮而尽，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进去，小黑狗紧跟在主人身后。
虽然吸血的**很强烈，但就跟大多数纯血吸血鬼一样，他们称自己为血族，是高贵优雅的暗夜生物，除非被逼无奈，否则绝不会去吸一只狗，因为在他们眼中那有损血族的荣光。
随着白云的血脉纯度提高，她心里也会出现这种认同感，慢慢地抛弃人类的身份，将自己视为吸血鬼的一员。
白云大富婆虽然有钱，多到她几十上百辈子都花不完，但对于轮回者来说，钱什么的几乎是毫无卵用。
她不是重生者更不是穿越者，身上没有金手指，在成为轮回者之前，她只是个普通的富家大小姐，属于十指不沾阳春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类型。
按理说像她这种菜鸡，绝对是活不下来的，但谁让人家运气好呢，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试炼任务。
之后就是花钱请个女教官，一对一的进行严苛训练，毕竟没人想死，且死后还会被抹除存在过的痕迹。
艰苦的训练加上不错的运气，让白云又度过了两个简单的任务，接下来便是强化血统，这是获得超凡能力的最简单途径之一。
对于各方面都不出众的新手菜鸟来说，她的选择显然有限，经过反复对比之后，也就吸血鬼勉强能接，主要是受到影视剧的影响。
………
此刻已近黄昏，营地内弥漫着饭食的香气，白云恍恍惚惚的跟在凯恩身后，她现在脑海里只有一幅画面，那就是堆成小山的黄金珠宝。
银行卡上的余额，哪有这些亮瞎人眼的玩意冲击力大。
白云一边观察身处环境，一边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凯恩停下脚步转过身，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看到白云是心里发毛，忍不住后退两步，差点踩到跟屁虫小黑狗，不过踩到了也没事，这小家伙皮糙肉厚结实着呢。
“你…你看什么？”
“没什么。”凯恩摇了摇头，坏笑着说道：“那是巨龙的天性，有点类似吸血鬼对于血液的渴求，当然我并不排斥它，另外我还喜欢睡觉，以及…收藏美丽的事物。”
“你…你…你……”白云更结巴了，惨白的脸色瞬间通红，她又不是满脑子肌肉的白痴，哪会不明白凯恩话里的意思。
“凯恩！”
带着奶音的软萌喊声忽然从前方传来，凯恩不怀好意的坏笑，白云羞红发烫的面庞，转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小小的冰霜巨龙幼崽，拍打着背上的小翅膀，忽高忽低的一头扎进了凯恩的怀里。
无论小母龙怎么努力，小艾露莎还是最黏他，大概是曾经叫过凯恩妈妈的缘故吧。
“你女儿？”
白云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凯恩则是一脸懵逼。
“哈？”